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人的紅唇被霸道地撬開,直把陳學琳攪地連唿吸都困難,之後便是密**麻的吻。


    臉頰、眼睛、耳垂無一處幸免,直至印上雪白的脖頸。


    她的腦袋早成了一團漿糊,根本就想不起來要反抗,直到雪白上起了一陣涼意。


    深秋的夜還是挺涼的,房間裏也沒有開空調,濕潤潤的皮膚接觸到空氣,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伸手推了推他的大腦袋,提醒道:“做一下*施!”


    男人的唇移迴她的紅唇,含糊地說了一句:“這裏沒有。”


    他太急切了,拒絕的話都被他堵在了嘴裏。


    一隻大掌禁錮著她的後頸,另一隻大掌放在她的後腰,把她整個人都撐了起來。


    幾個月都沒吃到肉的他,不管是紅燒、清燉還是煎炸,他要一一嚐個遍。


    肉太香、太美味了,怎麽吃都不會膩,甚至連骨頭渣子,他都不想放過。


    他把存了好幾個月的好東西,全都送給了陳學琳,氣的她渾身都抖了起來。


    “談信硯,你要死啊!”


    狗男人輕輕地吻著她的臉頰,輕笑道:“我的好東西,有多少女人想要都得不到,現在都給你了,你怎麽還嫌棄?”


    他隨手扯過了自己的睡衣墊在某處,之後才抽身離開,去衛生間開了暖氣。


    為了避免再睡過頭,陳學琳特意在手機上設置了鬧鈴。


    早上七點半,她準時被鬧鈴聲吵醒,順便把身邊的男人也給吵的睜開了雙眼。


    穿衣服、化妝一氣嗬成,看著鏡子中紅潤潤、美膩膩的自己。


    果真如別人說的那樣,適當的滋潤,是女人的最佳美容聖品。


    她走出衛生間的時候,看到男人正在打領帶,而他的那件黑色絲質睡衣,被他隨意地扔在床尾。


    她抓起睡衣走進衛生間,把它放在水龍頭下衝洗,外麵卻傳來了男人的聲音:“扔了吧,不要了。”


    雖然他這麽說了,可她還是擠了點沐浴露,把它洗了個幹淨,掛在了浴室的除濕機下。


    “哦,差點忘了!”


    陳學琳取過自己的手提包,從包的夾縫裏翻出一盒事後藥,扣出一顆就著礦泉水吞進了嘴裏。


    談信硯見狀,問了一句:“是上次,我買的那盒?”


    陳學琳的臉一下子紅了:“嗯,一直放在包的夾縫裏,忘記拿出來了。”


    聞言,談信硯欲言又止,到最後隻說了一句:“好,我知道了!”


    這句話讓她很不解,他知道來幹嘛?是害怕她懷上孩子?所以要確認一下?


    現在確實是她的排卵期,可她剛才吃藥了,肯定不會懷上的,他在擔心什麽啊?


    見她呆愣愣的,他問了一句:“你都好了嗎?”


    “啊?哦,我都好了。”


    “好,那我們下去吃早餐。”


    ......


    兩人來到餐廳的時候,其他人都已經在享用早餐了。


    談氏三兄弟和小婭作為新郎的兄弟姐妹,待會也要跟著一起去新娘家的。


    談信赫:“你倆怎麽總是最晚?”


    談信硯:“你怎麽什麽都要管?”


    談信赫:“哎,我隻是關心一下兄弟而已。”


    一旁的談信澤跟著調侃了一句:“老大,那究竟是什麽原因,才造成你和大嫂總是那麽晚?”


    談信硯給了他一個白眼:“一邊去,單身狗,沒資格。”


    “談老大,過分了!”,談信澤咬牙。


    談信硯補了一句:“我有說錯嗎?你不就是一個單身狗。”


    “我覺得大哥說的對。”,談信赫也跟著補刀了一句。


    “談老大、談老三,你們兩個,怎麽總是聯合起來欺負我?”


    “因為你蠢,好欺負。”


    啊,好氣啊!


    大明星隻能“忍氣吞聲”,用筷子憤憤地戳著餐盤中的玉米塊。


    因為他知道僅憑他一個人,幹不過他們倆。


    記得小時候,他也奮起反抗過,最終的結果是他被這倆家夥,摁在地上扒了褲子。


    算了,他不該跟這兩個壞男人計較的,平白給自己增添那麽多氣受。


    以後他們兩個說話,自己絕對絕對不能再插嘴。


    很多次,他都在心裏不斷地告誡自己不要嘴巴癢,可真到了那時候,他還是控製不住要多嘴。


    雖然他在娛樂圈有“最強毒舌”的稱號,可在自家兩個兄弟麵前,他真的是毒不過。


    他把造成這種局麵的最大原因,歸根於二對一、不講武德。


    ......


    在酒店吃完早餐,談家人和嚴家大房,便一起出發去了小表叔家。


    正好新郎那邊已經準備妥當,差不多也該出發去新娘家了。


    新郎嚴君禹和新娘白茉妍,都是獨生子女,將來都是要繼承自家的產業,所以兩家並沒有分嫁娶。


    每個地方都有他們自己的婚禮習俗,他們是新郎先去新娘家,中午在女方那邊吃一頓正席。


    等到下午的時候,新娘跟著迴新郎這邊,再吃一頓男方這邊的喜宴,或者換一個順序也是可以的。


    白家在城裏有大別墅,可婚宴卻擺在鄉下,不僅僅是因為地方寬敞。


    還有一個原因是,白父的根在村裏,親戚也都在村裏。


    他老早就揚言,等她女兒結婚的時候,他要大擺宴席請鄉親們吃喜宴。


    婚車隊,一輛勞斯萊斯幻影打頭,後麵跟著一長排勞斯萊斯。


    談信赫來了一句:“談老大結婚都沒有這麽高調!”


    寧江是個很富裕的地方,即使是鄉下的路也是寬敞幹淨的,路兩邊的綠化帶做的非常好,一看就是那種經常有人打理的。


    翁惜霧趴在車窗口,唿吸著新鮮空氣:“嗯,寧江真是個好地方!”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談信赫:“別看寧江隻是南城的下轄市,可它的經濟實力卻不容小覷,其地理位置相當優越,交通四通八達。還因為其靠海,有著多個碼頭,海運也非常發達……”


    開婚車的當地師傅:“這位先生說的很對,我們寧江市雖然隻是個三線小城市,但經濟還是挺發達的,廠多企業多,政府也願意把錢花在基礎建設上。”


    談信赫見有人跟他搭話,便跟人家攀談了起來,最後把新娘家的老底都了解了個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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