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相信但這次古月可是花費整整三天才醒來。


    由於身上的傷還沒有完全恢複古月隻能簡單的走動一下自然而然的錯過了和夥伴們一起坦誠相見的機會。


    不過這對古月來說也算是好事,畢竟她雖然是個色鬼但並不想看他到些不該看的東西,如果真的進溫泉去了古月自己感覺會長針眼的。


    於是他們在溫泉裏坦誠相見時古月則是在房間裏走動起來,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以極快的速度愈合。


    如果在原來那個世界她這樣全身骨頭碎掉的不說八成了,就是直接送火葬場的程度。


    越是這樣古月就越覺得不可思議,隻是三天原本碎裂的骨頭就愈合到可以簡單行動了,雖然不能有大動作但徹底恢複也要不了多長時間。


    強子還在為當時那兩瓶藥劑耿耿於懷,它想如果當時私藏了古月也不至於如此狼狽。


    古月看出了它的想法也隻是笑笑,她這個夥伴雖然是個係統但有時候心智與小孩子差不多,哪怕她說了自己並不在意對方也還是耿耿於懷。


    不過這似乎也不錯,畢竟隻有在意才會斤斤計較。


    現在的強子哪裏還有第一次見麵時的狂拽酷炫吊炸天的感覺,完全就是一個又可愛又容易炸毛的小寶貝啊。


    拿起桌麵上擺放的甜點小口品嚐完後古月又迴到自己的床上,她盤腿坐在中間迴味著使用霸氣時的感覺。


    淡淡的黑色凝聚在她的指尖,古月看著那抹武裝色心情頓時愉悅了不少,現在她能感覺到自己似乎可以隨意使用三色霸氣了。


    先前那種卡脖子的感覺已經煙消雲散,隻不過凝結了一會後古月就感覺有些體力不支了,她散掉指尖的武裝色往後一仰整個人呈現大字的倒在床上。


    蔚藍的被單與大片白色相撞帶來短暫的驚豔,空間裏的強子突然感覺自己手癢癢起來下一秒對準休息的古月一陣狂拍。


    幾秒鍾後它看著新鮮出爐的相機頓時滿意的點點頭,但是這些好像不好存放,空間裏的東西太雜了就這麽幾張照片萬一弄丟了怎麽辦?


    偌大的空間它要找到猴年馬月去啊……


    思來想去它決定去找自己的好朋友苟中苟借點要用的東西來保存這些照片。


    它前腳剛去找苟中苟後腳就有人進到房間裏,那人身穿黑色長袍腰間是墨綠色護腰,右邊掛著三把長刀。


    索隆此刻還在想著剛剛薇薇和他的對話,那是試探作為旁觀者薇薇更加清楚的認識到一個事實。


    如果索隆不坦白自己的內心那麽古月可能永遠都不會明白他的心意但顯然索隆是知道的。


    “即使這樣你也不一樣放手嗎?”


    薇薇有些不明白,可索隆隻是淡淡的看向窗外。


    “摸不到的月亮永遠也看不厭。”


    告別薇薇後他就獨自一人去到休息室。


    他本來隻是想看看古月恢複的如何但沒想到進來時就看到對方姿態瀟灑的躺在床上。


    聽唿吸似乎已經熟睡了有一會了,由於對方是往後仰去頭發毫無規律的散在枕頭上。


    往日裏那個隨隨便便就可以氣死人不償命的少年在熟睡時格外乖巧,索隆一臉自然的坐到床邊盤起一條腿用手肘撐著側臉。


    痞裏痞氣的坐姿如果古月醒著一定會覺得心髒怦怦跳,可她現在睡著呢,武裝色附著消耗了她不少精力再加上自身本來就沒有好全她還是需要好好睡一覺補充能量。


    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有人來了古月那雙狹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兩下後似乎是感覺到熟悉的氣息又安心睡了起來。


