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悠悠,幾許光陰悄然溜走。


    在那短暫的幾天裏,泉奈潛心修煉忍術,每日拂曉即在訓練場迎接晨曦的第一縷輝光。


    光希也默默地陪伴左右,於泉奈刻苦修煉的間隙,陪著他外出遊玩。


    光希心中有難言的苦澀,這份隱忍的付出,無關乎任務,他望向泉奈的目光中,盡是深深地心疼。


    想到泉奈那注定殘酷的命運——那將被千手扉間致命一擊奪去生命的宿命,他無法接受這早已注定的終局,因此傾盡全力,隻願改寫他的命運。


    泉奈不負光希所望,顯著的進步令人矚目,實力增長讓光希心中暖意融融。


    這一天,他帶著神清氣爽的狀態從宇智波族地離開,去執行周邊巡查的任務。


    巡查之事,慣例需兩三位同行,原定光希與泉奈同行。


    然而,族中長老會的緊急召喚打亂了二人的計劃,長老會非同小可,宇智波斑作為族長務必出席,泉奈也被強製要求出席。


    聞訊的泉奈怒火中燒,一句句咒罵脫口而出,惹得光希忍俊不禁。


    在那還沒有建立忍村的戰國時代,世界充斥著腥風血雨,忍者們以家族為紐帶,如同棋子般任由國家操控,於戰場上搏殺。


    他們穿梭於血與火之間,為微薄傭金,以生命為代價換取家族的存續之資。


    這種生存形式,與後來的忍村時代相比,簡直是地獄與天堂的差別。


    戰場上,鮮血染紅了土地,家族的孩子們,本應在父母的庇護下歡聲笑語,卻在不諳世事的年紀,被冷酷地推進戰火。


    他們在刀光劍影中顫栗,稚嫩的麵龐被硝煙熏染,在這紛亂的時代,忍者的平均壽命不過三十歲,生命如草芥般脆弱。


    光希獨自行走於巡查之途,心中浮現這些悲涼畫麵,長歎一聲,仿佛要將滿腔的壓抑與無奈盡皆釋放。


    光希踏出聚居地後,沿著河流一路前行,這條河流是他再熟悉不過的了,以往的巡查路線他早已爛熟於心,而今天,他決定往更遠處探索。


    周邊的景色在他眼中迅速掠過,偶爾有幾隻飛鳥驚起,打破這略顯沉悶的寂靜。


    越往深處,周遭的環境越是顯得古樸幽靜,時光在單調的步伐中無聲溜走,光希不知疲倦地行走,始終保持著一顆警醒之心。


    然而,四周寧靜如常,毫無異常之兆。


    日頭不覺已升至天空正中,熾烈的陽光如同火傘高張,無情地炙烤著大地。


    光希感到空氣仿佛沸騰,額上滲出汗珠,背部衣衫濕透,緊貼肌膚,帶來一陣黏稠的不適。


    他加快腳步走到河邊,微微蹲身,正想用手掬起那冰涼的河水洗洗臉,卻在這時,一抹異樣的色澤在水中蕩漾,那是淡淡的一縷血色,緩緩從他眼前漂過。


    光希的眉頭緊鎖,原本因炎熱而顯出的懶散之態瞬間消失,他挺身站起,順著血色的流向,目光銳利地投向河的上遊。


    在不遠處的河邊,他果然看到了一個模糊的人影趴在那裏,一動不動。


    是流離失所的百姓嗎?在這個戰火紛擾的時代,無數民眾顛沛流離,飽受戰禍之苦,或許他們在逃難中遭遇了不測。


    亦或是,那是一位忍者?如果是忍者,情況便複雜許多,他屬於哪個家族?是敵是友?還是設下的陷阱?


    光希緩緩提起腳步,朝人影謹慎行去,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心中警鈴大作。


    他默運查克拉於體內,隨時準備應對不測。


    隨著二者間距的逐步縮短,那道人影逐漸在光希的視線中清晰勾勒而出。


    那是一個看上去隻有十幾歲的少年,似乎是從河裏被衝上岸的,趴在那裏,意識全無。


    然而,光希仍能察覺到他那微微顫動的胸膛,說明他還有唿吸。


    他的目光緩緩下滑,落在少年半浸在水中右側肩頭,一見之下,不由自主地吸了一口冷氣。


    眼前是一道觸目驚心的創傷甚至能窺見內部的森森白骨,鮮血如同噴泉般湧出,與河水交織,染出了一抹淡淡的猩紅。


    傷口邊緣粗糙不堪,猶如被鋸齒狀利器撕裂,周邊肌膚因河水浸泡而顯得蒼白。


    光希停步,幾步之外與少年遙遙相望,他不動聲色地環顧四周,除卻潺潺水聲與偶爾的蟲鳴,一切寧靜如常。


    他再次將目光投向少年,稍作遲疑,終是選擇了靠近。


    他伸手輕探少年的身體,除了肩上這道嚴重的創傷,並未發現其他顯著的傷痕。


    光希微微蹙眉,若不盡快處理,這少年恐將因失血過多而撒手人寰。


    他蹲下身去,手指輕觸少年的身體,用力將他翻轉過來,那一瞬間,光希的瞳孔猛地一縮。


    竟然是他?


    光希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眼前這受傷嚴重的少年,竟是千手扉間。


    他銀絲紅眸,長長睫毛在蒼白的臉上投下細碎的陰影,就像一把精致的扇子。


    身著緊致的黑衣戰袍,貼合身形,外罩藍色重疊的掛甲,甲上綴滿細膩的花紋,雙肩之上的白色羽絨毛領,雖染血跡水漬,卻無損其優雅之美。


    青澀的麵頰之上,尚未烙印上未來那三道刺目的紅色印記。


    他雙眸緊閉,輕輕在眼瞼下形成細碎的陰影,其安靜乖巧之態,與清醒時的他判若兩人。


    清醒時,他總保持著一種疏離的高冷,仿佛不可攀的高山之花,讓人望而卻步。


    而此時,所有的銳氣都已收斂,隻餘下無盡的脆弱。


    光希靜靜地立在他身旁,臉上神情陰晴不定,時而烏雲密布,時而掠過一絲猶豫之光,內心紛亂如麻。


    泉奈的身影在他腦海中徘徊,泉奈的笑容、泉奈勤奮修煉忍術時的汗珠、泉奈對未來的無限憧憬。


    千手扉間,這個名字蘊含了太多的恩怨與糾葛。


    為了擊敗泉奈,他像是一位執著的獵手,在無數個日夜中精心布局,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終於找到了泉奈防禦的死角。


    以驚世之才,他創造出令人心寒的「飛雷神之術」,在命運的決定性瞬間,泉奈甚至未能有所反應,便被那無情的刀鋒奪去了生命。


    此後,千手扉間在忍界的聲名如日中天,他的「飛雷神戰術」已然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其速度之快,使他無愧於忍界速度之王的稱號,轉瞬即逝間,便能出現在敵人身後,施以致命一擊。


    扉間常在幕後為兄長柱間籌謀策劃,其冷靜睿智的頭腦,無論麵臨何種危機都能保持清醒,對局勢的分析獨到精準,感知力超群,出手之時,剛猛狠辣,絕不讓敵人有絲毫喘息之機。


    光希的目光凝視在千手扉間的脖頸之上,他的手緩緩抬起,向著那脆弱之處悄然伸去。


    如果他現在殺了扉間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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