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晚飯吃得匆忙,此時已經有些餓了,迴到小區樓下看到還有一個麵館開門便鑽了進去。


    老板原本都準備打烊收攤了,但見有客人來了,還是選擇接待。


    兩人一人點了一碗熱湯麵,而後各自擺弄起了手機。


    麵端上來剛剛動筷,外麵傳來刺耳的警笛聲,北方的小縣城基本沒有夜生活,在這萬籟俱寂之時,警笛聲是如此的刺耳。


    老板好信,告訴兩人有事喊他後就出門看熱鬧去了。


    兩人對視一眼,雖然也想去湊熱鬧,奈何腹中饑餓,隻好狼吞虎咽地吃起了麵條。


    一碗麵很快就吃完了,但是外麵的警笛聲卻還沒有停止,這很不正常。


    兩人對視一眼,掃碼付款後便循著警笛聲找到了現場。


    出事的地方在小區裏麵,外圍站滿了看熱鬧的人,有些甚至穿著睡衣裹著羽絨服,完全看不到裏麵的情況。


    兩人碰巧遇到了麵館老板,和對方打了個招唿,告訴他錢付過了,還提醒了一句麵館裏麵沒人。


    然而,老板隻是點了點頭,絲毫沒有想要迴去的打算。


    這頓時讓兩人的好奇心大增,郝萌忙開口詢問裏麵的情況。


    老板掃視四周,神秘兮兮地說道:“聽說是出人命了。”


    李清棠在聽到聽說這兩個字後瞬間就在心裏畫了個問號,這些道聽途說的信息,能有一半是真的就好不錯了。


    不過,遠遠能看到裏麵有穿白大褂的人,但是卻沒有救護車,難道是法醫?


    如果是法醫的話,那說不準真出大事了。


    雖然在網上經常能看到各種奇葩的人命事件,但現實生活中很少能遇到。


    在這種十八線小縣城,可能很多年都不會出一次這種事,也怪不得人們都在這圍觀。


    郝萌又和老板扯了兩句,最後得出結論,這家夥所有的消息都是聽說的,壓根不知道裏麵的情況。


    李清棠見狀製止了郝萌想要再找個人打聽的舉動,發揮自己小區原住民的優勢,帶著對方從一個自行車停車棚裏麵繞過人群,來到了中心位置。


    雖然前方已經沒有人遮擋視線,但一道警戒線攔在外麵,想要再靠近也是不可能了。


    不過,距離這麽近,已經能夠看到裏麵的情況。


    警察守在外麵,而一個白大褂正站在雪堆旁,對躺在地上的一個人不知道在做些什麽。


    那人倚靠在雪堆上,一動不動,是活人的可能性不大,最重要的是,這人穿著和李清棠一樣的校服。


    小區裏還是有很多同校學生的,雖然相互之間沒有交集,但彼此經常遇到,也是臉熟。


    李清棠很快便認出了對方,今天這人也一起去看節目了,想來也是剛迴小區,她這是怎麽了?


    “咿!這好像是咱們學校的。”郝萌也發現了問題。


    “嗯。”李清棠答應一聲,掃視周圍,對方應該是住私人宿舍的走讀生,不然出了這種事,家長早就來到現場哭天抹淚了。


    “不會是喝酒喝多了躺在這被凍死了吧?”郝萌猜測道。


    在北方確實出現過這種情況,人們在酗酒後因為神誌不清,找不到家,便睡在了路邊。


    但北方是什麽溫度,動輒零下三十度,已經超越人體承受的極限,這種情況下,隻要幾個小時,人就被凍硬了。


    據說這種事在大毛國發生的更多,那邊官方因此還弄了個限酒令。


    “怎麽可能,之前演出的時候我還見過這個人呢。”李清棠說道。


    郝萌愣了一下,隨後手托下巴,一副柯南上身的造型。


    “同學,你認識她?”不得不感歎這位警察的專業性,兩人相隔四五米,李清棠話音剛落,對方直接走了過來。


    “呃……不熟。”李清棠被問得有些緊張,一時間說話都磕巴了。


    “剛剛我聽你說演出什麽的,之前你們在一起?”對方繼續詢問。


    李清棠偷偷打量了一眼對方,很年輕,估計是那種剛實習的,也比她大不了幾歲,想到這裏,緊張的情緒緩和了不少。


    郝萌似乎被對方的顏值吸引了,插話進來喋喋不休地描述起了之前的演出。


    年輕警察一邊聽一邊點頭,手中拿著一個筆記本唰唰唰地快速寫著。


    “就是這樣,我們提前離開的,所以也不知道她是怎麽迴事。”郝萌終於結束了自己的敘述,瞄了一眼地上的屍體。


    “她怎麽了?”李清棠問道。


    “唉,多好的年紀,可惜了……”警察歎了口氣,“能留一下你們的聯係方式嗎,後續可能需要你們幫忙,當然,你們不願意的話……”


    年輕警察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郝萌打斷了,“怎麽會,你要加微信也行!”


    郝萌的熱情反倒是讓對方不好意思了,雙方相互介紹了一下,這個帥警官叫徐天龍,今年大學畢業就參加工作了,隻比兩人大四歲,而且以前也是她們學校的,算是學長。


    “龍哥,她是怎麽……”李清棠想問對方是怎麽死的,但是話到嘴邊卻沒有說出來。


    經曆了這麽多,她已經懂得要避諱一些事情,自己的校友屍體還在旁邊,說不定魂也沒走呢。


    徐天龍看了眼周圍,小聲說道:“我們有規定,不能透露太多,不過,她死得太奇怪了……”


    “按照法醫的說法,她在死亡之前就失去了意識,全身的神經都沒了反應,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呃……植物人。”郝萌說道。


    “對了一半,按理說我不應該說這話,但你們聽說過一種說法嗎,植物人都沒有靈魂,她就像靈魂突然被抽走了一樣。”


    徐天龍說著眉頭皺起,估計是上學時也沒見過這種案例。


    “那她的死因是什麽呢?”李清棠問道,徐天龍的話已經徹底激起了她的好奇心。


    “短時間內身體技能全部喪失,這麽說你們可能無法理解,就像,在十幾秒鍾內走過了一生,她的時間被加速了,呃,總結起來就是,老死的。”徐天龍說道。


    李清棠隻感覺全身一冷,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可是,我看她的皮膚很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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