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忝指了指自己,想到剛剛的激情發言,他頓時萎了,臉上一時之間也不知道還該不該笑了。


    “我看你也別叫苟忝了,你改名叫舔狗吧!你舔人家聞詩詩舔得恨不得上天入地,你看人家鳥不鳥你?”


    穆姝姝一臉恨鐵不成鋼,看得苟忝都開始在反思,自己舔聞詩詩是不是舔錯了。


    “唉,看在曾是同門的份兒上,你別怪大師姐沒教你。”穆姝姝突然話音一轉。


    “舔一人為狗,舔眾人為王。”穆姝姝說著,看了苟忝一眼,話語開始意味深長。


    “是狗是王,就看你接下來該怎麽做了。”


    苟忝:嗯?就離譜!離譜得——有道理。


    於是他對著穆姝姝一拱手:“受教了,大師姐!”


    看到有人如此識相,迷途知返,穆姝姝感覺非常滿意。


    “苟忝你個叛徒!”看到苟忝竟然還叫穆姝姝大師姐,另外一邊的一群人頓時就炸了。


    “誒!你們在那兒狗叫什麽?後頭有你們呢,你們急什麽!”穆姝姝目光一凝,盯著那群人。


    不知為何,明明穆姝姝修煉上是出了名了鹹魚,此刻的目光卻有極了殺傷力。


    “你才狗叫!”其中一個正太不服氣地反口就罵。


    “嗬嗬!”穆姝姝不怒反笑。


    “朱香?我看你該叫嘴臭吧!怎麽的?隻許你們辱罵罵我?不許我還嘴?建議你可以迴去用用你家的豬糞漱漱口,豬糞都比你說出來的話香。”


    朱香年紀小,衝上來就想打穆姝姝。


    其餘四個人死死地拉住了他,剛剛師尊都傳音過來讓不要和穆姝姝發生矛盾了,他們也隻得照辦。


    這次就放過這女人一馬,他們不約而同地恨恨地想。


    穆姝姝怎麽能看不懂他們的想法呢?畢竟這些蠢貨啥事都放在臉上。


    “甄劍,你手上那把真劍用得如何?”


    “馬假,你後院那匹神馬可還合用?”


    “吳矛,你的長矛今天戳史了嗎?”


    “何史,你就別瞪了,趕緊瞪你師傅去,你師傅就是不愛你,你看他們都有自己的拜師禮,就你天天隻能被拜師禮戳,多損呢!”


    “你這逆徒——”掌門頓時坐不住了,倒不是因為穆姝姝戳穿了他不愛何史的事實,而是因為穆姝姝提到的這些東西都是老祖給她準備的。


    這要是讓她說下去還得了?麵子裏子都沒了。


    此時掌門也再顧不得老祖了,他趕緊上前兩步,想要一掌拍死穆姝姝。


    穆姝姝哪裏會給他這個機會,眼看著他過來了,她立馬小嘴一張: “你個老逆子,又摳又不要臉,你說說你挪用了多少老祖給我留的東西?”


    對著掌門想滅口的手,穆姝姝不退反進:“你打,你打,你今天有本事就打死我,正好坐實了你想殺人滅口的事!”


    這下掌門的手頓時尬在了空中,不上不下的,下吧就說明他心虛想殺人滅口,上吧又有些丟麵子,他心裏一時是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眼看著穆姝姝就要被打死在原地,聞詩詩頓時急了,她還安排了魔族在山下截殺穆姝姝呢!


    穆姝姝絕對不能死在這裏,她要是死在這裏她的大哥大就沒著落了。


    “姝姝姐姐,你不必為了我和師傅如此置氣的,師傅心裏還是有你的!剛說的這些,肯定是你誤會了,你快下來吧!”


    聞詩詩又拿出了自己屢試不爽的茶言茶語,她麵含期盼,對著穆姝姝伸出了手。


    想到大哥大,她眼裏虛假的期盼之色都真誠了幾分。


    掌門聞言麵色一下就和緩了很多,也算是有了個台階下,他對著聞詩詩讚許地點了點頭,不愧是自己最疼愛的小弟子。


    可惜她這番表演對著的不是什麽一根筋的原身,而是也學到了幾分陰陽怪氣的穆姝姝。


    “誰家的陳年老茶打翻了,這茶味兒怎麽那麽濃?”


    眾人隻見穆姝姝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根手絹兒,捂住了鼻子。


    “你怎麽這麽說人家……”聞詩詩聞言作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嘔……”


    直把穆姝姝吃了三天三夜的隔夜飯都要yue出來了。


    聞詩詩頓時僵住了,垂下的手狠狠地捏住了自己的衣角。


    “咦,你別忙著收迴手啊!”穆姝姝突然說。


    聞詩詩頓時有幾分驚喜,難道這穆姝姝突然想好了?


    於是她抬起了頭,也抬起了手。


    穆姝姝一下飄落到她身前,朝她伸出了手,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她手腕上的碧落鏈給扒了下來。


    聞詩詩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手腕整個人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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