次日下班,秦淮茹在洗菜做飯,棒梗也臉腫著放學了。


    “媽,過一會冉老師來家訪,和你說聲。”


    秦淮茹一抬眼,學費不是交過了麽?隨後想到是因為棒梗臉腫的事。


    秦淮茹洗著菜,心裏卻打起了算盤:


    這傻柱越混越好,自己肯定破壞不了他找老婆了,那就撮合他和冉老師,


    能成賺個大人情,讓馬華留剩肉剩菜,以後結婚飯菜滿月酒啥的,能吃他一輩子人情!


    不成也能離間他和姚秀蓮關係,到時稍微傳點他和冉老師閑話,也能讓姚秀蓮心裏膈應!


    賈張氏拄著拐來到廚房:“發什麽愣呢?菜洗幹淨點,上次吃出沙子來!”


    秦淮茹卻開口道:“一會棒梗的班主任冉老師要來。”


    “她要來,那我趕緊把好吃的藏起來!”


    賈張氏拄著拐就要去藏。


    秦淮茹偷偷白了一眼:“媽,咱家哪有好東西要藏,我要說的是,那冉老師還沒結婚呢!”


    “沒結就沒結唄。”賈張氏腦迴路短。


    秦淮茹道:“傻柱現在越混越好,八級鉗工加車間主任的,一月工資都頂我大半年的了!”


    “你提他幹什麽!薄情寡義的人也不幫我們了!”


    賈張氏張嘴就罵兩句。


    秦淮茹也恨傻柱不幫她們,但比賈張氏目光長些:


    “咱倆打配合撮合他們倆,若能成棒梗上學沾冉老師光,我上班能沾傻柱光,到時讓馬華隨便留點剩肉剩菜,都夠棒梗仨吃得滿嘴流油!”


    賈張氏小三角眼一轉,覺得確實劃算:


    婚姻大事能成了確實賺人情!到時成了要不幫搞飯盒,自己再拆散他們也不晚!


    剛說完,冉老師就停下自行車,進門了:“天黑了,在做飯呢?”


    “哎喲冉老師來了,快坐快坐!”


    賈張氏拄著拐迎出了廚房。


    冉老師懵了:怎麽這家人不是拄著拐,就是臉被扇腫了?


    秦淮茹也擦幹手,倒了杯水給冉老師。


    冉老師坐下:“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吃晚飯了。”


    “瞧您說的,正好待會咱一塊吃。”秦淮茹客套道。


    冉老師笑著接過水:“沒啥事,就是棒梗多次臉腫,問他 他不說,問你們一個院的閆老師,他板著臉也不說,我隻能家訪了。”


    秦淮茹猜到了,打了個哈哈:“沒事,就是小孩子間打架,或者太淘氣家裏大人也會教訓兩下,不能溺愛嘛!”


    家醜不外揚,真挑明了閆阜貴肯定整天 在冉老師麵前說壞話,所以隻敷衍兩句。


    小孩間打架下手這麽狠?家裏大人教訓也這麽狠?


    冉老師見不肯說也不追問了。


    秦淮茹卻主動搭話道:“冉老師,您還沒有對象吧?我們院的傻柱,八級鉗工外加車間主任的,挺優秀!”


    冉老師尷尬笑笑,她雖沒對象,但有意中人了。


    秦淮茹忙道:“這傻柱雖然工資高混的好,但卻挺喜歡您的,好幾次都向我打聽您,還生怕您瞧不上他!”


    秦淮茹撒謊張嘴就來:把你傻柱說的 那麽主動,就算不成也是你傻柱丟人。


    冉老師頓嫌掉價:隻要自己願意,他傻柱就屁顛屁顛沒問題!他傻柱也太掉價了吧!


    “這個……他傻柱有錢我不在乎,我有意中人了,他溫文爾雅比傻柱強多了!”


