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我爹才不會如此跟你這樣猥瑣之人說如此不雅之言。”熊然分辨道。


    “你爹他有心裏話,憋在心裏不跟我這個老兄講,還跟你這個不明世理的小丫頭說呀?那不是對牛談琴嗎?”黃山摸著自己數得著的幾根山羊胡說道。


    “呸,我怎麽跟你這個臭老頭還辯上來了。”熊然後悔不迭地說道。


    “說不過老頭子我,不敢辯就不要辯,辯不贏我黃老頭也是情理之中的,因為我句句都在理上,所以你理屈詞窮,就說不屑跟我爭辯,來挽迴點臉麵來。哈哈~~”黃山笑道,以勝利者自居,十分得意。


    熊然欲言又止,低下頭去,不再理會黃老頭。


    “喂,我說大侄女,你叫熊然,是吧?其實,你該改名叫熊不然,做什麽都不能。那雷公子有的是力氣,你跟他比氣力,你不傻了嗎?以已之短比別人的長處,這本能就是世上最傻之人,才會幹的蠢事。你不如發揮你自己的長處,壓著雷小子的短處,你不就贏迴來了嗎?!”黃山眨著眼睛說道。


    “那小子有什麽短處?”自己剛問出口,就知道自己又著了黃老頭的套,連忙閉上了嘴巴。


    “那小子心軟,不如姑娘你果決,你沒有看出來嗎?”黃山笑道。


    “他心硬心軟與我何幹?”熊然明知是套,還是沒忍住,迴了一句。


    “姑娘,你答應嫁給他,不就有了關係。到時,你踩著他心軟的小尾巴,狠狠地報複今日你受的委屈,這不就贏了他嗎?!也可以出了今日階下囚之辱,何樂而不為呢?女人跟男人的戰爭,若是用拳頭來比,那是最蠢笨的女人,用心計才是女人的長處,你把他弄死了,他還在感謝你呢,這才是聰明女人常用之法。”黃山奸笑說道。


    “那他真的沒有婚娶呀?不會有三妻四妾在家等著他吧,我才不過去湊這個熱鬧。”熊然問道。


    “你是我的侄女,我怎麽能騙你,把你往火坑裏推呀。你父親見著我,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那我黃小老頭,還要不要在世上活人嘛。”黃山為了讓熊然打消顧慮,隻差指天發誓了。


    “那我也不知他,那人什麽態度,他怎麽看我的?”熊然對自己也不是十分有信心能夠打動雷雨立春的心。


    “行,我去跟你跑一趟,為了你們倆,把黃山小老頭有腿都要跑細了。”黃山裝著不情願地樣子來找雷立春。


    “小雷隊長,我找你有點事要說,我們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好好談談。”黃山拉著雷立春說道。


    “有什麽事情,還要背著人說,神神秘秘的。”雷立春被黃山拉到一條小溪邊,黃山才停下腳步,找了一塊幹淨礁石坐了下來,見四下無人才繼續說道:“小雷隊長,你看熊然那姑娘長得怎麽樣?”


    “黃高參,你問人家長得怎麽樣,什麽意思嘛,你想娶迴去做小呀?”立春一聽黃山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急了就說了不好聽的話。


    “小雷隊長,你誤會我的意思。我問你,她長得怎麽樣?這關我什麽事,你就亂往我身上扯。你認為她長得好看不好看?你中意她?還是看不上那姑娘?”


    “哦,原來你是問我呀?你倒是說清楚了,省得讓人誤會了。她當然長得好看,而且還能打,隻是不知道,她怎麽看我的。”雷立春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頭說道。


    “我隻問你一句,如果把她嫁給你做老婆,你願意還是不願意?”黃山站起來,指著雷立春問道。


    “如果,人家姑娘願意,我自然不會反對。”雷立春連忙迴答道。


    “好,一言為定,不許反悔。”黃得到雷立春明確表態之後,很高興,他再次來到中軍大帳,把與二人的交談跟雷雨說了一遍。


    雷雨正為幾個孩子的婚事著急,有了這瞌睡碰上枕頭的好事,自己肯定會就坡下驢,讓黃山去彭城勸降熊國旺。


    雷雨讓侍者帶來衣服和鏡子及女人用的胭脂水粉,讓熊然梳洗打扮好了之後,雷雨帶著雷立春和黃山親自來到押熊然的營帳。


    “熊翁主,我黃老頭給你道喜,征西大元帥。聽說熊翁主,棄暗投明,親自帶雷立春那小子給你賠禮道歉來了。”黃山先雷雨父子一步,小聲給熊翁主通風報信來了。


    熊然聽聞,連忙起來相迎,她蹲下身來,雙手疊於腰下,道了一個萬福,說道:“罪徒給大帥請安。”


    雷雨連忙說道:“熊翁主請匆見怪,我兒魯莽,唐突了熊翁主。快快請起,使一個眼色,讓雷立春將熊然扶起來。


    “此番前來,一來,帶小兒前來,向熊翁主賠禮道歉來了,第二,老夫與令尊熊國主相識有年,雖無過多交集,但也是彼此仰幕已久,今有幸與翁主相聚,特來相邀,前往大殿一敘。”“多謝大帥百忙之中看顧末將。”熊然拱手道。


