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劃分界限
換個時代，我風采依舊 作者：牽絲繞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好啊！”所有人都震驚在祺貴妃的話語中時，已經走進來的皇後眼神冷冽，盯著榻上的祺貴妃點著頭。“原來這才是你的真正心思！”
“皇後……娘娘……”祺貴妃覺得自己真是點背到家了，怎麽都來了？
“本宮今日聽說你病了，還特意去請了皇上來看望，想必是生了什麽大病，本著與皇上夫妻同體，也來看看你，沒想到，竟聽到了你的狼子野心！”皇後站在榻邊，低著眼眸看著祺貴妃。“你隻是一個貴妃，還想著沾染太子的事，你也配？”
“皇後娘娘，臣妾沒有……”祺貴妃覺得自己的心亂成了粥，不知道該說什麽。
“你說太子是你的兒，有沒有問過太子本人可知他是你的兒，或者他會承認是你的兒？他是本宮一手帶大，本宮給他一切嗬護，你想搶迴去，癡人說夢！”
“臣妾沒有這個意思……”
“還有你！”皇後看著祺大嫂，眼神充滿鄙夷。“祺家這種低端下賤的官戶，若不是祺貴妃得了恩寵，你們跟著一家子飛升，現在還說不準在哪裏討生活，不肯安分為陛下解憂就罷了，主意打到皇宮裏來？怎麽？本宮如今活不長了？竟讓你們想要插手這件事？祺陰柔想當太子妃？告訴你們，太子妃之位，若是沒有本宮的同意，誰也別想！但是本宮可以先在這裏告訴你們，祺家這輩子，下輩子，永遠都別想！”
“這……”祺大嫂跪坐在地上，這不對啊，一切都不對了，脫離了他們想要的結果。
“皇後不必動怒。”皇上摟著皇後的肩膀，安慰她不要太過激動。
“陛下，她們居心歹毒，臣妾怎麽能不動怒？求陛下重罰她們！”皇後指著祺貴妃和祺家說著。
“好好，朕都依你。”皇上口氣溫和，隨後扶著皇後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皇上身邊的太監就迴來傳口諭，祺貴妃失德，即日起撤去貴妃封號，降為祺嬪，而祺家則是有失體統，罰祺鎮海三年俸祿，降品兩級，接完旨，祺大嫂便哭著被人架著出去了，此時屋子裏隻剩下鳳念念和祁羽，還有躺在床上沒有表情的祺貴妃，不對，是祺嬪。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祺嬪輕聲念著這首詩，眼睛轉而看向祁羽。“羽兒，母妃也是身不由己。”
“母妃若是為了太子哥哥對我出手，我或許心裏隻會難過一會兒，畢竟那就是屬於太子哥哥的，是我貪心想要去奪去搶。”
“羽兒……”
“可是……母妃，您為了祺家，就毫不猶豫的把我舍棄了，狠心的將我推在父皇的麵前，想讓我去承受父皇的雷霆之怒，卻沒想過，這會給我帶來多大的災難。”
“能有什麽災難，一件拿錯了的衣服而已，你不是還好好的站在這裏，你倒是好樣的，逼我自己去承擔下來，現在可好，陛下和皇後娘娘對我都是怨恨頗深，如今你們滿意了？”祺嬪皺眉，絲毫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反而一肚子怨氣。
“母妃現在還不知道錯了麽？”鳳念念恢複冷漠樣子，站在祁羽身側，冷笑一下。“母妃真是聖母轉世，為了太子，想讓祁羽放棄奪嫡的念頭，可是一開始若是不想讓他奪嫡，又何必給他灌輸那些皇權的好，如今祺家出了這種事，母妃倒是還怪祁羽沒有承擔？若是能讓皇子承擔，母妃為何不提太子哥哥？太子哥哥來承擔這件事，不是更應該合理一些？”
“那是因為，祁衡雖是我兒，卻始終沒有養在我的身邊，所以……”
