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我可是跟局長打了報告出來當你助手的，你這樣臭著一張臉是什麽意思？”林凜手撐著窗台盯著開著車的夏夜有了好一會兒了，終於忍不住出聲道，“怎麽，對我跟著你感到十分不滿？”
“你太自作多情了。”夏夜眼睛動也不動一下地看著正前方。
“噗……咳咳咳……”坐在後座的兩個一臉嚴肅的警察沒忍住破了功。
這不溫不火的應話還不如繼續臭著一張臉，林凜差點沒被氣出個好歹來，這人什麽意思？說得自己好像對他有意思似的，要不是當時在辦公室裏隱隱感受到夏夜的情緒波動，為了一探究竟，也為了多揪夏夜的一點小尾巴，他會破天荒地地跑去申請跟這個整天臭這臉的人一道兒嗎？
“唔，到了。”林凜看到了“海清市第一醫院”幾個大紅字出現在視線裏的時候，還是暫時先放棄了繼續跟夏夜抬杠的打算。
“案發地點三樓，一組跟我上去，剩下兩組……”夏夜猶豫了一下，其實不管是帶多少都沒什麽用的，這些人隻是用來掩飾真正有用的法醫，待法醫開出了檢查完證明後，這一群人就可以收工迴家了。
不過是擺擺樣子……墨遠揚那小家夥打他的私人電話而不是110，那就說明了，這件事情的性質和昨天的那件兩夥人聚眾火拚沒什麽兩樣。
“嗯，封鎖出入口排查一下。”夏夜含糊道了一句，然後先行一步，不給他人詢問的機會，顯然是讓他們自己看著辦，哪兒需要哪站著去。
“……”二組三組人員麵麵相覷。
三樓，
“我都說了，我不知道。”墨遠揚蒼白著一張小臉對著唐深再次迴道。
“總經理，檢查結果出來了，ct顯示，唐小姐腦子沒什麽其他的大礙……醫生說，下巴的比……呃？”一直緊閉著的房間門突然打開，蔡生走了出來，看著唐深正一臉臭臭地看著墨遠揚，略微疑惑地道了一句。
“沒大礙就好。”唐深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隨後又對著墨遠揚道，“不管是哪個女人為什麽會來找上門還是你的電話問題，我都會好好問問你姐姐的。”
“那你得到的答案後恐怕是會大失所望了。”墨遠揚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唐深眼眸越發幽深，看著墨遠揚沒再說話了。
“這個？剛才因為要照看唐小姐，所以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事情，隻聽了兩聲尖叫……現在，這鬧哄哄的情況是怎麽迴事？還有人嘔吐了？”蔡生一臉疑惑的看著唐深，打破了僵硬的氣氛。
“死人了，喏，前麵，感興趣的話可以前去一觀，”墨遠揚不懷好意地指了指前麵的拐角處，“小心點哦！去那裏看過的人，臉色都不太好看。”
“哼！有你說的那麽嚴重？”蔡生因為之前的種種事情對墨曦奔來就就沒有什麽好感。當然了，根據愛屋及烏，恨屋及烏的特性，他對眼前這個小孩子的好感也沒多少，那雙鬼精鬼精的眼睛一看就讓人不喜。但墨遠揚的話激起了他的好奇心，還有那小鬼看笑話的德行一下子就將了他。最後他猶豫地看了唐深一眼，見他沒出聲，便往出事地點走去。
“……”蔡生看到地上的一灘血跡的時候，心髒已經砰砰地跳了起來，然後隨著視角慢慢地轉移，屍體印入了眼簾，他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那屍體一臉全無血色地倒在了地上，眼眶深深地陷了進去，頭發和嘴唇都呈綠灰色，蒼白甚至起了皺的皮膚配合著露出一截幹柴般的手令人膽戰心驚，其身軀卷曲佝僂著的，身上本該合身的西裝仿佛成了小孩套了大人衣服一般的可笑萬分，從其身下蔓延開的是一攤紅得發紫的血。
