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橙剛到,就被付主任拉到急診室。


    顧青橙穿上付主任給她的白大褂,戴上口罩帽子,顧青橙覺得還挺像這麽迴事。


    “王明。陳力,你倆過來,配合顧醫生,給她打下手。”


    顧青橙是進來後,才穿的醫生這套裝備,她原本的樣子他們可都是看到了的。


    這麽年輕的姑娘,年齡估計都沒他們大,還是付主任請來的專家,確定不是在跟他們開玩笑?


    見那倆人沒動,付海頓時就怒了,剛要發火,被顧青橙攔住。


    衝他搖搖頭“付叔,他們不了解我,這種反應很正常,把固安的東西放過來,你教我怎麽用自己來。”


    一旁的幾人……


    你連打石膏都不會,還好意思稱專家?


    他們就等著看,付主任如何被打臉。


    付海看了兩人一眼,用手點了點兩人“行,一會兒你們別後悔就行。”


    兩人對付主任的狠話沒在意,給付主任打下手,他們樂意。


    給一個還沒自己年齡大的小丫頭打,原諒他們,他們做不到。


    開始工作,付主任把剛進來的領到顧青橙跟前。


    顧青橙用手檢查了一下,確定左胳膊受傷。


    隻把外衣左邊的袖子脫掉,拿針給封住穴道。


    傷者隻覺左臂發麻,想開口問醫生怎麽迴事。


    隻見這姑娘隻是在他手臂上從上到下擼了一遍。


    “付叔,固定。”


    然後付海麻利的把石膏固定在傷者胳膊上。


    又拿來綁帶,把胳膊掛脖子上,給披好衣服。


    揮揮手:“行了,出去吧。”


    受傷的老人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又看一眼付主任,再看看給他紮針的姑娘,懵懵的就走出去了。


    王明和陳力兩人張大嘴巴,這就行了?沒打麻藥,什麽措施都沒用,就接上了?病人還沒喊疼,真是奇了怪了。


    顧青橙和付海都沒搭理兩人,直接給下一位接骨。


    同樣的金針麻醉,讓醫院花高價聘請的麻醉師毫無用武之地。


    顧青橙二人保持著,五分鍾接一個病人的頻率。


    另一邊四個醫護人員就這麽看著,看著兩人接骨,


    三個小時,接診六十個傷者,顧青橙揉揉酸痛的手腕,對付海說“眼下也沒人了,去趟廁所。”


    顧青橙出去,付海就被圍住了。


    四個人仿佛長了十六張嘴,七嘴八舌問什麽的都有。


    “主任,你辦事不地道啊,剛才你怎麽找人幫忙時不說清楚,你要說這人是神醫,我們能怠慢了嗎?”


    “就是。”


    “就是,主任今天這事你辦的可啊地道。”


    付海直直酸痛的老腰,笑問“就算一開始我說她如何如何厲害,你們信嗎?”


    幾人想了想,又相互看了看,誠實的點搖頭。


    “不信。”


    原因無她,那姑娘一看就很年輕,整個一姣滴滴的姑娘,任誰都不相信她是神醫。


    付海擺擺手“機會隻有一次,你們沒抓住,怪的了誰?


    你們要記住一句話,以後不要以貌取人。


    我們去吃飯,你們四個盯兩小時。我們飯還沒吃呢。”


    吃過飯,顧青橙和付海在他辦公室休息,說是休息。其實也就是付海想讓她歇會兒。


    一上午給六十個接骨,全是折胳膊斷腿的。


    這也是付海從醫生涯中,見過接診最快最多的人。


    再讓顧青橙接著幹活,他會良心不安的。


    顧青橙喝口茶,才想起一個問題“付叔,你發現沒,今天這些人好像都是四十歲往上的老人。”


    付海迴想了一下,發覺還真是這麽迴事。


    “我怎第一送醫院的說,是因為起床鏟雪的途中滑倒受傷的。”


    顧青橙點頭“難怪了,老人居多,這人一上年紀,行動就不如年輕人利索,更容易滑倒。”


