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什麽你都相信?我還說她是無鋒的刺客呢!”小黑拉過宮紫商瞪著蘇格,“我們都沒見過你,你說你是角宮的人,有什麽證據嗎?”


    “證據?”蘇格有點為難,“證據我還沒生出來呢!”


    蘇格摸摸肚子,“要不是寶寶來的太早,我現在應該還在角宮跟宮二先生妖精打架呢?怎麽會無聊到在外麵閑逛?”


    “寶寶?!”宮紫商和小黑瞬間把視線轉移到蘇格肚子上,不論是不是角宮的人,他們到現在為止,還沒見過一個孕婦呢!


    宮紫商迫不及待的把手摸在蘇格的脈門上診斷,一臉嚴肅。


    “怎麽樣?真的有寶寶?”小黑緊張的問。


    “不知道,我是商宮的,又不是徵宮的。”宮紫商放開手一本正經的說。她又不會醫,怎麽知道是不是滑脈?


    小黑白了她一眼,自己過去診斷了一下,他雖然不會醫術,但是簡單的診脈還是知道的。


    “怎麽樣?你會醫術嗎?”宮紫商嫌棄地看著他,他一個廚房的,還會把脈?


    “好像......真的是唉!”小黑有些遲疑,他還從來沒有診過喜脈,不太敢確定。


    “無鋒不至於派一個孕婦出來做任務吧?”宮紫商從來沒懷疑過蘇格是外人,因為宮門有多難進她是知道的,如果真是刺客,進來了應該偷偷摸摸的查線索,或者刺殺別的大人物,而不是跑來和一個不受寵的商宮大小姐瞎扯。


    她隻是懷疑她是宮二宮三派來針對羽宮的探子。


    “你這孩子,真的是那個死魚臉的?”宮紫商再次小聲求證,不得了啊!一向公私分明的宮二居然敢未婚先孕,還瞞著長老執刃,她要是把這個消息透露出去,誰還關注子羽弟弟是不是血脈存疑?


    “那當然了,整個宮門,還有誰能配的上我的花容月貌?”蘇格摸摸臉自戀地說道,“我要找就要找最好看的人,這樣生出來的寶寶也是最好看的!”


    “胡說!宮門最有魅力的人明明是我的金繁!”宮紫商毫不猶豫地反駁,“宮二那個死魚臉哪有我的金繁好看?”


    “金繁單看也不錯,但是在宮門裏就不行了,這裏到處都是好看小哥哥,就連你旁邊的小黑都長得很是俊俏,別說侍衛營裏那群身強體壯的男人了!”這宮門就沒幾個醜人啊!


    除了幾個長老。


    “侍衛營是不錯......但是金繁是最棒的!”宮紫商先是一臉蕩漾的想想侍衛營的腹肌小帥哥,然後立馬維護起來金繁。


    “宮二才是最棒的!”


    “金繁最有魅力!”


    “宮二最迷人!”


    兩人爭論不休,然後一致把矛頭轉向小黑,“你說,宮門誰最好看?”


    “呃......”小黑咽咽口水,看著一臉兇神惡煞的兩人,“其實我覺得......我長得就不錯!”


    “切~”宮紫商翻了一個白眼。


    蘇格倒是認認真真看了兩眼小黑,“是不錯,比金複好看,紫商姐姐你的綠玉侍衛選的真好!”


    “什麽綠玉侍衛?就他?他一個廚房打雜的!”宮紫商表情有點僵硬。


    “廚房打雜的怎麽了?你連綠玉侍衛都沒有!”小黑不滿地喊了一句。


    宮紫商立馬黑了臉,“會不會說話你?”


    “你是廚房打雜的?”蘇格表情帶著質疑,宮門顏值都高到這個地步了嗎?她果真還是小瞧了宮門,“紫商姐姐你不會看他長得好看,把他調來商宮的吧?”


    “我怎麽會這麽幹?”宮紫商義正言辭地反駁,“有這個權利,我早把整個侍衛營都搬過來了!”怎麽可能隻調小黑一個?


    說的也對!


    “小黑他對火藥很有天賦,我們在幹一件天雷地火的大事!”


    蘇格把視線轉向身後的實驗室,“紫商姐姐在做火藥研究啊?這麽巧,我也會!”


    “哎哎哎,你幹嘛?”宮紫商把蘇格從她試驗的爐具旁拉走,“我這個很危險的,你一個孕婦靠這麽近,傷著了怎麽辦?”


    “就是!我們這裏全是危險品,你趕緊離遠一點!”小黑也緊張的跟在蘇格身邊,這可是他們宮門血脈,得保護好了。


    “放心吧!我身體好著呢!”蘇格隨手抽出一張圖紙展開來,“喲,是火器呀!紫商姐姐對這個有興趣?”


