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多慮了,誰敢那麽想呀?”他簡單的客套了兩句。


    就這樣馮九玄在一陣若有若無的目光注視下,從容地在二樓挑了一個寬敞的位置入座,雖然並不靠近月老爺子所在桌子的位置。


    但周圍的人紛紛向他投來友善的目光,馮九玄也都隻是笑著迴應。


    畢竟在這場壽宴席上,該請過來的盜界家族人派出幾名,該來的都來了。


    馮九玄所坐的那一桌,桌子上擺滿了各種瓜果和美酒,他卻並無食欲。


    馮家成員皆不敢輕舉妄動,麵麵相覷,一時間氣氛略顯尷尬,似乎都在靜觀其變。


    此時月家的一位長者站起身來,熱情地邀請馮九玄品嚐美酒佳肴。


    “九玄,要來點嗎?”


    “不了,你知道的,我這人並不愛喝酒,喝了對身體不好。”


    馮九玄微微一笑,歉意地表示自己最近胃口不佳,不便品嚐。


    長者點頭表示理解,安慰他不必勉強的,同時也將注意力轉向了其他客人。


    隨著宴會的進行,馮九玄與身邊的馮家成員閑聊起來,談論著時事氣氛顯然緩和了顧慮。


    過了一會兒,月家的一位年輕女子端著一盤精美的糕點走到馮九玄麵前,她輕輕說道:“這是特意為壽宴準備的糕點,請您品嚐。”


    “我很少吃甜的。”


    馮九玄本想婉拒,但見她熱情地邀請他們幾人品嚐。


    年輕女子見他要推辭,便提醒道:“這本來就是請你們的。”


    聞言馮九玄下意識懂她言外之意,便不再推辭,替幾人禮貌謝過。


    她將這盤形狀精致的糕點放下才肯離去,一旁馮家成員看著馮九玄臉色,見他沒有異樣,這才不動聲色地拿起一塊糕點,輕咬一口。


    頓時甜美的味道在口中彌漫開來,令他或會忍不住感歎。


    馮九玄望著身邊的人,微笑著說:“不必拘束,要是覺得好吃,就多吃一點。”


    隨著時間的推移,賓客逐漸到齊,又來了五名客人,他們身穿黑色衣服,神態肅穆,讓人一看就是不速之客。


    門外的侍者見狀,立刻攔在了他們的麵前,皺眉問道:“你們是哪一家的?”


    四人前頭為首的一位年輕男子,穿著一襲白色西裝,相貌英俊,他微笑著禮貌地拱手迴應:“我們來自往生。”


    待者不禁一愣,然而年輕人言罷不等對方思考,他便帶領著身後八人繼續向前,將那份神秘的壽宴品放置在宴席之上。


    他們的到來,引起了一陣小小的波動,使這場壽宴變得更加引人注目,而他們的身份和來意,也成為了眾人猜測和議論的焦點。


    然而白西裝年輕人禮貌的舉止和言辭,卻又讓人感覺他們並無惡意。


    月老爺子見狀,微微一笑,並未責怪,他緩緩走下一樓,隻是寬慰道:“來者即是客,不知這位公子喚姓?”


    白西裝的年輕人禮貌地迴應:“姓蘇,名潤澤。”


    他又補充一句提醒:“請您別誤會,往生遠在國外,所以便讓我們蘇家一脈過來。”


    月老爺子聞言,笑容更加慈祥,他微微點頭,目光中閃爍著智慧與滄桑,他以一種波瀾不驚的語氣迴答。


    “原來如此,蘇公子既然能讓往生派來賀壽的,那麽定是貴賓無疑。能有各位貴客蒞臨,實在是我的榮幸。”


    他了解往生一家的名聲,家族定居於海外,知道他們總是為了目的而出現,卻又從不惹是生非。


    他們的出現在,無非在告訴盜界,來到這場壽宴表明他們又迴來了。


    他轉頭對著身邊的店主小二吩咐:“快些為蘇公子等人備上上等酒菜,務必款待周到。”


    小二領命一溜煙的離去,場麵再度恢複了熱鬧。


    月老爺子接著詢問:“蘇公子,你們此次前來我壽宴,有何貴幹?是否需要我月某人相助?”他言語間充滿了誠意和友好。


    蘇潤澤微微一笑,禮貌地迴答:“此次前來,我們確實有一事相求。”


    “我聽聞月老爺子在商界頗具聲望,所以這次壽宴不單單是替往生而來,也是為我父親蘇霍城而特地前來。”


    聞言月老爺子眼中閃過一絲意外,他詢問:“你說的蘇霍城,是近年穩於商務界的會長嗎?”


    蘇潤澤點頭微笑,誠摯地說:“是的,月老爺子,我父親近年來的確在商務界嶄露頭角,擔任會長一職。


    他一直對月老爺子的聲望敬佩不已,原本打算親自前來參加壽宴,但因為商務繁忙,無法脫身。因此,他特地囑托我代表他前來祝賀,同時也借此機會向您請教。”


    月老爺子眼神中閃過一絲讚賞和敬佩,他感慨地道:“蘇霍城會長我是久仰其名的,他的事跡遍布商圈,令人敬佩。今日得見他的子嗣,果然不凡,不然也不會被藏的那麽好。”


    “你能夠代表他前來,可見他對你寄予厚望。今日既是慶生,亦是交友,希望我們能夠共度愉快時光。”


    蘇潤澤表示誠摯的感謝:“謝謝月老爺子的讚譽,我一定會珍惜這次機會,今日能有機會結識您,是我和父親的榮幸。”


    見月老爺子謙遜地笑了笑,和對方聊的如此融洽,大家不禁感到一絲意外,暗自揣測,竊竊私語了起來。


    “往生?”


    “往生這一門到底是什麽?”


    “說來你也不懂,往生一脈也隻是個代名詞劃分的一派,他們屬於追求接近死亡的長生,而半路截胡出來的馮家,可就屬於他們的對立麵呀。”


    “其實馮家暗地裏,也有被人稱為煥派的叫法,隻不過很少有人喚,他們屬於改造從而獲取長生的。”


    “這種奇事,我很少能夠聽聞。至於作為協助他們的蘇家一脈,那可算得上是盜墓界的第一家族,擁有極高的聲望和地位。”


    “他們不僅在盜墓技藝上獨步江湖,還擁有龐大的家族勢力和財富。”


    “我記得近幾年來,蘇家那一邊好像產生了族部離心的分裂,已經被劃分為兩脈了。一脈是主家那邊嫡係,一脈雖然也屬於嫡係,但是已經被迫屬於支係了。”


    “為什麽會分裂呀?”有人不解的問。


    “這個嘛,我也不清楚。但總而言之,好像因為這一分,導致主蘇家從第一家族掉落至第十幾了。”


    “現在往生一脈讓蘇家過來,我估計沒那麽好心,就比如馮家可要遭殃嘍……”


    關於而這位白色西裝的年輕男子,現在經過他人談論,更是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馮九玄其實在下方眾人議論紛紛時,就已經充耳不聞,更沒有見下方人在注意那名白西裝年輕人,假如他起身往下望去,必然會發現蘇潤澤是前天來店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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