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英帝國,伯明翰,郊外,軍事研究院。


    做為大英帝國國家級的軍事研究機構,防衛自然是嚴的。


    離軍事研究院正門五百米處,就布置有暗哨,三百米處,是三個小時一班不斷巡邏的十人巡邏隊,一百米處,是明、暗結合哨,正門口,還有一隊五人的門衛崗哨。


    沒有後門、也沒有偏門,整個軍事研究院被五米高的圍牆圍的死死的,隻開有正門一個門。


    “小隊長,我們到了。前方一百二十米處就是正門外第一道暗哨。”


    “依據反複偵察確認的情報,第一道暗哨共有三人。你、你,還有你,你們三個人去把暗哨解決了。”


    小隊長隨意點了三個人。


    沒有迴令,三人的行動就是迴令。


    漆黑的冬夜裏,隱隱約約出現了兩聲弩箭破空聲和軍刀插入又拔出後血流噴湧聲。


    第一小隊小隊長站在一棵樹下,和另一名隊員配合,兩人以馬步姿勢接住了一名從八米高的樹上掉下來的英國暗哨。


    寂靜的夜裏,萬籟無聲。人體從八米高處墜落的撲通聲必會傳的很遠,被第二道英軍巡邏隊聽到。


    皇後在給他們上課時,多次講過,要想成功完成一次特戰任務,就要注意細節。


    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報告小隊長,完成!”


    第一小隊小隊長左手扶了扶頭盔式夜視儀(隻有執行摸哨任務的第一小隊二十三人才每人裝備頭盔一頂和夜視儀一具),右手拔出三棱軍刀,微聲說道:“第二道巡邏隊,一至九號隊員,跟著我上,一人解決一個!其餘隊員嚴密戒備。”


    第一小隊小隊長下達完命令後,帶領點到的九人東拐西繞的往前走。


    從第一道暗哨到第二道巡邏隊直線距離不過兩百米,可是東奔西竄的他們走的路程已經超過了一公裏,這才停下。


    這是一條人工挖掘出的溝渠,原本是為了裝地下自來水管,可是,因為今年第一波冷空氣來的太早,大寒之天不易施工,這才暫停施工。


    十人趴在這條溝渠之內,聽著遠處傳來的英製軍靴踏地時的聲響,計算著距離。


    “從左到右,我第一個。”


    “我第二個。”


    ……


    “我第十個。”


    五十米、四十米、十米…


    十人英國巡邏隊從他們前麵兩米處經過,帶隊隊長無意間往左邊地下看了一眼,黑漆漆的溝裏似乎有什麽東西。


    正要命令停下仔細查看,一道銀光劃破眼簾,從下至上直向自己咽喉飛來。


    來不及反應,咽喉部位被三棱軍刀刺穿,食管和氣管被這一擊刺斷,血沫從嘴裏噴出。


    臨倒下之前看見的最後一幕是十個穿著一身黑的人從溝渠中一躍而出。


    有心算無心!


    就算是守衛這兒的英軍是精銳,也逃不過死亡的命運。


    “哢嚓!”


    右膝帶著三百八十斤的力量準確的落在雙手橫抓的最後一名英國巡邏兵腰椎之上,第三、第四節腰椎被這一擊打斷。隨後,一隻左手捂死其嘴巴不讓其發聲,一隻右手出現在其喉結之上,大拇指、食指和中指三指用力一捏,喉結碎裂。


    把屍體扔進溝渠中,第一小隊小隊長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


    “離下一班巡邏隊交班還有四十七分鍾,下一道明暗雙哨和第四道正門前五人門崗離的太近,要在同一時間一起解決。按照原定之計劃,行動。”


    月光下,第一小隊小隊長以便步前進,一張熟悉的臉龐出現。


    關悅!


    當年那個十二歲的關悅經過了三年半的非人殘酷訓練後,早已經脫去了還殘留著的那一絲絲稚嫩,呈現在眼前的是不輸於成年職業軍人般的勇猛、血性、冷靜和行雲流水般的軍事動作。


    三年半,他已經完成了蛻變。一米八七的身高、八十六公斤的體重、身上一道道在訓練中留下來的傷痕還有那顆永遠要變強的心讓林雪和馮靜兩人都認可了他。


    在組建利劍特戰隊時把他調了進去,而關悅的表現也不負兩人的重望。就算在人才濟濟的利劍特戰隊中也迅速脫穎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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