“所以，祁羽用來犧牲才會更得心應手！皇位的繼承人，祁衡是第一人選，祁羽便是第二個，也就是因為這個，你們對於祁羽，幾乎寄予厚望，因為你們怕，怕祁衡的心真的跟了皇後，會不管祺家，但是後來你們發現，太子對您其實挺好的，而且還背地裏有意無意的對您伸出親情的枝蔓，這讓祺家覺得太子也是可以利用的，這時祺家就覺得祁羽沒有什麽用了。”
“…………”祺嬪沉默的盯著房頂。“知道了一切又怎樣？在這皇宮裏，無非都是圈養的玩意兒，隻能任人擺布，我自己的命是如此，我自己的孩子也是如此，從來不是為自己而活。”
“祁羽甘願拚搏，隻為自己餘生不後悔，您可以不幫他，但是您不該這麽對他，既然給他指了路，給他樹立了夢想，就該讓他去走，而不是想要親手將他早就鋪平的路毀掉。”
“鳳念念，你真是太天真，你說的倒是真好聽啊……”祺嬪笑了笑。“其實想想，你的生母，也是這般女子，她最厲害的能力就是能說會道，當初……陛下還是王爺的時候，認識了你的生母，隨後便由你生母扶持，他一路走上這至尊之位，當所有人都以為她會是一國之母時，她竟然選擇了鳳炳恬，嗬，真是讓人想不明白。”
“所以您不是我的生母，也不會了解她所看到的世界。”鳳念念歎氣。
“我們都輸給了你的生母，這無可厚非，陛下對你生母的感情，已經無法插足，他為了社稷不得不去娶一些自己不愛的女人，可是我們都知道，在這裏，我們都是陛下圈養的生育工具，除了皇後，他從不會對我們再放出更多眼神，那種平淡而又看不到底的眼神。”
“即便如此，你們還是要在這宮牆中爭奪，去拚命，這就是我生母不願意嫁給陛下的原因，她不會也不能阻止陛下擴充後宮，她不想忍受這般，所以拒絕了。”
“說的是，但是鳳炳恬也不是良人，你生母幫他們鳳家振興，最後還不是沒有鬥過馮家？讓人生產的時候動了手腳，命喪黃泉。”
“這也許就是命，也許是我生母解脫的道路吧……或許她跟我一樣，並不屬於這裏。”鳳念念覺得，自己的生母應該也是穿越而來，而且應該比她狀態好一點，或許是是所謂的帶著係統而來，不然怎麽能接觸到皇上並且得到重視，最後卻不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而是嫁給了鳳炳恬，應該是某種特別的設定，讓她如果想迴去，就得死。
“不屬於這裏麽？”祺嬪顯然是會錯了意，她以為鳳念念說的不屬於皇宮，最後苦笑一下。“其實，祁羽說要娶你的時候，我不同意，主要原因不是因為恨你生母，而是……”
“怕吧。”
“對。”祺嬪點點頭，一點也不偽裝的說著。“我害怕，我怕你跟你生母一樣，有著能夠幫助祁羽走上至尊之位的能力，那對祁衡就太不公平了，從小本宮對他虧欠，所以本宮這次想為他考慮謀劃，祁羽，你要體諒母妃。”
“體諒？母妃，既然如此，也不必再多說什麽了，這般行為，恕我自私自利，從今日起，裕親王府和您祺嬪，便劃清界限吧，以後便兩不往來。”祁羽低著頭說著，強忍不讓自己發出顫抖的聲音。
“羽兒？？”祺嬪睜著大眼睛，慢慢坐起身子看著他，她不能接受這樣的祁羽。“你不要母妃了？”
“是母妃不要羽兒了。”祁羽眼神慢慢冰冷，最後毫無感情的看著祺嬪，眼前的這個女人，欺騙自己這麽多年，原來所有的寵愛和教導，不過都是騙局，他的心都在滴血，開口說道。“母妃，我剛剛隨父皇來的路上多麽祈禱，您知道嗎？如果您把這件事推在裕親王府裏，您知道一個親王越級定製衣服的罪過嗎？我會被發配到其他城池的，那時候，我就真的沒有機會了，永遠沒有！而且我此生以後也不會再看見母妃了。”
“這…………”祺嬪捂著嘴，她不知道，而且哥哥說不會有太大的懲罰，也就是教訓幾句而已。
