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寒霖信中講述了京中發生的與溫琳琅有關的事,擔心會影響到現在重審的溫家案,所以趕緊給梁展博去信,詢問他意思。


    在書院門口,匆匆一瞥,關世子對溫琳琅記憶深刻,讓人查清溫琳琅的身份,查到溫琳琅竟然是溫霖軒的龍鳳胎妹妹。


    第二日,高高興興迴書院,準備與溫霖軒套近乎,結果對方請假了,下學後又讓人繞路去溫府,發現大門緊閉,敲門無應答,問鄰居說是好幾日都沒開門了。


    關世子連忙趕迴宮,找皇後詢問溫家的事,沒問到太多信息,又匆匆跑到東宮找太子問梁家之事。


    一時間鬧得滿京城都在傳梁展博家的小閨女是如何貌美如花,如何滿腹經綸,如何賞心悅目。


    很多人上門打聽溫琳琅,他們好奇到底是怎麽樣的女子能降的住關世子這匹烈馬。打聽到溫琳琅的父親是前刑部前尚書梁展博,母親溫家的嫡女溫淺言,同胞兄長溫霖軒。


    溫淺言過去六年的事被人扒了出來,就連在王家村的事也被人津津樂道,這也是為什麽梁展博不與她們串什麽口供,事情做了肯定會留下痕跡,好壞無須掩蓋,直接麵對就是了!


    恰逢朝堂上正在翻溫家子嗣褻瀆後宮案,梁展博又剛被擼了官職,關世子對溫琳琅的關注就格外引人注目,這不京城又有新的故事傳出。


    梁展博的態度讓寒凇以為京中又有什麽重大事件發生,才會讓主子如此暴跳如雷,猜測著是不是要打道迴府。


    “主子,可是京中有要事?”


    梁展博生氣完,冷靜下來,擺手示意他無事。


    “少夫人呢?”


    聽到梁展博說話的語氣,寒凇以為京中那件案子生變,屏住唿吸。


    “少夫人剛才帶小少爺和小小姐在船舷上吹風,主子,需要讓船家調頭嗎?”


    梁展博滿臉悲傷,對寒淞揮手,“不用,讓人守著小少爺他們,把少夫人叫進來,有要事相商!”


    寒凇疾走,臉上露出緊張的神色,交代秋雨守著溫霖軒兄妹,轉述梁展博的話把溫淺言請到房中。


    溫淺言見寒凇表情疑重,似有重大事件發生,難道京中案生變?


    看見妻子走來,梁展博一臉委屈的看著她,並把手中的信遞給她。


    “卿卿,竟然有人敢打我們閨女的主意,簡直太可恨了。”


    還沒退遠的寒凇聽到這話,多希望自己是個聾子,瞎子,主子此刻的言行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讓他失望,也有些莫名想笑。


    “你著急忙慌的讓我進來,就是為了說這個?”溫淺言聽到梁展博的話,揚了揚手上薄薄的信紙,再看門口站著的寒凇皸裂表情,相當無語。


    敢情這人是聽到有人打聽女兒的消息,醋了,一下沒控製好情緒,讓寒淞誤會了信件是什麽重要事情?


    溫淺言感慨,梁展博這個主子平時臉上沒表情,作為屬下的幾個寒字侍衛也是整日板著臉。剛才寒凇過來叫她,露出緊張的表情,害她一路小跑過來,還以為是溫家的案子有什麽意外。


    對於梁展博的超前擔憂意識,溫淺言表示無法理解,先不說女兒溫琳琅才這麽小,六歲而已。


    關世子將來是要繼續王府的,什麽漂亮的姑娘沒看過,他隻是身邊能接觸的姑娘家太少,平時又跟兒子溫霖軒玩得好,所以才對與兒子長相相似的女兒起了興趣,這個老父親有必要緊張成這樣嗎?


    “關世子這麽小,怎麽會懂情愛這些,估計也就是一時好奇心起,你能不能冷靜一點。”


    對上梁展博天塌下來的表情,真想揉一把。怎麽就想怎麽做,直接上手用力在他臉上使勁揉搓,看到他臉上訝異且懵住的表情,溫淺言笑了。


    梁展博驚歎,妻子多久沒露出這樣俏皮的表情了,有七年了吧。時隔多年,再見她臉上掛著生動活潑的笑,別說揉臉皮,就是給她揉搓全身,他都願意。


    “噗嗤”,溫淺言捂嘴偷笑。


    “卿卿,我們琳琅還這麽小,他怎麽敢……”梁展博還想吐槽關世子戀童,對上溫淺言似笑非笑的表情,瞬間啞火。


    “女兒才六歲,你就開始各種擔心,幾年後要開始議親、定親、結親,那時你怎麽辦才好?”


    “我……”梁展博泄氣,確實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對著梁展博委屈巴巴的眼神,溫淺言繼續說,“你還說想再要一個女兒,一個琳琅都已經讓你擔憂成這樣,再來一個,如何是好?”


    梁展博抱著溫淺言,頭埋在胸口,學著溫琳琅拱火,嘴裏嘟囔著,“說不定,再來一個,我精力分散就沒那麽憂心呢!”


    “你信嗎?”溫淺言失笑,隻怕到時對女兒管的更嚴。


    聽完溫淺言的話,梁展博訕訕的笑了,確實很難說,端起早已涼透的茶咽下喉嚨的酸澀。


    梁展博還在整合溫琳琅提醒他的滑梯幫助卸貨問題,準備整理出來送迴京,交給聖上審核,希望能幫助到更多的苦力們。


    沒有娘親陪著,兄妹兩人也沒有再吹風的興致。


    船上的房間潮濕,床上的被褥黏糊糊,還帶著淡淡的海水腥味,讓人難以忍受。幸虧梁展博提前讓人準備了幾套被褥放在馬車上,上船時更是直接讓人將馬車上的被褥帶上來,馬車馬匹寄存在漕幫。


    溫琳琅對古代大船的房間帶著濃濃的興趣,四處張望,對溫霖軒吐槽自己看起來像劉姥姥進大觀園,溫霖軒興趣缺缺。


    讓人意外的是,一行人裏暈船的那個竟然會是溫霖軒。


    剛才在船上走動時,興致勃勃,走進房間,溫霖軒頓時腸胃翻湧,感覺到肚子裏排山倒海的滾動,一股腦兒往喉嚨上湧。


    “妹妹,我難受。”


    說完直接趴在窗口翻江倒海,溫琳琅趕緊讓秋雨找些薄荷膏替他抹一點。


    溫淺言迴到房間就看到兒子一臉痛苦的表情,她有些心痛,“軒哥兒,可要緊?”


    抹過薄荷膏的溫霖軒依舊沒什麽精神,臉如菜色,難得對溫淺言露出欲哭還休的表情,“娘親,我難受。”


    溫淺言抱著溫霖軒,輕輕的拍著他的後背,讓人趕緊去煎藥,溫琳琅覺得喝中藥就是自找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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