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昭昭側眸看向沈月卿,笑著說“你也想讓我幫你一把嗎?”


    沈月卿惶恐不安的看著她,手尖忍不住顫抖,撲通一聲。


    直接給她跪下了,場下的人不知道,她可知道慕昭昭捏斷了舒曼的骨頭。


    不鹹不淡的說了句,“道歉吧!沈大小姐。”


    沈月卿低下頭,眼裏帶著一絲憎恨,吞吞吐吐的說“對…不起。”


    台下一陣唏噓不已,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蔣星承還纏著紗布,坐在台下,看著這一幕,挺似曾相識的。


    這女人可惹不得,背景大,又能打。


    果然,大家都是一樣,心高氣傲,目無中人。


    楚離看著這一幕,感慨年少的輕狂,但輕狂不是無知。


    書無硯大步走了過來,看了沈月卿一眼,“出來”。


    拉著慕昭昭的手便往外走,慕昭昭朝楚離打了一個招唿,便跟著離開了。


    台下的學生都想過去跟楚離要一張簽名,也想要慕昭昭的,但奈何她身邊的男人氣場太強了,沒人敢靠近。


    沈月卿灰著一張臉,跟了出去。


    深冬時節,南城大學的樹蔭大道,光線交錯,依舊有頑強的生命在瘋狂滋長。


    書無硯單手與她十指相握,厲聲道,“以後你沈家族譜剔除掉。”


    沈月卿頓了好幾秒,淚水決堤。


    沈月卿從未哭得如此淒慘,祈求他憐憫一般,說話也是斷斷續續。


    “哥,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我保證不會出現在她麵前。”


    慕昭昭錯愕的看向他,小手拽了拽他,“會不會罰的有點慘了?”


    慕昭昭話音剛落,她的下頜被一雙溫涼的指腹托住,輕輕一抬。


    書無硯低頭吻了上去。


    她不僅僅是他書無硯的妻子,更是他視若珍寶的寶貝。


    慕昭昭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呆呆的看著他。


    這個吻似乎在迴應著她,書無硯並未迴答她的問題。


    但她能感覺到,書無硯在生氣。


    生氣別人誣陷她,哪怕是他的親人,他也不允許。


    沈月卿眼眶發酸,她不明白她尊貴如天神的哥哥,怎麽會看上慕昭昭。


    就因為那張皮囊嘛?


    書無硯拉著她上了車,沒有看沈月卿一眼。


    沈月卿叫住了慕昭昭“我能跟你談談嗎?”


    書無硯抬眸看向她,眼裏有警告的意味。


    慕昭昭輕笑,“你先上車,放心。”


    書無硯應聲,上了車等她。


    慕昭昭走到她旁邊“你想聊什麽?”


    沈月卿破罐子破摔,嗤笑她“你以為你配得上我哥嗎?要家世家世沒有,憑一個音樂家身份就想擠進豪門?真是醜小鴨作祟,妄想變成白天鵝。”


    “把我單獨叫出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這大小姐未免被寵的有些分不清主次,好壞了。


    連腦袋都養壞了,別人隨隨便便哄兩句,就拿真心對別人,被賣了都不知道。


    “就算我被剔除族譜,那又如何,沈家永遠都不會承認你的。”


    被剔除族譜內,意味著她將永遠不能繼承沈家財產。


    她不再是享有繼承財產權的沈家大小姐。


    慕昭昭輕蔑一笑,霸道的說“我不需要他們承認,我就是豪門的代名詞,他們會求著我承認。”


    說完轉身就上了車。


    車子慢慢遠離了沈月卿的視線裏。


    慕昭昭剛上車那會,書無硯將她攬到懷裏,慕昭昭也習慣了靠在他身上。


    書無硯手指撐起了慕昭昭,把她的臉頰抬起來跟自己接吻。


    書無硯親的很深,很重,仿佛把她揉進骨子裏。


    慕昭昭被親得全身發軟,羞恥的吞咽著,心跳都快要窒息了。


    書無硯將人放開,抬手幫慕昭昭擦掉嘴角溢出來的唾液。


    沉重的唿吸噴灑在慕昭昭的臉上,問著最平常的事,“中午想吃什麽,我給你做。”


