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小心翼翼的工作作風,還是給他帶來了豐厚的迴報。


    1961年的下半年中,賈東旭路過車間一台正在運行的設備的時候,多年的工作經驗和相關的知識儲備讓他感覺到這台設備的異常。


    他當即向上級科長匯報情況,科長又向上級技術部匯報。


    一大群技術科維修科的人到來,緊急叫停了這台設備。


    這可不是說說那麽簡單的,熟悉的人應該知道,有些設備是需要不間斷的工作的,這次叫停,可見事情的嚴重。


    經過眾人的細致研究,最終確定這台沒來不久的設備,由於內部有些零件安裝錯誤,馬上就快到了報廢的狀態,而且還有重大的安全隱患。


    這件事後,賈東旭被全廠廣播通報表揚,並且廠裏還獎勵了200塊錢和一些票據,羨煞了一眾工友。


    操作這台設備的就是馮蓉,她知道後嚇出了一身的冷汗,重大安全隱患,那不就是動輒就要了人命了,賈東旭是救了自己一命啊。


    易中海知道後也是在閑暇時帶著這個自己平生最得意的徒弟特地感謝賈東旭,並由易中海這個師父出手承包了賈東旭一個月的夥食費。


    賈東旭連連拒絕,最後實在推脫不掉,就改為了一個星期。


    之後就再也沒什麽事了,時間就這樣平穩的度過,繼而來到了1962年。


    賈東旭深唿一口氣,自己的努力不是白費的,終於沒有成為那個相框裏的人。


    窗外花開自無言,人間正是四月天。


    這天賈張氏喜滋滋的帶著棒梗和小當從外麵迴來了,賈張氏和棒梗各自都提著個秦淮如縫製的布袋子,賈東旭上前一看,裏麵裝的都是槐花。


    “今天真是搞笑,我和我乖孫子去外麵轉,看到樹上的槐花已經可以吃了,有好多人正在采摘,還得是我的好孫子厲害,他帶著我他上樹去摘槐花,我在下麵接著他扔下來的袋子,就我們倆摘得最多,其他人都羨慕壞了,”


    “乖孫子,我讓你小心點,你看你手上都被槐樹的刺紮的流血了。”


    賈張氏一邊高興,一邊埋怨棒梗。


    “奶奶,我想吃槐花蒸的饅頭。”


    棒梗忙轉移話題。


    “好好好,奶奶今天親自動手,好好的蒸一鍋饅頭出來,給棒梗和小當吃個飽。”


    賈張氏高興的說道。


    賈東旭看見這祖孫倆,也是很高興,這個年代還能弄到槐花?真是不容易,這也就bj城了,在往外走個100裏怕是樹皮都難找。


    賈張氏說到做到,中午果然做了一鍋的槐花饅頭,一家人都吃的津津有味,門口有聞到味道跑來張望的小孩子,賈張氏就讓棒梗掰半個給小孩吃,賈東旭看的心裏直樂,這樣的一家人,有什麽難關過不去啊。


    賈東旭讓棒梗拿了兩個饅頭給後院聾老太太送去。


    聾老太太這些年也沒有像同人書裏一樣到處作妖,今年的她已經快八十歲了。


    在賈東旭的印象中,這些年的老太太非常低調,除了倒騰糧票需要傻柱背著她出去外,她這個小腳老太太一直是由易中海一家照顧著,傻柱也是有了好吃的都會給她送過去。


    賈東旭覺得這個老太太是個很聰明的人,看她的行為舉止年輕時絕對是過過好日子的,看談吐,出身也低不了。


    是啊,能過清末民國,又經過強盜占領bj城,再到現在的新時代,她一直住在這個四合院,老太太這個人見過聽過的簡直不要太多。


    院子裏的鄰居也是很尊重她,時不時的誰家有好東西也會給她送點。


    幾天後,就到了秦淮如的三胎落地的日子。


    果然是個女兒,賈張氏也像她當初說的那樣,不管男女隻要是老賈家的孩子她都很高興。


    賈張氏力排眾議拒絕了賈東旭為孩子取名字。


    執意為這個女兒取名槐花,按賈張氏的意思,這個年月能吃上槐花很是不容易,這沒幾天小孫女就出生了,她就是槐花帶來的,所以給她取名槐花,希望每年都能像今年一樣好運常來,賈家每年都能衣食富足。