    “熊翁主,小將唐突,請翁主勿怪。”雷立春抱拳致謙。


    “兩軍交戰,雷將軍並沒有唐突小將。此前若有得罪之處,請雷將軍怒罪。”熊然沒有女兒態,一副少年將軍作派。


    “豈敢!豈敢!”雷立春連忙抱拳致意。


    “熊翁主有請。”雷雨作了一個請的動作。


    “大帥,請。”熊然亦作了相請手勢。


    中軍大帳之中,酒過三巡,雷雨微熏說道:“熊翁主,小兒立春有情於你,你是否也衷情於小兒,你若願意,你我兩家秦晉之好,就此各罷刀兵,結為兄弟同盟。”


    “我今已是雷將軍階下之囚,願聽差遣。”熊然說道。


    “好,黃高參,還有何要交待,你一並說明。”雷雨對黃山說道。


    “是,雷大元帥。熊翁主,但有相請,匆要推脫,請翁主給小老頭一件信物,今夜潛入國主府中,恐空口無憑,難以取信國主,敬請賜下信物,之後,定當奉還。”


    熊然聽聞,取下隨身玉玦,交與黃山。黃山接過玉玦,對著雷雨說道:“大元帥,黃山告辭了。”黃山說完,走出中軍大帳,消失在夜色之中。


    見黃山走在夜色之中,熊然問雷立春:“立春,黃老伯要的我的玉玦,是何用意?”


    “黃高參拿了你的玉玦,作為信物,勸說你父王與天皇國結盟,與天帝國絕交。”雷立春對熊然說道。


    “不好,我前來雲夢澤就聽聞,焦嶺門主等人化裝成江湖馬戲團,偷偷潛入西楚國彭城之中,看來,天帝國早有防範西楚國與天皇國勾連,派了焦嶺派掌門來彈壓此事。”熊然說道,“這樣一來,黃老伯和我父王危矣。”


    “不用急,我把此情稟明我父帥,我帶衛道隊潛入城中,以應不測。”雷立春忙道。


    雷立春帶熊然進中軍帳,將焦嶺門秘密潛入彭城之事稟明大元帥。


    雷雨忙令雷立春帶領衛道隊員與熊然潛入彭城之中,悄悄來到王府外圍,果然,王府外圍有不省焦嶺弟子藏於黑暗之處。


    雷雨和熊然帶領衛道隊潛入王府周邊,嚴密監視焦嶺弟子一舉一動。


    彭城,西楚王府,門外燈火通明,門前增加了守衛。黃山來到王府門前,將拜貼遞交門房,說道:“熊國主老友,雷將軍高參黃山,夤夜來訪,有要事相商。”


    有王府門房將黃山引入正房,正房之中,熊國旺國主今夜無法入眠,因為雷雨率二十萬大軍將彭城團團圍住,兵臨城下,又有哪一個國主神經那樣大條,還能睡得覺。有門房來報:“門外有一個是國主老友,雷將軍高參黃山夤夜來訪。”熊國旺自然知道黃山此夜前來,肯定是來勸降的。說了一聲:“有請!”


    自己就在大廳之中等待黃山的到來。


    “熊國主,別來無羔唿?嘻嘻~~”黃山人未到,尖細的笑聲先到。


    “黃高參,深夜來訪,定有要事,黃高參,請。”熊國旺國主說道。


    “深夜來訪,確有要事,驚擾國主清夢,見涼!見涼!”黃山拱手道。


    二人分賓主落坐,侍者獻過茶點之後,關上門,退了出去。


    見四下無人,黃山拿出熊然隨身玉玦來,讓國主相認。


    “這確定我兒然兒配帶之物,我兒然兒,她怎麽樣?”熊國主連忙問道。


    “熊國主不要著急。聽我慢慢道來。”黃山拿起茶盞喝了一口茶水,這才說道,“令媛現在在天皇軍中大帳之中,一切安好,我雷帥,一向待人寬厚,定然安然無羔。”


    然後,黃山站起身來,憚了憚身上看不到的塵土,拱手彎腰說道:“恭喜熊國主,已經找到了乘龍快婿。”


    “什麽?她自己做主,把自己嫁了出去?”熊國旺國主坐立不安地說道。


    “先些時日,你不是托我給令愛留意好的小夥子,今天令愛找了自己心儀之人,小老兒作媒,國主不樂意此子?”黃山問道。


    “先生有所不知,今焦嶺門掌門親臨彭城,就怕我與天皇之人有瓜葛。你我說話小些聲,小心隔牆有朵。”西楚國主熊國旺說道,然後又小聲地問道:“小夥子是誰呀?”


    “是白掌門和雷神的大兒子,雷立春,他行嗎?”黃山也小聲嘀咕道。


    “雷家,那是再好不過,還是長子吧?!”熊國旺國主小聲地問道。


    “當然,二人郎情妾意的一見鍾情。明天,等雷帥帶兵入彭城,還管什麽亨門主,還是享門主。”黃山悄悄地笑著說道。


    “黃鼠狼,你這個小人,深夜跑進王府,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說吧,你幹什麽來了,是不是來當說客來了。”一個聲音從外邊傳了進來,二人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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