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棠沒有再和高文搭話,心念百轉,她固然不了解辦案的流程,但常識性的東西還是了解的。


    懷疑需要證據,無緣無故的不可能扯到自己身上,究竟是什麽原因讓他們把屍體和自己聯係到一起了?


    難道是自己之前用棍子試探的那一下?這也不科學啊,棍子就是隨手撿的而已。


    一路來到局裏,李清棠看著眼前高聳而又莊嚴的建築,一時間感慨萬千。


    她是第一次來這裏,在此之前,雖然同在一個縣城,但她連這棟建築在哪裏都不知道。


    一個遵紀守法的平民百姓,可能這輩子都不會走進這棟建築,她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倒黴,怎麽就和鬧鬼、屍體、死人這些事過不去了?


    四人在高文的帶領下走了進去,一路上遇到的都是穿著製服的人,氣氛十分嚴肅。


    這些人看向幾人的目光都是帶著審視意味的,就好像他們已經是犯人了一樣。


    幾人跟隨著高文來到了一個好像休息室的地方,李清棠被單獨帶走,其他人則是留在原地等候。


    屋子門口有兩個人看似是在隨意走動,但想來其目的是怕三人逃跑。


    “一會兒他們要你做什麽你配合就好,如果真的和你沒關係,是絕對不會牽扯到你的。”高文說道。


    李清棠點了點頭,精神已經十分緊張,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兩人一路來到一個類似實驗室的地方,一位穿著白大褂的人要了李清棠的一根頭發,並采集了她的十個指紋。


    做完這些之後,李清棠就在原地等候,她想要取出手機和郝萌聯係,但是被高文製止了,對方告訴她現在不能用手機。


    李清棠心中不祥的預感更加強烈,自己的人身自由已經受到限製,莫非,真的攤上事了?


    半個小時左右,白大褂走了出來,一同出來的還有兩個穿著製服的女人,她們直接走到李清棠麵前,將李清棠銬了起來。


    高文一直站在一邊,目光複雜地看著這一切,也許在他眼裏,李清棠已經成了自導自演野炊偶遇屍體的兇手。


    被銬住的那一刻,李清棠整個人都是懵的,直到兩人拉著她離開,她這才反應過來,掙紮著大喊冤枉。


    “李女士,在屍體的指甲中發現皮肉組織,經檢測,dna與你吻合,現在你是本案嫌疑人,請配合調查。”其中一人語氣嚴肅地說道。


    “這不可能,我都不認識這人,我昨天才迴村裏,我有證據!”李清棠急得都要哭出來了。


    “這些我們會調查的,現在你要做的就是配合,如果你再這樣,我們就要采取強製措施了。”


    李清棠聞言畏懼中停止掙紮,現在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如果挨一頓揍那真是不值。


    無助之下,她隻能在心中唿喚葬愛小五等人。


    然而,葬愛小五的迴答卻讓她心涼了半截,“這是陽間的衙門,他們辦案我們不能參與,我們當然知道你是冤枉的,但如果你真的因此入獄,我們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還沒上大學,一定是有人害我,五哥,你幫幫我!”李清棠懇求道。


    “這種可能性很大,放心,我們會想辦法的。”葬愛小五答應道。


    李清棠被押解到了審訊室,扣在了特製的椅子上,然而,沒有人問她問題,整間屋子光線昏暗,隻有她一個人。


    李清棠喊了一陣,沒人搭理自己,她隻能絕望地等待救援。


    郝萌和二柱一行人在等候了將近一個小時後被分開問詢,尤其是郝萌,對方問了她很多問題,主要是這兩天她和李清棠的行蹤。


    也許是那些人查到了她的背景,所以還算客氣。


    郝萌知道現在事情嚴肅,於是她沒有說謊,如實交代了近段時間她和李清棠的經曆。


    兩人每天在一起,她原本是李清棠最好的不在場證人,然而,聽了郝萌口中仙啊鬼啊的說辭後,負責問詢的人看她的眼神變了。


    郝萌也是無奈,她沒辦法撒謊,現在的技術這麽高級,她如果說謊肯定會被查出來,到時候越抹越黑。


    因此,即使知道這些事說出來沒人信,也隻能捏著鼻子說。


    “郝萌女士,您所說的我們已經記錄在案,您可以離開了,如果後續有需要,我們會給您打電話,希望您能隨時保持電話暢通。”


    郝萌歎了口氣,起身準備離開,但在她馬上要走出屋子時卻被叫住了,“小妹妹,以後少看點小說。”


    郝萌無語,出了屋子就開始給自己父母打電話,李清棠明顯是被冤枉了,她現在能想到的隻有通過家裏的關係去營救。


    李清棠這邊,手機已經被沒收了,在經曆了漫長的等待後,終於有兩個人進屋了。


    他們坐在對麵的桌子前,一臉嚴肅地看著李清棠。


    “姓名、性別、年齡、家庭住址……”


    李清棠一條條迴答著對方的問題,每當她提出問題時,都會被對方嚴詞製止,告訴她隻要迴答就可以。


    “你和死者是什麽關係?”基本信息記錄完後,對方終於提出了關鍵性問題。


    “我不認識她,我連她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不信可以去查。”李清棠堅定地說道。


    她知道,情況越是危急,她越是需要冷靜,如果胡言亂語,很有可能把情況變得更糟糕。


    “你今天為什麽會出現在現場?”對方沒有評價李清棠的說辭,繼續提問。


    “我和朋友去那裏野炊,然後玩藏貓貓,我去那裏找人,發現了屍體。”李清棠說道。


    “你上一次和陳淑娟見麵是什麽時候?”對麵的人忽然提問道。


    “啊!”李清棠愣了一下,過了好半天才說道:“陳淑娟是誰?”


    對麵的兩人相互看了看,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繼續提問。


    “七天前的下午你在哪裏,都做了些什麽?”


    李清棠一一如實迴答,對方時不時地會提出一些奇怪的問題,比如問她會不會釣魚之類的。


    這場審訊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等到兩人離開,李清棠已經精疲力盡,屋子裏麵再度隻剩她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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