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轉眼間到了要去北國的時候,這幾天他不得不跟著魏王,在一起先要演練一下北人的禮儀,和達到北國以後,再去拜見那位朝臣,還要相應的為他們送上禮物。


    光送去的禮物就滿滿的裝了幾十車,每輛車上都插滿了旃旗。


    那些負責登記的官員,把這些禮物一項一項全都登記在冊,就連哪車是送給哪位官員的,都寫的清清楚楚的。


    身為副駛的江辰,和隨行的官員身穿朝服,站列在兩旁。


    魏王在上麵,從太子手中接過皇上的聖旨,太子又對他傳達了一些皇上的囑托。


    魏王接過了皇上的旨意,太子本想再交代幾句,而魏王卻早已轉身走下了台階。


    魏王走在前麵,身為副使的江辰,和一眾隨行人員,各自騎上自己的馬匹,整個出使的隊伍,就浩浩蕩蕩的啟程出發了。


    當他的走出京城,來到郊外的時候,一眾官員,紛紛脫掉朝服,換上平常的深衣,就連車上的旃旗也收了起來。


    大隊出使的人馬,便開始了此次的出訪之行。


    江峰在司棋那裏住下了,舒舒服服的被司棋伺候了幾天後,越發的不想離開了。


    但一想到老不迴家,自己畢竟是個侯任的進士,被老夫人知了,也解釋不過去。


    就先辭別了侍棋,帶著身邊的小廝,迴到了侯府。


    他知道江辰已經隨著魏王出使了北國,等迴到他自己的房間時,他吩咐身邊的小廝,去打聽一下範遙的情況。


    不一會兒,那小廝迴來對他說道:


    “少爺,我偷偷把江辰房間裏的一個小丫頭叫出來,並給了她一些散碎銀兩。特意打聽了一下那兩個人的情況。”


    江峰急切地對他說道:


    “問到什麽了,那兩個人是什麽情況。”


    小廝對江峰說道:


    “聽小丫頭子說,那兩個人,來了這麽長時間了,幾乎從來沒有出過院子的大門。少爺難道不覺得他們奇怪嗎?”


    江峰看著麵前的小廝,對他說道:


    “我也一直覺得那兩個人神神秘秘的,他們身上一定有事情。要是普通的人,怎麽會住進來這麽久了,絕對不會老呆在屋子裏不出去。”


    小廝看著江峰對他說道:


    “少爺,你說他們兩個會不會是在逃的犯人吧。”


    江峰的眼睛一轉,對他說道:


    “那個小丫頭子恐怕知道的事情也不多,去把采蓮叫過來,讓我好好的問問她。”


    小廝答應了一聲,急忙又出去了。過了一會,江辰房裏的采蓮,就被小廝給帶了過來。


    江峰揮揮手,示意小廝下去,采蓮連忙蹲下身去給他施禮道:


    “采蓮見過大少爺。”


    江峰看向采蓮說道:


    “采蓮,我不是記得你是老夫人房裏的丫頭嗎?\"


    采蓮連忙對江峰說道:


    “是的大少爺,那個時候的確是我在你身邊伺候的。不過後來,少爺就進了太學,迴侯府也就少了,采蓮就再也沒有機會伺候少爺了。”


    江峰的眼睛還是死死地盯著采蓮說道:


    “記得我以前被老夫人檢查功課的時候,的確是你在身旁給我磨的墨。這幾年不見,沒想到你出落的越發標致了。剛才小廝把你領進來的時候,一下子還沒有認出來。他有你這樣的美女貼身伺候,倒真是豔福不淺呀。”


    看著江峰越來越貼近她,采蓮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對他說道;


    “大少爺說笑了,江辰少爺平時在翰林院裏忙的,都迴不了家,他更沒有對奴婢做出過什麽。大少爺你要是沒什麽事情的話,奴婢就先走了。”


    采蓮慌亂的就要往外走,江峰一把拉住她說道:


    “別走啊,我把你叫過來,是有事問你的,你著什麽急走啊。”


    江峰一用力,就把采蓮拉進了懷裏。采蓮一下子更加慌亂了;


    “少爺要問什麽,我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


    江峰用戲謔的眼光看著她說道:


    “你告訴我,江辰的那兩個朋友,到底是什麽來頭。”


    采蓮搖著頭,對江峰說道:


    “少爺,采蓮隻不過是一個伺候人的奴婢,少爺的朋友,我又怎麽敢多問呢。”


    江峰見采蓮不說,他一下子把采蓮給抱了起來,然後把她給扔到自己的床上,整個身體向她的身上壓來。


    采蓮拚命地躲避著求饒著:


    “大少爺,你放了我吧,我不是你房裏的丫頭。你不能這樣的對我,我求求你了大少爺。”


    江峰停止了他手上的動作,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道:


    “你還沒有迴答我的問題呢,你如果要是讓我滿意了,我自然會放了你。可你如果要是不跟我說實話,我現在就讓你成為我的人。”


    采蓮已經感覺到這個男人壓在自己身上的異動,她拚命想要從他的身下抽離出去。


    怎奈她的雙手,被江峰死命的壓住。她現在的大腦裏,好像缺氧了一樣。


    她此時隻想保住自己的清白,連忙脫口對他說道:


    “少爺,你放了我,我告訴你,我告訴你。”


    江峰聽到她的求饒聲,雖然停止了動作,他身體依然壓在她身上並沒有起來:


    “好啊,說來聽聽,那個範遙到底是什麽來頭。”


    采蓮在他身下,強作鎮定地告訴他說:


    “我隻聽到他跟江辰少爺談的些隻言片語,好像外麵有人在追殺他,所以他才一直待在家裏不出去的。”


    江峰的嘴又朝著她的臉下壓下去;


    “繼續說呀,這事我猜也猜的出來。他要是光明正大的正常人,也不至於藏在我們侯府不敢出門了。我想知道他到底是什麽人,他在這裏這麽長時間了,總會留下蛛絲馬跡的,快說。”


    采蓮此時連反抗的力氣也沒有了,就對江峰說道:


    “我隻知道,他們兩人是北國人,好像他的家人被一個叫什麽耶律罕的給殺了。他們是為了躲避被殺,才來我們侯府躲避的,剩下的,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江峰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他直直地看著被他壓在床上的采蓮說道;


    “你沒有聽錯嗎,他說的是耶律罕追殺的他嗎?”


    采蓮快速的從床上爬了起來,他趕緊整理著自己的頭發說道:


    “少爺,我說的沒有錯,他們的確是這樣說的,我把知道的都說了,少爺你就放我走吧。”


    江辰這一去,不知道多長時間才能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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