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遲軒清醒過來的時候,大罵了一句,飛奔迴了房間。


    開門就看見夫人一個人坐在地上,她現在還是孕婦,萬不可著涼了啊。


    “夫人,我扶你起來吧。”


    她抬眸,眼底滿是一片猩紅,“遲軒,他去哪了?”


    遲軒身體僵硬住了,這個他確實不知道啊。


    “夫人,這個我確實不知道,爺沒說,隻是說如果一個月他沒有迴來,就當他去世了,讓夫人........讓夫人...........”


    她眼中閃爍著怒火,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仿佛在控製自己的情緒,但她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大聲地吼了出來:“讓我什麽?”


    她的聲音失控一般的瘋狂,震耳欲聾。


    她的怒吼聲迴蕩在空蕩蕩的房間裏,像是一股強大的能量爆發出來。胸膛起伏著,顯然憤怒已經讓她失去了理智。


    遲軒握緊了拳頭,閉著眼說,“讓夫人另嫁,所有財產都給夫人當嫁妝。”


    她的身體顫抖著,每唿吸一口氣都像是在刀割般疼痛。


    她的思緒混亂不堪,心中充滿了無盡的哀傷和痛苦。


    她的眼淚順著臉頰流淌下來,她的身體蜷縮在一起,像一隻受傷的小動物。


    癡狂的笑著呢喃,“讓我另嫁,他還真大的臉麵。”


    她當著遲軒的麵,把兩份協議撕碎,眼裏湧出了數不盡的痛意。


    “他有什麽資格讓我另嫁。”


    她笑著,看著遲軒說,“他既然想離婚,那就死在我手裏吧。”


    在她慕昭昭的人生字典裏,沒有離婚兩個字,隻有喪偶,他想死,可以啊,她成全他。


    她向來大度。


    “.........”


    遲軒歎氣,伸出手,“夫人,我扶你起來。”


    她沒有借助遲軒的手,站了起來,冷聲道,“不必叫我夫人了,也不必跟著我了。”


    遲軒毫不猶豫的搖頭,“要是夫人不想要我們了,不如把我們也一起殺了吧。”


    慕昭昭盯著他,讓他毛骨悚然的。


    一瞬間,慕昭昭就掐上了他的脖子,一個女子能將他懸空了起來,隻要稍稍一下,遲軒就可以當場飲恨西北了。


    “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可能他們都忘記了,他們曾經站在對立麵。


    遲軒沒有任何的反抗,利刃隻對外,不對內,這是他們學的第一條規矩。


    隻要慕昭昭是書家的女主人一天,他們就不會反抗,任殺任剮,毫無怨言。


    更何況現在,他們的主要任務就是保護慕昭昭。


    他臉色有些青紫,但依舊不曾反抗,“全憑夫人處置。”


    慕昭昭閉了閉眼,平複了下心情,將他甩了下來,“別跟著。”


    說完轉身就往外走,她還得找書無硯算賬呢,沒功夫跟他瞎掰扯。


    奧勒斯國。


    書無硯站在一群男人中間,倒也不稀奇,臉上平平無奇,周圍的男人身高幾乎也都是一米八,一米九左右的。


    因為謝默招聘進去,這些人可是要幹苦力的,要是太矮小了,那指不定就被那些實驗體給傷到。


    這個事例也發生過不少,所以謝默招工人都是往高,身體強壯的招,畢竟薪資高,待遇好,誰不想來。


    書無硯腦海裏一直迴蕩著小姑娘的身影,他的小姑娘這時候是不是很生氣,很著急了。


    謝默盯著書無硯看,覺得他似曾相識,但又說不上來,因為他的臉平平無奇,身上的衣服也是。


    “你叫什麽?”


    書無硯低著頭,聲音完全是青年人平平無奇的音調,“我叫塔娜斯金乩。”


    謝默揮手,示意身後的賀理查了一查他的身份。


    曆賀涼點頭,很快就在平板查了起來,許是在他身邊久了,他也喜歡用自己,幾乎管理實驗和事情都是交給他。


    書無硯來的時候他就把名字告訴了書無硯,他自然知道眼前人就是書無硯。


    隻是他沒想到,謝默的眼睛這麽毒,幾百個人當中,獨獨挑中了書無硯。


    曆賀涼在平板上獲取的信息遞給了謝默,謝默接了過來,看了幾眼,用力劃了一下,結果就不小心劃到了微博。


    微博最熱的是書無硯進行十六屆會演講,還是全過程直播的,驀然,有一個少女闖進了直播裏,來的人是慕昭昭。


    她冷著臉,眼眶還是紅紅的,書無硯也在看著這一幕,心都在揪疼,他又惹哭了小姑娘。


    慕昭昭走到鏡頭前,直接把直播給關了


    謝默笑了笑,把平板遞迴了給曆賀涼。


    他怎麽會懷疑眼前人是書無硯呢,大抵是他恨的太深了。


    書無硯無聲的鬆了一口氣,今天剛好是周一,沈妄,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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