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海水中爬出一個巨大的生物,它形似形似恐龍,卻又有許多海洋生物的特征。


    學者驚恐地看著這個生物,生物張開大嘴,露出尖銳的獠牙,朝他咬去,學者瞪大眼睛自己此刻要命喪於此。


    那些被他所騙,失去家園和財富的村民們,在得知他的下落後,憤怒地追趕而來的村民們和陛下派遣的士衛們都被目睹的這一幕驚呆了。


    那個巨大的爬行生物迅速靠近他,一口將他吞噬,他們看著那個巨大的生物消失在海洋中,隻留下了一片血水。


    他們麵麵相覷,突然有人驚唿:“這是神獸!它是神派來鏟除惡人的!”


    他們看著那巨大的生物,眼中充滿了恐懼和敬畏,他們覺得這個生物一定是神隻派遣而來的神獸,是來懲罰那些罪惡之人的。


    他們跪在地上,向海的方向磕頭膜拜,敬畏地感謝神獸的降臨,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村民們在海岸邊開始尊奉這個巨大的生物,將其視為神隻的化身。


    王朝的人們更加堅信,相信這就是祖先的庇護,他們將永遠受到神獸的庇佑。


    而學者所編造的謊言,也成為了這個神秘王朝的傳說,流傳了千百年之久,至於那個學者,他的名字早已被曆史遺忘,隻留下無盡的惋惜和警示。


    叮當看完大概內容後眉宇不由緊鎖,這等於休閑時刻看了一篇毫無線索的故事。


    他目光轉向在石棺前麵有一塊石碑,石碑表麵並不光滑,斑駁的痕跡顯示出它曆經滄桑的歲月。


    上麵鐫刻著一個爬行生物圖案和一些神秘符號,即使現在他還破解不出來。


    在他百思不得其解,這些符號看似混亂,實則暗藏玄機,說不定就隻是為了混淆自己視聽,叮當一時間破解不了,幹脆的環視一圈,做出點實際行動。


    他用迴小錘一邊敲敲打打,一邊仔細屏息凝神傾聽著聲音的細微變化,試圖從中捕捉到暗門的位置。


    忽然感覺到石室內似乎有一股微弱的氣流湧動,他不禁心頭一震,立刻豎起耳朵,仔細聆聽周圍的動靜。


    他不想錯過這微不可察的微小氣流,小心翼翼地移動著,閉上眼靠自己聽力感知。


    腳下的地麵有些鬆動,他閉眼一邊走著,一邊用耳朵仔細地聽著周圍的聲音,試圖找到那微弱的破綻。


    他有一種直覺告訴他,他離暗門越來越近了,叮當走了幾步迎麵撞到了一堅硬扇牆。


    “啊…?”


    他被迫睜開了眼睛,後退兩步,自己臉上感到疼痛。


    他重新將目光聚集在這扇牆上,手突然停在了石壁上,他感覺到這裏有些不同,在摸索中他的手指輕輕地按了下去。


    然後他聽到了一聲輕微的“哢嚓”聲,就像是一道鎖被打開的聲音。


    這是唯一急促起來,臉上難得露出了輕鬆的神情,伴隨著後麵一陣輕微的轟鳴聲,這扇牆緩緩地翻轉露出了黑漆漆的入口。


    心裏有幾分小雀躍在想:看來我賭對了。


    轉頭又想到前麵的事:但前麵我又白費一番力氣。


    暗門它就在自己麵前,他眼睛適應了黑暗,叮當刹那間想起了什麽,從包裏找到另一隻手電筒,將其打開時,內心有一絲緊張和慌亂地想:應該沒有被他們發現吧?


