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媽媽抱大哥哥,本來玩的好好的胞胎立馬不幹了,她們已經明白,顧青橙是她們的媽媽,媽媽可不能抱除她們以外的別人,都哇哇哇哭起來。


    嚇的顧青橙趕緊把大兒子塞給江逸辰。


    向三胞胎攤攤手,意思很明顯,她不抱了,你們該滿意了吧?


    三胞胎很給麵子,頓時就不哭了,甚至還露出了笑臉,她們表達的意思很明確,那就是,不抱自己,那就誰都別抱。


    顧青橙就很無語,不是,你們什麽意思?小小年紀,就學會如何拿捏我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麽,恭喜你們,你們還真成功了。


    大家都被三胞胎的操作逗的哈哈大笑,


    看著妹妹吃癟的樣子,顧二哥笑的最開懷。


    “怎麽樣?沒想到吧,現在有人治你了。”


    顧青橙攤手,很是無奈道“她們也就沾了年紀小的光了,再過三年,她們再這樣試試,我不揍的她們說好聽的,我就不姓顧。


    我跟她們姓。”


    顧二哥幹咳兩聲,欠欠的道“在古代,你這結了婚的,就是要貫夫姓的。


    對了,你應該叫江顧氏,名字就不用提了。”


    “講故事?二舅,你要給我們講故事嗎?


    我要聽孫悟空三打白骨精的故事。”


    顧二哥……


    顧青橙笑的直不起腰,對著自家大寶豎起大拇指。


    “兒子,好樣的,你二舅就是要給你講故事。”


    其他人也被逗的不行,顧二哥夾口菜“吃飯,吃飯,講什麽故事,沒有。”


    晚上的時候,顧慎行還是被抓去當童工了。


    顧青橙把今天買來的吃的,


    兒子留了一點點,全給顧慎行帶走了。


    第二天,顧青橙就開始處理那虎皮跟虎骨。


    看著完整版虎皮,顧青橙覺得,入藥太可惜了。


    還不如硝製好,給爺爺冬天當褥子鋪呢,保暖又防潮。


    一般人想買都買不到。


    如果你做成虎皮膏藥,貼完也就沒了,有病用藥,總能找到替代品。


    這虎皮可就一張,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得到還兩說呢。


    虎骨,清洗幹淨,顧青橙想了一下,決定還是泡酒,在添加點兒別的藥材,這虎骨酒肯定身價大增。


    顧二哥對賣虎骨酒很感興趣,顧青橙便開了購買藥材的方子。


    總共泡了三十五壇虎骨酒,家裏留五壇。


    剩下的三十壇,顧青橙,顧二哥,顧謹言三人平分。


    顧謹言不著急出手,他說要賣給他的病人。


    顧青橙現在攤子鋪的有點兒大。哪裏都需要錢,拜托二哥給她賣掉。


    顧浩哲純粹是為了賺錢,他的也出手了。


    做完酒,就是出手人參了,顧青橙去挖參的目地,還是籌錢。


    顧浩哲留了個心眼,他知道,妹妹消耗人參快,有的時候,她自己就需要人參,他一個沒賣。


    準備留著給妹妹救命用。


    顧謹言拿出一棵五百年的人參,他隻是想估算一下,他跟著進趟能賺多少錢。


    很快,進入冬季,別的生意無所謂,建築工地要停工了。


    趙磊帶著父親來跟顧青橙辭行。


    顧青橙把人讓進屋,沏上熱茶。


    “你不是京都有房子嗎?怎麽還要迴老家?”


    “我想我娘了,就想跟鄉親們一起走。


    我來是想告訴你,馬場的房子。就差封頂了。


    你說想用水泥頂,現在這個溫度就不能動工了。


    來麵農曆二月,我們再過來築頂,這期間,姐你要把材料備好。”


    “好,我知道了。”


    中午留了趙家父子在家吃飯,顧父拉著趙父一起喝酒。


    “老夥計,你可要記住明年一定要早點兒過來。”


    顧青橙……


    你們也才在一起幹了一個多月,這就成老夥計了?


