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的那些之前攻打他們基地的人,一個個恨不得殺了她,在背後罵她。


    “瘋女人,我們什麽也沒幹,幹嘛那麽記仇,小心眼,居然拿我們所有物資做好人,她這是要把我們往死路上逼啊!”


    “可不是嘛,這女人哪個不是溫柔似水,她就是個小人,又愛記仇,天天喊打喊殺,怎麽就沒人把她給殺了。”


    “真後悔沒能在她出來時弄死她。”


    “弄弄弄,現在說這麽有什麽用,這老天都在幫她。”


    他們一想到滿地的蛇,狼群亂跑,沒有槍,魂都嚇沒了,那些武力值厲害的變異者倒是有出來打,可打不過啊。


    那個大熊貓也不知哪來的,又高又大,看著憨,身子靈活的要死,那些槍炮對它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全當沙包打。


    現可氣的是這些動物居然會自己搬東西,把他們基地所有東西都搬空了。


    那些蛇很恐怖,他們想殺殺不了,想打打不過,跑也跑不動,總之他們能活下來,都是天意。


    是逃過一劫,可沒有物資就等於餓肚子。


    他們還想像往常一樣去打劫別人的東西。


    那些小幫小派也不是吃素的。


    吃了那麽長時間的虧,已經結合起來,有吃的,人也有力氣,農具什麽的不光能幹活,還能打人。


    不管他們搶哪家的物資,大家都一擁而上,打爆他們的頭。


    他們隻能往山上跑,餓了就啃樹皮。


    當然,這是後話。


    很快,沐南溪再次迎來了豐收。


    即使在極夜,地裏的農作物長勢依舊很好。


    加上人多再多,都機器化管理,一個人就可以種很大一片,那豐收就像一座座金山。


    地裏除了種吃的,棉花什麽的都有,布棉被什麽的都不再發愁了。


    當然,物價也隨之降了下來。


    國家那邊需要大量的物資,都是從他們這邊拿的。


    沐南溪現在是要錢有錢,要物有物,一點都不愁,對於黃白之物更是看透了。


    隻要不影響到她現在的生活質量,她什麽都不管。


    都是顧西洲帶人忙前忙後。


    各地也因此恢複了生產。


    不能說餓死吧,起碼夠吃。


    隨之,極夜過去,天邊泛起了白光。


    眾人╰(*°▽°*)╯歡唿。


    “太好了,極夜總算過去了,我們的好日子就要到來了。”


    “世末那麽長時間,也該恢複正常了。”


    “這日子太難了,再這麽繼續下去,我都抑鬱了。”


    “……”


    一個個笑了哭,哭了笑。


    你抱我,我抱你。


    陳嘉蘭拉著她,一大早要出去看日出。


    沐南溪也很想出去,但他知道,再過來了多久,這個天就會大變。


    下起了酸雨。


    那些雨水滴在人的身上,會灼傷人的肌膚,嚴重的,還會出現大麵積的腐爛。


    可看著她一臉期待的表情,沐南溪不想掃了她的好興。


    “成。”


    臨走之前,她吩咐下去,“都帶上雨具,一但下雨,就盡快迴家,更別讓雨水滴到肌膚上。”


    陳嘉蘭高興壞了。


    抱著她又唱又跳。


    “結束了,末世要結束了。”


    “姐姐,我們的好日子要來了。”


    “……”


    末世前,陳嘉蘭還隻是個剛剛畢業沒多久的女大學生。


    本應該青春的年紀,才踏入社會,就迎來了末世。


    災難一個接一個。


    她已經不記得,多久沒那麽開心過。


    他們相約出門爬山,隻為見證那壯麗的日出景象。


    清晨的風還帶著絲絲涼意,他們就住在半山腰,不需要背上行囊,懷揣著滿心的期待,踏上了登山的征程。


    山路崎嶇,但他們的腳步堅定而有力,一步一步地向著山頂邁進。


    路出越來越清晰,他們爬了十幾分鍾就爬到了山頂。


    唿吸著清新的空氣,感受著大自然的寧靜。


    仿佛迴到了末世前。


    她也曾這麽放鬆過。


    漸漸地,天邊泛起魚肚白,那是太陽即將升起的征兆。


    他們的心情愈發激動,眼睛緊緊地盯著東方,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瞬間。


    太陽快出來了。


    陳嘉蘭從來沒有一刻像今天這樣期待太陽的出現。


    她興奮地拽著沐南溪的衣袖,手指向天際歡快地說:“姐姐,你快來看呀!太陽就快出來了。”