    秦淮茹笑笑。


    冉老師客套兩句就起身走了,剛走出四合院大門,迎麵就遇到傻柱走來。


    “冉老師來了?吃飯了沒,沒吃一塊吃點。”


    傻柱客套兩句,這是忠-國人最經典的打招唿,就是問吃飯了沒,也是最得體的招唿。


    冉老師扶著自行車,卻站住了腳:


    “你心思我明白,你是個好人,肯定能找到更好的姑娘,但我有意中人了,他很優秀!”


    啊?!


    傻柱一愣神後瞬間明白了:有人在他背後嚼舌根,埋汰他形象了!


    “停!冉老師,我鄭重告訴你,你有意中人,我直接有對象了,她叫姚秀蓮,軋鋼廠上班,您別亂發好人卡!”


    傻柱懟完直接進去了:不管什麽原因,誰敢給他發好人卡,就別怪他懟迴去!上輩子就因為是好人才被敲骨吸髓!


    冉老師一愣,麵子掛不住了,隨即想到是秦淮茹在作梗。


    …


    夜已深,賈張氏神秘兮兮的叫起秦淮茹,拉著她來到另一房間。


    “媽,您大半夜的叫我起來幹什麽?”


    賈張氏拄著拐:“噓!別吵醒棒梗他們,我給你看樣東西!”


    一見袁大頭秦淮茹頓時不困了:“您哪來的?!”


    給看了一眼,賈張氏忙收起來:“是傻柱去閆阜貴家屋頂摸的,半夜被我撞見給的封口費!”


    “真的假的?有這好事?”秦淮茹不太信。


    賈張氏一瞪眼:“肯定真的,我親眼看到他跳地上,還真金白銀的給了封口費!”


    不讓秦淮茹疑問,賈張氏繼續道:


    “你農村的不懂,這四九城有的老房子會藏著錢,有的圖吉利,有的是留著應急,應急的話有埋地下,也有藏屋頂!”


    聽賈張氏一勸說,秦淮茹也完全信了:“那您的意思?您要爬閆家屋頂摸袁大頭?”


    賈張氏一瞪眼:“呸!我這樣子還爬屋頂?我是讓你爬屋頂,摸它個三四十個不發財了?”


    半夜三更爬屋頂?秦淮茹有點怕。


    賈張氏語氣一緩:“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咱家窮,棒梗仨一年能吃幾迴肉?”


    秦淮茹不吭聲掂量著:自己上去,到時藏一半不就歸自己了?


    “萬一被發現怎麽辦?半夜爬人家屋頂的!”


    賈張氏得意一笑:“到時你就說 我戒指落上麵去了,嫌白天動靜大才晚上去的。”


    “行!”秦淮茹一咬牙。


    賈張氏大喜,忙催著她搬梯子。


    上次棒梗偷的鐲子賣了不少錢,這次又能私藏不少袁大頭,秦淮茹也高興的跟了出去。


    半夜三更,四下無人,賈張氏早找個隱秘角落,催著秦淮茹靠好梯子。


    這邊梯子剛靠好,那邊就傳出許大茂打哈欠聲。


    見有人起夜,秦淮茹忙找個牆角藏起來,而賈張氏腿腳不便,隻能順勢藏進閆阜貴小花-園裏。


    許大茂半眯著眼,一邊打哈欠一邊找大門鑰匙。


    賈張氏躲在閆阜貴花盆後,咬著牙咒著許大茂。


    而許大茂兩下沒找到就煩了,直接掏出來對著閆阜貴花盆,一頓放水。


    賈張氏藏在花盆後,一股尿騷味濺得滿臉都是,許大茂怕有人,又往前走了一步。


    這一下,直接尿在了賈張氏頭上,賈張氏氣得隻能幹瞪眼,


    為了袁大頭拚了!!!


    忍了半天,許大茂又抖摟兩下才走了。


    這邊賈張氏掙紮著剛起身,那邊劉海中又雞賊的左右看看,邊掏邊走了過來。


    不能前功盡棄!


    賈張氏黑著臉又躲下了。


    送走兩人,賈張氏終於爬起身,催著秦淮茹爬梯子。


    看著賈張氏狼狽樣,秦淮茹心裏痛快,但還是麵無表情的趕緊爬梯子。


    因為她也想要那些袁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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