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青蜂看到皇甫歌的神情變化後,心裏是欣慰的。..co是說能讓皇甫歌迴歸到家族,像是皇甫青演這樣的人再多犧牲幾個都無所謂。家族靠的是天才精英支撐,像是皇甫青演這樣的蛀蟲,即便數量再多,都隻能是荒謬的扯淡。


    “皇甫歌,蘇沐那邊的事情我來處理,君歡奶業做錯事就要付出代價。像是這樣的事情,你不適合繼續涉足,早點迴到蘇沐身邊做事吧。”皇甫青蜂笑著說道。


    “好!”皇甫歌心領神會。


    像是這種事由皇甫家族出麵的確比皇甫歌出麵要來的恰當。


    ……


    當夜,一條消息便瘋狂的在首席市傳播開來,說的是鄭泰因為得罪了蘇沐,所以說被強行抓捕起來。幾乎在瞬息間,君歡奶業便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午夜十二點。


    一場視頻會議在君歡奶業的幾位股東之間進行著。


    鄭泰是君歡奶業的董事長不假,但他所持有的無非是百分之三十股份,要是說剩下的人都聯合起來的話,是能順利的將他罷免的。而現在因為他的舉動,已經給君歡奶業帶來危險,這群股東不得不慎重對待,要是說有可能的話,丟卒保車也是必須的。


    “什麽?鄭泰被批捕的消息竟然是真的?這麽說他的確是得罪蘇沐了?”


    “我說鄭泰是不是愚蠢啊,怎麽想起來得罪蘇沐的,不知道人家是咱們遼東省風頭最盛的副省長嗎?”


    “這事或許是有內情的,沒準就是蘇沐找事那?在沒有調查清楚之前,咱們都不要瞎想。如今的當務之急,還是說怎麽破局吧。我敢說,咱們現在要是說想不出來解決之道,明天天一亮,股票就會大跌,那不是咱們能承受的。”


    幾個股東紛紛發言,闡述著自己的觀點。


    假如說能選擇的話,他們是沒誰想要和蘇沐對著來的,因為沒有那個必要。為什麽對著來?蘇沐畢竟是副省長,而且有消息說,這個副省長是衝著常務副來的。而人家要是說能進步的話,自己這邊得罪,不是說自投死路嗎?


    商人逐利,和利益背道而馳的事情都要堅決反對。


    “到了這個時候,咱們君歡奶業是必須拿出一個姿態來的。是要和蘇沐對著來,力挺鄭泰那,還是說要舍棄鄭泰,向蘇沐服軟。就我個人來說的話,我比較傾向於前者。你們想想,要是說咱們臣服蘇沐的話,這對咱們君歡奶業的聲譽是不是影響太壞?”


    在這種紛紛議論的時候,頭發花白的君歡奶業副總裁羅銘恩不緊不慢的說道,他抽著一根雪茄,隱藏在青色煙霧中的雙眸,灼熱銳利。


    力挺鄭泰?


    羅銘恩沒有那麽傻,他是不會站在鄭泰那邊的,因為鄭泰隻要下台,最有可能上位的就是他。他巴不得鄭泰早就下台那!這要不是說鄭泰的背後站著的是連明月,羅銘恩早就動手逼宮。而現在事情變成這樣,對他來說就是天賜良機。


    豈能錯過!


    所以說這樣的建議,真的是羅銘恩的肺腑之言嗎?對,的確是肺腑之言,不過卻是想要借著這事,將事情鬧大,然後讓蘇沐動手將鄭泰給扣押起來,無限期的扣押,這樣自己就能有機會崛起。


    為君歡奶業的尊嚴和聲譽而戰,去尼瑪的吧!


    “我這樣做純粹就是為了咱們君歡奶業的聲譽,相信你們也都清楚,要是說一家企業沒有了聲譽,衰敗是遲早的事情。”羅銘恩補充著說道。


    有幾個股東不以為然。


    有幾個卻是深以為然。


    “真的要是這樣強勢的話,我擔心會給咱們君歡奶業帶來滅頂之災。”


    “我也這樣擔心。”


    “這事不用擔心的,難道說你們不清楚鄭泰的背後是有人撐腰的嗎?那可是連明月!”


    “對!”


    羅銘恩順著這樣的話果斷說道:“有連明月在,咱們君歡奶業就絕對不會出事。再說連明月也沒有退休幾年,他的人脈肯定還能用得上。所以說這事必須這樣做,第一是為了救出鄭泰,第二是為了捍衛咱們君歡奶業的聲譽,第三也是為了給連明月證明自己能量的機會。”


    很快幾個股東就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短暫的商議過後,有人就問這事具體該怎麽做,羅銘恩是想都沒想便斷然說道:“還能怎麽做?當然是抗議了!咱們明天天一亮就抗議鄭總受到的不公正待遇。你們不是都有關係不錯的媒體和記者嗎?發動起來,讓他們為咱們說話。”


    “好,那就這樣做!”