“母妃在這深宮，卻什麽都不知道，隻聽祺家安排，若是如此，便一心為祺家辦事吧！”祁羽說完，拉著鳳念念的手轉身離開了。
“皇後……娘娘……”祺貴妃覺得自己真是點背到家了，怎麽都來了？
“本宮今日聽說你病了，還特意去請了皇上來看望，想必是生了什麽大病，本著與皇上夫妻同體，也來看看你，沒想到，竟聽到了你的狼子野心！”皇後站在榻邊，低著眼眸看著祺貴妃。“你隻是一個貴妃，還想著沾染太子的事，你也配？”
“皇後娘娘，臣妾沒有……”祺貴妃覺得自己的心亂成了粥，不知道該說什麽。
“你說太子是你的兒，有沒有問過太子本人可知他是你的兒，或者他會承認是你的兒？他是本宮一手帶大，本宮給他一切嗬護，你想搶迴去，癡人說夢！”
“臣妾沒有這個意思……”
“還有你！”皇後看著祺大嫂，眼神充滿鄙夷。“祺家這種低端下賤的官戶，若不是祺貴妃得了恩寵，你們跟著一家子飛升，現在還說不準在哪裏討生活，不肯安分為陛下解憂就罷了，主意打到皇宮裏來？怎麽？本宮如今活不長了？竟讓你們想要插手這件事？祺陰柔想當太子妃？告訴你們，太子妃之位，若是沒有本宮的同意，誰也別想！但是本宮可以先在這裏告訴你們，祺家這輩子，下輩子，永遠都別想！”
“這……”祺大嫂跪坐在地上，這不對啊，一切都不對了，脫離了他們想要的結果。
“皇後不必動怒。”皇上摟著皇後的肩膀，安慰她不要太過激動。
“陛下，她們居心歹毒，臣妾怎麽能不動怒？求陛下重罰她們！”皇後指著祺貴妃和祺家說著。
“好好，朕都依你。”皇上口氣溫和，隨後扶著皇後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皇上身邊的太監就迴來傳口諭，祺貴妃失德，即日起撤去貴妃封號，降為祺嬪，而祺家則是有失體統，罰祺鎮海三年俸祿，降品兩級，接完旨，祺大嫂便哭著被人架著出去了，此時屋子裏隻剩下鳳念念和祁羽，還有躺在床上沒有表情的祺貴妃，不對，是祺嬪。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祺嬪輕聲念著這首詩，眼睛轉而看向祁羽。“羽兒，母妃也是身不由己。”
“母妃若是為了太子哥哥對我出手，我或許心裏隻會難過一會兒，畢竟那就是屬於太子哥哥的，是我貪心想要去奪去搶。”
“羽兒……”
“可是……母妃，您為了祺家，就毫不猶豫的把我舍棄了，狠心的將我推在父皇的麵前，想讓我去承受父皇的雷霆之怒，卻沒想過，這會給我帶來多大的災難。”
“能有什麽災難，一件拿錯了的衣服而已，你不是還好好的站在這裏，你倒是好樣的，逼我自己去承擔下來，現在可好，陛下和皇後娘娘對我都是怨恨頗深，如今你們滿意了？”祺嬪皺眉，絲毫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反而一肚子怨氣。
“母妃現在還不知道錯了麽？”鳳念念恢複冷漠樣子，站在祁羽身側，冷笑一下。“母妃真是聖母轉世，為了太子，想讓祁羽放棄奪嫡的念頭，可是一開始若是不想讓他奪嫡，又何必給他灌輸那些皇權的好，如今祺家出了這種事，母妃倒是還怪祁羽沒有承擔？若是能讓皇子承擔，母妃為何不提太子哥哥？太子哥哥來承擔這件事，不是更應該合理一些？”
“那是因為，祁衡雖是我兒，卻始終沒有養在我的身邊，所以……”
“所以，祁羽用來犧牲才會更得心應手！皇位的繼承人，祁衡是第一人選，祁羽便是第二個，也就是因為這個，你們對於祁羽，幾乎寄予厚望，因為你們怕，怕祁衡的心真的跟了皇後，會不管祺家，但是後來你們發現，太子對您其實挺好的，而且還背地裏有意無意的對您伸出親情的枝蔓，這讓祺家覺得太子也是可以利用的，這時祺家就覺得祁羽沒有什麽用了。”
