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土匪有些懵,平時都是他們主動招惹別人,今天這是出門沒看黃曆嗎?


    前腳一個披頭瘋子上來就幹死了兩個兄弟,這後腳又來了一個女瘋子,起手就是野仙的手段。


    難道是遇到尋仇的了?他們想不明白,因為招惹過的人實在太多了。


    那黃鼠狼虛影其中蘊含著澎湃的力量,一看就不好惹,兩人隻能滾向一旁躲閃。


    李清棠緊隨其後,撒腿狂奔,趁著兩人躲閃,將郝萌從地上拽起來。


    她本想解開郝萌身上的繩子,奈何平時鞋帶都係不明白,一番手忙腳亂的操作後愣是沒解開。


    郝萌急得如同蚯蚓一般在原地蹦跳,但也沒有開口催促,這個時候是越忙越亂。


    李清棠想拉著郝萌先逃走,然而,魂魄來到陰間,引力似乎被平衡了,沒有在陽間時的那種輕靈感。


    她自然是無法抱起體重已經超過她的郝萌,拖也拖不動。


    “完犢子了!”李清棠在心裏大罵自己廢物。


    然而,兩個土匪可不管這些,揮舞著大刀就衝了上來,看那架勢,分明是要把李清棠剁成肉餡。


    “你快走!”郝萌見狀用力將李清棠撞向一旁。


    很明顯,在她看來閨蜜並沒有救走她的實力,這樣下去兩個人都得搭在這。


    李清棠卻是沒有這個想法,此時她忽然想到了什麽,取出常九龍留下的那片龍鱗。


    龍鱗閃著晶瑩的光澤,在被取出來的瞬間,一股威勢瞬間擴散開來。


    那兩個土匪一時間停在了原地,驚疑不定地看著李清棠。


    李清棠忙抬手用龍鱗劃向束縛郝萌的繩子,結果和她所想的一樣,接觸瞬間,那些繩子直接斷開。


    脫離束縛的郝萌一把扯掉勒在自己嘴上的布條,從地上撿起了李清棠剛剛扔過來的橫骨。


    看她這架勢,是要和兩個土匪拚命了,然而,很快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麽,沒有下一步動作,而是站到了李清棠身後。


    “你到底是什麽人?”刀疤臉土匪色厲內荏地問道。


    李清棠先是扔出一頭黃鼠狼,這又取出一片龍鱗,不得不讓他們起了疑心。


    他們是土匪不假,但也不是傻子,有些人能惹,有些人不能惹。


    李清棠眼珠一轉,心念電轉,雖然自己有寶貝在身,奈何不會用,真打起來未必是對手,倒不如……


    “李門府煙魂李清棠,奉掌堂教主之命,帶這生魂還陽。”李清棠頗有氣勢地說道。


    一旁的郝萌瞬間感覺自己腦海中一萬頭神獸奔騰而過,好家夥,自己這個閨蜜真是說謊能手。


    刀疤土匪和歪嘴土匪相互看了看,什麽門府、煙魂、掌堂教主的術語他們自然能聽懂。


    那麽眼前這個女鬼就是陽間某個出馬堂上麵的煙魂,這是來救人的。


    之前對方放出來的黃鼠狼虛影,和如今握在手中的龍鱗也恰恰是很好的佐證。


    且不說那黃鼠狼虛影威勢非凡,單是這龍鱗就已經可以說明很多事情了。


    雖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龍鱗,但作為龍鱗主人的柳家必然不是善茬。


    在這一刻,兩人猶豫了,今天要是把這兩個人拿下,對方的堂口不會來尋仇吧?


    “之前那個長頭發小子是和你一起的?”歪嘴土匪似乎想起了什麽。


    李清棠聞言當即搖頭,“什麽長頭發小子,不認識。”


    葬愛小五幹掉了對方兩個同夥,自己要是說認識,那事情就麻煩了。


    歪嘴土匪聞言和刀疤土匪交換了一下眼神,刀疤土匪上前說道:“西北玄天一枝花,橫葛蘭榮是一家,都是混口飯吃的,你就這麽把人帶走不好吧。”


    李清棠聞言皺眉,“那依你的意思呢?”


    刀疤土匪摸了摸胡子拉碴的下巴,“我要說把你手上的鱗片給我,你也不能幹,這麽的,你把之前那塊骨頭給我們,這生魂你就帶迴去,以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見麵還是朋友。”


    李清棠聞言頓時無語,開什麽國際玩笑,那是自己黃家教主的寶貝,雖然說給自己用了,但就這樣送人,讓人家怎麽看自己。


    “不行!”李清棠語氣很是強硬地拒絕了。


    “那就是沒得談了?”歪嘴土匪舔了舔破損的大刀。


    李清棠一陣惡心,轉身拉著郝萌就往背麵的荒地跑。


    這些寶物她現在唯一知道的使用方法就是扔出去,還是剛試出來的。


    但這樣用風險實在太大,如果收不迴來,寶物豈不是白搭了,再落到對方手裏,那還有活路嗎?


    “清棠,你……”郝萌想說一些感謝的話,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迴去。


    兩人已經數次同生共死,那些客套話顯得很是蒼白。


    “我怎麽感覺他們跑得這麽快?”李清棠也是直接忽略了郝萌沒說完的話。


    郝萌迴頭看了一眼,“不用感覺,這樣下去很快就要被追上了!”


    兩人在陽間算不上是體育廢柴,但也沒啥運動天賦,魂體狀態到了陰間,自然是繼承了這一特點。


    反觀兩個土匪,常年同人動手,那體力自然是沒得說。


    “怎麽辦?”郝萌問道,李清棠剛剛發威一次,現在郝萌隻能指望她還有辦法了。


    李清棠狂汗,她要是有辦法還至於跑路嗎,“我手裏倒是有幾件寶貝,但是不會用啊。”


    “那你剛剛是怎麽搞出來的那頭黃鼠狼?”郝萌問道。


    李清棠迴憶一下,簡要講述了前因後果。


    郝萌聽後無語,靠扔肯定是不行啊,她能夠想到,這些法寶肯定都是好東西,使用方法也必然不是扔出去,奈何她在這方麵的知識含量和李清棠不相上下。


    “學長不是給你一個光團嗎?按照你說的,剛才你能做到那些,靠的應該是它,你能感覺到它嗎?”腦子靈活的郝萌終究是想到了一點線索。


    李清棠聞言將意識全部集中到眉心,魂體狀態的她感應敏銳了許多。


    這一嚐試,還真有了效果,她發現自己腦袋中似乎有一汪清泉,而且可以隨著自己的意念流動。


    大喜之下,她當即操縱著水流衝向自己的手掌,而後直接灌入了龍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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