    “附議!要讓蘇沐知道,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咱們!”


    “附議!就這樣做!”


    處於憤怒中的他們,似乎有些忘記,蘇沐連華氏集團都敢動,何況是他們這樣一個小奶業公司。難道說君歡奶業有和華氏集團抗衡的本錢嗎?沒有!


    ……


    一夜悄然而逝。


    第二天昨晚的消息開始更加迅速的傳播,這次不隻是在社會上,更加重要的是在省政府內部開始流傳。都在說蘇沐這是在假公濟私,是在拿著君歡奶業為惜若奶業徇私舞弊。當這樣的消息開始傳播的時候,一個人走進了省政府。


    他就是退休三年的副省長連明月。


    站在省政府大樓前麵,看著眼前這座曾經熟悉的地方,連明月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我還就不信這天會塌下來!蘇沐,你這個空降下來的副省長,是休想將我們遼東省折騰亂套的,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你這樣做的,你必須將鄭泰放出來。


    “那不是連副省長嗎?他怎麽會來咱們省政府?”


    “噓!你小點聲,難道你不清楚嗎?連副省長是為鄭泰來的。”


    “可這事是蘇副省長督辦的,他這樣過來,難道不是扇蘇副省長的臉?”


    ……


    就在這樣的議論聲中,連明月堂而皇之的走進大樓,向著最高層前進。很快就來到了羅非原的辦公室前麵,而坐在外麵的秘書看到連明月後趕緊站起身來上前迎接。


    “連老,您怎麽會過來?”羅非原的秘書蔡誠府笑著問道。


    “我是來見羅省長的,他現在有時間嗎?”連明月淡然說道。


    “我去瞧瞧?”


    “好!”


    即便是老資格的副省長,連明月該遵守的規矩都是要守的,他是不敢隨意闖進羅非原的辦公室。別說現在不敢,以前在任的時候也不敢。如今退休還能仗著是老資格做點出格的事情,而以前在位置上的時候,他隻要敢做,等待的就是處分。


    一分鍾後。


    羅非原竟然主動走出辦公室來迎接連明月,這讓他頓時臉麵有光,疾步上前的同時,也是激動的說道:“羅省長,我來見你了。”


    “連老,這什麽事情還值得驚動你大駕光臨,有什麽事你打個電話說成不就行了嗎?來,咱們進來說話!”羅非原招唿著說道。


    “不來不行啊!”


    走進辦公室,在會客區落座後,連明月的臉色便突然間一變,語氣有些悲憤的說道:“羅省長,我這次過來是想要見見那個什麽蘇沐的,是要告他的狀的!”


    “告狀?”羅非原眼神微動。


    “對,就是告狀!”


    連明月難以控製住心中的憤怒,說出來的話很衝。他真的這樣失態嗎?當然不是,他這樣做更多的是在表演,是想要通過這種失態的方式讓羅非原看到自己的憤怒。


    “君歡奶業是咱們遼東省土生土長起來的企業,這點是沒錯的吧?我當初在任期間,是將君歡奶業扶植起來的,所以說現在才會有在東三省都家喻戶曉的君歡奶業產品。要是說,就這樣按部就班的發展,對君歡奶業肯定是非常好的規劃。”


    “可這事偏偏就發生了,什麽事那?有人眼紅君歡奶業的發展,有人想要踩著君歡奶業的肩膀上位,想要給自己妹妹的企業徇私舞弊,你說這樣的事情是能允許發生的嗎?真的要是發生,可不僅僅是奶業的一種恥辱,更是對咱們遼東省形象的一種踐踏!”


    “最可怕的是這個人竟然還將鄭泰給關押起來!是,你是分管著公安戰線,但不是說你分管,所有公安就都該是聽你的話,是你的私人兵丁吧?”


    連明月說到這裏的時候,指向性已經很明確,可他卻是明智的沒有將蘇沐名字說出來,為的就是想要讓羅非原親口說出。


    羅非原會說出口嗎?


    笑話!


    你連明月是一個已經退休的老幹部,要是說你的話說的在理兒,我或許還會為你說話。可我是相信蘇沐的操守,是覺得你說的話是有所偏執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你覺得我會因為你就將蘇沐給丟棄出來嗎?不可能的。


    再說你真的認為我不清楚你和鄭泰的關係嗎?


    你們不就是親戚!


    你現在義憤填膺說出來的這些話,將心比心,難道說你不是在徇私舞弊?你有什麽資格指責人家蘇沐?何況蘇沐到底是不是還有待商榷,但你卻真的是。


    這事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


    羅非原神情自若的翹著二郎腿,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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