    顧青橙在醫院待了三天,第一天接診了八十多人,第二天就很正常了,一整天也就二十來人。


    第三天,讓顧青橙始料不及的是,受傷的老年人不見了,換成了十來歲的孩子,還差不多全是淘小子。


    細問之下才知道,這些孩子全是因為,各個地區處理積雪的方法都一樣,就近找不礙事的地方堆積,等它慢慢化掉就好了。


    誰知,這些孩子沒參與鏟雪清路的工作,他們就盯上了那些雪堆,變成了滑雪場。


    還要比賽看誰敢從最高處滑下來,誰滑的比較快。


    結果就是,一不小心翻車,折胳膊斷腿的群體由老年人換成了孩子。


    第三天結束,晚上八點,顧青橙看看外麵漆黑的天色,對付海說“付叔,我看後半晌就來一個孩子,應該這股勁兒過去了,那麽,我就迴去了。


    我來醫院天數也不算短了。差不多我就迴去了。”


    顧青橙能來三天,付海已經很感激她了,當即同意她迴去。


    人家家裏還有幾個正是離不開媽的年紀的孩子呢,


    顧青橙被送到家時,已經晚上十點了。


    下車時,付海拿起一個信封交給她。


    “給,答應給你的酬勞。”


    顧青橙沒客氣,直接就收下了,這是她這三天辛苦應得的。


    看著緊閉的大門,顧青橙知道,家裏人都睡著了。


    這寒冬臘月的,起來開門怪冷的,顧青橙等付海的車開遠沒了影,她才翻牆進院子。


    落在院中,對上兩雙熒綠發亮的眼睛。


    是那兩頭狼,在夜裏巡視整個院子呢。


    顧青橙衝兩隻狼崽子擺手,讓它們繼續,她便離開前院迴她睡覺的屋子看。


    推開門,床上空蕩蕩的,心裏歎口氣,她著急忙慌的趕迴來,不就是想摟著閨女睡覺踏實嗎?


    眼下,也隻能乖乖的獨守空房了。


    躺在空曠的大床上,這冷不丁一個人睡覺,本來挺累的了,懷裏少點兒東西,她還睡不著了。


    她就在想,要不,去抱一個迴來?當抱枕也是好的。


    在她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時候,聽到外麵傳來極輕的腳步聲。


    她第一反應就是,有賊?可是,轉念又一想,不可能,家裏的大白小白可不是吃素的。


    剛她進來,大白小白第一時間就發現了,沒道理有小毛賊進家,它們發現不了。


    聽聲音進了她的院子,顧青橙翻身坐起來。


    反正睡不著,就和這不長眼的練練。


    她摸黑穿衣服,房門被輕輕敲響。


    “現橙,開門,是我。”


    顧青橙穿衣的動作一頓,孩子他爹大半夜的迴來了?


    衣服也不穿的,跳下床,踏拉著鞋去開門。


    門一開,江逸辰就鑽了進來,看那樣子,凍的不輕。


    “你幹嘛去了?凍成這樣?”


    “隊裏有個戰士突發闌尾炎,衛生室不能做手術,就連夜來市區了。


    這不,剛做完,有人看著,我就迴家了。”


    “迴來的正好,三孩子不在,我睡不著,正好你迴來了,可以踏實睡覺了。”


    江逸辰喝水的動作一頓,眼眸都亮了。


    “你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也在醫院來,剛迴來,三小隻肯定在我爹娘那屋。”


    江逸辰放下水杯,快去脫衣,鑽被窩。


    “那可太好了,隨便怎麽滾,都不用有顧忌了。”


    “不是,你什麽意思……”剩下的話,淹沒在對方口腔裏。


    一場大戰,拉開序幕,顧青橙哪還顧的上其它。


    兩人很快投入到久別勝新婚的運動中。


    事後,顧青橙帶著滿足踏實的睡著了。


    挑起戰火的人,負責打掃戰場收尾工作。


    很快,又到一年一度的春節,顧青橙讓顧謹言去買紅紙,她要寫春聯。


    顧謹言領命,出門去買紅紙,跟在後麵的江佑擎敲聲說“哥哥,我想要摔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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