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完蛋了!”


    地上有一個透明的小玻璃碎片,張超頓時就朝著手上的東西看過去。


    就看到另外一塊玻璃的碎片在他手上。


    一看到這東西,又看向裏麵的那個綠色的液體,他整個人都呆住了。


    那綠色的液體已經全部撒在地上,侵入地表根本沒有了。


    他們這裏鋪的是水泥路,滲透的功能本來就強大。


    再加上這東西的滲透力實在太強,幾乎一沾地麵就已經進去了。


    要知道他手上可就這隻有一個東西,這還是司政委千叮萬囑給他的。


    是他們這個項目,唯一從上麵申請來下來的特殊物品。


    同樣也是這個項目必須要用的必需品。


    現在這東西已經破碎毀了,那他可怎麽辦呀?


    張超低著的腦袋突然間抬起來,向著康秋月看去,眼珠子都在泛紅。


    都是這個賤人,毀了他的東西,如果不是這個賤人的話。


    他根本不可能把這東西毀掉,明明都已經放在最裏麵藏著了。


    除此之外,他懷裏麵的其他東西,也是處於半毀的狀態當中。


    隻有個別個,因為材質的原因還是在他手上,什麽反應都沒有。


    可是就這幾個好的又有什麽用?


    不說其他的,就單單那個綠色的液體沒了,他就是最大的罪人了。


    這可是他們政委向上麵,千求萬求求來的。


    如果沒有這個的話,他們後續的研究根本做不了。


    張超對處罰已經心甘情願了,但是他看著害了他,也害了他們實驗室。


    幾乎讓他們整個項目崩潰掉的康秋月。


    他先是把手上的東西放在旁邊,用衣服護著。


    緊接著手上就抓著旁邊的樹枝,朝著康秋月就衝過去。


    張超常年在實驗室裏麵待著,一直不鍛煉身體,導致身體虛弱,沒有正常男人的體質。


    康秋月之前是一直在鄉下幹著農活,農活累人又鍛煉人。


    導致她身體雖然看著小巧,但是實際上她的力量比張超還要大。


    看著張超一副瘋了一樣的模樣,朝著她這邊衝過來。


    她的臉色立馬就變了,康秋月也顧不得自己之前,還在裝病弱的樣子,直接一個反轉就跳了起來。


    下意識的伸手就要朝著張超拽過去。


    張超雖然身體不行,但是他人高馬大的,看上去還是一副很能唬得住人的花架子。


    當真把康秋月嚇了一跳。


    等她真的還手的時候,才察覺到張超的底細,直接用腦袋朝著張超的身體就撞去。


    張超同樣用手上的樹枝,擋在自己麵前,結果一下子就被康秋月撞壞了。


    這個數字本來就是他隨手從地上撿的,不是特意挑選的,所以並不大也不粗。


    現在樹枝直接從中間一分為二,康秋月直直的撞到了張超的胸口。


    讓誰也沒想到的是,康秋月直接把張超給撞倒了。


    甚至直接“反客為主”的,抓著他手上的那根樹枝。


    不對,應該說是半根樹枝,就劈頭蓋臉的朝著張超的臉上打去。


    張超倒也不是個好惹的,他用手臂擋不及打,心中一橫,看著這個“騎”在他身上的女人,索性直接用牙咬了上去。


    好巧不巧得直接咬到了她的鼻子上,疼得康秋月下意識的鬆了手,接著就用手朝著鼻子上麵捂去。


    奈何張超死死的咬著她的鼻子不放,康秋月疼的不行。


    索性直接一仰頭就翻轉過來,用自己的嘴巴朝著他的脖子咬去。


    就這樣,他們兩個一個人咬鼻子,一個人咬脖子,各有各的,看上去格外的相處和諧。


    一旁默默不作聲,原本從主人公淪落為路人甲的蘇姣姣,眼睛都睜大了。


    這一場劇情簡直是太壯觀了。


    就是可惜了那東西。


    不等蘇姣姣說些什麽,就看到遠處又來了一隊人。


    一個個手上拿著槍,身穿著軍裝的守衛,看到這一幕也是很震驚。


    他們怎麽也不會想到,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竟然會用這種戰鬥方式,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子爭鬥。


    這看上去就跟是“調情”一樣。


    呀,剛剛還在說小蘇同誌怎麽不見了?今天沒來站崗嗎?


    現在就看到小蘇同誌在這隊伍當中,看上去格外正經的樣子。


    一點也沒有,之前在她的麵前那麽愛笑,那麽軟萌的小弟弟模樣,反而看上去格外的帥。


    “蘇研究員這裏是?”


