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在遊輪上燃燒著,與這昔日豪華的大廳相比,破敗的環境在這一刻變得寧靜。


    “真沒想到上次和夏目哥一起為調查小蘭失憶的案子去拜訪的那位小田切敏郎局長居然就是組織的臥底,代號響。”此刻的柯南也不知道用怎樣的情感來表達。


    畢竟他和小田切局長無冤無仇,也多次受過他的幫忙,現在知道他是組織的臥底第一時間也不是盲目的心動。


    真正不知道該用怎樣情感表達的,應該是和他一起共事多年的目暮警官他們吧,毛利叔叔知道真相後又該如何呢。


    想想……堂堂維護法律與正義的警察居然混入了一個反社會的恐怖組織的人,甚至坐到了大官,未免……有些諷刺。。


    夏目星站了起來,收迴了錄音機,“這畢竟隻是推論,我們作為偵探是要講證據的,但留個心吧,或許真的八九不離十了。”


    嗬嗬,不用或許了,npc轉正,現在應該是百分之百的肯定了。。


    柯南抬起頭,看向他,說道:“夏目哥,咱們現在要怎麽辦?”


    夏目星想了想,看向了窗外,夜空上的直升機已經停止了攻擊,正在改變行駛方向,似乎,被什麽東西牽製了。


    現在,可謂是在船沉沒前的一小段空檔,當然,也沒時間給你細細琢磨什麽有的沒的。


    琢磨。。!!!夏目星突然瞳孔地震,因為他看向場外是看到了那夕陽過後晨昏灰彌的天色,瞬間讓他想起來,還有個人也在這艘船上啊!


    三花酒!遭了,一個案件,再加上這兩天一直沒有任何動靜我都把他忽略了!


    柯南打開了定位器,那定位的點在快速移動著,七彎八拐的穿梭著,思索道。


    “夏目哥,她好像在去什麽地方,應該是冷藏庫吧。”


    “嗯,應該……!!”夏目星突然想起了什麽,似乎他還忽略了一個細節,咬緊了牙關。


    這時,柯南的臉色陰了過去,說道:“夏目哥,竊聽器裏剛剛出現了槍聲,是竹鶴那邊!”


    夏目星:“對了,是烏丸晴鯉,難道說……柯南,還記得白天你們玩捉迷藏時園子不見時的事情嗎?”


    柯南:“記得,當時為了找園子可是……欸,對啊,當時烏丸晴鯉似乎是刻意的說,讓我們去冷藏庫找找,難道那個時候他的目的就是想讓我們發現組織要隱藏的東西?”


    “應該就是和現在這樣,隻是我不太明白,為什麽組織要襲擊遊輪,這難道不是在主動暴露他們想隱藏的東西嗎?”


    “不懂,或許得問一下烏丸晴鯉才可能知道了。”


    “我們得去找他……”夏目星轉念一想,又發現了個問題,不淡定了,“不對……他剛剛在錄音裏說的事,他緊盯著的是竹鶴,也就是說,他以為隻有竹鶴在船上。”


    “夏目哥,怎麽了?”柯南還沒明白,或許在晚餐時注意力都在雷達警報的小哀以及竹鶴身上,並沒有發現……


    夏目星心中一顫,沉聲道:“遭了,烏丸晴鯉有危險了!他並不知道,這艘船上,除了竹鶴,還有個更危險的人也在!”


    “夏目哥,誰?”


    “三花酒!”


    ……


    海上的救生艇中,既然要等待海上保安廳的救援,但在災難中,也不會再有閑情出現了,危機裏,可謂人人自危。


    “小蘭,你還好吧,千萬不要有事啊。”園子雙手合十,在內耗的擔心中也是在做禱告吧。


    船,已經淹沒過半了,你們可得快點出來啊。。


    步美:“不知道柯南現在怎麽樣了。”


    光彥:“也許正在和夏目老師在一起吧,在商量著逃命。”


    “不用過度擔心他,他可沒這麽容易出事。”小哀鎮定的說著,心裏也明白。


    迴去尋找組織的線索,這是他自己的選擇,怪不了任何人。


    滴滴——三小隻和小哀的偵探徽章響了起來,三小隻頓時喜出望外。


    又是卓真和瑪利亞麵麵相覷,眼饞的一天,我們也好想要偵探徽章。。


    步美:“柯南,你現在安全嗎?”


    元太:“柯南你發什麽瘋,跑迴去幹什麽啊?”


    理性的光彥知道柯南這是有事要他們幫忙,“柯南,有什麽事嗎?”


    柯南:“光彥,你們那邊有沒有遊輪的地圖?”


    光彥:“地圖嗎?我們現在在救生艇裏,身上除了偵探徽章什麽也沒有啊。。”


    “地圖的話我有哦。”阿笠博士說道,從背包中拿出了一張簡易版的遊輪地圖,上麵也標注的遊輪大致的區域位置。


    “我白天去做按摩時順手拿,沒想到能派上用場。”


    “阿笠博士你太棒了!”光彥接下地圖,卓真和瑪利亞來幫忙展開,光彥看了看上麵。


    柯南他們的位置大概在大廳。


    “柯南,有地圖了,你是要去哪嗎?”


