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齊家有恩於自己,這甲太醫被審問了三天就是沒鬆口。


    而這邊四個團子也已經都平安無事,弘冕吃了兩次百毒解身體內的毒已經除了九成,還剩一成江風和溫實初都是建議喝助排毒的湯藥慢慢排。畢竟天天流血,弘冕的氣血虧損比較嚴重。


    這日皇上、甄嬛和方淳意又來到了阿哥所。


    雍正:“弘冕,告訴皇阿瑪,你那本在讀的《左氏傳》是從何而來?”


    弘冕坐在床上,思索片刻後才開口。


    弘冕:“皇阿瑪,那本《左氏傳》是四哥在前些日子送給兒臣的見麵禮。四哥說與兒臣投緣,故而送了兒臣,其餘的兄弟都沒有。”


    雍正聞言有些錯愕,他最近對弘曆改觀不少,雖是忌憚他與端貴妃走得近,但是打心底也是覺得弘曆頗有才華造詣的。不成想,竟會幹出害自己兄弟的事來。


    雍正很快讓人去將弘曆帶了過來。


    眾人見到弘曆的時候,弘曆胡子拉碴身上的衣物也是灰撲撲的,看上去儼然沒有一個皇子該有的儀態形象。


    雍正:“弘曆,你豈能儀容不整的前來?你,還不快伺候你家阿哥去換了衣衫再來——”


    就在此時齊月賓步履匆匆也趕忙前來阿哥所。


    她一見皇上便跪在地上低聲哭泣。


    齊月賓:“皇上,都是臣妾不好,未能好好規勸四阿哥。四阿哥嫉妒六阿哥搶了皇上您的寵愛,這才出此下策送了六阿哥一本帶毒的書。臣妾知道時六阿哥已經不省人事,臣妾有罪,沒能及時阻攔四阿哥……”


    齊月賓趁著弘曆沒迴過神來,一股腦兒將錯全都推給了弘曆,給自己塑造成一個無辜又可憐的形象。


    弘曆聽到齊月賓將錯推給自己,心裏震驚不已。那書分明是端貴妃讓自己去送的。


    弘曆向前跪到雍正腳邊,而後大喊冤枉。


    弘曆:“皇阿瑪,兒臣冤枉!因著端貴妃娘娘說六弟生辰快到了,自己要幫忙照顧祥嬪娘娘的十二阿哥所以不得空來阿哥所看六阿哥,這才讓兒臣將這書轉交給六弟啊!兒臣若是知道那書上有毒,兒臣怎會親手將書交給六弟?”


    雍正此時陷入沉默,他不知是信自己敬重多年的齊月賓好還是信自己的親兒子弘曆好。


    就在事情陷入僵局時,小廈子來報,說是甲太醫鬆了口,說是四阿哥弘曆讓自己製了毒塗抹在書本上而後用來毒害六阿哥。


    弘曆聞言錯愕,呆愣在原地。雍正則是氣憤地一腳將弘曆踹倒在地,憤怒的直罵弘曆是逆子。


    雍正:“逆子!朕本是看在端貴妃麵子上接你迴宮,若是朕早知道接你迴宮會讓你有了不該有的心思和害人的想法,朕就該讓你老死在圓明園!蘇培盛,還不把四阿哥壓下去,禁足在他屋子裏,聽候發落!”


    當蘇培盛正要將弘曆帶迴他的小院時,阿哥所外傳來了剪秋的高唿聲。


    剪秋跪在阿哥所門口的空地上,手裏緊攥著那一紙紙證詞和那條繡帕。


    剪秋:“嬪妾求見皇上!嬪妾告發祥嬪私通,穢亂宮闈其罪當誅!”


    “嬪妾求見皇上!嬪妾告發祥嬪私通,穢亂宮闈其罪當誅!”


    眾人聞言大驚,而後雍正示意蘇培盛趕忙將剪秋帶進了阿哥所。


    剪秋直愣愣跪在雍正麵前,而後又一次重複方才的話。


    剪秋:“啟稟皇上,嬪妾今日前來要告發祥嬪私通,穢亂宮闈,端貴妃包庇祥嬪,其罪當誅!”


