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閆阜貴早起 把門打開,然後打著哈欠,要去睡個迴籠覺。


    突然,眼前一坨肥肉撲了過來,瘦弱的閆阜貴應聲而倒。


    賈張氏又抓又罵,閆阜貴掙紮著爬起來,慌忙的往裏院跑。


    易中海正好早起上廁所,閆阜貴雞賊的躲在了易中海身後,頓時來了膽罵道:


    “你個老寡婦,克死老賈,又克死賈東旭!”


    本來看到易中海已怵了幾分,現在聽閆阜貴這樣罵,賈張氏腰一彎 脖子一梗,埋頭就撞了過去!!


    易中海慌了!


    他慌了!


    “老閆鬆手,別拽著我 別拽著…哎喲!!”


    話沒說完,易中海就捂著褲-當,表情痛苦的倒下了!


    “老易!老易!你沒事吧!你沒事吧!”閆阜貴忙喊道。


    易中海痛苦了半天,才擠出話來:“我踏馬像…像沒事的?”


    閆阜貴有點尷尬,再看了眼賈張氏,不禁暗想道:


    “老易可以啊!賈張氏都昏過去了,他這還能說出話來。”


    這麽一鬧,修屋頂的事隻能等中午了,而傻柱這邊則趕早去釣魚去了。


    ...


    神仙難釣午時魚,早上是釣魚最好的時光,空氣又好,人心也平靜。


    傻柱一到,發現上次的好釣位 已被老人占了。


    “又見麵了小夥子,我可能要倚老賣老 搶你釣位了。”


    “沒有沒有,我傻柱不是小氣人兒。”


    “你叫傻柱?紅星軋鋼廠的?”


    “您怎麽知道?”傻柱撓撓頭。


    “小楊,哦不,你們楊廠長在我這誇過你!”


    傻柱明白了,技壓兩個八級鉗工,又關鍵時刻挑起了大梁,想不出名都難呐。


    “釣魚嘛,修身養性交朋友的,你叫我老丁就行。”


    傻柱就在不遠處也下杆了,兩人一邊釣魚一邊閑聊。


    “要論鉗工水平,你是夠年輕的,但要論成家,你這都老大不小了。”


    傻柱撓撓頭,竟無法反駁……


    老丁接著道:“我可以給你介紹些家境一般的,麵粉廠 副廠長的女兒,肉聯廠主任的千金等,當然成不成看你們,現在婚姻自由嘛!”


    傻柱快驚掉了下巴,這還算家境一般?自己都高攀不起好不好!真攀了高枝也膈應呐。


    於是傻柱說了實話:“老…老丁啊,我實際有心上人了。”


    “哦?誰家姑娘?父母在哪個單位上班?”


    “保定的,一個農村…農村姑娘。”傻柱有點心虛。


    “哦?”老人放下魚竿,來了興趣:“農村姑娘好呐!勤勞節儉心地還善良,我老伴就是農村的。”


    傻柱繞過這尷尬的話題,從秘境中又偷偷兌換兩罐窩料,送給了老人。


    …


    十點多鍾,傻柱把釣的兩條大草魚,送給了吳大川一條,然後才騎車迴了四合院。


    劉海中家的屋頂修完了,易中海正拉著閆解成爬在賈張氏家屋頂上。


    閆解成本不願意,閆阜貴為算計剩的磚瓦,硬逼著他給易中海搭把手。


    修完屋頂後,閆解成順著竹梯往下爬,賈張氏不放心質量,要爬上去檢查。


    “你先等我下去再上啊!沒幹好我再爬上去給你修!”


    閆解成下到一半,被晃動的梯子嚇壞了。


    賈張氏反催著他上去,肥碩的身體弄得梯子越來越晃!


    秦淮茹精明,估摸著梯子要翻倒,忙悄悄往旁邊挪。


    可還是被閆解成一下壓在了身下,賈張氏則像母豬一樣,四腳朝天的翻倒在地。


    賈張氏爬起來就要撒潑,拉起秦淮茹身上的閆解成就要撓,可突然一想,自己還惦記著閆家屋頂的袁大頭呢。


    於是忙臉色一緩,笑道:“解成啊,你沒事吧,都怪秦淮茹沒去扶梯子。”


    閆解成懵了,隨口敷衍了兩句。


    這邊易中海還在屋頂,賈張氏忙重新立起梯子,催易中海快下來。


    易中海變聰明了,讓閆解成扶梯子他才願意下來。


    而閆阜貴這邊,則精明的早把剩的磚瓦全搬自家門口了,笑嗬嗬道:


    “這樣修屋頂時方便,剩的磚瓦,以後誰家要用 就從我這拿。”


    秦淮茹撇了撇嘴,不甘吃虧道:“一大爺,眼看快飯點了,您給我點錢 我幫大夥做飯去。”


    易中海直接遞給3塊錢,除了想吃好點,剩下的就當賺人情了。


    這邊易中海又爬上閆家屋頂,閆阜貴恐高不敢上,閆解成摔了一次直接出門走了。


    易中海一人在屋頂修了一大半了,賈張氏恐高半天不敢上,當然閆阜貴也不會讓一個婦女替自己爬屋頂,那麵子往哪放。


    閆阜貴看著地上還剩不少磚瓦,心裏樂開了花:不用出錢,不用出力,還白賺一堆磚瓦,過年送副對聯 還老易個人情就行。


    財帛動人心,這邊賈張氏心一狠,為了袁大頭就往梯子上爬。


    閆阜貴發現時賈張氏已爬上屋簷了。


    “屋頂這麽高,你上來幹什麽?!” 易中海心裏本能的一慌。


    賈張氏像嚇癱的肥豬一樣趴在屋頂:“我…我不欠這人情,閆解成都幫我們家修屋頂了。”


    易中海不管她了,繼續做屋脊處收尾工作。


    賈張氏認準了袁大頭肯定在那,否則易中海也不會趕自己下去。


    於是賈張氏心一橫,直接貓起腰向屋脊處走去。


    易中海嚇一跳,哪有修屋頂站起腰的,瓦房屋頂不是平房屋頂,哪些地方能踩哪些不能,都是有講究的!


    於是賈張氏一腳一個窟窿,跌跌撞撞的奔向了易中海!!!


    屋頂一腳一個窟窿通天亮,屋裏是碎磚 碎瓦往下掉。


    閆阜貴心疼的直跳腳,易中海這邊就更慘了!


    賈張氏腳下不穩,忙跳上屋脊處,一把抓住了易中海!


    易中海慌了!


    這次他真的慌了:


    這踏馬將近八米高的屋脊呐!連屋簷處也將近五米呐!!


    閆阜貴是怎麽搞的!放她上來不是害死人麽!


    然後就是賈張氏抓著易中海,兩人翻滾著從屋簷處掉了下來。


    “碰” 的一聲!


    “完了完了!”


    閆阜貴急得直跳腳,屋頂的瓦全爛了,屋簷下的花盆也全砸爛了。


    易中海半天才吭出聲來,掙紮著從賈張氏身上爬起來。


    再一看賈張氏,翻著白眼昏死過去了。


    “怎麽辦老易?我這屋頂花盆全爛了!”


    “還屋頂花盆,趕緊送醫院救人呐!”


    於是閆阜貴忙去找板車,易中海忙去找傻柱:“快點傻柱,你比老閆力氣大,你拉板車送賈張氏去醫院,她昏過去了。”


    傻柱正鍋裏燉著大草魚,聽見道德綁架一頓惡心,理都沒理直接關上門了。


    許大茂又出去鬼混 沒在家,易中海沒辦法,隻能和閆阜貴換著拉板車。


    傻柱才不管這些,他有了八級鉗工的水平,就等時機一到 讓楊廠長定等級定工資了。


    而這邊,孫有德正好上門做客了。


    傻柱客套兩句收下了禮品:“師父你專門來一趟,是不是要緊急加班呐。”


    “沒有沒有。”


    孫有德忙否定道:“你叫我孫師傅吧,當初你轉崗楊廠長認為 你就是五分鍾熱度,所以拜師儀式都沒搞。”


    這年代沒正式拜師的話,那關係就兩可之間了。


    孫有德接著道:“上麵那位都說了要不恥下問,虛心學習,所以我想找個合適機會…拜您為師!”


    傻柱喝水時差點嗆到。


    孫有德忙解釋道:“一者您技術好可以當我師父,二者我養家糊口的真想提高等級。”


    主要之前兩人沒正式確立過名分,所以這事還有的商量。


    孫有德懂分寸,沒當麵拒絕就是有戲,於是岔開話題道:


    “剛才看易中海急匆匆的拉個人出去了,不會有事吧?”


    “沒事兒~”


    傻柱安撫後,拉著孫有德美滋滋吃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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