    “你別亂翻啊?我這可是機密!”宮紫商想要奪迴蘇格手裏的稿子,被她一個側身避開了。


    “什麽機密不機密的,都是宮門中人......”蘇格抽出桌子上的一根毛筆出來,“我看姐姐你好像遇到了瓶頸,不如妹妹我幫你一把?”


    “你別胡來啊!你一個角宮的人,懂武器製作嗎?”宮紫商不再攔著蘇格,隻要她別動火藥,亂塗就亂塗鴉吧!


    蘇格在紙上修修改改,最後幹脆拿出一個幹淨的紙重新寫了配方,嘴裏還不忘反駁她,“我隻是看上了角宮的人,又不是隻擅長角宮的事物......”


    “再說了,就不允許我多才多藝嗎?像我們這種美少女,本來就是萬能的!”


    “嗬!”宮紫商嗤笑一聲,她天天晚上那麽卷,都沒能研究好火藥,這人憑什麽說她看一眼就會了?那她不是白卷了?


    “你寫的.....”小黑也不相信蘇格會這些東西,不過他們這種行家,不過隨便看了兩眼,就知道這配方的確很值得一試,“你不會瞎蒙的吧?怎麽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宮紫商一把奪過小黑手裏的圖紙,“不是吧?這麽卷?”


    “又是一個天才?”


    宮紫商恨不得當場上手試一試。


    “我就知道,宮尚角那個小子看上的人怎麽可能這麽簡單?這一家子,哥哥變態,弟弟小變態,連找的對象都是天才!”


    “上天太不公平了!”


    “瞧姐姐說的,你不也是姓宮嗎?我們都是一家人!”蘇格看著兩人拿著圖紙不停討論可行性,“所以你也是天才啊!”


    “這話說的對!”宮紫商把圖紙一放,兩眼放光的看著蘇格,“這個弟妹我認了!”


    “那姐姐我以後能經常找你玩嗎?”


    宮紫商立馬收迴表情,“宮二同意的話,我就同意!”


    宮二關起來的人,她哪裏敢放出來?


    “你趕緊迴去吧!我們要做試驗了,被宮二發現你逃出來,你就慘了!”


    “你沒聽說過嘛?床頭打架床尾和!沒有什麽矛盾是睡一覺不能解決的,一覺不行就兩覺!”


    “這是我一個黃花大閨女能聽得嗎?”宮紫商嬌羞地捂著臉,隨後又放下手滿臉嚴肅的看著她。“你一個孕婦可不要胡來!”


    “你也說了,我是一個孕婦~”蘇格朝她眨眨眼,“我有免死金牌,他奈何不了我!”


    “......”


    宮紫商有了新圖紙,今天是沒有時間找金繁了,蘇格發現自己好像還做錯了事,不過不要緊,她本來就是出來玩的,拿醫案隻是順帶。


    蘇格看時間差不多了,便有了離開的意思,不然宮尚角就要找上門來了!


    “等等,你去哪?”宮紫商突然抬起頭來,叫住了蘇格。


    “迴角宮啊!”


    “你一個陌生麵孔,在宮門裏隨意行走,真當你每次都能逃開宮門守衛啊?!”宮紫商放下手裏的材料,三步一扭地走到蘇格麵前,“我送你迴去!”


    “你要是半路上出了事,宮二還不殺了我?”


    “小黑,你先研究,我等等就來!”


    “知道了!”小黑沒有跟上去,他也是一個黑戶,哪裏敢在宮門隨意行走。


    蘇格跟在宮紫商身後,“姐姐要是忙,把我送到侍衛營就行了,剩下的路我熟!”


    “嗯?你不對哦~”身為同好的宮紫商一下就聽懂了蘇格的話,“你是不是經常去侍衛營,連路線都摸熟了?”


    “嘿嘿嘿,沒有姐姐你熟,我每次去的時候,你都在!”蘇格沒有不承認的意思,“下次我們一起去啊!不然我都不敢進去,隻能偷偷地在外麵瞧~”


    “宮尚角不行啊,關一個人都關不住,你天天跑出來,怎麽到現在還沒被人發現的?”


    “我被關,是我和宮二先生的情趣,不是我真的被關了,至於被發現,那自然是因為我想跟姐姐玩,所以姐姐才能看見我,我若不想,你們誰也抓不住我!”


    “嗬~”宮紫商翻了一個白眼,這驕傲的勁,果真和宮二一個樣樣的!她打開門,還沒來得及走出去,就被前麵一個放大的死魚臉給嚇得差點抽過去。


    “你不該出現在她麵前~”宮尚角不讚同的看著宮紫商身後的蘇格。


    “都是一家人,紫商姐姐也不是外人啊!”蘇格慢悠悠的走到宮尚角身邊,跟宮紫商打了一個招唿,“姐姐,我先走了,就不用你送了,下次再找你玩啊!”