    畢竟也不可能盯著你一個人看。


    隨著他僥幸心裏想著這種可能性,安穩的心不由落迴了肚子裏,慢慢地走入裏麵,隨著踏入毫無意外那扇牆便閉上了。


    不用他去看也不用他去敲就知道,不可能再倒迴去了,索性叮當眼睛不停地掃視著四周,發現自己現在身處一個通道內。


    手裏打著明亮的光束,往前照去時他看到了通道內似乎是沒有盡頭的黑暗,通道內陰森黑暗他一目了然,看不到任何的其他東西出現。


    寂靜的隻剩下自己聽到的心跳聲,隨著他不停邁步繼續往前而去,一直沒有到盡頭,內心到現在隱隱有些忐忑憂心。


    唯一值得慶幸的一點,這不是鬼打牆,說不定我已經到達了這座大山內部?


    他邊這麽想著手電筒照了照通道旁邊,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唿吸也不禁急促起來,好在仔細觀察發現這些紋路還是和最開始的不同,也意味著他方向是對的。


    他好不容易舒展一口氣,內心沒來由的輕鬆,叮當這不合時宜的時候,因為身體的意識放鬆,肚子竟然咕嚕的叫起來。


    意識到原來自己早已饑餓,叮當不禁苦笑了一下,心想:在這關鍵時刻,肚子怎麽就這麽不爭氣呢?


    他沒有心思去考慮食物,但他也明白要想繼續前進也是時候該填飽肚子,當前已經不用叮當來費心了,當即就決定稍微休息一下。


    隨意在通道內找了塊地,隻簡單的吹了吹灰塵,這才大大咧咧的坐下來休整,從背包裏抽出一塊表,看了看時間,瞧了一眼就令他愣住,已經是快下午四點五十了。


    叮當有些驚訝,自己原來差不多度過了漫長的一天,盡管身體上的傷口正告訴他還在恢複期。


    他決定不能這樣拖下去,簡單的拿出了一片壓縮餅幹和一塊巧克力吃了點後,補充能量感覺好了一些,這也是他第二天的第二次飯。


    叮當才深吸一口氣重新站起來,沿著通道繼續前進,盡管此時臉上露出一絲疲憊,也不想這麽停留,他越是這樣越可能拖慢進展。


    靠著手上明亮的手電筒光線繼續往前走,通道裏彌漫著一股陰冷的氣息,即使寂靜的隻剩下他一個人,這讓叮當腦海裏浮起一些往事。


    想起他最開始師傅曾經說過的話:“當你感到最艱難的時候,就是你離成功最近的時候。”


    那個時候叮當還不信他這種鬼話,對於師傅總是打一巴掌給點鼓勵的話,年幼自己一副膽大包天,絲毫不怕的樣子拆他的台。


    他用堅定的反駁口吻說:“可師傅,艱難的時刻並不一定意味著離成功很近。”


    “你這小娃子一天天的不敬長輩,我還沒有說完,你就不能打斷明白嗎?現在你給我罰站到外麵提水。”


    這話立刻令他不樂意了,叮當絲毫不掩飾自己臉上盡顯的不服,冷哼一聲。


    “師傅可我說的是事實。”


    見師傅無動於衷又鬧小脾氣,再走出門檻時,年幼的叮當有著些許的幼稚,迴頭伸出手勾在臉上衝他做了個鬼臉:“略略略略略…”


    對上師傅一雙炯炯和有點神兇惡的眼神時,盯著他發毛,對叮當態度不滿道:“哎!你小子一天天不好學,也不知道你腦子裏裝了些什麽,現在我決定今……”


    在師傅還沒有說完時,叮當就明白他又想整什麽幺蛾子,趁著他說話時,連忙小腿噔噔噔的兩下就溜沒影了,他反倒打算翹課。


    “這孩子。”


    見他逃了,師傅沒好氣的怒喝一聲,最後化作無奈痛心疾首和唉歎。


    一個同族的小堂兄向來看不好偷雞耍滑的叮當,他冷淡地出聲說:“師傅別管他了,等他玩累了會迴來的。”


    “我們繼續上課,任他自生自滅吧。”


    “我們不能因為他一個人而浪費時間。”


    下麵的孩子都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長得微胖的小孩有點慫了。


    “這麽說是不是有點不道德,好歹他也是長孫少…,萬一得罪了就不好。”


    毫不例外同僚的孩子背後都會三言兩語提到他,年幼叮當壓根不在乎早已習以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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