    但是賈東旭勸賈張氏道:


    “媽,這個槐花的槐字一個木一個鬼,我聽說寓意不好,有遺腹子的意思,不如我們把這個字換成淮如名字裏的淮字吧?聽起來差不多,但意思就不一樣了。”


    賈張氏聽到兒子這樣說,馬上又改口說按賈東旭說的辦。


    於是淮花的名字就這樣定了下來。


    幾天後秦淮如從醫院迴來,又過一段時間秦淮如身體漸漸恢複。


    賈東旭去菜市場買了好多菜和肉迴來,特意給了傻柱兩塊錢請他主廚,一家人好好在家裏樂嗬了一天。


    賈張氏和秦淮如問賈東旭為什麽這麽高興,買這麽多東西。


    賈東旭看著一家人殷切的看著他,千言萬語湧上心頭,卻什麽也說不出口,最後憋出一句話:


    “今天是個好日子,看到你們我很高興,特別高興。”


    “媽,淮如,我們三個喝一杯吧?”


    賈東旭問道。


    “好。”


    婆媳兩個人看著賈東旭都是一笑,然後答應道。


    然而世間的悲歡的並不相通,相比於賈家這幾年已經是第三胎的情況,閻家閻解成這裏就有些慘淡了。


    三大爺兩口子是看賈家的日子越紅火,這眼睛也是也紅,不過想到人家的工資,再想到自己的工資,也隻能在暗地裏咬牙切齒。


    一天閻埠貴找個機會找到閻解成,悄悄對這個兒子說:


    “解成啊,你這和於莉結婚這麽久了,這賈家賈東旭那小子這都三胎了,你和你媳婦怎麽還不要孩子啊?”


    閻埠貴到底是個文化人,措辭極為嚴謹,他隻說閻解成兩口子不要孩子,沒把自己內心深處的那個可怕的想法表露出來。


    閻解成一聽自己老爹這麽說就來氣了,他沒好氣的說:


    “怎麽了爸,看見人家賈東旭兒女雙全您急了,行啊,隻要您老人家從今天起就免了我和於莉的住宿費,夥食費也減一半,我雖說是結婚了,可每個月感覺就跟給您打工一樣,就這條件,還要什麽孩子?”


    “那不是一迴事,孩子是孩子,錢是錢,你別忘了你還有弟弟妹妹沒長大呢,你這個當大哥的不幫襯誰幫襯啊,他們長大了忘不了你。”


    閻埠貴手一扶眼鏡,如是說道。


    “得得得,爸,不是我們倆不想要孩子,可是現在沒有那個條件不是,我說的您要不要再考慮考慮,以前我沒上班沒上交工資沒結婚的時候咱們家也這樣,不也都過來了嗎?”


    閻解成見話開了頭,就有些不想放棄了。


    “你想都別想,不但是你要這樣,你弟弟妹妹以後也和你一樣。”


    閻埠貴說完轉身就走。


    閻解成原地愣著半晌:“這一天天的,過得是什麽日子?”


    早就恢複好並且上班的許大茂家也是一樣氣氛緊張。


    “大茂,要是你媽再這麽陰陽怪氣的說什麽不會下蛋的母雞什麽的,下次你就自己迴家,我迴我自己家。”


    婁小娥好看的嬰兒肥的小臉蛋氣的通紅。


    “哎呀,娥子,就這點事你至於嗎,她也沒有直接說你,你就當聽不見就行了,我知道你有理,我們先不講道理,我媽她是老人,你不能讓著她點嗎?”


    許大茂的言論飄到了婁小娥的耳中。


    “什麽叫我有理先不講理,你媽就差指著我說出我婁小娥的名字了,當時還有其他人嗎,不是說我還能說誰?”


    婁小娥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否則怎麽能聽到這麽荒謬的話,這是人能說出口的話嗎?


    “娥子啊,我媽她說的其實也不是沒道理啊,你看那秦淮如都三胎了,你怎麽一點動靜也沒有呢?”


    “許大茂,”


    婁小娥覺得自己今天一定是起猛了,這是究竟是怎麽樣的一天啊,她接著說道:


    “這是我一個人的問題嗎,你每天出去工作,一個月能迴來幾次,你你你.....你真是氣死我了。”


    婁小娥說完就氣唿唿的奪門而出迴自己家了,婁小娥覺得自己迫切的需要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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