蔡生瞪大了眼睛，一下愣在了原地，看著屍體臉上那可怖萬分的表情，臉上開始慢慢失了血色，心髒好似漏跳了幾拍。
“喲！沒倒下還挺不錯的呢！剛才好幾個沒見識的一下子就暈了過去，不濟的，現在還趴在廁所裏拚了命地——呃？”旁邊還有個大膽地病人正對著屍體指指點點，順便調侃了蔡生幾句，不曾想到的是——
蔡生白眼一翻，直挺挺地向後倒了下去。
“啪！”有人摟住了蔡生，將其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夏夏！”伴隨著身體的觸碰聲響起的，還有孩童稚嫩的叫聲。
“我都快嚇死了！”墨遠揚摟住了夏夜的胳膊，各種撒嬌賣萌。
“喲！夏夜，這誰家的孩子啊，居然還認識你這冰棍……”林凜沒著調的聲音響了起來，從唐深身邊經過的時候，笑眯眯地對其點了點頭，“唐深，好久不見，我母親父親還有我妹妹，整天都在念叨著你呢，沒想到你居然在這裏啊，真是巧了……不會，報警的就是你吧？”
“是他。”唐深指了指墨遠揚，“他報的警。”
“喲？那反應還挺快的，這意識不錯嘛，現在的小朋友被教育得，有時候連父母都不找，直接一個電話，欸，110就屁顛屁顛地上門了。我說法醫，你真該鍛煉鍛煉，這身體素質差了去了，以後再出任務，遭殃的不是別人就是你了。”林凜看著正和夏夜說著話的墨遠揚不明意味地笑了兩聲，然後對好容易上了樓的法醫喊了一聲。
“好好的電梯不坐……”法醫抱怨了下，微喘這踏上了最後一階梯級。
“好的，我知道了，”夏夜對著墨遠揚點點頭，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當女法醫見到了地上那具經曆過形變的屍體時，也不近皺起了眉頭。
“你姐姐呢？”夏夜看著墨遠揚正瞪著大眼，一臉深仇大恨地盯著地上的屍體時，皺了皺眉頭，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問道。
墨遠揚正強迫自己去看法醫是如何地驗屍，並在心中不斷地暗示自己，以後要跟著姐姐，必然是要熟悉這種場麵的，此時聽到了夏夜的問話，頓時迴道，“沒呢，她還在來的路上？”
“她怎麽沒和你一起？”夏夜繼續問道，同時迴頭看了眼唐深。
“哦，她要處理一些事情，”墨遠揚心裏頓時為夏夜關心姐姐的話語暗喜了一下，看到可怖屍體的不適頓時被衝淡了許多，不過他並沒有忘記唐深就在後麵，“但又因為她的朋友受傷了，所以讓我先跟著過來。”
“她是有麻煩了吧？這具屍體就是來找你，想利用你來威脅她的。”
墨遠揚瞪大了眼睛，呆在了原地，聽著熟悉的聲音在耳邊迴蕩，而眼前男人看著他但嘴唇卻絲毫未啟，他心中的震驚一下子轉變成了驚喜。
這樣就解釋得通了……為什麽第一次姐姐去警察局的時候，夏夜對姐姐的態度就有些奇怪，什麽也不問，還替姐姐開脫，這也是為什麽，姐姐總喜歡找夏夜幫忙，還有用打欠條用人情來還……
想到自己內心隱隱的想法被證實了，這些天夏夜和姐姐之間所存在的那種奇怪默契的原因被當事人間接承認，墨遠揚興奮得臉上起了紅暈。
他們……他們，夏夜，夏夜和姐姐根本就是一類人啊！
“你，你也是……”墨遠揚激動地抓住了夏夜寬厚的手掌，“我說呢！”
“嗯。”夏夜點了點頭，反手握住了墨遠揚的小手，輕輕地捏了捏他的手骨，示意他冷靜下來，別太激動了。
“他也是什麽？”林凜突然出現在兩人的背後，疑惑地問道。
“沒什麽……他不僅關心我姐姐，也是很關心我的，所以我很開心啊！”墨遠揚笑嘻嘻地說著，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的話有毛病。