    為首的那位軍人同誌,對著蘇姣姣敬了個禮,就疑惑的看著她問道。


    他指了指地上還在咬成一團的那兩個人。


    一個個的都死活不放嘴,生怕自己一放嘴,就被對方握住命脈。


    看得周圍的圍觀軍人同誌們都忍不住有些想笑,但是良好的素質和。訓練讓他們保持住了嚴肅的麵孔。


    別人不知道,但是蘇姣姣卻是知道,小蘇同誌眼睛都已經露出笑意了。


    顯然心裏麵已經是在偷偷的笑了。


    地上這兩位,在這幾位軍人同誌們的到來之後,依然就沒有鬆口。


    蘇姣姣其實也有些不明白,為什麽會發展成這樣。


    明明康秋月不是過來找她的嗎?為什麽現在竟然會和張超幹上了?


    至於張超為什麽找康秋月麻煩,蘇姣姣倒是心裏麵有些猜測。


    這地上的東西就是證據。


    蘇姣姣指了指地上那些東西,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位同誌我也不認識他,我一過來她就把我攔住了,跟我說了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張超同誌是後麵來的,他剛剛從政委那裏,領了不少實驗用品過來。”


    “他看到我就問我,這些東西我需不需要,要的話就再去政委那裏幫我領一份。”


    “地上這些東西就是破碎的實驗用品,這些是這位女同誌,把張超同誌攔住,用手把他絆倒了摔碎的。”


    “至於後麵發生了什麽事情,我沒注意到,等我迴過頭來一看,就發現他們兩個已經這樣了。”


    蘇姣姣的臉上充斥了無辜疑惑,讓這位同誌一看就知道,她是真的沒有注意到。


    她的這番話,直接把大家的關注點,移動到了康秋月的身上。


    直接開始動手把她和張超分開。


    因為大家現在心裏麵都偏向了張超,所以是先把她的嘴和張超的脖子先分開。


    張超也知道自己,沒辦法在教訓報複這個人了。


    想著自己本大好光明的前途,現在一片灰暗。


    以及自己實驗室裏麵大家的命運,甚至這個實驗室都可能不複存在。


    想到這裏,他最終一咬牙,直接惡狠狠的朝著康秋月的鼻子再次往下咬去。


    反正他也做不了實驗了,研究所也沒辦法去了,他的人生一片灰暗。


    既然這樣,那他更就要狠狠地報複康秋月了。


    “停嘴!停嘴!你別咬了!再咬下去,她鼻子就斷了!”


    軍人同誌見情況不對,連忙開口的,誰知道他這一開口,倒是讓張超越發高興起來。


    沒有鼻子那就對了,他都已經前途盡毀人生灰暗,這個賤人憑什麽配有鼻子?


    不就是一個鼻子嗎?能比得上他的實驗?能比得上......


    眼看著康秋月的鼻子,被咬下來一大半了,軍人同誌瞬間手上麻利的,朝著張超的後頸打去。


    刹那間,張超正咬得歡快,仇恨加憤怒加各種情緒,摻雜在一起。


    他已經把康秋月,當成他此生最大的敵人了。


    然而軍人同誌直接一掌就把他劈暈了,看著躺在地上的張超,周圍的軍人同誌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這位張研究員可真是暴脾氣,等他們看到了康秋月的情況後,集體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她的鼻子兩邊已經懸空了,也就是不和肉粘連在一起,直接被咬掉。


    隻留下兩個鼻子中間的那個部分,還勉勉強強粘連在臉上。


    粘連的地方也不多,仔細一看就大概那麽一丁點。


    如果稍微再咬的深一點的話,這個鼻子就完全都沒了。


    他們這是來的真及時!動手也是夠麻利的。


    就在軍人同誌,想解押康秋月去醫院的時候,張研究員硬生生憑借著,對康秋月的仇恨從昏迷中醒來。


    留下一句,這人是間諜,毀了唯一的實驗用品,就又昏迷了。


    能在軍區研究所當研究員的,他們手上都有不少不能為人所知的東西。


    地上那些破碎的研究用品,再加上張研究員的這話。


    讓原本想要抬著康秋月,去醫院的軍人同誌們,直接用手銬把她銬住。


    這可是間諜,間諜可不配他們好態度!


    難怪張研究員竟然態度這麽極端,原來這人竟然是間諜,還毀了他們這麽嚴重的科研產品。


    ................................................


    今天的實驗室裏麵,大家都是愁眉苦臉的。


    蘇姣姣忙活好自己手頭上的工作,正準備和文成周打聲招唿就走了。


    就發現他一副心不在焉,遭受重大打擊的模樣。


    這到底是發生什麽事了?


    張超和康秋月那件事情,也不算什麽事吧?


