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期待的看著她,就像一個長輩一樣,“不打開看看嘛?”


    謝語凝手有些顫,但還是慢慢的打開了禮物。


    以往那些年,謝默給她的生日禮物不是死老鼠就是各式各樣奇奇怪怪的東西,足夠嚇壞一個女孩子。


    所幸,這次的禮物看起來很正常,是一台八音盒,裏麵還有一個芭蕾女孩。


    顫聲有禮貌的道謝,“謝謝叔叔的禮物。”


    謝默擺了擺手,語氣溫和,隻有他們兩個才能聽見的聲音,“不客氣,好好聽,裏麵有關於你母親的驚喜。”


    女孩的身子明顯僵硬了幾分,母親?


    誰不知道謝家小公主的母親已經逝世了,母親這個詞幾乎是謝語凝的痛點,誰也不能提起來,後母也不行。


    謝默說完轉身就去了謝君彥那,老人家喜歡清靜,自然很少人來打擾他。


    書無硯牽起了她的手,“走,帶你去見見謝老爺子謝君彥。”


    謝默才剛坐下,謝君彥就嘲諷似的說“誰放你進來的?”


    哪個不長眼的下人放他進來的,謝默眼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


    冷冷的說,一臉無畏,“不清楚,不認識,不知道。”


    坐在他對麵的是季老爺子季衛南,眼神倒是沒看謝默,專心研究下一步棋子該怎麽走。


    謝君彥眼睛都不眨,冷漠的說,“早知你如此頑劣,小時候就該把你掐死”。


    謝默冷笑一聲“那還真是沒能隨了你願了。”


    謝默光是坐在這裏就能惡心謝君彥,他也很悠閑,知道該怎麽把謝君彥給氣死。


    另一邊,酒店。


    靠,什麽酒吧的酒這麽烈,頭疼。


    柯羽霄眼睛惺忪的眯成了一條小縫,下意識的摸床邊的手機。


    結果卻摸到一個很柔軟的東西,像是一個人。


    他反頭,嚇的直接爆粗口。


    “臥槽。”


    連忙起身,看著赤裸的自己和床上的女人。


    雖然自己平日裏是不太潔身自好,但是也隻是局限於親親嘴,摸摸小手而已啊。


    墨以葵攥緊了被子,有些緊張和害怕,像個小兔子受驚一樣,“羽霄哥哥”。


    少女的聲音有些顫和沙啞。


    柯羽霄眼眸黑沉,匆匆忙忙的穿好了衣服。


    什麽破酒店,這麽搞人的!


    柯羽霄從口袋裏掏出了唯一一張銀行卡,放在了他的手心。


    “這是我的銀行卡,裏麵還有幾億,我每個月都會打錢進去,就當是賠償你的了。”


    墨以葵瞳孔放大,身子猛的顫了顫,“羽霄哥哥,什麽意思?”


    柯羽霄不耐煩的說,“意思是買了你這次的清白,以後兩不相欠。”


    在灰三角纏著他就算了,w洲也跟來,s洲也跟來,脾氣再好也確實很煩人。


    雖然她的確這次幫了他,他能給的隻有錢,沒有情。


    說完就轉身往外走,走到門口,迴頭對上了她淚眼朦朧的眼睛。


    “還有,別再跟著我了,我不是你哥哥。”


    說完頭也不迴的就離開了,他要走,誰能找到他。


    ………


    這個偏角是單獨開出了一麵牆,但又不影響觀宴,牆上掛著幾幅山水真跡,很是文雅。


    慕昭昭的聲音清脆而動聽,用手指了指棋盤上的位置,“下這。”


    季衛南一下子就被點通了,笑意浮現。


    謝君彥也看著她指的位置,立馬就甩臉色,寬厚的手掌敲了敲桌麵,嗓音沉厚,“小女娃,旁觀者就要有旁觀者的自覺,別攪局。”


    慕昭昭抿唇,“那不是您欺人太甚?”


    謝君彥的棋子已經逼的季衛南的棋子層層包裹,退無可退。


    總攬全局,黑白交錯,勝負已定,可老頑童總喜歡吊著人玩,一點武德都沒有。


    謝君彥大笑,還鮮少有人能看懂他的棋局,“黑白對弈,勝者為王,難道小女娃不懂?”


    是個造詣不錯的娃娃,多加培養的話,定是一代大師。


    謝默眸光暗波湧動,076號,還真是格外的討喜啊。


    書無硯一隻手從後摟住了小姑娘的腰身,隆重的介紹著,“謝老,季老,這是我夫人慕昭昭。”


    季衛南越看她越喜歡,慈笑道,“是個水嫩嫩的小女娃,是不是學過圍棋啊。”


    她不卑不亢,淡笑道“學過,懂一點點皮毛。”


    謝君彥打趣她,“我看這是螞蟻身體裝著大象吧。”


    “謝謝誇獎。”


    謝君彥曆了大半生了,看人的眼神很準,小丫頭眼裏卻沒有半分驚喜,反而是平靜,是臨危不亂,很是穩重。


    是個不錯的小女娃。


    “要不要來一把,切磋切磋。”


    謝君彥很少邀請人跟他下棋,一般都是別人求著他下的,如今這麽邀請一個女娃娃,看來是真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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