在後麵的唐深，聞此，攥了攥拳頭，眸子愈發地沉。
“揚哥哥，你那麽激動做什麽？”應語的雙眼不離自己手裏的陰力球，一邊奇怪地問道，“很少看見你這副模樣喲！”
墨遠揚打了個哈欠，示意應語待會跟你講。
“你姐姐？”林凜嗤笑一聲，看著夏夜嘲諷道，“你姐姐誰啊？這麽大麵子，我們局最不解風情的冷木頭會關心你姐姐？他連局長都不怎麽鳥呢，會關心你姐姐，這玩笑大了去了，你這小屁孩可別逗我！”
墨遠揚瞟了林凜一眼，閑人一個，懶得搭理，任你一張嘴怎麽說去。
林凜見就連小孩子都不搭理他了，無趣地撇了撇嘴。
“法醫，檢查得怎麽樣了？”夏夜對著正在忙活的法醫問了一句。
“他……情況有些古怪……”法醫的語氣也不是特別肯定，說話的時候還皺了皺眉頭。
“之前情況是怎樣的？”夏夜問了墨遠揚一句，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
“一個護士尖叫一聲，害怕得眼淚快掉出來地說了一句死人，嗯，然後……”墨遠揚很知趣地把當時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然後你就打了夏夜的電話？”林凜扯了扯嘴角，問道。
“是啊，當時場麵那麽亂，我也沒想太多，我和夏夏最熟的，不打他的電話打誰的？”墨遠揚一臉理所當然，“算一算，現在都不知道第幾次來麻煩夏夏了。”
“……”眾人無語，你這一臉熟稔的樣子和夏夜那張冰冷冷的麵孔真是鮮明的對比啊！
“嗯，他的死因是缺氧……然後生機消散了……”女法醫道了一句，“感覺像是某種病發作所導致的……嗯，也沒什麽傷痕。嗯，夏警官，照這位小朋友的說法，我認為你先找當時的小護士問問看情況。”
“這是自然。”夏夜迴道，看了擠眉弄眼的墨遠揚一眼。
“你太自作多情了。”夏夜眼睛動也不動一下地看著正前方。
“噗……咳咳咳……”坐在後座的兩個一臉嚴肅的警察沒忍住破了功。
這不溫不火的應話還不如繼續臭著一張臉，林凜差點沒被氣出個好歹來，這人什麽意思？說得自己好像對他有意思似的，要不是當時在辦公室裏隱隱感受到夏夜的情緒波動，為了一探究竟，也為了多揪夏夜的一點小尾巴，他會破天荒地地跑去申請跟這個整天臭這臉的人一道兒嗎？
“唔，到了。”林凜看到了“海清市第一醫院”幾個大紅字出現在視線裏的時候，還是暫時先放棄了繼續跟夏夜抬杠的打算。
“案發地點三樓，一組跟我上去，剩下兩組……”夏夜猶豫了一下，其實不管是帶多少都沒什麽用的，這些人隻是用來掩飾真正有用的法醫，待法醫開出了檢查完證明後，這一群人就可以收工迴家了。
不過是擺擺樣子……墨遠揚那小家夥打他的私人電話而不是110，那就說明了，這件事情的性質和昨天的那件兩夥人聚眾火拚沒什麽兩樣。
“嗯，封鎖出入口排查一下。”夏夜含糊道了一句，然後先行一步，不給他人詢問的機會，顯然是讓他們自己看著辦，哪兒需要哪站著去。
“……”二組三組人員麵麵相覷。
三樓，
“我都說了，我不知道。”墨遠揚蒼白著一張小臉對著唐深再次迴道。
“總經理，檢查結果出來了，ct顯示，唐小姐腦子沒什麽其他的大礙……醫生說，下巴的比……呃？”一直緊閉著的房間門突然打開，蔡生走了出來，看著唐深正一臉臭臭地看著墨遠揚，略微疑惑地道了一句。
“沒大礙就好。”唐深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隨後又對著墨遠揚道，“不管是哪個女人為什麽會來找上門還是你的電話問題，我都會好好問問你姐姐的。”