    沐南溪的目光一直盯著日出的方向,微微揚起嘴角:“瞧你這高興勁兒。”


    “是的呢!太陽出來了,極夜也過去了。”


    新的災難還在繼續。


    不過相較於最最開始,人們也逐漸適應了末世。


    顧西洲和藍戰就站在姐妹兩身邊。


    顧父牽著顧母。


    吳非和孫德福兩個照顧著顧老司令。


    楊建平牽著老父親楊樹林的手,陳峰也站在徐媽身邊。


    陸搖和江晚瑜也帶著家人。


    葉南風,沐林,謝懷安他們一群人也遠遠的看著。


    所有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天際發亮的地方。


    陳嘉蘭開心的笑道:“姐姐,太陽出來了,把整個世界都照亮了,我們的世界不再隻有黑暗。”


    沐南溪拉著她的手,看著她感慨道:“是呀!我們的世界不再是黑暗。”


    陳嘉蘭幻想著:“等太陽完全出來了,我們一起去外麵玩耍好不好?”


    沐南溪點點頭,“好,都聽你的。”但她知道不可能的。


    起碼前世她到死都沒能出去看看。


    周圍的雲彩也被染上了淡淡的紅暈。


    金色的光芒刺破了黑暗,緩緩地露出了它的臉龐。


    這一刻,整個世界都被照亮了。


    萬物仿佛都從沉睡中蘇醒過來。


    山巒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雄偉壯觀,樹木鬱鬱蔥蔥,生機勃勃。


    他們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撼,心中充滿了對大自然的敬畏和讚美。


    他們就這樣靜靜的看著。


    陽光很暖很暖。


    照在身上,暖心了心坎。


    沐南溪卻拿出雨傘給她和妹妹兩個人遮上。


    顧西洲知道她為什麽這麽做,也很快拿出了傘。


    其他人見了,也跟著拿出打開。


    太陽漸漸能感覺到熱了。


    久不見太陽,眼睛有些不適應。


    她把目光看向遠處的綠葉上。


    “沙沙沙……”


    雨滴滴落在傘上。


    陳嘉蘭見了,驚訝的叫:“姐姐,下雨了。”


    “嗯,放心,這雨不會下得很大,但別讓雨滴到了。”它會灼傷人。


    陸遙問:“老大,為什麽不能讓這雨滴到?”


    所有人都好奇,立起耳朵聽。


    沐南溪答非所問道:“別忘了之前的教訓,每一個災難的結束意味著新的災難到來,這或許不是末世的結束,而是新的一輪考驗。”


    顧西洲點頭:“沒錯。”


    雨滴漸漸快了,變成了雨。


    下雨了。


    太陽不但沒有躲進雲層,金色的光芒透過稀薄的雨幕灑下,形成了一道道如夢如幻的光暈。


    所有人看著這奇妙的景象,眼睛裏滿是興奮。


    陳嘉蘭開心的跳起來:“姐姐,姐姐,這也太美了吧!


    陽光與細雨交織在一起,仿佛給世界披上了一層璀璨的紗衣。


    忽然,一道絢麗的彩虹橫跨天際,七種顏色在陽光下閃耀著迷人的光彩。


    連沐南溪都驚歎了:“嘉蘭,彩虹!彩虹出來了。”


    一座七彩的橋梁連接著天地。


    周圍的樹木被這美麗的景象所映襯,變得更加生機勃勃。


    樹葉上掛著晶瑩的水珠,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光芒。


    可越美的東西毒性越大。


    顧老司令這個上了年紀的人都不得不感歎,“我一把年紀了,沒想到晚年還能看到這麽美的景,就是死也無憾了。”


    他經曆過改革開放,入伍又經曆過大大小小的戰事和災難。


    就連末世也讓他趕上了。


    這把老骨頭,還能看到這麽美的景。


    “難得,太難得了。”


    顧父臉上洋溢著笑容,“爸,看你說的。”


    “什麽死不死的,你啊,一定能活到災難過,看著西洲和南溪兩個生大胖重孫,他們還要喊你太爺爺呢!”