    在場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對於剪秋所言之事在場一部分人是不信的,而知情的另一部分人則是佩服剪秋當場揭發的勇氣。


    因著幹係重大,所以雍正讓人去請後宮嬪妃都來阿哥所。


    敬妃和沈眉莊來時瞧著剪秋和齊月賓都跪在地上,心裏便明白了幾分。他們二人齊刷刷看向方淳意,方淳意雙手一攤搖搖頭示意自己與此事無關。


    屋內氣氛緊張,待到祥嬪抱著十二阿哥來後眾人齊齊看向她們母子。


    因著去請的人並沒有與祥嬪交談,所以祥嬪並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忽的祥嬪被一個老嬤嬤摁在地上,並且一把將祥嬪懷裏的十二阿哥抱走。


    祥嬪有些急眼,她猛的站起來而後撫了撫因著被迫跪在地上而發皺的常服。


    她看著跪在地上拚命給自己使眼色的齊月賓,自己此時隻有無盡的怒意,根本無法成功接收到來自齊月賓的信號。


    祥嬪看著後宮眾人都在,心覺定是端貴妃謀害六阿哥和四阿哥的事情敗露,並且將此事與自己牽扯到了一起。


    方淳意一邊讀心一邊無語,她黎瑩的腦迴路怎麽如此清奇,怎麽不能想想是不是自己偷人還生了私生娃的事暴露了呢?果然是一孕傻三年。與此同時,黎瑩一臉不悅的開了口。


    黎瑩:“臣妾參見皇上。皇上恕罪,臣妾剛生完孩子不久,實在不宜久跪。還有,端貴妃娘娘所為之事與臣妾無關,臣妾當時一心照顧咱們十二阿哥,並未給端貴妃娘娘出謀劃策。”


    齊月賓聞言都給氣笑了,同時也為自己找了這麽個豬隊友感到懊悔。


    雍正定定看著祥嬪並沒有說話,還是甄嬛見氣氛微妙,這趕忙命人搬了椅子過來。


    甄嬛:“快,還不給祥嬪搬把椅子坐下。”


    待祥嬪坐下後,皇帝這時才開了口。


    雍正:“秋貴人,此時人也到全了,你便把方才你說的事原原本本再說一遍!”


    秋貴人:“迴皇上,嬪妾告發祥嬪與人私通、穢亂宮闈。端貴妃知情不報,理應同罪。皇上,十二阿哥弘曠並非皇上親子,還請皇上明察。”


    雍正從剪秋口中得知弘曠不是自己親子時,身形一頓。祥嬪聞言再也坐不住,同時為自己方才的臭嘚瑟感到後悔。


    祥嬪剛要站起來往地下跪,便被雍正阻攔。


    雍正:“祥嬪,你不是嬌貴跪不得,那你便全程坐著吧!若是期間膽敢離開椅子,朕定要問罪黎家。秋貴人,你可有證據證明祥嬪與誰人私通?”


    祥嬪忍著慌張硬坐在椅子上,她心裏緊張的不行,此時便如同坐如針氈。


    秋貴人:“皇上,嬪妾手中拿的便是證據。與祥嬪私通之人正是端貴妃胞弟、禦前侍衛齊月榮!皇上,這便是祥嬪黎瑩與齊月榮那日在景陽宮外竹林裏私會意外掉落的帕子,此物為嬪妾親手撿到。


    這些是景陽宮幾個險被滅口的下人的供詞。還有,皇上若是不信嬪妾之言,滴血驗親一驗便知十二阿哥是否是皇家血脈。”


    聽到滴血驗親,端貴妃和祥嬪都慌了神。


    端貴妃:“皇上,不可滴血驗親!皇上乃天子,怎能隨意傷害龍體!”


    祥嬪:“是啊皇上,若是真的滴血驗親,咱們弘曠便是怕要永生永世都要被人當做飯後談資取笑了!”


    雍正沒有理會二人,隻是讓蘇培盛將剪秋帶來的證物拿上來。


    雍正看著那塊繡帕,臉色逐漸凝重。


    雍正:“朕記得,這塊鴛鴦戲水的帕子,是祥嬪還懷著小十二的時候。祥嬪,你可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端貴妃:“皇上——”


    雍正:“端貴妃,朕在問祥嬪。”


    齊月賓見狀隻好悻悻閉嘴,抬頭看著祥嬪。許是二人確實沒有默契,齊月賓不停地跟祥嬪使眼色,但是祥嬪一直沒有接收到信號。


    祥嬪:“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安分守己,從未做過出格的事啊!十二阿哥也是皇上的親生兒子啊皇上……”


    祥嬪如坐針氈,慌裏慌張的解釋著。


    方淳意看著好笑,怎麽齊月賓照顧了祥嬪這麽久,也沒見祥嬪心理素質強到哪兒去。


    秋貴人:“皇上,不如將秋貴人口中所說的與祥嬪私通的禦前侍衛帶上來?那是端貴妃的胞弟,端貴妃因知道內情所以才會如此護著十二阿哥。皇上恕罪,嬪妾鬥膽猜測端貴妃與齊家意欲謀害皇子偷龍轉鳳想要齊家後代登上皇位取皇上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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