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牢房就在附近,真是天助我也。”遲劍不等霍逸說話,轉身便向前走去。


    這後院隻是一個小花園,平時也隻有丫鬟小廝在這裏逛一下,府裏的貴人是不來的。


    二人剛出了小花園,便看到不遠處有巡邏的士兵向這邊走來。


    “你先隱蔽。”遲劍說完,便走向那巡邏的士兵。


    待走近,為首的士兵看到一個侏儒男先是一愣,見他神色淡然的走向他,不疑他是一個刺客:“你是誰?”


    “我是毅王請來的……。”話說到一半,遲劍猛地身形快如閃電穿梭在六個士兵之間,轉眼間,不等他們反應過來便將他們定在原地。


    待解決了他們,將霍逸招過來,把他們扯進一旁的竹林裏。


    “我們時間有限,趕緊去地牢。”遲劍說著話,腳下飛快的向一個方向走去,霍逸也連忙跟上。


    走了一會兒,果然看到地牢就在不遠處,隻見門口守著四個帶刀侍衛。


    “我先過去。”遲劍大搖大擺的走向那地牢。


    那幾個侍衛一見來人神氣十足的走過來,還以為是府上哪個少貴公子,待走到近前才看清是個侏儒。


    “你是哪個?來這裏幹什麽?”一個侍衛問道。


    “我是來看人的。”遲劍笑著說完,身法快如魅影,待他站定那四個侍衛已經不能動了。


    遲劍招手讓霍逸過來,然後在一個侍衛身上找到鑰匙。


    二人進了地牢,便聽到不遠處傳來叫罵聲和痛吟聲。


    遲劍心下一急,身形快的隻留下一道殘影,驚的霍逸在後麵不由咋舌不已。


    當遲劍來到刑房,便看到兩個獄卒正對一個血人用著錯骨之刑。


    遲劍一絲猶豫也沒有,閃電般的襲向二人,將他們的咽喉瞬間捏碎。


    一旁坐著監刑的馬德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了一下,待反應過來,喝道:“你是何人?”說著,抽出佩劍做好了攻勢。


    遲劍側頭看向他,一雙三角眼猶如染上寒冰:“傷他者必死,你,馬德,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寒聲說完,身形暴起向馬德攻了過來。


    馬德剛想抬劍迎上,突覺脖子一緊,這讓他心中不由大駭,伸手想反抗,耳邊傳來陰笑聲,那侏儒男竟然在他後背上,這一發現驚的他渾身冒出了冷汗。


    他本想說什麽,可下一刻他的腦袋便被人用力一轉,他的脖子瞬間便被扭斷,人倒地時那眼睛還睜的大大,那眸中滿是恐懼和不可置信。


    遲劍幾步來到幾近昏迷的夏侯瑾身邊,一臉擔心道:“師弟,你怎麽樣?能堅持嗎?”


    此時的夏侯瑾滿身都是血,活像是從血池裏撈出來的。


    夏侯瑾抬起無神的眼眸,嘴角中的鮮血還在流著,俊美的臉上沾滿了血漬,這讓他看上去慘烈無比。


    “師……師兄。”無力的說完,人便暈了過去。


    遲劍見此,趕緊先給他吃了一顆護心丹,用來護住他的心脈。


    “霍逸,背上他我們走。”遲劍將困住夏侯瑾的鐵鏈用寒冰匕首切開。


    霍逸二話不說上前便將夏侯瑾背在後背,遲劍一馬當先走在前麵開路。


    待出了地牢,那四個侍衛還原地不動,遲劍很想殺了他們解氣,可他知道眼下是要盡快出府。


    當三人快到小花園時,迎麵又碰上一隊巡邏的士兵。


    那為首士兵先是一愣,接著便想大喊,可他剛張嘴一枚銅錢便飛進了他的嘴裏又穿透他的後腦讓他一命嗚唿了。


    其他士兵在那個士兵倒下時,遲劍已身形快如閃電的將幾人給殺了,根本沒有給他們喊人的機會。


    一路進了小花園,接連又碰上幾個小廝和士兵,都讓遲劍不念一絲仁慈殺個幹淨。


    待三人出了毅王府,趕緊走向一個方向,在一個拐角處看到楚清已經等在了那裏。


    “快上車。”楚清看著滿身是血的主子,也不廢話。


    待他們都上了馬車,楚清一身男兒裝的架著車向城外飛快趕去。


    當他們出了城便一路往北而去,而此時的毅王氣的接連三次派兵去追。


    遲劍等人並沒有走遠,而是來到一個小鎮,夏侯瑾身受重傷不可能急著趕路。


    他們沒有在臨街停留,直接去了鎮子外最後一戶人家,這裏是他們設的避險點。


    夏侯瑾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遲劍手上給他處理著傷勢,看著他滿身鞭痕與燙傷,這讓他即愧疚又心疼。


    自己要是早迴來一天夏侯瑾就不會被人暗算抓走,他也不會受這麽重的傷。


    看著他胳膊上的箭傷便知他中了毒,遲劍又給他吃下一粒解毒丹,等把他打理幹淨,地上扔滿了血布。


    “遲爺,我家主子無礙吧?”楚清見他給夏侯瑾處理好了傷勢,這才敢出聲問道。


    “你家主子這次傷勢重,失血也多,恐怕要昏迷兩天,我開幾副醫治傷藥的方子,你去城裏給他將藥抓迴來。”遲劍說完,便出了密室,霍逸趕緊跟出來給他準備筆墨。


    不多時,楚清便拿著藥方去了紫岩城。


    她剛來到街上,便看到眾多官兵在大力搜查著每戶人家,可她並不擔心搜到他們住的地方,因為他們設的密室相當安全。


    一連三天,夏侯瑾在遲劍的精心醫治下睜開了眼睛。


    楚清正坐在床前打瞌睡,還不知道主子醒了。


    夏侯瑾略微側頭看向她:“楚……楚清。”聲音嘶啞中有著無力。


    這時,遲劍走了進來,一見擔心多日的師弟睜著眼,不由驚喜:“師弟,你可算醒了。”激動的說著,握住了他的手。


    夏侯瑾一見這個師兄,唇角不自覺的便微揚起一抹笑意:“師兄。”


    “醒了好,醒了好,還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夏侯瑾閉著眼睛感受了片刻,接著睜開雙眼:“我就是口渴了。”


    他何止渴,身上也疼痛難忍,可他不想讓他們擔心,一身的傷痛他隻能忍著。


    一旁的楚清忙道:“主子你稍等,我給你倒水。”說著,連忙轉身去倒水。


    待楚清給他喂了水,夏侯瑾這才好受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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