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清鸞自從上次酒吧之後,再也沒見過靳韞池。


    偶爾空閑時,也會想起他。


    佐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從豐市來到離城,和薑清鸞見麵。


    他一改往日的套路,和薑清鸞先從朋友做起。


    薑清鸞下班到停車場,看見佐霖向她招手。


    “今天不忙?”


    佐霖微笑,“提早結束工作了,約你吃個飯。”


    “去哪吃?”


    “先上車,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薑清鸞坐上佐霖的車,“我倒要看看,有多特別。”


    佐霖把車停到一處院落,這裏像個世外桃源。


    “你怎麽找到這個地方的?”


    佐霖一看就知道她喜歡,“進去看看,說不定景色也不錯。”


    薑清鸞和佐霖一同進入院子,院子古色古香,種滿了花草,中間還有個魚池。


    一位五十多歲的老頭躺在搖椅上,旁邊放著一杯茶。


    “佐先生光臨寒舍,有失遠迎。”


    佐霖低頭,“容叔客氣了,今天我帶個朋友過來嚐嚐你的手藝。”


    容易起身,看了一眼薑清鸞,“你們跟我來吧。”


    到了一間包廂,“今天另外一間被人預訂了,你們就在這個包間吧。”


    “謝謝容叔。”


    容易說到,“佐先生,我院的葡萄熟了,帶你摘一些,嚐嚐鮮。”


    薑清鸞一個人參觀著包間前麵的小院,還挺別致的。


    她剛進包間,靳韞池帶著溫禦晉,直接進了隔壁的包間。


    “小池,這次靳爺爺給你介紹的對象,感覺怎麽樣。”


    靳韞池點了一支煙,“我從法國迴來再說。”


    “怎麽突然妥協了?”


    靳韞池譏笑,“和誰結婚都一樣,也不耽誤我幹別的。”


    包間的隔音很好,聽不到任何聲音。


    佐霖端著葡萄進了包廂,“快嚐嚐看,很甜的。”


    薑清鸞拿了一串,摘一個塞進嘴裏,“嗯,很甜。”


    容易進了靳韞池的包間,“靳先生,我剛摘的葡萄,你們嚐嚐。”


    “容叔,說了多少次了,你叫我小池就可以了。”


    “好,快嚐嚐吧,今天可能有些慢,隔壁還有一桌人。”


    溫禦晉詫異,“容叔,能來你這吃飯的人,可都不一般。”


    容易擺手,“豐市的人。”


    靳韞池那葡萄的手頓了一下,是他嗎?


    靳韞池,“沒關係的,我沒什麽事。”


    容易走了出來。


    薑清鸞對這裏充滿好奇,“這個容叔,看起來不簡單?”


    “怎麽說。”


    薑清鸞優雅地吃著葡萄,“眼神犀利,看似客氣,實則腰板挺得很直,這個院子很大,而且寸土寸金,你說呢?”


    “的確,你猜得沒錯,他這裏隻招待熟人,並不是專門的私廚。”


    薑清鸞點頭,“看來曾經是個厲害得人物。”


    沒一會,一位中年男人敲門走了進來。


    “佐先生,您的菜已經備齊,請慢用。”


    薑清鸞看著一桌子菜,“這裏有專門的廚師?”


    “容叔,平時遇到熟人,隻會做一道菜,其餘的都是他家裏的廚師做。”


    “那我們還挺榮幸的。”


    薑清鸞每道菜都嚐了一下,味道不錯,但那道紅燒黃魚,挺好吃的。


    “這個黃魚味道很好,有一股清香味。”


    佐霖一口沒吃,看著那條魚出神。


    靳韞池他們吃得差不多了,容易推門走了進來。


    “今天我特意做了兩道菜,味道如何?”


    溫禦晉立馬點頭,比了一個大拇指。


    “小池,去後院聊會天。”


    容易帶著靳韞池和溫禦晉去了後院。


    溫禦晉從遠處就看到薑清鸞和一個男人在一起。


    “薑小姐,你也在這裏,這位是?”