    張超什麽事情都沒有,至於康秋月到底有什麽事,和他們又沒有關係?


    他們這一個個的都在糾結些什麽?


    總不能是為了實驗品吧。


    那東西又不是不可以找替代品,所以應該不是為了這個事煩心吧?


    心裏麵亂七八糟的想著。


    蘇姣姣朝著文成周問了一句,結果就看到他無奈的搖搖頭說道。


    “蘇丫頭,這件事你幫不上忙,你先迴去吧!”


    文成周隨手迴了一句,就是一輛蘇姣姣先走。


    既然和自己沒有關係,自己幫不上忙的話,那她就先迴去吧。


    蘇姣姣點點頭,倒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反正既然文成周都幫不了忙的話,那她肯定就更幫不上忙了。


    這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子頂著,她這個在大樹下乘涼的小草,管那麽多幹嘛?


    看著蘇姣姣的背影,文成周感覺自己腦袋都大了。


    他這邊忙活著正是進行時,結果這邊後勤,不對,不能說是後勤。


    而是說他們的實驗用品竟然被毀了。


    要是別的也就算了,竟然連那東西都被毀了,還是獨一無二的那個。


    現在他們的後續完全跟不上來。


    就算他們的思路再清明有什麽用?


    “我再去上麵問問,看能不能再調一批過來,實在不行的話,我去首都研究所那邊問問。”


    “總不能真的讓我們斷在這裏!”


    看著實驗室裏麵的大家,也是一副急躁的樣子,文成周沉默了一下,對著大家說道。


    緊接著,他又說一句,不知道是讓大家高興,還是讓大家焦慮的話。


    “明天大家先放個假,我去看看能不能弄過來。”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放假,就是這假放得,簡直是讓他們五味雜陳的。


    提心吊膽的擔心,第二天他們這個實驗室,是不是就得被取消了?他們這個項目是不是就沒了?


    文成周急忙忙的,就準備去打電話找人。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


    “我今天晚上應該不會迴去,你們找個人去找蘇丫頭說一聲,和她說明天放假不用來實驗室。”


    說完之後,不等大家的反應就急匆匆的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實驗室裏麵的其他人,不約而同的把目光,都放在了其中一個女研究員身上。


    黎可直接翻了個白眼,假裝沒看見一樣,繼續忙活自己手上的工作。


    文教授隻說了他們明天放假,可沒說他們今天還能下班,她手上的活可還多著呢。


    “小師妹,要不你去找蘇師去?”


    “是啊,小師妹,你們都是女孩子,你去找蘇師說去,我們去的話不太方便?”


    黎可抬著頭疑惑的問道,“那我去的話你們幹什麽?”


    “我們當然是下班了!”


    其中一個男研究員,迫不及待的就要說道。


    他旁邊的另外一個研究員拉都拉不住,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他說出去了。


    這蠢貨拉都拉不住,等這位男研究員說了之後,大家都膽戰心驚的看著黎可。


    結果就聽到她一臉疑惑的問道,“我們今天還沒下班,你們想去哪裏?”


    是啊,他們現在可還沒下班呢!看了一眼在牆上掛著的鍾,大家心裏麵就像是被誰,重重的擊了一拳一樣。


    不約而同的下意識,他們把目光看向了二位教授。


    就發現二位教授,早就去他們自己的辦公室了,根本不在這裏。


    這沒有帶頭的領頭羊,這誰敢下班呀?萬一文教授突然殺了個迴馬槍,那他們不都完了?


    “那我們怎麽跟蘇師去說?要是真按照咱們平時下班的時間,那蘇師說不定都已經睡著了。”


    “怎麽辦呀?怎麽辦?要不咱們去問問?”


    問誰?當然是去問那兩位教授。


    奈何因為今天的事情,二位教授都已經忙活著自己的事情,到處找人脈,想要重新弄一個過來。


    就像他們的文教授一樣。


    這個緊要關頭,可沒有人敢膽子肥得跑過去,直接找教授說我們能不能下班?


    那不是缺心眼是什麽?


    這位提意見的研究員,直接泛起了眾怒,被眾人扯到了身後,禁止了他的發言。


    “你怎麽辦?要不小師妹你先去送去,然後你再過來上班。”


    就在這時,又有一個不怕死的,突然提出了一個建議。


    “你說的很好,那你去吧!”


    黎可讚同的點點頭,緊接著就在這位略帶驕傲的表情中,給了他沉重一擊。


    沒想到蘇姣姣做研究時候,那副冷酷無情的樣子。


    以及是怎麽給他們出題,怎麽折磨他們的,光是想想他們就覺得痛苦不堪。


    現在還要下班的時候去找蘇姣姣。


    這位同誌當場就給大家表演了一個肚子疼,直接捂著肚子就跑去廁所了。


    瞧著他這副不爭氣的樣子,黎可忍不住“嘖”了一聲。


    “既然大家都不想去的話,我去可以倒是可以,就是你們用什麽賄賂我去?”