    宮紫商啪的把門關上,背靠著門一臉驚恐地說,“我什麽都沒看見,我什麽都不知道!別找我,我今天明天後天天天都沒空!”


    這還真是宮尚角的人啊!難道剛才她說的話都是真的?


    那她會不會被滅口?她居然知道了宮尚角這麽大的秘密!


    “......”


    蘇格好笑地披上隱形鬥篷,隔著布料牽著宮尚角的手,“放心吧,你懷疑雲為衫是無鋒細作,可不還是拿她無可奈何嗎?沒有證據的事,她們也拿我們沒辦法。”


    她敢出現,就不怕她說出去,也敢保證不讓人抓住。


    角宮商宮在執刃廳東西兩邊,羽宮則靠著商宮,兩人走在路上,突然被人攔住了腳步。


    “宮二先生。”上官淺行了一禮,“好久不見。”


    她在羽宮,基本見不到宮尚角的麵,雖然宮子羽好糊弄,她勉強能找到信息換取一次解藥,但是她的任務卻一點進展都沒有。


    蘇格鬆開了宮尚角的手,礙於其他人都看不見她,他想再抓迴來都做不到。


    於是對著上官淺更是不耐煩,“我說過了,沒事不要找我!”


    上官淺表情委屈,“隻是在路上看見了,打個招唿也不行嗎?”


    “若是裝作沒看見,反而顯得我無禮了。”


    上官淺玩弄人心很有一套,隻要被她抓住機會,她就能在你心上留下痕跡。


    蘇格倒是不擔心宮尚角變心,鬆開他的手純粹是因為羽宮到了,她完全可以順路進去找金繁,把醫案拿到手。


    見宮尚角還在應付上官淺,蘇格運起輕功進入羽宮,金繁剛好就在院子裏。


    “蘭夫人的醫案飛來。”蘇格在一角念起飛來咒。


    “嗯?”沒反應?蘇格沉思了一會兒,換了一個問法,“金繁藏起來的醫案飛來!”


    金繁身上的醫案顫顫巍巍地想要從衣襟裏飛出來,金繁一懵,條件反射的按住書,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蘇格朝他又施了一個咒語,“一忘皆空!”


    在金繁失神的片刻,蘇格已經拿著醫案出了院子。


    上官淺還在神情暗淡地說些什麽,蘇格扯扯宮尚角的衣袖,他立馬就反應過來,隨口應付一句就走了。


    “你去了哪?”蘇格離開毫無動靜,但是宮尚角就是知道她中途走開了。


    “給你拿醫案啊!”蘇格拿出半本書冊晃了晃。


    “你找過金繁了?有沒有被發現?!”宮尚角有些驚歎她的速度,不過想想她的能力,自己從來沒有看清過,有什麽不為人知的手段都不算新奇。


    “當然沒有!”蘇格把書遞給他,“不過我很好奇,你憑什麽認定一本醫案就能定宮子羽的罪?”


    “光有醫案當然不行,還要有霧姬夫人的證詞。”宮尚角翻看醫案,確定內容是心裏想要的,臉上露出輕笑。


    “不是我打擊你啊!就是給你提一些小意見。”蘇格癱在宮尚角給她定製的躺椅上,懶洋洋地說,“我了解過你們宮門選新娘的流程。”


    “嚴苛的比皇上選妃還誇張,新娘是不可能帶孕進來的,除非執刃買通了管事,把下人都打點好了。”


    “當然如果執刃非常愛蘭夫人,並不介意替別人養孩子,為什麽不一起買通醫師,寫下錯誤的醫案來欺騙外人,而非要寫下足以證明他帶綠帽子的正確醫案,讓他和夫人孩子一起蒙羞呢?”


    “最後,就算執刃做事隻做一半,沒有替蘭夫人隱瞞醜事的想法,你憑什麽確認這個醫案就是蘭夫人的?”


    “畢竟上麵隻寫了姑蘇楊氏,沒有寫名字。難道那個時候隻有蘭夫人一個姑蘇楊氏在生子?”


    “最後,我能問問你用什麽辦法讓霧姬夫人站在你這邊的嗎?聽說霧姬夫人對宮子羽非常好。”


    宮尚角沉思片刻看向她,“你說的沒錯,姑蘇楊氏不止一個,同時間懷孕生子的也不止蘭夫人。”


    宮尚角沒有說這個人是誰,隻是將兩本醫案和在一起,仔細檢查起來,“至於霧姬夫人,我答應讓她出宮門,還她自由。”


    蘇格不解地問,“宮子羽已經是執刃了,霧姬夫人想出去,他做不到嗎?”


    “那個憨貨看起來挺重情的啊?”


    難道執刃沒有想象中的權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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