    薑清鸞真是無語,吃個飯都能遇到他們。


    “溫總,這位是我的朋友,佐霖。”


    佐霖點頭,對著薑清鸞說道,“暖暖,我們消食差不多了,該走了。”


    “好。”


    佐霖和容易告別,帶著薑清鸞離開了。


    容易忽然出聲,“佐先生,黃魚可合胃口。”


    佐霖淡淡說道,“味道不錯,我很喜歡。”


    “慢走不送。”


    靳韞池看著池塘裏的魚,始終沒說一句話。


    容易搖了搖頭,嘀咕出聲,薑家老爺子也真是愛孫女心切,找的孫女婿可不是一般人,隻可惜薑小姐無意呀。


    靳韞池皺眉,繼續喂著魚。


    “小池過來坐,我們聊聊吧。”


    溫禦晉早不知道去哪玩了,一到這裏溫禦晉到處摘水果蔬菜,每次摘一堆。


    靳韞池坐在藤椅上,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有心事?”


    靳韞池搖頭,低頭不語。


    “記得你十歲那年,你爺爺送你來,很鐵不成鋼的樣子,巴不得不要你這個孫子。”


    “他被我折騰怕了,因為我把大院小孩帶去野外,當時褚崢蔚那小子,被馬蜂蟄的,褚伯母都不認識他了。”


    容易初見他時,渾身透著貴氣,桀驁不馴,飛揚又灑脫。


    “我第一眼見你,就知道將來離城會是你的天下,甚至你會比我想象中的厲害。”


    靳韞池雙手環胸,“我爺爺可不那麽認為,他承認我的能力,卻不喜歡我的行事作風。”


    容易長歎一口氣,“那些都是表麵現象吧。”


    “容叔指的什麽?”


    “指你的花邊新聞。”


    “我向來如此,也不在意那些新聞。”


    容易起身,“剛才那個女孩是薑家小姐吧,你要是和她結婚,倒是挺般配。”


    靳韞池眼裏忽然有了光,“容叔別開玩笑了,薑家小姐可是出了名的大家閨秀,我們不合適。”


    “那女孩子可是個厲害的角色,不遜色你們之間任何一個。”


    靳韞池看著容易釣魚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小池,你看容叔家的院子真是個寶藏,什麽都有。”


    “你個臭小子,又糟蹋我的東西。”


    溫禦晉嘿嘿一笑,“容叔,這些瓜果蔬菜,我奶奶可喜歡吃了,不會糟蹋的。”


    靳韞池起身往門口走。


    溫禦晉提著大包小包,“容叔,我們先走了。”


    靳韞池開車先離開了,可憐的溫總隻能吸尾氣。


    又抽什麽風,不管了今天他滿載而歸。


    秦璟遲半夜被靳韞池喊來,陪自己喝酒。


    “你又抽什麽風,還讓人睡不睡覺。”


    “怎麽欲求不滿的樣子。”


    秦璟遲坐在沙發上,“白的還是紅的?”


    “隨便。”


    靳韞池看著酒杯裏的紅酒,“小璟,你說她就那麽喜歡規規矩矩的人嗎?”


    “怎麽說?”


    靳韞池斜躺在沙發上,“比如你這樣的,或者佐霖那樣的?”


    秦璟遲詫異,“你受了哪門子刺激了,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性格,你要是變了,還有點不適應。”


    “我突然想變成她心目中喜歡的樣子。”


    真是瘋批了,大晚上的不睡覺,討論有的沒的,也是醉了。


    “薑大小姐,我也看不懂她,不過佐霖不論家庭背景還是能力,都能配的上她。”


    靳韞池一臉頹廢,“我親口問過她,她喜歡佐霖。”


    秦璟遲不以為然,“明擺著呢,你整天花邊新聞不斷,而且離城哪個女人見了你,不是避而遠之,和佐霖比起來,肯定選他不選你呀。”


    第二天起來,靳韞池接到緊急電話,獨自去了法國。


    孫宇已經好幾天聯係不到靳韞池,他預感不好。


    溫禦晉接到法國那邊的電話,和秦璟遲一同前往。


    到了黑鯊組織,才知道軍火被人搶了,靳韞池不知蹤影。


    秦璟遲吩咐到,“吉吉,你去查一下,到底是誰搗的鬼。”


    “我這就去查,他奶奶的,竟然暗算老大。”


    溫禦晉表情嚴肅,“小池應該有所察覺,他肯定留下了線索。”


    吉吉很快找到線索,“是托裏他們下了黑手。”


    秦璟遲驚訝,“軍火也被他們搶了?”


    吉吉搖頭,“軍火是被別的組織搶了,我們已經追迴了,老大要求我帶人撤了,迴來後他就聯係不上。”


    “小璟,托裏可是整個歐洲敢和我們抗衡的組織。”


    秦璟遲覺得靳韞池被暗算,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們現在隻能去找jk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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