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這…讓我坐下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轉頭看著他,也不知該說點什麽,想說又說不上來,有種張口吞吞吐吐的感覺。


    對方疑惑茫然的樣子,叮當懶得搭理他,轉而背靠著牆,直接闔眼假寐,南勝衛無奈隻能歇了聲。


    叮當沒掀起眼皮,思量起刻於石像背後印章文字,實際是類似於語文寫法的數字類,十四為五,十五為六,五和十一為五,八和二為六。


    這像是解碼某種線索,隻是他還沒有準確線索,就在他們一籌莫展之際,蔣蓧暗罵了一句:“廢物,竟然找不到線索,那還不給我炸開,我可沒有心思玩什麽解謎遊戲。”


    “給我上炸藥,把門給我炸開。”


    她板著臉態度強硬吩咐人,而身旁的隨從覺得還是有些不妥,猶豫道:“蔣小姐您確定要用爆破的方式嗎?”


    “怎麽,你在質疑我嗎?”


    蔣蓧高傲的仰頭,一頭柔順的黑色短發,隨看她一舉一動微動,明明是青春意氣點綴的杏眼總是透露著一種冷漠,迴答約語氣裏有一種不以為然。


    對此隨從也隻能陷入沉默,不敢隨便再多說一句,縱容的讓人將膨化硝銨炸藥放置好用雷管來引爆。


    見狀南勝衛晃醒了裝睡的叮當,叮當剛緩緩地掀開眼皮,就聽他提醒道。


    “把耳朵堵上。”


    叮當他微風低頭看向他手中的棉花,乖順的拿過用將棉花塞進耳朵,當即就聽見一聲劇烈的爆炸聲刹那間響起,甚至能隱約感覺到這墓室的震動。


    墓門頂上方還因為爆炸產生的衝擊力,抖落了門框上的灰燼,細小的灰塵傾瀉而下轉瞬就沒了。


    他們等到震動消失,才小心的抬頭望去,大家都不約而同的看向那扇石門,目光在一瞬間靠攏。


    視線落在了已經碎的四分五裂石門前,按捺住喜悅懷著忐忑的心情,蔣蓧先出聲了,漫不經心的拍了拍手示意。


    “你們給我去探路。”


    對此南勝衛他們隻好順應她的話,現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在他們都不疾不徐地邁步前去後,身後跟隨的黑衣人悄然一同步入,在末尾叮當若有若無的用餘角掃了一眼,就收迴了餘光。


    他們循著甬道前行,前麵寂靜無聲,驟然間不知道是誰踩中了某個地磚,兩麵牆上好多隻飛箭“嗖嗖”的射出令人措不及防。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在這個情況下,雖然他們穿了防彈衣,但其他的部位沒辦法遮住,呲的一聲肉體就被射中,從邊緣往外冒出血液。


    “快找掩護!”黑衣人趕忙斷聲。


    在這種情況下,絲毫沒有躲的可能,他們選擇用他人肉作為肉盾,不顧一切的向前跑去,也有幸運的隊員在他們縫隙之間半彎腰跑去沒有被射中。


    他們往前繼續跑著,不由的唿吸加重,他們向前跑後麵,兩邊牆的就像是觸發了什麽機製,在他們向前跑時,後麵射出了箭射向了後方向前而去的人。


    “快跑!”不知誰在大喊。


    隨從在這場箭中將蔣蓧,緊緊護在懷裏,離開了箭的射擊範圍後,順便背著向前跑,似乎是躲過箭下的亡魂。


    皮膚上不由的滲出了細微的汗水,雖然在墓裏較陰森而運動量還是夠的,他們誰也不敢停留一會,光是聽著後麵箭羽般破曉的聲音令他們心中膽寒。


    他們的人數從一開始的下墓的五十人現在成了二十多人,看來這了一場箭下淘汰掉了沒用的三十人,其中也摻雜了南勝衛情如兄弟般的隊員。


    現在眼下緊急情況,還不到傷心時刻,叮當往這條直直的路線跑,忍不住迴頭瞥了一眼,不斷射出的飛箭離他們還有一米的距離。


    在這種昏暗的情況下,誰也都沒有多思考什麽,不顧一切的往前跑隻會一味得讓自己深陷陷阱當中。


    他們一直往前跑,反倒這條路一直沒有拐彎,叮當察覺到了不對,大家跑氣喘籲籲時,後麵的聲音消失了。


    一行人心有餘悸的往後看去,見到掉落在地淩亂的箭羽,這才終於停下了腳步,氣喘籲籲的大口歎息著,臉色因為熱而出現潮紅,隊員上氣不接下氣的吐槽道:“這他媽的,老子中考一千米都沒這麽快,擱這裏玩命的跑啊…”


    “這機關哪個人才設計的?拉他出來鞭屍。”


    南勝衛所剩不多的隊員粗喘著氣,在這種眼下情況罵罵咧咧。


    似乎是因為他們的聒噪吵到,原本從背上下來悠閑的理所當然蔣蓧,她趾高氣揚道:“吵什麽吵!不跑哪裏會有命?!”


    隊員將心裏的憋屈傾瀉了出來,本就鬱悶指著她破口大罵


    “你一個女的,自己是不會跑嗎,還讓人背多大了,我看你是空有其表!”


    氣氛在一瞬間陷入了沉寂,大家都愣住了,反倒是蔣蓧得理不饒人的開始了反擊,原本該清澈眉眼彎彎圓亮的杏眼,在她的那雙眸緒下如同蛇一樣粘稠令人不寒而栗。


    “首先,我天生就是出身優越的大小姐。我和你們出身本就不同,我並不需要受苦,不去享受本該更好的待遇,為何我要跟你們一樣。”


    “哦~,看來你們的思想早已固化的根深蒂固,不要試圖用你們所謂的理解身為一類的看法來道德綁架我。”


    “同一類人,凡事都有例外,我可不這麽認為是一類,你又能算得了哪一類?”


    她嫣然般的微微一笑,卻在昏暗下顯得格外陰森,話語間卻用著威脅和諷刺。


    蔣蓧嫩白般的手掌撫在自己的胸口,她還不由的得意,自傲一笑道:“我雖是伯叔的遠親,但不同於用花言巧語用幾顆蜜棗就能哄騙的大小姐。”


    “我喜歡自己肆意張揚一麵,與其在這裏爭論沒意義的事,倒不如管好你的嘴。”


    對於她諷刺意味深長的話,叮當沒心思聽索性充耳不聞,反而將注意放在這一條他們跑了很久卻一直都是直的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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