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麻醉針射中的園子,邁著優雅的舞步,風騷的走位,一蹦一跳哼哼哈哈的靠在了門上,舒展豪邁的坐姿沉睡過去。


    這一幕,看呆了所有人。。不是,是發瘋了嗎,啥情況??


    唯一明白原因的奈梁都沒臉看了,不是,這也太誇張太顯眼了吧,這個小鬼這麽長時間都沒被發現才是見了鬼了。。


    新出醫生沒見過毛利小五郎的沉睡時推理,完全沒搞清楚什麽情況,“園子怎麽了?”


    小蘭激動的解釋,“園子跟我爸爸一樣,每當有破案靈感的時候就會變成這樣子。”


    新出醫生不太相信,“不對哦我看這不是普通的暈倒,我先幫他檢查一下吧。”


    柯南被嚇的一激靈:糟糕,會被發現的!。。


    “新出醫生,沒事的,你或許是沒見過大名鼎鼎的毛利先生的推理秀吧。”奈梁叫住了準備伸手的新出醫生。


    “毛利先生每當推理時都會擺出這個姿勢,可以說是為了拉風吧,也可以說是推理的鄭重,但人肯定是清醒的。”


    “園子小姐,該不會是你已經知道了這次靈異事件的真相了吧~”奈梁說著,瞅著門後鬆了口氣的柯南。


    唿,還好有隊友。。


    柯南:“沒錯,我推理女王園子小姐已經看穿了事實的真相,我也已經知道了在背後偷偷摸摸製造靈異事件的嫌犯是誰了。”


    奈梁自然也想出出風頭,“溫馨提示,這就是一場惡作劇,而且還想小孩子的玩意。”


    塚本數美冷哼一聲,“你該不會說是小孩子吧。”


    奈梁嘖嘖的搖擺食指,“嫌犯就在我們當中,我們先從操場上詭異的課桌椅開始分析吧。”


    “奈梁哥,沒必要搶我的話,這好像是我的推理秀吧。”柯南苦笑著,奈梁明明說交給我的,結果還是想出風頭,那還需要我幹嘛。。


    “你們應該知道桌上有一張沒有濕的紙,但你們都被它給迷惑了,假如課桌椅上有一把雨傘呢?”


    塚本數美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這就可以解釋紙為什麽沒有濕了,也可以解釋我當時在圖書館時看到操場上會有把雨傘了。”


    奈梁補充道:“之所以沒有腳印呢,其實就是當時利用雨把腳印洗掉了。”


    小蘭:“那雨傘呢?雨傘要怎麽收迴來,如果要走過去……”


    奈梁嘿嘿一笑,靈魂提問,“為什麽一定要走過去~”


    小蘭一愣,之前也算做過一次偵探,也見識過毛利小五郎很多次的破案,也算有了點經驗。(要長腦子了)


    迴想起當時逮柯南時好像聽奈梁提到過地上有線形的痕跡,大腦飛速運轉,一拍手掌。


    “難道說,是線?”


    奈梁打出響指,肯定答案,“賓果,就是線,嫌犯先用釣魚線還是什麽其他細線綁在傘的上下左右四根傘骨上。”


    “等雨停後,再拉動細線,這樣一來傘就會在不留下腳印的情況下收迴了,並且傘骨的前段因為接觸對麵所以留下了痕跡。”


    柯南接道:“因為你們都說自己待著各自的地方沒有離開過,按理說你們的傘應該都沒有淋過雨,但是,世古國繁學長,可否解釋一下你的傘為什麽會有水?”


    “你就是製造靈異事件的嫌犯對不對?”