    在船上的柯南和夏目星在飛馳奔行,但因為這裏遊輪上層的建築被炸彈炸了一遍,很多的通道或毀或改變了。


    腦子裏記得的那些路可不管用了,現在沒有地圖可謂寸步難行。


    柯南:“光彥,找到通往我們尋找園子時去的冷藏庫的幾條路,全部告訴我。”


    “好的,冷藏庫是吧,我看看。”光彥搜索著地圖上條條通道的路徑連接,但柯南那邊說很多路都被堵住了,幾乎要在短時間內一次性要找到所有可能都通道。


    現在可謂是與時間賽跑,光彥無不深感壓力。


    “我們也來幫忙!”元太,步美,卓真,瑪利亞也參與進來。


    發揮他們想象的時間到了,但總的來說還是,人多力量大!!


    小哀根據五小隻找出來的路徑進行最後的分析,“江戶川,通過直升機轟炸的調度來看,這條路的可能性最大,你們往這走試試看。”


    “好,多謝了,接下來麻煩你們實時導航了。”柯南向夏目星點了點頭。


    五小隻:“好的!!”


    夏目星會意一笑,這才是真正的的少年偵探團該有的模樣。


    是偵探,有自己高光,是助手,有自己的價值,現在都你們,才是最值得誇獎的。


    路已明朗,接下來就是要去救出烏丸晴鯉,很多的事情,還需要來幫忙解答。


    ……


    砰砰!!


    黑暗與槍聲交雜,在焦煙與廢墟中,冷藏庫現在下降的都快要接近海平麵了。


    竹鶴喘著粗氣,讓她一個研究員玩鬼抓人,真是夠了。。


    “這裏就是那些東西的貯藏地了。”竹鶴用萬能鑰匙打開了冷藏庫的鐵門。


    電力係統已被炸毀,冷氣已經停止,內部也沒有了燈光,一片漆黑中,也隻有陣陣蔬菜和海鮮的清香味道飄出。


    在之前的轟炸中,冷藏庫裏的冰也開始化了,隨之飄出的還有肉的葷香,以及似乎是發黴變質的鹵肉香。。


    誰家鹵肉鹵到發黴變質啊。。


    竹鶴似乎有著潔癖般,作嘔了一下退後一步,“唿唿,現在就……”


    “就什麽就,反正你幹什麽我都是反對的,別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動歪腦筋。”烏丸晴鯉走了出來,舉起槍。


    “我現在倒想問個問題,你們明明不是要極力隱藏你們運的那個東西嗎?為什麽現在要派直升機襲擊遊輪?”


    “我之前還想方設法在不引起騷亂的情況下,嚐試讓毛利小五郎去冷藏庫發現那些東西,甚至在警方到來後不惜偷偷轉移了日下廣成的炸彈,炸毀了船底。”


    “但現在,你們居然會主動來攻擊遊輪,這是要做什麽?不藏了要昭告天下你們幹的那些勾當了?”


    “哼,不告訴你~”竹鶴輕蔑的嘴角上勾,對於他,是真無所謂。


    砰!


    槍聲與鮮血流出,竹鶴的大腿被子彈擦過,吃痛的蹲了下來。


    烏丸晴鯉毫不憐憫,對準了她的腦袋,“你……沒關係,反正船馬上就要沉沒了,我……”


    唰!!——


    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周圍嘈雜也消失不見,那失聲一般的寂靜環境中,有一道破空的劍聲從天而降。


    噴薄而出的鮮血撒滿了空中,失聲的環境中,沒有血液的流動,沒有劈砍的碰撞,隻有一個人喘氣的,痛苦的哀嚎。


    “啊啊啊啊啊啊!!!”


    昏暗的空中,一隻血流不止的緊握手槍的手掌飛在天上,在竹鶴震驚宛如時間暫停一般的視線中,手掌掉落在地上,少許的鮮血甚至飛濺在了竹鶴的臉上。


    環境迴歸正常,那痛苦的喊叫聲卻難以消停。


    “啊啊啊啊啊!!”烏丸晴鯉表情猙獰,麵皮仿佛要蜷縮成一團,撕心裂肺的差點讓他暈了過去。


    全身跪了下來,顫動的捂著鮮血淋漓的手臂,那一個觸目驚心的斷麵,純粹的紅色讓人發毛。


    烏丸晴鯉的右手手掌就這麽突然之間被一劍砍下來了。


    “呃呃呃……誰……”烏丸晴鯉緊咬牙關,忍著這鑽心的疼痛,怒目圓睜的瞪著麵前。


    那一身黑衣,戴著兜帽,手中握著三尺劍,血從劍尖滴下,黑色的身影散發著仿佛從修羅煉獄裏走出來的黑暗的氣息。


    三花酒微微轉過頭,冰冷的看向烏丸晴鯉,黑發遮掩的陰影中露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如冥淵的眼神。


    “劍……你……你是,三……三花酒?!!”烏丸晴鯉現在說一句話都如此的艱難,但他還是強忍著斷手之痛,頂著氣勢站了起來。


    “我大意了,沒想到來這裏還有三花酒你……呃呃!”


