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希靜靜地站在河畔,正激烈地掙紮在出手與不出手的兩難抉擇之間。


    眼前的鬥爭紛繁複雜,就像糾纏不清的亂麻,而他手中緊握著的是那根或許能扭轉乾坤的細線,卻仍在猶豫是否該將它輕輕牽動。


    那四名忍者對光希內心的掙紮渾然不覺,其中一位形容粗獷,戾氣滿麵,眼中流露出對光希的不屑。


    他嘴角微翹,浮現出一抹殘酷而傲慢的笑意,心中暗想,這文弱的少年定會在恐懼中顫栗逃竄。


    他從腰囊中迅速抽出一隻手裏劍,手臂一揮,劍隨破空之聲,疾速向光希射去。


    這一擊力道沉甸,劍鋒掠過,空氣發出刺耳的尖嘯,似是在為即將降臨的死亡吹響淒涼的序曲。


    然而,光希豈是等閑之輩。


    在手裏劍即將刺中的刹那,他輕巧地偏轉了頭,同時右手如疾風掠過,穩穩地將飛來的短刀握住。


    一聲清脆的金鐵交鳴響起,短刀便靜靜地躺在他的掌中,不再有任何顫動。


    這一係列動作流暢如行雲流水,不見半分拖泥帶水。


    光希低垂眼簾,感受著短刀冰涼的觸感自指尖蔓延。


    當他目光觸及刀柄上那鮮明的“猿飛”二字,眉頭不由得輕輕皺起,這個標誌於他而言,並不陌生。


    在另一側,扉間咬緊牙關,忍受著小腿刺骨的痛楚,鮮血如梅花般綻放,他用手緊緊按住傷口,試圖遏製血液的流失,但那熱流仍舊不斷自指縫溢出,灑落一地,綻放成朵朵驚心的血花。


    他心無旁騖,目光如炬,緊緊鎖定著那四位意圖取他性命的敵人。


    就在這時,那四人中的一個瘦骨嶙峋、目光陰翳的家夥,眼中掠過一抹兇殘的光輝。


    他敏捷地從背後掣出一柄利劍,腳下一記猛力踏地,身形直撲扉間。


    其速之快,猶如疾風掠過林梢,瞬息之間便至扉間頭頂,劍鋒高舉,肌肉繃緊如鼓,竭盡全力向扉間的頭頂斬落。


    然而就在這生死攸關的刹那,一把突如其來的短刀,以超乎想象的迅捷與力道,不偏不倚地刺穿了他的心髒,那股巨力將他整個人震得倒飛而出。


    他的臉上,那本來的兇狠之色霎時凝滯,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翕動,似乎有話欲說,卻終究無聲無息。


    手中長劍一聲脆響,墜地之際揚起了一片塵土。


    繼而他身軀如一堆敗絮般沉重地摔落,激起了一陣塵土的狂瀾,生命的火花在他身上急速熄滅。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令扉間及其他人均是一震。


    他們的腦海瞬間空白如紙,木然立於原地,對剛剛發生的一切毫無反應。


    然而不過須臾,他們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光希所在之處,對這個原本隻是被視為無足輕重的旁觀者少年,竟然展現出如此驚世駭俗的力量感到困惑不解。


    光希目光如冰,左手仍舊保持著投擲短刀的姿勢,他容顏俊秀,在陽光下顯得愈發蒼白,那雙漂亮的黑眸中,閃爍著淩厲的光輝。


    扉間至此方才看清楚光希的麵容,一時之間竟有些癡然。


    適才他隻見光希之背影,平凡無奇,然而此刻,當他的目光與光希那眼眸相接時,扉間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其中,竟將自己的險境拋諸腦後。


    在壓抑的空氣中,一人的眼神兇狠,聲嘶力竭地喝問:“你到底是誰?!”


    光希麵色依舊淡然,緩緩收迴了手,那動作間流露出非凡的優雅與沉著。


    他的目光輕盈掠過地麵,狼藉的戰場散落著各式兵器——寒光閃閃的苦無、鋒利的長劍,以及血跡斑斑的匕首。


    光希眉梢微挑:“猿飛家的?”


    “既然知曉身份,竟還敢挑釁,簡直是不知死活!”那橫肉滿臉的忍者聽聞光希話語,其原本兇惡的麵孔更顯猙獰。


    脖頸上的青筋如同蜿蜒的小蛇般暴突,咆哮之聲蘊含著對光希的蔑視與憤怒,光希的行為已觸犯了猿飛家族的威嚴,他在心中早已宣判了光希的末日。


    然而,光希卻恍若未聞,隻是靜靜立在那裏,手指間輕輕把玩著一顆石子。


    石子在他手中拋起,又在空中劃出一道優雅的軌跡,最終穩穩落迴掌心。


    他輕輕抬眼,語調平靜卻暗藏鋒芒:“這又不是你們的地盤,肆意妄為,是想挑戰嗎?”


    那滿臉橫肉的忍者暗自思忖,眼前這年輕人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先前的得手不過是僥幸罷了。


    他殘忍地勾起嘴角,冷笑一聲:“我們有什麽好怕的。”


    這時,旁側另一忍者伸手阻止了衝動欲前的同伴,低聲提醒:“這人非同小可,莫非是宇智波一族的人?”


    若輕易與宇智波一族為敵,恐怕將引火燒身,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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