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郭家不愧為當世大明朝的開國元勳,武定侯府不光外表宏偉氣派,府內也是極盡奢華。小橋流水、亭台樓閣、迴廊環繞,風景優美、清靜典雅,真是一個休閑養生的好地方。


    淩小洛、韓若雪隨著郭紫萱穿過幾道迴廊,來到客廳,分賓主落坐,很快有丫環上了香茶。


    “小花,去請福伯過來一趟,就說我有事商量。”


    丫環轉身離去。


    郭紫萱對著淩小洛說:“福伯是府上的老管家了,跟了我爹幾十年了,府上很多事他都應該知道,我想讓他再確認一下你的身份,請不要見怪。”


    “無妨,這是大事,是應該確認一下。”淩小洛點頭迴道。


    淩小洛是無所謂,可是韓若雪卻有些不悅了,說:“怎麽,對我們不放心,難道還懷疑我們是騙子不成。”


    淩小洛隔著茶幾一扯韓若雪的袖子,示意不讓他繼續說下去。


    “淩小洛,還沒有請教,這一位姑娘是誰,似乎說話比你口氣要大的多。”郭紫萱看到韓若雪不高興,淡淡地問道。


    “我是小洛的朋友,怎麽,有什麽不對嗎?”韓若雪橫眉冷對道。


    “這是我朋友韓若雪,她脾氣比較直,妹子你別見怪呀。”淩小洛趕緊打圓場。


    兩人各自別過頭,不再看對方。


    不大一會兒,一位須發花的老者走進了客廳,對著郭紫萱行禮道:“小姐,小花說你找老朽有事商量,不知所為何事。”


    “淩小洛,你把玉佩拿出來,讓福伯看一看。”郭紫萱對著淩小洛說道。


    淩小洛站起來,把玉佩遞給了老者福伯。


    福伯接過玉佩觀看,並沒有什麽反應。


    但是當他把玉佩翻過來看時,表情一下變得驚奇起來。


    “這,這,這是當年淩兒小姐的玉佩,現在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怎麽會在你的手裏。”福伯激動地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福伯,這玉佩真是我小姑姑的身份玉佩嗎?”郭紫萱也激動地站了起來。


    “是的小姐,這我怎麽可能認錯,這玉佩當年是經我手讓人製作出來的,還是我親手給淩兒小姐掛在脖子上的,怎麽可能有錯,淩兒小姐,淩兒小姐還活著嗎,快說,她在哪裏?”福伯激動地拉著淩小洛的手。


    “福伯,這是我娘留給我的遺物,我娘已經仙逝了。”淩小洛迴道。


    福伯聽到淩兒小姐已經去世,神情頹廢,往後退了一步,眼含淚光,喃喃自語:“淩兒小姐走了,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她可是能夠修行的仙人,怎麽可能死去。想當年,淩兒小姐修行時有一次迴家探望,正巧碰到老奴我被幾個京城惡少欺負,差點兒被打死,還是淩兒小姐


    出手救下了我,她可是能夠修行的仙女,怎麽可能離世呢。”


    福伯說著,說著,已經淚流滿麵。


    “福伯,你別傷心,這事說來話長,你也坐下,聽我慢慢講。”淩小洛害怕這福伯傷心過度,趕忙把他讓到自己的座位上,自己也在邊上坐下。


    淩小洛看到福伯漸漸平靜,才開始向眾人講述,他把自己從猿伯那裏知道的一切細節毫無保留地講了出來。


    “我爹娘的墳墓斷劍塚還在玉陽山我洞府的後山上,來之前我去祭拜過他們,我娘好歹還留下了這枚玉佩,讓我有跡可循找到了這裏,可是我爹卻沒有留下一點兒蛛絲馬跡,讓我怎麽去尋找?”


    淩小洛說著說著,也是眼含淚光、鼻子發酸,強忍著淚水訴說著。


    “福伯,你對我娘如此熟悉,不知你可知道我爹的一些情況。來到這裏,我算是找到我娘的根源了,可是我爹到底是誰,他的身世又是如何,這讓我怎麽去查?”淩小洛用乞求地目光看向福伯。


    福伯搖頭歎氣道:“淩兒小姐雖然是我看著長大的,可是自從十二歲那年被人帶走踏上修行路之後,我和她見麵就極少了,十幾年也就見過兩三麵,至於她的婚配我更是知之甚少,當年隻是聽說她嫁人了,關於你爹的情況我更是毫不知曉。不過老爺應該知道一些,因為淩兒小姐當初因為自己的婚姻曾經迴來過一趟,老爺和她長談過。”


    “福伯,那我舅舅現在在哪裏,我想見一見他老人家。”淩小洛一聽他這個未曾謀麵的舅舅可能知道自己父親的消息,不禁心生歡喜,開心地問道。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爹和我大哥二哥都隨陛下親征蠻族,現在卻聽說被圍土木堡,生死都還不知道呢,你還想著你已經死去爹的情況,除非你去把我爹和兩位哥哥救出來,自然能夠知道你爹的身世。”


    旁邊的郭紫萱毫無來由的插嘴,惹得韓若雪怒目相視。


    “此事卻如小姐所說,老爺隨軍出征多日,生死未卜,還需從長計議。洛少爺既然來了,老夫這就為兩位安排房間,來到郭府就算是到家了,千萬不要拘束,小姐你要好生招待,我這就去稟告夫人。”福伯說完起身拱手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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