    這可把顧老司令給高興的,“好好好,這太陽也出來了,末世也該結束了。”


    “丫頭,等末世結束後,你得趕緊給我生一個大胖重孫,這樣我真是死也瞑目了。”


    沐南溪笑笑:“爺爺,看你說的。”她不反對要孩子。


    尤其是顧西洲的孩子。


    先不說他們的感情怎麽樣。


    就他這顏值,智商,生出來的孩子就不會差。


    這女人啊!有愛的時候就好好愛著,當沒愛的時候,也能獨自美麗。


    顧西洲又怎麽會不懂她心裏所想,這輩子我是不會有讓你有離開我的機會。


    她看著沐南溪的臉龐,打趣道:“媳婦,你說咱們要是有了孩子,是像你多一點,還是像我多一點。”


    沐南溪迴頭看他一眼:“你為什麽不問如果咱倆有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


    顧西洲拉著她的手,看著遠方。


    “如果真有了孩子,對我來說,男孩女孩隻要是你生的,都可以。”


    “南溪,對我來說,沒有誰比你重要,哪怕有一天,你說不想生,我們就不生。”


    沐南溪沒想到顧西洲會當著長輩的麵說出這樣的話。


    她沒有迴頭看他們每一個人,而是同顧西洲一樣,看向遠方。


    大家也發現一個問題,就是當雨水滴到皮膚時,就會有一種疼痛感。


    他們從山上迴去,是顧西洲背著她迴去的。


    他背她,她撐著傘。


    雨不大,但也不見停。


    等他們迴來才發現,很多人見天亮了,這雨滴也不大,就忙著做活,有些人被灼傷了肌膚。


    好在老大有提前提醒,下雨的時候,他們感覺到身上有灼傷或疼痛的,就立馬迴去用水清洗,拿出雨衣,雨傘遮。


    如果沒有,就會把外套脫出來,套在頭上跑迴來,沒造成大多的傷害。


    基地外就不一定了。


    很多人被酸雨大麵積滴到,吸感覺到一點點微痛,沒放在心上,更沒有即時清洗,後果逐漸顯現出來。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刺痛感愈發強烈。


    有的人皮膚開始發紅,出現了一片片的紅斑,仿佛被火灼燒過一般。


    那些紅斑逐漸擴散,邊緣變得模糊不清,瘙癢也隨之而來,讓人忍不住去抓撓。


    被酸雨淋得較為嚴重的人痛苦地呻吟,有的直接在地上打滾。


    沐南溪他們出基地看,正好看到這一幕。


    他們知道她就是南溪基地的老大。


    v神在信中提到,要交糧時,是統一交到南溪基地,由她統一交給v神。


    她可是唯一和v神有聯係的人。


    大多都是男人。


    男人做活,見這點小雨也沒放在心上,受傷的人數也是最多的。


    沐南溪開口:“快,把他扶進來,拿清水洗洗,減弱雨水中的酸性,再找個醫生看看。”


    “清水,成。”


    “快,過來和我一起把人扶進去。”


    末世,有幾個能看得起醫生的。


    現在的醫生手頭根本沒藥,如果清水能減輕雨中的酸性,那是再好不過。


    再有就是酒精。


    這個東西還是能做出來的。


    清洗出來的人,上了些酒精,其他就隻能扛著,讓身體自行恢複。


    一個女人整張臉紅撲撲的。


    她捂著臉朝醫院跑來,邊跑邊哭:“我的臉,醫生,快看看我的臉。”


    “我的臉是不是毀容了。”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不管是末世前,還是末世後。


    哪怕三天餓九頓,瘦的不成人形,女人依舊在乎她那張臉。


    好多人被酸雨淋到,整張臉紅彤彤的就像被熱水燙紅了一樣,嚴重的,臉上一道道抓傷的痕跡。


    這種現象不止一兩個。


    衛生院已經排滿了人,一個個哭天喊娘。


    相較於前世的慘狀,現在已經好太多了。


    前世因為大家沒有意識到酸雨的嚴重性,很多人的臉毀了容。


    陳嘉蘭問姐姐:“姐姐,你是不是已經猜到酸雨要來,所以在咱們爬山的時候就已經準備了雨具,第一時間撐起了雨傘。”


    “是。”經曆過兩次末世,沐南溪已經習以為常。


    喇叭播放著:大家請注意了,大家請注意了,極夜之後便是酸雨,酸雨會對人的皮膚造成灼傷腐蝕等現象,出門在外請及時做好安全措施,如果大家感覺到皮膚紅腫搔癢,感覺到不舒服的,請及時用清水衝洗。。


    他們一連走了好幾個衛生院,大家現狀都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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