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過去嗎?”葉媚兒不由問道。


    “我們怎能跟主子一起吃,我和霍逸在廚房吃就行了。你快將菜端過去吧!別讓主子久等,不然麵坨了就不好吃了。”楚清笑道。


    葉媚兒隻好端著菜進了主屋,將菜擺好,便端著一碗麵走了出去,也不管身後那帶著冷意的男人。


    迴了自己的房間,這才慢慢的吃了起來。


    另一邊的夏侯瑾眸色微沉的吃著麵,心裏想著那女人對自己的冷淡。


    他昨晚本也不想動她,可他一看到對自己那麽冷淡,便讓他想到了她嫁的那兩個男人,想著她對其他男人笑顏以待,他心裏就不爽。


    這樣想著,便讓他嫉恨的想懲罰她一番,隻是他如此做,讓這女人對他又冷漠了幾分。


    飯後,夏侯瑾便在屋裏刻畫著人皮麵具,要是葉媚兒在跟前,肯定能認出他製作麵具的手法。


    可惜她對他的事毫無半點關心,此時她趁那男人在屋裏顧不上她,便出了家門。


    她沒有去逛街,而是去了藏著她家底的德行客棧。


    “掌櫃的,請問樓上的五號客房可有客人租住。”葉媚兒禮貌道。


    “有,他要在這裏住兩天,你要是想住我可以給你安排其他房間。”掌櫃的和氣道。


    葉媚兒聞言,眸中有著失望,看來要等兩天了。


    “掌櫃的,等那客人退了房給我留著,這是定金,過兩天我再來。”葉媚兒遞給他半串銅錢。


    “行,過兩天你過來,房間鐵定給你留著。”掌櫃的痛快的答應著。


    葉媚兒出了客棧,也不敢在街上久留,直接往家趕。


    待迴了家,便見楚清在洗衣服,見她迴來,熱情的打著招唿:“表嫂,你去哪兒了?”為了以防萬一她被跟蹤,她是故意這樣說的。


    “我閑來無事去街市逛了逛。”葉媚兒並不知道她的意圖,隨意的應著。


    “你輕易不來,是該好好逛逛。”楚清說著,便又繼續洗衣服。


    葉媚兒迴了自己的房間,心裏想著她那些家底。


    主屋的夏侯瑾還在仔細的刻畫著麵具,聽著外麵的說話聲,他也沒有去理會,眼下他還有最重要的事要做。


    第二天一早,夏侯瑾囑咐了幾句霍逸,然後來到葉媚兒的房外。


    他抬手想要敲門,可當要想敲下時,他又頓住了,想著這女人一天沒給他一個好臉色,這讓他有些怯步。


    想了想,最終沒有敲響那道房門,轉身便大步流星的出了院門兒,隨後霍逸也跟著出去了。


    此時的葉媚兒還在沉睡著,昨夜想著兩個孩子,讓她到了五更天才沉沉睡去。


    夏侯瑾不知她的憂心,他直接往毅王府的方向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他便來到毅王府的不遠處,看著前麵巡邏嚴謹的崗哨,十丈內不見一個百姓敢靠近。


    夏侯瑾也不急,他就藏在暗處等著機會,離他不遠的地方便是他的人。


    這一等便等到了午後,正當他不知道今天會不會無功而返時,突見那毅王府的陳管家走出府門。


    接著便見他上了一個四人抬的軟轎,身後還跟著四個小廝。


    他隻是一個管家,就是再有勢他也不配讓侍衛和士兵護送,他隻能配帶小廝出門。


    待軟轎從夏侯瑾眼前走過去,他便像是一個普通老百姓不遠不近的在後麵跟著。


    一路跟著那頂軟轎來到街市,夏侯瑾離著他們近了一些。


    而那陳管家絲毫不知道有人在跟著他,在軟轎停在一家酒樓門口,他便神氣十足的走了進去。


    “喲!陳管家,你這貴人可是不輕易登我的門。”店掌櫃一見來人,趕緊巴結討好的迎上前。


    “柳掌櫃,你說話還是那樣討人開心,怪不得你將酒樓打理的紅紅火火。”陳管家皮笑肉不笑的道。


    “我也就這張嘴還有點兒用,其他的都不及陳管家有本事。”


    陳管家聞言,心裏很受用:“今日我來是有事,你找個地方我們細談。”


    “行,您跟我來。”說著,便在前麵領路,將他帶到後堂的屋裏。


    夏侯瑾在他進了酒樓,自己也裝成食客走了進來,然後便隨意的找了一個座位坐下,一個小二招唿著他。


    待看到他們進了後堂,夏侯瑾掃了一眼周圍,隻見大廳裏還有兩三桌的食客在把酒暢談,那小二不時的被使喚著。


    夏侯瑾看了片刻,趁那小二去打酒便起身走向後堂。


    此時陳管家正跟柳掌櫃要好處費:“柳掌櫃,你給毅王舉薦的那個廚娘是一個刺客,她可是差點兒害了毅王,原本毅王想將你們一家抓起來問責,是我力保將你保下了。


    我說你一向對毅王府忠心耿耿,酒樓打理的也井井有條,這一年來給毅王府掙了不少銀錢。


    我為你可是說盡了好話,毅王才不跟你計較。柳掌櫃,我這麽保你是看在我們多年好友的份上,換了其他人我才懶得管。”


    陳管家沒有說毅王罰自己五十大板的事,要說毅王府混進刺客,他也要擔責,畢竟人是他領進來的。


    可毅王並沒有追究這柳掌櫃,這讓他氣不順,他都挨了罰,這柳掌櫃不讓他破費破費那就說不過去了。


    柳掌櫃也是人精,聞言,自是知道他是什麽意思,於是,轉身去了內堂,從櫃子裏拿出一個錢袋,然後將裏麵的銀票數出幾張。


    在出來時,突覺後脖子一疼,人便暈倒在地上。打暈他的正是夏侯瑾。


    彎身將他手裏的銀票拿過來裝好,然後又進屋將他的銀票全部拿走。


    待出來後看了一眼被他殺了的陳管家,隻是冷笑了一下。


    接著他脫去陳管家的衣衫穿在自己的身上,然後掏出一個玉瓶,將裏麵的化骨毒液倒在陳管家身上。


    接下來驚駭的一幕便出現了,隻見那液體倒在那屍體上,那肉體不到兩盞茶的時間便化作了一攤難聞的血水。


    夏侯瑾不去理會那令人作嘔的氣味,手腳利索的將一張人皮麵具粘貼在臉上。


    不多時,他便打扮成了陳管家的模樣,他神態惟妙惟俏,好似他就是那個陳管家。


    待裝扮好,他用濕棉巾將那攤血水擦幹淨,處理好可疑的地方,又看了看暈過去的柳掌櫃,然後便出了後堂,一點兒也不擔心他醒來後會懷疑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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