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衡前腳離開,司言後腳就癱坐在地上,右臂的鮮血滴滴答答砸在木地板上。


    “宿主你不要命了,蕭衡剛剛差點就決定殺了你!”係統後怕不已。


    “黑化值多少了?”


    “百分之八十。”


    司言心累得慌,蕭衡這貨軟硬不吃,她隻能另行險招,目前看來適得其反,難免有些喪氣:“老6,我是不是不適合當任務者。”


    係統難得沒有刺她,安慰道:“已經不錯了,宿主再接再厲。”


    這個任務之所以被所有人嫌棄是有原因的,在司言之前,一共有十多個任務者攻略過蕭衡,方式包括但不僅限於,色誘,哀求,利誘,威逼,裝神弄鬼......


    全都沒能熬過一分鍾,司言是唯一一個撐到現在的人,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算是成功了。


    司言也就是說說而已,很快重整旗鼓。


    “我知道了,幫我盯著蕭衡的動向。”


    蕭衡被女主拒絕後,心境必然會亂,這樣一來她就容易有可乘之機。


    過了一會兒,醉兒被放了進來,看到司言手臂鮮血淋漓的樣子,又免不了痛哭一場,哭著給司言清理傷口。


    司言身體不舒服,直到後半夜才迷迷糊糊睡過去,隻是睡著了也不好受,沒過多久身體就發起高燒,整個人燒得意識模糊。


    醉兒察覺到司言發高燒,哭著向門外的侍衛求救。


    侍衛被她纏得沒辦法,其中一人向蕭衡請示。


    蕭衡怕司言死得太快,自己不盡興,命人請了大夫給司言看病。


    司言早上是被叫醒的,即便她已經奄奄一息,蕭衡仍然沒有取消讓她去“觀刑”的計劃。


    今天是周氏母女挨巴掌的戲碼,司言免不了又是一番聲淚俱下的表演,感情之真摯,聞者傷心見者淚。


    蕭衡在府裏的所作所為沒有刻意瞞著,從前外人隻道是莊大小姐驕縱蠻橫,卻不曾料到她居然如此重情重義,不少人對她的印象居然有所改觀。


    與此同時,眾人對新官上任的禁衛軍副指揮使蕭衡,多了幾分忌憚和畏懼,睚眥必報、心狠手辣的兇名逐漸傳播出去。


    迴到房間就是早膳時間,今天除了窩窩頭,多了一碗清粥和一碟青菜,司言吃了少許喝了藥又渾渾噩噩地睡了過去。


    好在用了藥,體溫很快降下去,傷口也有好轉的趨勢。


    傍晚,司言被醉兒叫醒喝藥用膳。


    依舊多了一碗粥和一碟青菜。


    十點多一點,蕭衡準時過來報到,醉兒哭哭啼啼不想離開,被司言兇巴巴地吼了一頓才不情不願地出門。


    蕭衡沒那麽“在乎”一個丫鬟的死活,惹怒了對方醉兒小命難保。


    司言發現蕭衡的臉色比昨天更差,係統告訴她蕭衡發現柳綰綰進了黎景行的府邸,而且拒絕與他見麵,所以心情格外不美妙。


    蕭衡二話不說就把司言拽下床扔在地上。


    “賤人!”


    司言悶哼一聲,堪堪止血的傷口再次湧出鮮血,不怕死地懟道:“是男人有種殺了我!”


    蕭衡氣得就要一掌拍死司言,突然又想到司言多半是故意激怒自己殺人,立馬收迴手掌。


    “想得美!脫!”


    司言知道今天的要做什麽,忍著痛楚除掉外衣。


    蕭衡見她筆直地跪在地上,很不順眼,抬腳就把她狠狠踩在地上。


    “趴好!”


    說著倒拿著蠟燭,故意將臘液滴在司言背上還未完全愈合的傷口上,從上至下,一點都沒有漏掉。


    臘液熔點低,本來算不上燙,但落在傷口上就鑽心的疼,司言抑製不住地戰栗起來,喉頭咽下嗚咽。


    蕭衡視線一路向下,逐漸沉浸在報仇的暢意之中,心情極為愉悅,沒有發現目光不知何時竟然開始描摹輪廓,目光掃過纖細到不可思議的腰肢,仿佛不盈一握,再往下幅度緩緩擴大,突然間瞥見後腰有兩處凹陷若隱若現。


    那是什麽?


    抱著一探究竟的念頭,蕭衡鬼使神差一般伸手,將司言的褻褲往下扒拉了些許。


    “蕭衡!”


    司言反手抓住自己的褲頭,眼眶倏忽一紅,竟被氣哭了。


    這次不是演的,真的被感覺被侮辱到了。


    蕭衡猛然迴神,一時間目瞪口呆,顯然也嚇得不輕,半晌,丟下一句“恬不知恥的蕩婦”慌亂離開。


    “恭喜宿主,剛剛蕭衡有一瞬間被你迷住了,攻略成功指日可待。”係統迫不及待地獻上彩虹屁。


    司言嘴角抽抽。


    那是迷住嗎?


    分明是精、蟲、上腦。


    懶得搭理,很快,醉兒衝進房間內,免不了又是好一陣哭泣。


    司言心裏吐槽,這丫頭怕不是水變的,眼淚說來就來。


    門外侍衛早就被醉兒淚眼婆娑的樣子看怕了,琢磨著是不是該跟蕭衡提議從明天起把醉兒扔到院外去,免得天天被眼淚攻擊,弄得他們好像罪大惡極地負心漢一樣。


    蕭衡怒氣騰騰地迴到書房,召集手下謀士商議事情,謀士們在屋子裏喋喋不休地爭論,他腦子裏卻仿佛浮現出方才那一幕。


    他忍不住在想,女孩子的腰為何可以細到那種程度?


    腰下的凹陷到底是什麽,為什麽居然有點好看的樣子。


    “大人。”


    “大人?”


    “大人!”


    蕭衡陡然清醒,看著兩位吵得麵紅脖子粗的老先生,一副等著自己評理的模樣,頓時心虛不已,又有些興趣缺缺。


    “罷了,明日再議,兩位先生早些休息。”


    蕭衡不等兩人出言抗議,飛快逃離現場。


    司言收拾完畢後就上床休息,可惜一直睡不著,閉著眼睛想事情。


    係統突然出聲:“嘖嘖,宿主直到蕭衡夢見了什麽嗎?”


    司言沒好氣道:“我又不是他腦子裏的寄生蟲,怎麽知道他夢見了什麽!”


    係統故作神秘:“一個有顏色的夢,或許還有宿主的角色。”


    司言無言以對,她居然聽出了下流的口吻。


    係統又道:“能色誘成功也不錯哦,追妻火葬場多爽,宿主你說是不是?”


    司言打斷係統的喋喋不休:“這麽悠閑不知道盯一下男女主在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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