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誤了嗎?”


    “啊?”


    隊員好奇的打量著,這一副空棺,裏麵沒有屍體,但卻有金絲絨布繡著不同的紋繡,隻不過沒有陪葬品有些寒磣。


    隨從納悶的將手抵在下巴,思索的嘀咕道:“按道理來說這不可能了,明明從地圖碎片已經確定了,這會是個主墓室,墓主人的屍體在哪……”


    他這一句平靜的話令人很是不安,有的隊員甚至懷疑,墓主人已經變成粽子,或者有人提前盜空了。


    黑衣人怎麽想都覺得不應該會是這樣,叮當更是對疑惑,按道理來說不該這樣,他們一行經曆的那些可以足夠確定,沒有第二者的工具,沒有第二者所觸碰出來掉落的機關,現在現場更沒有痕跡。


    沒等他們多再三思索,就被一道冷淡而甜甜的女聲給打斷思考。


    “夠了!現在不是你們該思索的時間。”


    她目光轉向隊員等人,目光陰沉一掃而過,想起了什麽,忽然話鋒一轉,開始提醒。


    “對了,還有你們。別忘了,我丟失的兵鏟至今沒有下落,現在的虎符又沒找到,我不需要閑人,希望你們之間的‘遊戲’能夠給我個‘滿意’。”


    蔣蓧意味深長的話,引起了五個茫然而困惑的人注意,其中更包括了並不知情叮當,還有兩個被她一提,表現得出奇平靜和一怔愣。


    叮當聞言轉頭看向其他人,他發覺了一人的神色異常,叮當正欲言又止沒有說話,沒有開口他出於對一種直覺感。


    思考了一下眼前蔣蓧所說的,暗自想:希望我們之間的能夠達到她滿意的程度?


    還是說即有趣的,比如價值……


    他越想越有可能,他們大多數實在對於祭壇上放的一口空棺不明所以,叮當將注意力集中到空棺內,他俯身彎下腰,似乎想要從棺內找到一絲有用的線索。


    對此所有人對於叮當這個考古學家做法明了,石棺內的空間僅容下一個人,他目光一寸一寸仔細瞧。


    他出手翻開一角金絲布料由黃綢製成的,上麵印有福字、壽字、蓮花等圖案,寓意著祝福亡者。


    目前他來看沒什麽線索,但是當他看到棺內墊料掀開的那一角時,棺底粘著一塊發硬的白色石塊,但是由於它給人一種呈現水滴已經硬化的形狀,讓人不得不注意。


    叮當看向黑衣人,下意識的伸手,找他不容拒絕的態度要東西。


    “短匕首。”


    聲音簡短且淡然,黑衣人見狀,雖然蔣蓧從未說過要對他客氣點,但是他們現在的確需要他的幫助,索性還是拿了出來。


    拿著刀柄那頭伸手遞了給他,叮當垂著眼眸先是看了一眼遞過來的刀接過,而後暼了他一眼,叮當鄙夷的目光似乎在說真是不禮貌。


    他還是出於象征性和禮貌性的道了一聲謝了,除此之外就不再搭理黑衣人。


    他用匕首往上輕輕的刮下來一點小白塊,將它取出來後,用手捏了捏發現是硬的。


    “石膏。”


    唯一確定的是棺內常見的石膏,叮當仔細將它拿到光下打量,他唯一已知的這種石膏通常會用於將軀體給包裹。


    唯一的疑問是,有石膏在這裏的話,那其他的石膏又去哪兒了呢?


    接著他用拇指按壓和滾動著,不難看出這石膏硬,讓他好不容易用力碾碎了這塊石膏,因為湊的近從石膏中散發著一種奇異的香氣。


    “真是奇怪?”


    他湊近鼻尖嗅了嗅,他手上也因為石膏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香氣,似乎是石膏中香料的香氣,但同時也帶有一股淡淡的焦糊味道,似乎是有人在火上燒烤過。


    他將這塊石膏連帶著匕首遞給黑衣人,黑衣人因為嗅不出來,將它遞給了身邊最近的人讓他來分析。


    “嘭!”


    突然一聲響亮的爆炸聲響起,還是從石棺底部響起的。


    緊接著站在棺材周邊的人猝不及防,被這一突如其來爆炸震碎了石棺,因為都太過突然誰也反應不及,就連叮當也被砸到。


    耳邊還清晰的響起,掉落的短匕首“哐當”聲。


    四處飛濺的還有大大小小不一的石頭,有的因為過大而後重而砸到人,隻聽見一聲漸弱的慘叫,過小的石頭更像子彈一樣,砸得讓人生疼。


    好在隻是一聲,伴隨著石頭飛濺就沒了,當他們分分兩兩的迴過神來,現場早已經沒有了那口石棺,碎片掩埋不了底下露出的黑灰凹陷的坑。


    遭受一些爆炸產生的衝擊力,身體貼在地上的叮當震得腦子有些發暈,耳邊還響起一陣耳鳴。


    半晌他在睜開眼睛那一刻,似乎清晰的意識到,緩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發生了什麽。


    石膏去哪了,他想他已經知道在哪了,和剛才的爆炸有關。


    氧氣機關為一種非常複雜、危險的裝置。這種裝置可能會利用石膏隔離氧氣,當石膏外包裝剝離,裏麵東西接觸到空氣就會產生爆炸,從而導致石棺底部突然爆炸。


    它一種是用來提供氧氣的組件,無論是否能放置,一旦這些組件之一出現故障,或者被惡意破壞,就可能導致氧氣機關失控,從而引發爆炸。


    這不得不承認墓主人防盜墓者的智慧,他感覺到自己視線模糊,摸了一把,看上自己的手,帶著濕潤的血跡,咬牙強撐起傷痛的身體,轉頭看一下其他人。


    離得最近的人有骨折、燒傷等,但總體來說還算得上活著。


    隊員簡單受了點皮外輕傷,有的被尖銳的小石頭劃傷,好在沒有傷的過重,有的已經被大塊的石頭砸到腦袋,留下一灘血還死不瞑目。


    見這慘狀還有人起來時就哎呀哎呀的哀叫。


    “我的臉!”


    “疼死人了,快來個人!”


    “嘶…,我的腿!我的腿!”


    其中一人疼得更是哭爹喊娘。


    南勝衛按住受傷的胳膊,好在他在外邊,他隻是側邊胳膊被些許劃傷了。


    當他目光一掃而過轉向叮當,才發覺叮當右邊一隻眼睛已經是有一些傷痕是閉上的,甚至還滲出了血。


    但是並不影響他的硬朗的五官被血液夾著衝擊感,這個年輕人毫無意外戰損了。


    南勝衛而後從雙肩包內拿出繃帶以及一些藥膏,先給自己包紮止住了血再處傷口,雖然過程疼了些,他得確保自己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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