    索隆撐著腦袋臉上看似雲淡風輕事實上他已經忍不住想湊過去,這個混蛋也就隻有這種時候會老實在他身邊待著了吧。


    一想到對方在船上時特意和他說自己對那個白毛癡心一片時索隆就感覺牙癢癢,他想狠狠咬這個混蛋一口讓她沒工夫再想那個白毛。


    當然他也這麽做了,隻不過不是用咬而是用啄,那蜻蜓點水般的動作落到古月臉頰上時古月隻以為是沙漠中的蚊子在作祟。


    偷親這種事情隻有零次和無數次,既然索隆先前已經開過先河自然是沒有更多的心理負擔。


    他會把對方身邊覬覦她的人全部擋住,就算隨後對方的選擇了別人他也曾出現在她的選項中就好。


    現在隻要將其他的選項盡可能的排除就好了。


    對於斯摩格他其實是不放在眼裏的,畢竟立場不同,他們二人絕對不能在一起。


    而古月對斯摩格頂多是一見鍾情根本沒有愛的,說直白點就是喜歡對方的臉和性格,這種淺薄的喜歡遲早會被他代替。


    到時候他會是和古月羈絆最深的那個,就算麵臨選擇他也會是最先想起的那幾個。


    至於為什麽是幾個?他似乎不懷疑古月對路飛那下意識的維護,不過那並不是愛更多的應該責任。


    不得不說古月這個人雖然大多數時候都很不靠譜但她作為船上的副船長從來沒有不稱職過。


    凡事都有兩手準備,更是在他們落入陷阱時將他們救了出來,為了掩護薇薇拖著重傷的身體硬生生的又拖住了克洛克達爾那麽長時間。


    論副船長她無疑是稱職的,她從來不會否認路飛隻會不緊不慢的提出自己的觀點,在船員心中迷茫時她會出現並且解決問題。


    娜美那次是,喬巴那次更是。


    看似不著調的性子下是對這個團隊細致入微的關懷,與船長的大大咧咧相比古月陽光的外表下是縝密的心思,這一點可以完美補掉路飛的短板。


    與房間內的歲月靜好不同,外麵收到新懸賞令的兩名護衛,加卡和伊卡萊姆頓時感覺大事不妙起來。


    原因無他,路飛的賞金提升至一億貝利,古月的也順勢提升至八千萬貝利,索隆為六千萬貝利。


    這無疑是一則不好的消息,因為海軍估計已經封鎖了阿拉巴斯坦的海岸線,現在路飛他們的處境相當糟糕。


    很有可能還沒有出海就被海軍圍捕起來。


    兩人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草帽海賊團對他們阿拉巴斯坦來說是恩人他們自然是希望對方能平安離開這裏。


    但現在的情況似乎並不是那麽美妙,從懸賞令上的圖片和王國軍上報的海岸突然出現的大批海軍都在告訴他們海軍們在等待對方自投羅網。


    他們很可能已經掌握了恩人們船隻的位置就等著他們前去好被他們一網打盡。


    兩人懷揣著忐忑的心帶著三張懸賞令走到草帽一夥所在房間裏將這一事實告知他們。


    但是此刻的房間已經空無一人,草帽一夥坐在鴨子隊背上正在往停船的地方奔去。


    由於古月還沒精打采的她就被索隆一把扛在肩膀上坐著鴨子享受晚風,沒有送到懸賞令的伊卡萊姆抹了把額頭上急出來的薄汗也是無奈。


    現在他們已經跑遠就算是讓跑得快再去追也沒辦法趕上了,他們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萬一被捕了可怎麽辦。


    當然現在他們也隻能幹著急,薇薇倒是不慌不忙,她相信他們會沒事的,就算現在讓他們知道了也隻會為懸賞令而高興吧?


    薇薇唇角始終帶著一抹淺淺的笑,這麽多天的相處如今分別她到底是有些不習慣的。


    尤其是對方幫助了她那麽多……


    聖多拉河……


    古月揉了揉眼睛從索隆肩膀上跳了下來看著周圍的環境迷茫的眨眨眼。


    “我們的船怎麽會在這?”


    她記得他們明明停在多什麽羅的地方來著。


    【因為他竊取了你們的船還給你們打了電話讓你們來這裏的。】


    問到點子上的古月立馬被強子搶答起來。


    這也讓古月更迷茫了,不知他是怎麽把船開過來的?大白大紅沒有啃了他?小嘴沒有把他丟海裏?


    這些家夥難道趁我不在擅離職守?!


    【冷靜點小月,是我讓它們放行的!斯摩格的定位已經和梅利差不多貼在一起了,我就想著說不定這家夥能幫你們把船奪迴來才好說歹說勸住了它們!】


    強子擦了把冷汗,想起來它那卑微的幾分鍾頓時覺得這件事情具體情況還是悄悄的消失為好。


    不過強子這麽也算是賭對了,mr.2居然真的將船從海軍眼皮子底下運走了。


    現在它看著船沿上站著的人妖頓時肅然起敬起來,這家夥真的是個狼人啊。


    “等你們好久了喲!好久不見啊!”


    mr.2站在船沿處臉上的彩妝絲毫沒有花掉,看來他並沒有和海軍纏鬥,告別了鴨子部隊後幾人就開始將東西往船上搬。


    mr.2見沒人理他頓時氣的直跺腳指著他們憤憤道。


    “你們這是什麽對的朋友的態度嗎!太過分了!”


    “朋友?”


    路飛歪了歪腦袋一臉天真懵懂。


    “你不是敵人嘛?竟敢騙我們!”


    mr.2一聽頓時急吼吼的解釋起來。


    “我沒有騙你們啊!那時候我也不知道實情啊!不過那事就別再提了吧,巴洛克工作社已經倒閉了,我們已經不是敵人了。”


    索隆搬著東西往甲板上走因為對方擋道就讓他往外挪,mr.2也很快挪開,看著草帽一夥都各司其職起來不滿的鼓著腮幫子,他們這些家夥到底有沒有在聽他的話啊?


    古月從樓梯上爬到甲板後走到他麵前,一張精致的小臉與對方四目相對,mr.2感覺怪怪的就往後又退了一步問她幹什麽湊那麽近。


    “你……”


    古月抬頭手指向mr.2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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