“…………”祺嬪沉默的盯著房頂。“知道了一切又怎樣？在這皇宮裏，無非都是圈養的玩意兒，隻能任人擺布，我自己的命是如此，我自己的孩子也是如此，從來不是為自己而活。”
“祁羽甘願拚搏，隻為自己餘生不後悔，您可以不幫他，但是您不該這麽對他，既然給他指了路，給他樹立了夢想，就該讓他去走，而不是想要親手將他早就鋪平的路毀掉。”
“鳳念念，你真是太天真，你說的倒是真好聽啊……”祺嬪笑了笑。“其實想想，你的生母，也是這般女子，她最厲害的能力就是能說會道，當初……陛下還是王爺的時候，認識了你的生母，隨後便由你生母扶持，他一路走上這至尊之位，當所有人都以為她會是一國之母時，她竟然選擇了鳳炳恬，嗬，真是讓人想不明白。”
“所以您不是我的生母，也不會了解她所看到的世界。”鳳念念歎氣。
“我們都輸給了你的生母，這無可厚非，陛下對你生母的感情，已經無法插足，他為了社稷不得不去娶一些自己不愛的女人，可是我們都知道，在這裏，我們都是陛下圈養的生育工具，除了皇後，他從不會對我們再放出更多眼神，那種平淡而又看不到底的眼神。”
“即便如此，你們還是要在這宮牆中爭奪，去拚命，這就是我生母不願意嫁給陛下的原因，她不會也不能阻止陛下擴充後宮，她不想忍受這般，所以拒絕了。”
“說的是，但是鳳炳恬也不是良人，你生母幫他們鳳家振興，最後還不是沒有鬥過馮家？讓人生產的時候動了手腳，命喪黃泉。”
“這也許就是命，也許是我生母解脫的道路吧……或許她跟我一樣，並不屬於這裏。”鳳念念覺得，自己的生母應該也是穿越而來，而且應該比她狀態好一點，或許是是所謂的帶著係統而來，不然怎麽能接觸到皇上並且得到重視，最後卻不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而是嫁給了鳳炳恬，應該是某種特別的設定，讓她如果想迴去，就得死。
“不屬於這裏麽？”祺嬪顯然是會錯了意，她以為鳳念念說的不屬於皇宮，最後苦笑一下。“其實，祁羽說要娶你的時候，我不同意，主要原因不是因為恨你生母，而是……”
“怕吧。”
“對。”祺嬪點點頭，一點也不偽裝的說著。“我害怕，我怕你跟你生母一樣，有著能夠幫助祁羽走上至尊之位的能力，那對祁衡就太不公平了，從小本宮對他虧欠，所以本宮這次想為他考慮謀劃，祁羽，你要體諒母妃。”
“體諒？母妃，既然如此，也不必再多說什麽了，這般行為，恕我自私自利，從今日起，裕親王府和您祺嬪，便劃清界限吧，以後便兩不往來。”祁羽低著頭說著，強忍不讓自己發出顫抖的聲音。
“羽兒？？”祺嬪睜著大眼睛，慢慢坐起身子看著他，她不能接受這樣的祁羽。“你不要母妃了？”
“是母妃不要羽兒了。”祁羽眼神慢慢冰冷，最後毫無感情的看著祺嬪，眼前的這個女人，欺騙自己這麽多年，原來所有的寵愛和教導，不過都是騙局，他的心都在滴血，開口說道。“母妃，我剛剛隨父皇來的路上多麽祈禱，您知道嗎？如果您把這件事推在裕親王府裏，您知道一個親王越級定製衣服的罪過嗎？我會被發配到其他城池的，那時候，我就真的沒有機會了，永遠沒有！而且我此生以後也不會再看見母妃了。”
“這…………”祺嬪捂著嘴，她不知道，而且哥哥說不會有太大的懲罰，也就是教訓幾句而已。
“母妃在這深宮，卻什麽都不知道，隻聽祺家安排，若是如此，便一心為祺家辦事吧！”祁羽說完，拉著鳳念念的手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