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當二人順理成章的借住老人簡陋的隔壁屋子,兩人走到簡陋的一間屋前,叮當雙手接觸到粗糙的木頭紋理。


    他輕輕推開的屋門,一股塵封已久的氣息和氣息,向兩人迎麵撲來。


    叮當退後幾步,順帶敞開了兩邊門,用手左右揮了揮空氣中的黴味道。


    等到一股味和塵埃散去後,身旁的阿一幽幽地嘀咕著。


    “這真的能住人嗎?”


    聽到了他自語的話,叮當氣定神閑地迴答他。


    “能不能住人,住進去不就知道了嗎?”


    叮當隨口的一句話瞬間把他給噎住,阿一自然下意識的理解為孫少對自己的反問,能不能住人,還由不得你來說的算。


    兩人朝屋裏看去明顯一目了然,屋裏許久沒有人住,一張破舊的桌子有著歲月的磨痕,還有張顯眼的木床板。


    角落裏的蜘蛛網縱橫交錯,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醒目。


    屋內的灰似乎已經忘記了時間的流逝,陽光透過破碎的窗戶,斑駁的光影灑在地麵上,以及映照出曾經的生活痕跡。


    窗台外邊上放著的一盆植物頑強地生長,綠葉在陽光下顯得頑強有些許生機。


    叮當微微抬眸,觀察了一下屋頂上的瓦片,他鬆了口氣還是完整的,隨即又掃了一眼牆壁上白漆隻有點斑駁的磚黃。


    “看來我倆要先打掃一下衛生。”


    ————


    就在距離兩人他們不遠的地方,這個被遺棄的村子的另一端,村長屋前陰暗的氛圍彌漫在空氣中。


    幾名黑衣隊員如同雕塑一般地駐守在村長房屋門前,這些黑衣隊員身上的氣息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壓迫感,仿佛他們隨時都會拔出手中的武器。


    與此同時,在村長房屋內的一個短發年輕人正與蒼老的村長進行著平靜的交談。


    村長那雙狂熱的眼底下波瀾不驚,他歲月如梭的臉上,難得透露出一抹自得的笑,村長坦然自若地提道。


    “祭祀開始時,到時候我會引領你們去的。”


    “不過呢…”


    村長瞄了他一眼,手指輕輕叩叩在桌麵上,他話鋒一轉道:“我希望你們把來找他的人來看好,免得來打亂我們的事。”


    對方聞言,嗤之以鼻的微微點點頭,他覺得村長太多慮了,但他還是得迴答,讓村長將不安的心收迴肚子裏。


    “這個不用你來說,也不需要你來擔心,我自然會讓人做。”


    年輕人的身影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挺拔,他那烏黑的短發,透露出一種幹練的氣息,臉上透露出一絲散漫。


    對方那雙熠熠生輝的眼中閃爍著一絲不屑,他嘴角掛著微笑給人一種和藹可親的假象。


    年輕人他在結束談話間,輕雲淡地輕嗤一聲不忘提醒最主要的事。


    他意味深長道:“村長啊,別忘了一定要記得帶路,不然的話…,你還不知能不能活得過七十。”


    見對方話裏話外如此敲打自己,村長也沒有生氣他咒自己。


    “是這個當然的,當然的。”


    村長態度一副恭維模樣,畢竟他還需要對方,所以不敢在對方麵前造次。


    “希望你還記得你說的。”


    年輕人見他識時務,也就滿意的起身離開,對方剛剛走出村長的視線範圍,村長立刻收起了恭敬的表情。


    村長一下子翻臉臉色,變得陰沉起來,態度也蕩然無存起來。


    他眼神冷冽,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冷哼一聲。


    “還真把自己當老大了,要不是因為他對我有用,我也不至於會靠他來到墓裏。”


    村長聲音壓得很低,仿佛怕被人聽見,但每個字都充滿了憤怒和不滿,但也隻敢在年輕人背地裏說。


    接著村長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他狡猾的眼珠子轉了轉,剛喚來了身邊自己的人,村長轉了又覺得不穩妥。


    他餘光瞥向自己的女兒,村長低聲吩咐道:“雨柳,你去看看那小子有沒有乖乖聽話?”


    陽光透過窗灑進村長屋內,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子從剛才就一直站在陰影中,她淡然地看著自己的父親。


    雨柳微微一笑,她自然知道父親什麽意思,她向前走了一步,淡然迴答道:“是的,父親。”


    村長對著自己女兒說,實在又不放心地重重強調一遍。


    “記得別讓他跑了。”


    雨柳那雙眼睛閃爍著明亮,聲音平和而堅定,臉上狡黠的笑意不達眼底。


    “這點你大可以放心,女兒我沒那麽笨。”


    似乎這句話起到了作用,村長微微點頭,心中的擔憂立刻減輕了許多。


    待到她轉身離開,村長也沒有察覺到,在雨柳淡然的表情之下,隱藏著一絲憂慮和無奈。


    雨柳沿著曲折的小徑,空氣中彌漫著泥土氣,她步履蹣跚,無人知曉她肩負著無比沉重的心事。


    她緊緊地抿著嘴唇,來到了一處偏僻的關押著人的小屋,這裏四周布滿了荊棘和灌木叢,她對此早已見怪不怪。


    小屋門前有兩個村裏人看守,在兩人牛高馬壯的看到雨柳過來時,二人還是畢恭畢敬的衝她一致點頭。


    雨柳沒有在意,都一直的沉默寡言,說多了廢話都沒什麽好處。


    她小心翼翼地推開小屋的門,陳舊的木頭發出吱呀一聲。


    雨柳緩緩的走進去,昏暗的燈光下,隻見屋內雜亂無章,彌漫著一股難以名狀的氣息。


    在昏暗的角落裏,小楊身影出現在她眼前,小楊如今被繩子束縛,自己也被弄得狼狽不堪。


    他仍然是麵不改色的瞪著她,咬牙切齒地戳破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要幹什麽!”


    “你們無非就是想要長生,可真可笑,你們這村落算一個什麽守墓人。”


    小楊微微抬頭臉上還有著淤青,他輕蔑的譏諷勾唇,幹笑了幾聲。


    “哦,不,是監守自盜的守墓人才有。”


    雨柳定了定神,麵無表情的靠近這個大唿小叫的小楊。


    原本她還會對這個幼時的夥伴心生憐憫,但小楊前此以往這樣她早已耗盡,加上她本就是父親的掌上明珠。


    她不再猶豫什麽,隻憂心地父親日漸衰老。


    見小楊怒火撒在她身上,囚禁他的是自己父親又關自己什麽事,雨柳皺了皺眉,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她平淡地挑起他的下巴,語氣中帶著威脅和兇狠:“小楊別忘你有今天,全靠我父親養著你,你要感恩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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