    三花酒冷笑著甩劍,甩飛了劍上血,“哼哼,你這幾天為了防備組織的後手,早就將亞芙羅蒂號上的船員全都控製在了手中,可惜,隻能說我藏的太好了,躲在黑暗中,你一直都沒發現。”


    “其實昨天晚上我聽副船長匯報說有個船員失蹤了,我那時其實就起疑心了,隻不過發生了命案讓我一時間忽略了這件事。”


    “現在看來是你做的,”烏丸晴鯉陰狠的說著,大喊道,“為什麽要殺了他?!”


    “嗬,殺人,”三花酒戲謔道,對其嘲諷,將手槍對一切都視如草芥。


    “需要理由嗎?”


    生命?嗬嗬,他可不在乎。


    “你!!……你這個瘋子。”烏丸晴鯉怒火中燒,憤恨的沉聲著。


    三花酒彎下腰,從地上拿起了烏丸晴鯉的斷掌,抓著斷掌的手中用力一掰,隻聽骨頭破碎的聲音,手指以完全不自然的角度向後彎曲,甚至骨刺都撕裂出來。


    三花酒取走手槍,將斷掌湊到眼前像看寶物一樣的打量著傷痕累累,血肉模糊的手中,不屑的嗬了聲,隨手就像丟垃圾一樣丟到了一邊。


    “對,我就是一個瘋子。”三花酒邪惡的冷笑著,向著烏丸晴鯉連開數槍。


    !!烏丸晴鯉瞳孔緊縮,急忙閃避但還是被子彈打在了肩上,連連後退,艱難站穩。


    “呃呃呃!!!”烏丸晴鯉冷汗直冒,死死盯著三花酒,依然不退縮。


    烏丸晴鯉憋著一口氣,瞟了眼藏在腰間的第二把槍,動作迅捷的轉身拔槍。


    嗯?


    三花酒黑暗的眼神不改,做點小動作瞞不了我。


    烏丸晴鯉剛拔出槍,隻聽空氣響起砰!!一聲,手中的槍應聲飛了出去,還帶著飛舞的血,以及……一根手指頭。。


    “啊啊啊!!!”烏丸晴鯉痛苦的將斷指埋進腋下,止不住的血染紅了大片的衣裳和地板。


    “哼,蟲子。”三花酒眉頭縮成戲謔的慈悲,黑黝黝的槍管瞄準了烏丸晴鯉的頭。


    烏丸晴鯉自嘲的笑了笑,認命了,“哈哈……哈哈哈,我……還是稚氣未脫,我愧對家父大哥,還有依特霖先生的信任。”


    三花酒本著難得的慈悲為懷讓他說完遺言,“不用擔心,下輩子不辜負就行了。”


    在即將扣動扳機時,突然,一陣唿嘯的罡風從入口衝了過來,三花酒看過去,那是一個神奇的,發著光的……導彈,如驚濤駭浪之勢向著他砸了過來。


    “什麽東西?!”三花酒大驚,但似乎,又明白了這是個什麽,他可是見過的。


    閃著白光的導彈越來越近,三花酒張狂的笑著,手中的劍勾手一個旋轉,一劍如斷月斬蟒,劍鋒肆意,瞬息間,將導彈足球一分為二。


    『一生轉戰三千裏,一劍曾當百萬師』


    三花酒眼神閃著寒光,咧嘴冷笑道:“沒用的。”


    嗯?


    柯南的導彈足球因為是充氣式,氣壓極大的關係,在被斬斷時,內部的氣體壓力宣泄而出,在三花酒麵前炸開來。


    “威力居然這麽大!”三花酒急忙格擋,重新看清視線時在空氣中,隱隱有著一抹反光。


    !!!在足球爆炸的間隔裏,麻醉針借機射向三花酒。


    “還有?”三花酒一眼認出了那個戴眼鏡的小鬼的損招,一劍打飛。


    不過這些,都隻是吸引注意力的攻擊罷了,真正的攻擊……是夏目星!


    在三花酒格擋的前段,夏目星隨手撿了一塊布蒙在了臉上,衝了過來。


    一切都太快,三花酒反應過來時,夏目星一個手刀打掉了三花酒手中的槍,又順勢一腳踹開他拿劍的手,不讓他發力。


    再收身弓步,抓著三花酒的手臂,來一發毛利式過肩摔加強版!


    三花酒直接被摔飛出去撞在了牆上,夏目星也不會和他糾纏,在烏丸晴鯉懵逼的完全沒反應過來的震驚中,將他背起來。


    風緊扯唿!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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