    “啊?是……世古?”果然,此話一出,又是程序性的其他人都一臉不敢置信。。


    他就是那個所謂的鬼嗎。。


    柯南:“你假借身體不舒服為理由一直待在保健室就是為了布局,你從天氣預報裏得知傍晚會有陣雨,所以在下雨後你開始了布置,然後等雨停後拉細線收迴雨傘。”


    新出醫生:“可是,如果當時被人發現書桌上撐了一把傘,那不就……”


    奈梁走向窗戶,指了指下方那環繞操場的一棵棵樹,說道。


    “你還記得嗎,當時在一樓時,因為校長的神奇設計,所以一樓的人是看不到操場的情況的。”


    世古國繁雙手插兜,和普通的嫌犯一樣程序性自信的狡辯道:“兩位,難道傘弄濕了就被懷疑是嫌犯嗎?再說要製造這起事件物部和數美都有可能啊?”


    柯南:“不,你才是嫌犯,從含恨的圖書館,被詛咒的樓梯,有歎息聲的倉庫這三件靈異事件就能佐證。”


    “首先來看保板英彰生前借過的幾本書,連續四天被人到處亂扔,這就是所謂的含恨的圖書館。”


    小蘭:“不過這不是任何人都辦得到嗎,隻有拿借書卡看一看就能知道是誰借了那些書。”


    柯南:“是這樣沒錯,但小蘭你知道嗎,那四本書都是非常冷門的書,平時幾乎沒什麽人借來看,但嫌犯連續四天都精準找到,也就是說,這個人一定非常熟悉保板英彰。”


    “世古學長,你說過你和保板英彰從小一起長大,這便是第一個佐證。”


    世古國繁已經笑不出來了,眉頭像掛了千斤一樣沉重著,聆聽著。


    物部雅生:“那被詛咒的樓梯又怎麽解釋?樓梯底下的水難不成也是世古他幹的?”


    奈梁又不知道什麽時候閃現到了門口處,看著地上那塊被塗了蠟的地方,笑道。


    “沒錯,嫌犯將一塊冰偷偷放在了滅火器的後麵,在冰融化後留下了這一塊水跡,但因為蠟有防水性,所以才沒有人發現水是從滅火器後流出來的。”


    “聽說你的家離帝丹高中很近,這麽多工作也隻有你才辦得到,這便是第二個佐證。”


    所有人也明白過來,不得不行,故布疑陣來大費周章的製造靈異事件,果然,這個世界上的確沒有鬼。


    一切都有著科學。。。


    塚本數美看向了世古國繁,凝重的問道:“你到底為什麽要這麽做,你和保板英彰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嗎?”


    柯南偷偷的看了看他,或許真實的情況真是那樣,讓人歎息,悲哀。


    “事情應該是從出現歎息聲的倉庫開始吧,那應該就是世古學長幹的,當天第一次看到保板英彰的課桌椅時發出感歎的聲音其實一點也不奇怪,因為他一直認為保板英彰根本就不是死於意外。”


    世古國繁也不裝了,攤牌了,冷笑著看了看他們所有人,怒火而說:“是啊,沒錯,當時我就馬上想明白了,原來保板是在我住院期間被人欺負後才遇害的!”


    “被欺負?”物部雅生和塚本數美一驚,互相用著懷疑不和善的目光瞥了一眼對方。。


    “我因為從小就跟保板英彰要好,所以知道他借什麽書來看,當時我在住院時,保板他每次都會帶著這四本書過來和我一起分享,記得他當時為了給我打氣,會說一些故事給我聽。”


    世古國繁迴想起來,曾經在每次保板英彰來看望他時,這位朋友都是帶著陽光般燦爛的笑臉,給我鼓勵,給予我信心。


    他就像是春天,給悲傷之人帶來撫慰,給惆悵之人帶來自信,給我這樣的朋友帶來歡樂。


    我一直深深的記得他,真的每天都希望他能來,他就是這樣,在我的心中,埋下了執念,那便是無法忘懷的記憶。


    “後來突然有一天他沒有再來看我,我還以為他結交了女朋友沒有空呢,萬萬沒想到保板居然會意外身亡。”


    “出院後我調查過他的死亡原因,結果隻知道他是從樓梯上摔下來意外身亡的,直到我在倉庫裏發現那張還留著簽名的書桌!”