“那你得到的答案後恐怕是會大失所望了。”墨遠揚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唐深眼眸越發幽深，看著墨遠揚沒再說話了。
“這個？剛才因為要照看唐小姐，所以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事情，隻聽了兩聲尖叫……現在，這鬧哄哄的情況是怎麽迴事？還有人嘔吐了？”蔡生一臉疑惑的看著唐深，打破了僵硬的氣氛。
“死人了，喏，前麵，感興趣的話可以前去一觀，”墨遠揚不懷好意地指了指前麵的拐角處，“小心點哦！去那裏看過的人，臉色都不太好看。”
“哼！有你說的那麽嚴重？”蔡生因為之前的種種事情對墨曦奔來就就沒有什麽好感。當然了，根據愛屋及烏，恨屋及烏的特性，他對眼前這個小孩子的好感也沒多少，那雙鬼精鬼精的眼睛一看就讓人不喜。但墨遠揚的話激起了他的好奇心，還有那小鬼看笑話的德行一下子就將了他。最後他猶豫地看了唐深一眼，見他沒出聲，便往出事地點走去。
“……”蔡生看到地上的一灘血跡的時候，心髒已經砰砰地跳了起來，然後隨著視角慢慢地轉移，屍體印入了眼簾，他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那屍體一臉全無血色地倒在了地上，眼眶深深地陷了進去，頭發和嘴唇都呈綠灰色，蒼白甚至起了皺的皮膚配合著露出一截幹柴般的手令人膽戰心驚，其身軀卷曲佝僂著的，身上本該合身的西裝仿佛成了小孩套了大人衣服一般的可笑萬分，從其身下蔓延開的是一攤紅得發紫的血。
蔡生瞪大了眼睛，一下愣在了原地，看著屍體臉上那可怖萬分的表情，臉上開始慢慢失了血色，心髒好似漏跳了幾拍。
“喲！沒倒下還挺不錯的呢！剛才好幾個沒見識的一下子就暈了過去，不濟的，現在還趴在廁所裏拚了命地——呃？”旁邊還有個大膽地病人正對著屍體指指點點，順便調侃了蔡生幾句，不曾想到的是——
蔡生白眼一翻，直挺挺地向後倒了下去。
“啪！”有人摟住了蔡生，將其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夏夏！”伴隨著身體的觸碰聲響起的，還有孩童稚嫩的叫聲。
“我都快嚇死了！”墨遠揚摟住了夏夜的胳膊，各種撒嬌賣萌。
“喲！夏夜，這誰家的孩子啊，居然還認識你這冰棍……”林凜沒著調的聲音響了起來，從唐深身邊經過的時候，笑眯眯地對其點了點頭，“唐深，好久不見，我母親父親還有我妹妹，整天都在念叨著你呢，沒想到你居然在這裏啊，真是巧了……不會，報警的就是你吧？”
“是他。”唐深指了指墨遠揚，“他報的警。”
“喲？那反應還挺快的，這意識不錯嘛，現在的小朋友被教育得，有時候連父母都不找，直接一個電話，欸，110就屁顛屁顛地上門了。我說法醫，你真該鍛煉鍛煉，這身體素質差了去了，以後再出任務，遭殃的不是別人就是你了。”林凜看著正和夏夜說著話的墨遠揚不明意味地笑了兩聲，然後對好容易上了樓的法醫喊了一聲。
“好好的電梯不坐……”法醫抱怨了下，微喘這踏上了最後一階梯級。
“好的，我知道了，”夏夜對著墨遠揚點點頭，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當女法醫見到了地上那具經曆過形變的屍體時，也不近皺起了眉頭。
“你姐姐呢？”夏夜看著墨遠揚正瞪著大眼，一臉深仇大恨地盯著地上的屍體時，皺了皺眉頭，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問道。
