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修一嗓子撼天動地,馬匪前排的的幾匹馬,低鳴不止。


    房門柱也被這一聲嚇了一跳。


    坐下馬兒也是四聲低聲嘶鳴不止。


    “你一個縣令,不在你的縣衙裏當你的縮頭烏龜,跑出來做甚,送死嗎?”


    蘇修眼神掃視人多勢眾的馬匪,眼神毫無懼意。


    當日自己麵對成群結隊的白蓮教徒時都並未膽怯,區區馬匪,自然入不了自己的法眼。


    “爾等速速退去,否則,一會兒定讓爾等死無葬身之地。”


    房門柱眼神詫異道:“就憑你一個人?老子們一個衝鋒,你就得被踏成肉泥!”


    這時,師爺和那五十個衙役自後方緩緩趕到。


    “縣令大人,小心啊!”師爺那尖銳的聲音自後方傳來。


    蘇修騎在馬上,眼神直視眼前馬幫,並未理會身後來人,麵色冷凝,正氣凜然。


    看這五十個徒步趕來,手握水火棍的衙役。


    馬匪們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就憑你這些臭魚爛蝦,怎敢在此大放厥詞。”手持開山斧的迎門梁語氣極


    盡嘲諷。


    眼前這幾瓣蒜也是令一旁的狠心柱心中不屑。


    “大哥,你是不是太謹慎了,就眼前這幾個臭鳥蛋,弟兄們一個衝鋒,準叫其屍骨不存。”


    頂天梁眉頭緊皺。


    難道這小子真是虛張聲勢?可如果毫無埋伏,他一個縣令,怎敢如此大張旗鼓的,獨自


    立於城門之下。


    多年刀口舔血的生活,已經讓這位二當家的遇事時總愛權衡利弊,小心翼翼猶如驚弓之


    鳥。


    一個縣令,一個文官,卻獨自迎上了一卒馬匪,這不僅會令人多想。


    頂天梁眼神緊緊盯著蘇修,宛如毒蛇一動不動盯著自己心意的獵物一樣,隻要對方露出


    一點破綻,他便會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速度衝鋒。


    而蘇修依然是那一副冷臉,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


    對麵馬匪各種叫罵,但蘇修麵若冰霜,毫無感情,一副穩操勝券的表情。


    麵容隨然鎮定,但自己心裏知道,眼前之人都是常年刀口舔血的兇人,若是硬拚 八成


    不行。


    雖然自己並不畏眼前的馬匪,但心裏不怕是心裏不怕的,這群馬匪實力不容小覷啊,自


    己身後可還有著一縣百姓的性命啊,因此,隻能虛張聲勢,等待救援。


    頂天梁麵色兇狠,眼神微眯緩緩抬起左手。


    蘇修明白,這隻手放下來,便要刺刀見紅,短兵相接了。


    “把你的水火棍給我,你先迴成內。”蘇修隨手指了腳旁的一位衙役。


    衙役遞出自己的水火棍,隨後迅速炮迴城內。


    二當家的看這急匆匆往城內跑的衙役,眼神精光一閃,大吼一聲!


    “衝啊,兄弟們,砸窯拉。”


    一旁的迎門梁早就按捺不住了,此次下山之前就盤算著,這次要搶幾個姿色不錯的女人


    當壓寨夫人。


    頂天梁剛下令砸窯,這位炮頭便一馬當先,猶如利劍出鞘一般,衝鋒在前,速度甚至超


    越了本在前方房門柱。


    望著逐漸逼近的大漢,蘇修這才看仔細這位一直叫囂的大漢。


    這人皮膚黝黑,不僅黑,還很粗糙,想橘子皮一樣,又黑又皺,如同一張褶皺的砂紙。


    轉眼間,大漢離蘇修已不足百米。


    蘇修雙腿用力一夾馬腹,馬兒嘶鳴一聲 便硬上了眼前的悍匪。


    身後四十多個衙役,也是勇往直前,無一人退縮。


    一眨眼,蘇修與迎門梁便短兵相接。


    蘇修雙手舞動水火棍一個力劈華山。


    大漢手握開山斧橫於身前,舉過頭頂。


    這一棍子下去要是常人,虎口都會被震的出血,斧子也會被震下馬來


    而眼前大漢,卻隻是麵露猙獰之色,看上去,隻是有點兒壓力而已。


    蘇修心中暗道,估計自己不是眼前大漢對手。


    隨即也是邊打邊退,以待援軍。


    反觀對麵的大漢則是越打,越有勁,眼神中閃著兇光,臉也逐漸猙獰,滿滿的浮現出獰


    笑。


    “小娃娃,不行了吧,讓爺爺一斧子送你歸西吧!”說罷,一斧子,迎頭劈來。


    蘇修雙手舞棍一個頓挫,卸了斧子的力,這才堪堪躲過著致命的一擊。


    沒辦法,自己畢竟是文官,鍛煉這幾天,雖然身體素質有了一定提升,但是麵對此人之


    時,還是略有勉強啊。


    剛剛能與其分庭抗衡,打的有來有往,已經很不容易了。


    幾招接下來,蘇修兩個膀子也是酸的不行,小臂甚至微微顫抖。


    周圍衙役身上的傷也肉眼可見的多了起來。


    甚至有幾人閃躲不及,被馬匪一刀斃命。


    沒辦法,衙役們雖奮起抵抗,但人數差距過大,且馬匪幾位頭目還騎著馬,這更是無法


    彌補的差距。


    迎門梁橫劈一斧,蘇修無奈,隻得橫棍阻擋。


    隻聽哢嚓一聲,水火棍折成兩半。


    因為斧子力氣過大,慣性帶動著蘇修晃了晃。


    “哈哈哈哈,小娃娃,棍子折了,去死吧你!”大漢怒目圓睜,雙手托舉起開山斧照著


    蘇修腦門劈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嗖”的一聲。


    一枚弓箭從迎門梁左後心鑽進,“噗呲”一聲從左前胸紮出,正中心髒。


    迎門梁原本一往無前的氣勢戛然而止,身形僵硬的定在哪裏。


    一秒不到,便如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應聲倒地,口鼻冒出汩汩鮮血。


    蘇修順著弓箭的方向,視線投向百米外,鐵騎衝天,戰旗招展的勁旅正朝著這邊趕來。


    雙方距離不過百米,趕到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軍隊所過之處塵土飛揚,風卷著沙子,


    附和在軍隊的周圍。


    軍隊中豎著一麵軍旗,上麵刻著兩個大字。


    “玄武。”


    領頭者抬手,身後勁旅全部張弓搭箭。


    隨著他把手放下幾百隻箭朝著馬匪後方射去。


    僅僅是一輪齊射,馬匪就僅剩下撩撩十幾人。


    頂天梁看這但在地上的馬匪們,一時間慌了神,衝著還活著的馬匪大喊道:“風緊,扯


    唿!”


    這些馬匪別看平日裏殺人越貨,殘害百姓,可一但碰到正規軍,便如土雞瓦狗一般,土


    崩瓦解,潰不成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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