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這麽囉裏囉嗦,耗費口舌的樣子, 抵槍的人忍不住被吵到,見他一副毫無膽識的樣子,對方心裏更莫名浮起一陣煩躁,他皺起眉頭。


    正要開槍之際,正被抵住槍的那個人,眼見沒有任何用處,決定賭一把,趁他們自以為胸有成竹,正要解決掉自己放鬆之時。


    身為單人孤狼的他更習慣近身博弈,爆發出前所未有的量,將抵在他胸膛上的槍轉了個彎,另一隻手抓在那個男人手臂上一彎,靠著全身的力順勢借著男人,他接著翻身,又一將他壓倒。


    轉動手腕那一把漆黑鋥亮的槍,直接在他未反應過來前開槍,將男人給反殺出局。


    身旁還怔住的兩人下一秒才反應過來,躺在地上毫發無損,但已經出局的男人,他隨即怒吼道:“該死了,騙子!你這小子簡直找死!”


    身為單人的他對此不由冷哼一聲,可不會等待剩餘兩人襲擊,手掌一撐直接起身。


    躲避起一人的子彈,他邊跑著偶爾子彈擦過,或者正中手臂,好在沒有正中胸膛。


    已經出局的那個男人見狀上前,顧不了違反考核規則,總之想出氣,趁機後麵用雙臂禁錮住他脖頸,他焦急的唿喚著另一名同伴。


    “愣著幹嘛開槍?!”


    在他話音剛落間,被他禁錮的單人家夥,直接反手給他臉上來一拳,男人吃痛一聲。


    還好在他要溜走時,同伴開槍了,正好他就此出局,身為單人好不容易走到這個地步,他猝不及防麵對突如其來的出局。


    不免的心情低落了起來,然後化悲憤。不由的掄起拳頭的架勢,又捶了男人幾拳,本想要把他拉住的兩人無奈,畢竟他們兩個都淘汰了。


    他邊捶著,那個男人邊嘲笑說:“看你還不是一樣,也出局了!”


    身為單人的他氣急的眼紅,不顧不上太多就破口大罵。


    “那是因為你卑鄙,你用了這種作弊手段!”


    “你破壞了這場考核的規則!光是現在我跟你沒完!”


    話音剛落,兩人一並打了起來。


    太陽剛剛從地平線上升起,金黃陽光灑在蔥鬱的樹葉上,晨霧在山間遊蕩如同一層薄薄的輕紗,清晨的山林空氣中彌漫著濕潤的泥土味,混雜著植物的清香。


    叮當在清晨已醒來,簡單收拾好自身和東西以後,他打算趁這個時間段趕路程。


    他沿著蜿蜒的路上行走,腳下隻有不平坦泥土覆蓋的地麵,偶爾會有枯樹葉鋪在地間。


    走了大概三小時,太陽掛在天邊越來越熱情,叮當繼續朝自己所設定的方向前行,渾然不知他的細微響動,打擾了同樣視他為競爭對手的兩人。


    兩人相視交互遞了個眼神,能看的出眼底的狡黠,緩緩地踏出一步步,緊接著兩人同時左右迅速衝他。


    早在兩人踏出去的時候,因為他倆偷襲的這一舉動聲響,讓驚覺的叮當耳畔有所捕捉到。


    他故作沒有發覺到兩人跟著自己,然後讓他們自以為成功讓自己放鬆警惕時,叮當一個箭步迅速朝粗大樹木之間穿梭,他也不確定對方會有什麽手段,隻好進一步試探。


    叮當淡淡的掃了一眼,見兩者都隻是追著自己,心裏想:估計是想要搏鬥,但我可不跟他們多糾纏。


    拜拜了,你們……


    叮當臉上寫滿了謹慎,也早已想好了對策,憑借密集的灌木和樹叢想甩掉兩人。


    本打算鑽入草叢借著斜度低的地麵來掩蓋住自己身形,結果被一塊隨意長出來的枯樹根給絆倒。


    緊接著身體向前讓人意外的事還是發生了,他身體瞬間失去平衡,整個人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這還不算,因為是斜坡緣故,導致身體在草叢中往下翻滾了滾,手臂和膝蓋都被粗糙的草葉割傷了,在滾落間略微有些劃疼。


    接著叮當感覺身後突然一空,一疙瘩的心裏充斥了驚訝和緊張,身體快速墜落來不及做出反應,不知自己掉入了哪裏。


    發出了一陣草叢間窸窣聲,使得視他為競爭者的兩人同時發覺,腳步緊追不舍的跟上,終究是趕不上叮當。


    就在一眨眼的功夫,這種響動連同草葉微微的晃動轉瞬即逝,就連這個目標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兩人隻好無奈氣餒。


    此刻叮當身在一處昏暗的洞底內,連忙緩緩的爬起身,顧不得拍打身上的塵土,緊張地觀察四周,見沒有人發現跟上後才放鬆下來。


    叮當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黑暗的洞穴中,四周是潮濕的岩壁,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黴味,另外一邊是往深處而去的洞穴是無盡的黑暗。


    瞧見自己身上偶爾的擦傷,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心情,又抬頭看了看天空,溫和陽光透過灌木灑在他的臉上,勉強給了他一些安撫。


    叮當目測了一下上方洞口,似乎這個距離有點高,關鍵想要上去時這些岩石還很陡峭,隱隱能感受到上方的微風,反倒在這個洞裏他感到一絲沉悶。


    眼看絲毫沒有上去的路,頗為無奈的他,重新將視線投向幽暗的洞內,他現在無法分辨自己方向在哪,現在眼下除了進入後別無他法。


    他往上方瞧一瞧,偶爾在他頭頂上呈現出傾斜直角的陽光,這也是唯一讓他心裏起到一絲慰藉方法。


    轉頭他猶豫的目光又朝黑漆漆洞內探去,短暫地歎息後呢喃著。


    “希望不會太糟。”


    這麽想著他,先從雙肩背包裏拿出手電筒,叮當深知自己有夜視根本就用不到,一想到自己隨身還有個微型的攝像頭,在考核中間觀察自己一舉一動。


    隻好用燈來照明,一束明亮的燈光悠然在這洞內徘徊,他邊走邊用光打量幽暗的而平平無奇的洞內。


    隨著他往洞內而去,洞口微弱的光線被黑暗吞噬,腳下的碎石發出刺耳的碰撞聲,在這寂靜的洞穴裏顯得格外突兀。


    整個空曠且漆黑的洞內,寂靜到似乎都能聽見獨自一人響聲,越往下走,越是寂靜無聲。


    叮當經常習慣的在墓底摸索,但並不代表就喜歡這種幽深隻有自己一個人的感覺。


    此刻的他在心裏暗自肺腑:早知道就應該拉上那兩個人。


    不能讓我獨自一人走在這洞內。


    寂靜的要死,要是王叔和小楊在的話,或許就不會那麽安靜。


    他唯一確定的是,這個洞似乎像是人工開鑿出來的,甚至偶爾細致被黃色顆粒覆蓋的地麵還有古時用的白色硝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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