    說到這,世古國繁臉上帶著恨意和彷徨盯著他們,怒氣與悲哀傾瀉而出,說道。


    “於是,我就想把那個將保板的書桌丟進倉庫裏,和害保板的可惡家夥給引出來!”


    物部雅生低下了頭,解因還需係鈴人,終究還是要承擔起這份本屬於他的責任,將當年的真相道出。


    “你錯了,保板他真的是從樓梯下摔下來的,這件事都是我不好!”


    物部雅生講述了兩年前那天,他和保板英彰為了幫助老師將石膏像搬到新的美術室,但因為他自己的失誤,不小心掉了下去。


    而保板英彰為了保護他,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他和石膏像,所以才會有保板英彰被整死的謠言。


    那一天,其實是這位善良的朋友救了他啊。


    “你胡說!”世古國繁憤怒的站了起來,沉聲道,“那為什麽保板的書桌會丟在倉庫裏呢?上麵全是灰塵!”


    “因為我們不想把灰塵抹掉。”塚本數美開口道。


    “我們想借此證明保板英彰曾經跟我們同班過,他留下來的簽名是鉛筆寫上去的,如果不去管它早就被抹掉了。”


    “發生意外之後,我們在他抽屜裏找到他幫同學們畫的肖像畫,大家都很難過,所以特別去拜托老師,將來畢業的時候不管我們在哪間教室都要把保板英彰的書桌搬過來,讓他跟大家一起畢業。”


    “要是當時能讓你早點知道就沒事了。”


    世古國繁也反思起自己所做的一切,原來,這才是真相啊。。


    “也就是說,他不是喊冤而死的了?”


    物部雅生愧疚的承認錯誤,“嗯,該負責任的是我,是我偷偷建議搬石膏像上樓的。”


    新出醫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別這麽說,其實保板英彰根本沒有怪過任何人,意外發生的時候第一個被叫到現場的醫生就是我。”


    “記得當時他不斷的喃喃自語,他說:我這麽不小心在這裏摔下來,一定把老師嚇壞了。”


    世古國繁抹著眼角的水霧,哽咽著,“他一直都在為別人著想,他是個善良的朋友啊。”


    塚本數美:“保板同學的離開我們也很不舍,但我相信,他為我們做過的一切,我們都記在了心裏,他永遠都活在我們的心裏。”


    對,那個陽光的少年,一直都還活著。


    柯南看著他們,放下了變聲器,是啊,對於離別之人來說,隻要還記得他,未嚐不是他繼續存在這個世上的最好證明呢。


    但,每一個真相,每一個令人懷念的離別之人,也是一份痛心啊。。


    奈梁沒有說話,靠在窗戶旁傾聽他們的對話,他們那對保板英彰的懷念,紮根於心裏的懷念。


    奈梁看著窗外,夕陽沉落,昏暗的烏雲在天際裏是一片無垠的黑暗,與最後的餘暉的消失。


    光芒的消失嗎?


    不知道將來,我死了,會不會有人記得我呢?


    應該……不會有……


    ……


    離開帝丹高中後,奈梁告別了小蘭幾人,先行迴酒店了。


    當然要趕緊迴去了!!我都多少天沒有躺在我那舒舒服服的狗窩上了。。。


    不過至於顧齊和洛乙的追問?嗬嗬,我無所謂啦,打死也不多說一句話,看他們能奈何我什麽~


    (顧齊,洛乙核善的微笑:是嗎?折凳伺候~)


    而小蘭這邊,園子還想因為推理破解了靈異事件來場轟轟烈烈的新聞發布會呢,然後柯南日常掃興的懟道。。


    園子(*`へ′*) :這個討厭的四眼仔,少烏鴉嘴啊。。


    還是由新出醫生進行了安慰,並告訴了他們其實當年保板英彰的那句話是他最後一次見到他時說的。


    隻不過為了讓三年級的那些同學心裏舒服些,解開他們的心結,才會如此告訴他們。


    “你真的好懂得替別人著想,新出醫生。”小蘭微笑著,敬佩這位醫德品德且友善的醫生,一個好人。


    這時,新出醫生的電話響起,於是便和小蘭他們告別了。


    獨自在街道上,新出醫生疑惑的看著手機,歎了口氣,似乎是做了決定,接通電話。


    “喂,你好,我是新出。”