墨遠揚正強迫自己去看法醫是如何地驗屍，並在心中不斷地暗示自己，以後要跟著姐姐，必然是要熟悉這種場麵的，此時聽到了夏夜的問話，頓時迴道，“沒呢，她還在來的路上？”
“她怎麽沒和你一起？”夏夜繼續問道，同時迴頭看了眼唐深。
“哦，她要處理一些事情，”墨遠揚心裏頓時為夏夜關心姐姐的話語暗喜了一下，看到可怖屍體的不適頓時被衝淡了許多，不過他並沒有忘記唐深就在後麵，“但又因為她的朋友受傷了，所以讓我先跟著過來。”
“她是有麻煩了吧？這具屍體就是來找你，想利用你來威脅她的。”
墨遠揚瞪大了眼睛，呆在了原地，聽著熟悉的聲音在耳邊迴蕩，而眼前男人看著他但嘴唇卻絲毫未啟，他心中的震驚一下子轉變成了驚喜。
這樣就解釋得通了……為什麽第一次姐姐去警察局的時候，夏夜對姐姐的態度就有些奇怪，什麽也不問，還替姐姐開脫，這也是為什麽，姐姐總喜歡找夏夜幫忙，還有用打欠條用人情來還……
想到自己內心隱隱的想法被證實了，這些天夏夜和姐姐之間所存在的那種奇怪默契的原因被當事人間接承認，墨遠揚興奮得臉上起了紅暈。
他們……他們，夏夜，夏夜和姐姐根本就是一類人啊！
“你，你也是……”墨遠揚激動地抓住了夏夜寬厚的手掌，“我說呢！”
“嗯。”夏夜點了點頭，反手握住了墨遠揚的小手，輕輕地捏了捏他的手骨，示意他冷靜下來，別太激動了。
“他也是什麽？”林凜突然出現在兩人的背後，疑惑地問道。
“沒什麽……他不僅關心我姐姐，也是很關心我的，所以我很開心啊！”墨遠揚笑嘻嘻地說著，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的話有毛病。
在後麵的唐深，聞此，攥了攥拳頭，眸子愈發地沉。
“揚哥哥，你那麽激動做什麽？”應語的雙眼不離自己手裏的陰力球，一邊奇怪地問道，“很少看見你這副模樣喲！”
墨遠揚打了個哈欠，示意應語待會跟你講。
“你姐姐？”林凜嗤笑一聲，看著夏夜嘲諷道，“你姐姐誰啊？這麽大麵子，我們局最不解風情的冷木頭會關心你姐姐？他連局長都不怎麽鳥呢，會關心你姐姐，這玩笑大了去了，你這小屁孩可別逗我！”
墨遠揚瞟了林凜一眼，閑人一個，懶得搭理，任你一張嘴怎麽說去。
林凜見就連小孩子都不搭理他了，無趣地撇了撇嘴。
“法醫，檢查得怎麽樣了？”夏夜對著正在忙活的法醫問了一句。
“他……情況有些古怪……”法醫的語氣也不是特別肯定，說話的時候還皺了皺眉頭。
“之前情況是怎樣的？”夏夜問了墨遠揚一句，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
“一個護士尖叫一聲，害怕得眼淚快掉出來地說了一句死人，嗯，然後……”墨遠揚很知趣地把當時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然後你就打了夏夜的電話？”林凜扯了扯嘴角，問道。
“是啊，當時場麵那麽亂，我也沒想太多，我和夏夏最熟的，不打他的電話打誰的？”墨遠揚一臉理所當然，“算一算，現在都不知道第幾次來麻煩夏夏了。”
“……”眾人無語，你這一臉熟稔的樣子和夏夜那張冰冷冷的麵孔真是鮮明的對比啊！
“嗯，他的死因是缺氧……然後生機消散了……”女法醫道了一句，“感覺像是某種病發作所導致的……嗯，也沒什麽傷痕。嗯，夏警官，照這位小朋友的說法，我認為你先找當時的小護士問問看情況。”
“這是自然。”夏夜迴道，看了擠眉弄眼的墨遠揚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