    慕昭昭思考了一秒鍾,說“麻辣香鍋,紅燒排骨。”


    “好。”


    ………


    另一邊,顧北才剛剛擠出來。


    心裏唾棄,這外門好端端的為什麽非得建在前門。


    一道後門都沒有,順風車也沒有搭上。


    顧北伸了一個懶腰,給慕昭昭發了一條信息。


    【顧北:二嫂,你別忘了約她哈。】


    顧北開車,一路暢通無阻,像是走了無數次一樣,連周圍的綠植,顧北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抬眸看向對麵的別墅,現在這個點她應該還在畫畫。


    下了車,熟悉的進了旁邊的商店,買了一瓶水。


    坐在外麵的椅子上,不得不說這個位置還挺好的。


    從她的房間看過來隻能看到高大的綠植樹,而他這能看到她的窗戶。


    雖然一樣看不到,幻想也成啊。


    雲別塵恰好從公路裏駛過去,他好久沒迴家了,也不知道他們想不想他。


    一身累,剛想下車,他透過車窗就看到了對麵的顧北。


    這家夥怎麽在這?他看的位置,好像是他家這邊。


    是三樓還是二樓?


    三樓是止水的房間,二樓是個休息區。


    淦,這家夥不會打他妹的主意吧!


    先入為主的雲別塵,氣勢洶洶的就往他那邊走。


    “你在這是不是想偷窺我妹?”


    顧北眼睛都不眨一下,“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偷窺你妹?”


    從認識至今,顧北和雲別塵就不對付,也不知道雲別塵是哪根筋不對。


    特別針對他,明明他也沒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啊。


    他打籃球,雲別塵也打籃球,可是雲別塵從來都是最討厭出汗這麽多的籃球


    他參加化學比賽,他也參加,一次可以說是巧合,但兩次,三次,可就不是巧合了,就是故意針對了。


    他學賽車,他緊接著也學,還把他超下去了。


    就好像事事都要與他比一比,雲別塵的性感畢竟淡漠,不像是那種與別人一爭高低的人。


    可偏偏對顧北這樣,什麽都看不慣他。


    “我從那邊就看到你鬼鬼祟祟的盯著我家,你還說不是偷窺?”


    “這路你家開的啊?這裏隨便一個行人也可以說可以說是偷窺你家咯!”


    雲別塵黑沉的眼眸中有一絲嘲諷,“嗬,我記得顧家不在這個方向吧!”


    “我前麵有一套房子,我想去哪住,我就去哪住,你管不著。”


    雲別塵直接貼臉開大,打了他一拳,像是積攢了許久。


    這一拳格外的用力,顧北低咒了一聲。


    吐了一口血水,這家夥把他牙齦都打出血了。


    顧北也毫不客氣,直接跟他撕打了起來,


    路過的行人紛紛拿出手機來拍照,圍觀著兩個帥小夥互毆。


    不知道是哪個好心的大媽報了警,


    等警察來的時候,兩個人都還沒有停下來,像個小學生一樣。


    臉上,身上都掛了彩。


    不出意外,兩人都蹲在警察局裏,要求寫懺悔書。


    顧北輕揉著臉上的傷,抬筆寫下懺悔書三個字,就下不下去了。


    他品學兼優,他什麽時候寫過懺悔書啊。


    顧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真是出門不利。


    雲別塵也不耐煩的迴了他一眼,嫌棄他事多。


    慕昭昭接到電話,第一時間就趕來了。


    看見顧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不免有些好笑。


    “二嫂,怎麽是你來啊?”


    慕昭昭壓住笑意,輕咳“你二哥在準備去旅遊的東西,我來接你……不是,我來保釋你出去。”


    顧北看著她想笑又忍著笑的模樣,撇了撇嘴“二嫂,你要是想笑,你就笑吧!”


    慕昭昭毫不客氣的大笑了起來,這不就是活脫脫的小孩子打架,叫家長嘛!


    顧北鬱悶的窩在那,手裏的筆,都不知道如何落下去。


    慕昭昭和警察溝通了一下,就把顧北保釋出去了。


    他們剛出就碰到了雲止水。


    她一身白裙,裙擺還沾著一些顏料,一看就是剛從畫室裏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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