    “hello,我真的要恭喜你呢,這麽快就得到大家的信任還跟大家打成一片呢。”朱蒂在醫院裏,估摸著時間來看看新出醫生現在的情況。


    畢竟之前是fbi幫了他。


    “還記得你告訴過我,那個化身成我的家夥在學校胡作非為,搞出很多問題來。”


    “那就好了,以後可能不會再打電話給你了,如果你可以完全忘掉我那就更好了。”朱蒂不在意新出醫生說的話,反正在貝爾摩德的影響後迴歸正軌就是萬事ok。


    新出醫生遲疑的問道:“還有一件事,是關於化身成我的那個壞蛋……”


    ……


    “新出醫生,你真是個大好人呢。”


    “免得被那個緊張兮兮的醫生抓到醫院去呢。”


    “我要特別多謝你教會我健康操,現在我的腰已經比以前要舒服多了。”


    “新出醫生真的好懂得替別人著想呢?”


    ……


    那真的是你們所說的惡人嗎?


    ……


    “他真的幹過那麽多壞事嗎?”新出醫生不理解,他甚至都認為,那是他的一個翻版。


    另一個叫新出智明的善良的醫生。


    但朱蒂聽到這話瞳孔緊縮,震驚了,迴想起來20年前那個金發的微笑著的女殺手。


    貝爾摩德。。


    新出醫生:“為什麽每次在學校碰到老師跟同學他們都說沒辦法想象我會是那個壞蛋呢?”


    “傻瓜!一個帶著笑容殺人的家夥你還指望她是好人嗎?!”憤怒的朱蒂掛掉了電話,很快冷靜下來,但眼裏的仍然閃著仇恨的火焰,還有淡淡的沉思。


    沒錯,那個女人為了要變成你的樣子,當然下過功夫模仿你的性格,而且還學的非常徹底。


    不過也隻限於這樣而已,我一定會讓你那殘忍的真麵目,大白於天下。


    而還在寒冷中蕭瑟的新出醫生隻能歎息著,以後朱蒂八成是不會再聯係他了。


    不知道那個偽裝者真麵目是什麽樣,但我能肯定,他在學校裏做的那些事。


    那才是我認識的他。


    而在對麵街道的黑暗的巷子裏,一個黑影一直在偷看著新出醫生這邊的情況,看著他離開了,這個人也便拿出了手機。


    【這個叫新出智明的不知道貝爾摩德的相關情況,不用管他,不會起風浪的——三花酒】


    三花酒冷冷一笑,轉身走向了黑暗中。


    你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實,當然,未必也不一定就不真實,隻不過沒有人能知道我們的真實所想,沒有人。。


    ……


    組織的醫院中,時間在流逝著,已經好幾天了,我們可等不起啊。。


    馥華詩的心電圖已平穩,傷勢也逐漸好轉,軒尼詩也一直在關注著他。


    看到了馥華詩的手指頭微微的跳動,也就是說,你很快就要醒過來了。


    但軒尼詩沒有絲毫的笑意,臉上那黑眼圈中隻有淡然與深邃。


    緩緩說道:“馥華詩啊,有個好消息,詛咒之血被組織稱為生命之源,也就是說,有了它,你的傷勢會以難以想象的速度恢複,對於你來說,是幸運的。”


    “但壞消息是,一旦你被徹底汙染,那它就是個夢魘,永世難逃。”


    “不過,如果你就是天定之人的話,你一定會破局的,對吧,你趕緊好起來吧……”


    “如果命運沒有說謊,我們,馬上就要與未來,咬合了……”


    ……


    詛咒之血汙染度: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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