    顧父在那邊,每天早起是要晨練的,然後他就發現了同樣晨練的趙家父子。


    顧父也便知道了,陵園村那些後人們,跟他們顧家村一樣,千百年來沒忘習武。


    顧家習武,隨時準備,國有戰,衝鋒陷陣。


    陵園村習武,他們純粹是因為,祖宗的東西不能丟。


    從那以後,兩個老爺子經常切磋功夫,關係也越來越好。


    送走趙家父子,顧青橙推著父親去休息。


    “行了,別感傷了,人明年就迴來了,又不是見不到麵了。


    你先睡一覺,從明天開始,看外孫子。”


    沒錯,就是看外孫,孫子大了,不用看了。


    第二天一早,顧青橙覺得有些冷,表往裏挪了挪,摟緊了懷裏的孩子,暖和多了。


    她聽到了,昨晚下了一夜的雪,所以今早,她準備睡個懶覺。


    可是,總有睡不著的。


    江佑擎是跟著顧謹言睡的,早上一大早起床去撒尿,開門看到滿地白。


    一股冷風還直往懷裏臉上鑽。


    他匆匆掃了一眼,發現哪兒哪兒都是白的。


    那是?想到什麽,也忘撒尿了,他頓時興奮起來。向屋裏的人喊。


    “哥,快起來,下了一地的白糖,一輩子都不用買白糖了。”


    顧謹言被弟弟的叫喊喚醒,頭懵懵的什麽玩意兒?下一地白糖,做夢呢?


    想到什麽,他一軲轆返起身坐起來。


    “下雪了?”


    不到四歲的江佑擎不知道什麽是下雪,去年冬天下雪的事,他早忘記了。


    “沒有了,就是下了一地白糖,對了,牆頭上,對麵的屋頂上全都是。”


    顧謹言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從衣櫃裏,給弟弟拿出禦寒的衣服穿上,戴上棉帽子,棉手套,把小小的一個人,弄成了一個球。


    “走,哥帶你去撒尿。”


    推開房門,冷風再刮過來時,覺察不到一點冷了。


    顧謹言貼心的問“還冷不冷?”


    江佑擎搖頭,“一點兒也不冷,就是,圍這麽多,我怎麽退褲子撒尿?”


    “我幫你,走吧,長時間憋尿不好。”


    等江佑擎撒完尿,趁哥哥看遠處屋頂時,他伸出小舌頭,舔了一下他眼中的白糖。


    涼涼的,入口即化,就是沒有甜味。


    不過也還不錯了,再放些自家的糖,應該就是雪糕了。


    想到什麽,他就跟顧謹言提什麽要求。


    “哥,我想吃雪糕。”


    顧謹言……


    “你吃不吃冰棍?還雪糕呢。”


    看著地上厚厚的積雪,顧謹言讓弟弟進屋等他。


    “你幹什麽去哥哥,我要一起。”


    顧謹言不慣著他,把他推迴屋。


    “老實待著,等我迴來,給你堆個雪人。”


    顧謹言到儲物房拿來鐵鍬,鏟地上那半尺厚的積雪。


    他動作很快。就把院裏的積雪鏟到院中央。


    再拿大掃把將鐵鍬漏掉的掃幹淨,堆成一個大雪堆,用鐵鍬拍實。


    衝屋裏喊“出來吧,院裏幹淨了。”


    江佑擎得到允許,便再次來到院子裏,他心心念念的白糖沒有了。


    多了一個大包。跟墳頭差不多。


    “咦?哥哥,地上的白糖你都堆成墳頭了?”


    顧謹言看了一眼,是跟墳頭很像,丟下一句“你等著。還有,這是雪,不是白糖,就跟下雨一樣,都是天上下的。”


    跑到別的院子,用手揉了一個雪球,放到地上滾,越滾越大。


    直到滾成籃球大小,才停手。


    迴到自己住的院子,將手裏的大雪球,按在雪堆頂部。


    “這次,還像墳頭嗎?”顧謹言問跟在屁股後麵的弟弟。


    江佑擎搖頭:“不太像了,多了一個腦袋。”


    “這次算你有眼光,等著。”


    江佑擎點頭“知道了,這是雪,不是糖,我說白糖怎麽不如媽媽買迴來的一甜呢。”


    顧謹言到柴房,找來兩塊煤塊,迴來安在圓球的上麵。


    雪球有了眼睛,就更像個腦袋了,有了一點人的樣子。


    從屋裏,拿出一頂禮帽給雪人戴上,畫上鼻子和嘴巴。


    一個大雪人就堆成了,顧謹言問一旁的弟弟“喜歡嗎?”


    江佑擎猛點頭“喜歡喜歡,晚上,我可以把它搬迴屋裏去睡覺嗎?”


    顧謹言……


    好想打弟弟怎麽辦?


    趕緊跟他解釋“這個怕熱,就像冰棍一樣,到熱熱的嘴裏,化成水了。


    你把雪人搬進屋,屋裏太熱它也會變成水的。”


    江佑擎還沒稀罕夠,忙擺手“我不搬了,不搬了,我才不要它化成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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