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幾個精致的小菜和一壺小酒,被店小二端進了淩小洛的房間。


    雖然現在三人幾乎很少進食,但還是圍坐在一起,有模有樣的吃喝起來。


    “小洛,我們已經來到幽州,不,現在叫北京城,那我們該從什麽地方入手調查這黑龍幫獵鷹堂呢,還有你的身世,父母的大仇,如何進行?”韓若雪坐在淩小洛旁邊,用胳膊碰了一下他問道。


    淩小洛放下筷子,撓撓頭,苦笑著說道:“師姐,說實話,我心中也沒有什麽主意,不過我想著先從我身上這塊玉佩查起。”


    淩小洛說著,把一枚玉佩從懷裏摸出來,在手中摩挲著,眼中飽含霧氣。


    這枚玉佩是父母留給他的的唯一念想,也是找尋父母的唯一線索。


    “這樣吧,我們兵分兩路,待會兒你們兩個去查這枚玉佩的信息,我去外麵打聽一下這黑龍幫獵鷹堂的底細。”胡三娘插嘴說道。


    “好,我們就按三娘說的辦,希望能盡快查出線索來。”淩小洛肯定地說道,眼中充滿堅毅。


    胡三娘胡亂喝了幾口茶,離開了客棧。


    韓若雪看著淩小洛的神情,關上房門,來到他的麵前,把他從座位上拉了起來,抱住他的腰,輕輕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說:“小洛,我喜歡你,我愛你,我願意把我的一切都交給你,可是我想把我們最美好的時刻留在我們大婚之時,我想把最完美的自己在那一刻再完全交給你,你能理解嗎。所以,我想和你親近,我想和你親熱,可是又怕我們控製不住自己,在大婚前做出越軌之事,小洛,你能答應我嗎,在沒有成婚之前,不要引誘我和你做夫妻之事,我怕我會控製不住自己的,也請你控製好自己行嗎?”


    韓若雪含情脈脈地看著淩小洛的雙眼,把頭埋在他的胸口。


    “師姐,我知道,我也愛你,請放心,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的,等完成了西王母的事情,就請你正式嫁給我好嗎?”淩小洛伸手把韓若雪的臉扶正,看著她的眼睛,認真地說道。


    “謝謝你小洛,能夠遇到你真好,沒人的時候叫我‘雪兒’可好。”說著,她把自己的紅唇湊了上去,閉上眼睛。


    淩小洛趕忙深吸口氣,把自己的嘴巴送上,兩人深情一吻。


    唇分,韓若雪紅著臉,喘著氣,說:“好了,小洛,我們也去調查你這枚玉佩的來曆吧。”


    淩小洛意猶未盡,雙手緊緊抱著韓若雪不肯分開。


    “別急雪兒,再親一口。”


    淩小洛有點兒無賴。


    韓若雪又用紅唇輕輕碰了一下淩小洛的臉頰,“好了,小洛,辦正事要緊。”


    淩小洛戀戀不舍,跟著韓若雪下了樓。


    來到一樓櫃台前,淩小洛敲敲台麵。


    因為過了飯點兒,沒有什麽客人,掌櫃的正打著盹兒,淩小洛故意驚醒了他。


    “掌櫃的你好,向你打聽個事兒,不知我們京城這一帶可有比較好的玉雕坊。”淩小洛向掌櫃詢問道。


    掌櫃的打起精神,笑意盈盈地問道:“客官,我們京城比較有名的玉雕大師有兩人,分別是城南藍玉坊的曾大師和城東玉寶典的何大師,京城的王公貴族、大戶人家都是找他們定製玉器,不知客官你是想買還是加工玉器。”


    “不是掌櫃的,我有一枚玉佩,你給長長眼,看看是出自哪一家,我想再去定製一些。”


    淩小洛把自己父母留下的那枚玉佩拿出來,遞給了掌櫃。


    掌櫃的拿著淩小洛的玉佩,又在自己腰間摸出一枚玉佩,比較了一下,說:“客官,你看,你這枚玉佩的花紋和鏤空風格和在下的這枚有些相似,我這枚是花了大價錢在曾大師那裏定製的,那麽你這枚應該也是出自曾大師之手,你可以去城南藍玉坊去看看。”


    “多謝掌櫃的,你可是幫了我的大忙了,在下這就去找曾大師。”


    淩小洛拿迴自己的玉佩,和韓若雪向城南而去。


    在城南古玩街找到藍玉玉器加工坊,兩人順利找到了曾大師,淩小洛把自己的玉佩拿了出來。


    “曾大師,您看看這枚玉佩是不是出自您手,如果是又是為誰而製作的,這可能關乎在下的身世,請你務必費心想一想。”


    曾大師滿手老繭,接過玉佩仔細端詳了一會兒,說:“這玉佩的確是出自老夫之手,好像是為郭家雕刻的那一批當中的一個,那都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


    淩小洛看著玉佩中間的‘淩’字,十分不解地問道:“曾大師,這玉佩中間有一個淩字,你確定不是為哪一戶姓淩的家族定製的。”


    “不是的,不是的,老夫想起來了,這的確是郭家所定,而且所有玉佩樣式都一樣,隻不過中間的這個字不同,應該是郭家為家族子弟所準備的身份玉牌。”曾大師十分篤定地說。


    淩小洛錯愕,太出乎意料了,本以為這玉佩中間的‘淩’字應該是母親的姓氏,沒想到完全不是,看來還是應該到京城郭家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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