    她可是知道她這群師兄,手裏麵的好東西不少,這個時候不坑,還要是輪到什麽時候?


    “小師妹,你想要什麽?”


    一看到她這副招牌動作,各個師兄們下意識的,都縮了縮脖子。


    實在是這幾年來被坑慘了,大家都有心理陰影了。


    “我想要什麽你都給嗎?”


    黎可長著一張娃娃臉,她一笑起來就能露出兩顆虎牙,看起來又天真,又乖巧,簡直就像是一個小天使。


    不過她這副樣子,在實驗室裏麵的其他人眼中,尤其是她的幾位師兄眼中,完完全全就是一副惡魔。


    還是專門過來坑他們東西的惡魔。


    幾位師兄下意識地互相對視了幾眼,然後又轉頭看向,任教授名下的那些研究員們。


    這要坑能坑,但是總不能逮著他們這幾位師兄坑吧?


    現在他們這裏,又不是單單就他們一個師門,還有別人呢。


    任教授名下的研究員們,突然間渾身哆嗦了一下,就像是有一股寒流直刺心頭。


    抬頭看著那些王教授名下的研究員,虎視眈眈的衝著他們過來。


    而他們自己就像是小綿羊一樣,被他們圍在了中間。


    瑟瑟發抖,什麽叫瑟瑟發抖,這就是啊!


    黎可在一旁就作壁上觀一樣,看著這些人你來我往,最終給她送來她滿意的報酬。


    拿著她滿意的報酬,把白大褂一脫,她下班了!


    ................................................


    今天下班的時候,江燁霖沒有在外麵等她。


    她下班的時候,出來的實在是有些早,在實驗室裏麵隻待了一個小時就走了。


    就算加上之前那場鬧劇,現在也才將近五點。


    迴去的時候經過站崗台那裏,她下意識的又看了看。


    就看到了小蘇同誌露出一口白牙,正對她笑著歡快。


    蘇姣姣正疑惑著,小蘇同誌怎麽沒有過來?就看到他身後站著的江燁霖。


    和江燁霖對視的那一眼,她突然間感覺到莫名的心虛。


    原來今天不是在研究所門口等她,而是來這裏等她了。


    “姣姣,我正準備去找你。”


    江燁霖看到蘇姣姣第一時間就走過來了。


    甚至他還看了一眼手上的表,這才聲音有些委屈的對她道。


    他們這下班簡直就是不按時間呀!


    蘇姣姣聽著心裏麵有些心虛,她也不知道她哪裏來的這麽多心虛,就是感覺到心虛。


    不隻是前麵的小蘇弟弟覺得心虛,還為她下班的時間感覺到心虛。


    她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正想說話,就聽到江燁霖又對她說道。


    “姣姣,明天娘生日,她50歲整生日,我想著要不我們給她過個生日?”


    金花嬸,啊不!娘要過生日?


    蘇姣姣眼睛都瞪圓了,怎麽不提前跟她說,事到臨頭才說,怎麽來得及準備。


    今天晚上可都已經現在五點了。


    “你怎麽不早說?給娘過生日不是應該的?更別說是50歲的大生日了!”


    “我想想!你讓我想想!”


    怎麽想得了?他們這什麽菜都沒有,都是家常菜。


    禮物也沒有準備,這生日怎麽個過法呀?


    蘇姣姣一臉頭疼的看向了江燁霖。


    “實在不行,要不明天我們帶著娘一起去城裏轉轉?去城裏麵過生日?”


    “這家裏麵什麽都沒有,怎麽搞!”


    江燁霖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對,他之前禮物倒是買好了,都已經寄迴了青山村。


    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提前寄的,蘇姣姣也知道,禮物還是蘇姣姣選的。


    蘇姣姣不知道具體的時間,隻知道江燁霖當時說,娘要生日了,她就選了禮物。


    這事都已經過去了,將近20多天,她都以為生日已經過去了。


    結果現在李金華竟然來了他們這裏,而且禮物不但沒有收到,還要在他們這裏過生日。


    蘇姣姣瞬間傻眼了!


    “姣姣,咱們還有5個孩子,他們也帶不去!”


    江燁霖思考了一下,有些遲疑的說道。


    他們家這5個簡直就是小拖油瓶,拖到哪裏都得帶著。


    所以他們去城裏麵過生日,根本不現實。


    蘇姣姣也知道不現實,她隻是隨口那麽一說。


    這生日過得簡直讓人頭疼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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