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提及蔣蓧她時,他當臉上多了一分溫柔,就像是個寵溺的大哥哥模樣,年輕人他輕輕道。


    “話說到她呀。”


    “蔣蓧她現在應該已經起床了吧?這個時間她應該正在享受早餐。”


    聽他語氣間透露著關心,突然身旁站著的黑衣隊員似乎顧及到了什麽,麵容嚴肅,語氣堅定的打斷。


    “五隊,現在不是在說這個的時候。”


    年輕人心已雖不悅,但還是明白,感情的事先放到一邊,他重新轉移注意力揣測道。


    “說的也是。”


    黑衣隊長質疑看著五隊長,然後反問:“四隊,讓我鬥膽一句,你是怕了嗎?”


    年輕人緊緊地抿著嘴唇,麵色沉靜,眼神冷冷地瞪著黑衣隊員,嘴角輕輕上揚,像是聽到了什麽有趣的笑話。


    年輕人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嘲諷和不屑,輕笑道:“嗬嗬,我會怕他,真是可笑至極。”


    他故意拉長了尾音,讓周圍的空氣都充滿了諷刺與不屑,他傲氣的目光掃過黑衣隊員,似乎在警告他。


    黑衣隊員沉默的微微低頭,沒敢再多提一句,年輕人收迴視線不再看對方,他自顧自道。


    “按道理來說我隻需完次下鬥的總報告,以獲得蔣先生的青睞,可他的出現,都在預示這次可能不會那麽簡單。”


    “他到現在都沒有動靜,這大是最好的,至少不會阻礙我。”


    “可在仔細一想,如果他單單脫隊,什麽也不做,這倒對不起他的行事風格。”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閉上了眼睛,開始靜心養神,年輕人在腦海裏經過一番思索無果後。


    年輕人他似乎考慮到,隻有蘇言墨一個人是不可能幹點什麽事出來的,他不屑的撇了撇嘴說。


    “先不說四隊長他本人脫隊的事,他現在隻有自己一人,又能做到什麽?”


    “在我看來,他還是太過驕傲了。”


    黑衣隊員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附和的表示同意。


    他最終化為一聲歎息,心裏想著,自己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他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冷下臉道:“你去隨時跟我監視四隊最近狀況,以及脫離自隊的蘇言墨,繼續追蹤他任何一點蛛絲馬跡。”


    黑衣隊員立刻明白這件事的緊迫性,立刻迴應他。


    “是的,五隊長。”


    黑衣隊員轉身離開,夜色越發寂靜,年輕人在一片漆黑中獨自坐著。


    雙目凝視的火光,閃爍著明亮的光芒,猶如繁星點點的夜空而不可捉摸。


    雙臂自然地搭在大腿上,手指交叉相握,他下巴輕輕靠在交疊的雙手上,透露股深沉與思索,他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隱若現。


    他看著火焰在黑夜中跳躍,聽著柴火在火中燃燒的聲音,感受著這溫暖的一切,不安的心難得平靜下來。


    一大早晨,太陽從地平線上升起,金色的陽光灑在大地上,給這個安靜的村莊帶來了一絲溫暖。


    此刻的林間被薄薄的晨霧籠罩,空氣中彌漫著濕潤的泥土味。


    而林內地盤上,老男人已經早早起了身,他身穿一件棕色獸毛披風,身後跟了他兩個高大威猛,肌肉結實的手下。


    他們三人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叮當他所在的小屋,老男人走到了門前,他禮貌性的敲門。


    “馮先生,是我,找你是想談談,之前你考慮的事。”


    屋門吱呀一聲打開,阿一出現在他們麵前,他微微一笑,沒有說任何話語,隻是示意他們先進屋。


    老男人和他的手下,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便恢複了平靜。


    三人進屋後,叮當讓他們先坐下,本想寒暄幾句話,結果為首的老男人卻笑著婉拒道。


    “很感謝馮先生您的好意,但我們還有要事去做,這椅子就不坐了。”


    老男人直接跳到主題,單刀直入地問道:“馮先生,關於我們之前商量的事情,您考慮得怎麽樣了?”


    他的聲音不高,卻充滿了威嚴,讓叮當無法忽視。


    叮當臉色微微一變,他顯然沒有預料到老男人會如此直接。


    叮當反而挑眉帶著一絲探究看著他,並沒有先急著迴答他的話,反問起來道:“說起來,你為何需要我下墓?”


    麵對叮當的詢問,老男人一愣,旋即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個調侃的微笑,反而對叮當說:“馮先生,您貴人多忘事。”


    他雙目不經意間,重新審視著眼前叮當,心想懷疑:馮先生是真不記得,還是假不記得了?


    畢竟他現在可是從這個墓裏活下來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除非他是假的……


    老男人他這麽邊想著,沒有表情的臉龐上皺紋顯得更加深刻,眼底閃過一絲狡黠,他故作輕鬆地問道:“馮先生可知曾經下墓之事。”


    叮當並未因老男人的提問而慌張,他輕笑點點頭,從容不迫地談論起來。


    “嗯,我自然明白你想要說什麽。”


    他停頓一下喝了一口碗裏的熱茶,手中的茶碗隨著他的動作發出聲響,叮當將茶碗放到一旁桌子。


    他才微微抬眸,當眼神對上時,叮當眼中流露出一抹難以言喻的情緒。


    叮當搖頭,苦笑連連,話語若有若無的提醒道:“任何長生都是有代價的,哪怕是我。”


    “而我付出的卻是……”


    “那份初心。”


    這句話很平淡甚至沒有一絲波瀾,卻不知為何老男人他雙眸透露著狡猾與滄桑,竟然品出了一絲孤寂。


    當他對上叮當憂鬱的目光,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停止了。


    老男人身形一頓,眼神中流露出驚訝,心裏打消不少懷疑,他暗暗慚愧想:沒想到馮先生會這麽坦白說。


    我自己還猜忌他不是真的…


    看來他的確是真的。


    他低聲重歎息一句,他的聲音充滿了滄桑和無奈。


    他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他再次看向眼前的叮當,不由想要探究。


    他抿了抿嘴唇,終於開口問道:“那麽馮先生,你是如何出來墓裏的?”


    他的語氣平和,仿佛隻是在閑聊一般,老男人倒不是因為他關心,而是因為他想從中得一些信息,但他渴望眼神卻出賣了他的真實目的。


    叮當麵對老男人的詢問,神色自若,他微微一笑。


    “我是如何出來的?”


    叮當淡淡地說道:“其實,這都源於意外。”


    他盯著叮當透露一絲期待,仿佛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麽端倪,然而叮當的臉上依舊保持著淡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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