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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仁青那家夥,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後招了。反正,在說完了這話之後,他立馬就加快了節奏,繼續在那裏嘰裏咕嚕地念了起來。


    雖然我不知道魏仁青念的到底是什麽,但是他這麽一念,那些原本已經被飛符給傷了,變得不再像之前那般活躍的紙人,一個個的,立馬又重新精神了起來。


    突然,有個紙人伸出了手,對著正在空中飛來飛去的飛符那麽一抓,直接就把那飛符給抓了下來,然後用手那麽一扯,就把那飛符給扯成兩半截了。


    有一個紙人這麽做了,別的那幾個紙人,自然立馬就開始跟隨了啊!這不,另外的那幾個紙人,也立馬就把自己的爪子給伸了出去,在空中亂抓了起來。還別說,這些紙人在出手的時候,當真還挺準的。這不,它們那麽一抓,便輕輕鬆鬆的,把薛姐弄出來的飛符,全都抓在了手裏。


    在抓住那些飛符之後,這些家夥,倒是一點兒都不客氣。這不,它們那麽一撕一扯,直接就把那一道一道的飛符,給撕成碎片了。


    那些被撕成碎片的飛符,全都像淩亂的雪花一般,散落在了地上。


    “傳說中那麽厲害的聖門飛符,也不過如此嘛!”魏仁青那家夥,在看到薛姐弄出來的飛符,被他的這七個紙人,全都撕成碎片之後,立馬就得意洋洋的,這麽來了一句。


    沒了,薛姐弄出來的那些聖門飛符,全都被那些紙人給扯下來了,一道繼續在天上飛的都沒有了。


    “你知道為什麽你這些紙人能把飛符全都扯下來嗎?那是因為我家薛姐隻是小試牛刀,隻用了不到一層功力。”我嗬嗬的笑了笑,然後對著魏仁青說道:“就你這兩下子,是不配讓我姐薛姐拿出真本事的。所以,還是讓我這個小菜鳥,來跟你過兩招吧!”


    剛才我已經用我的銀針,對這些紙人出過招了。隻是,讓我遺憾的是,我射出去的銀針,對這些紙人,好像並沒有半點兒作用。因此,這一次,我既然跟魏仁青說了要出招,那就得拿點兒新的招數出來,不能老是用銀針在那裏射了。


    其實,對付這些紙人,並不是用銀針不行。而是因為,銀針這玩意兒,並不是亂射就可以的。施針得施準,那才能有效果。在短時間內,我確實看不出,魏仁青搞出來的這七個紙人的弱點,到底在哪裏。所以,我用銀針對著它們射,頂多隻能算是盲射。盲射什麽的,準確率自然是不高的啊!


    “出來吧!”我拿出了百蠱盅,對著裏麵的醜帝說道。


    這小家夥,再怎麽說都是死蠱啊!雖然我不敢保證它能直接把這七個紙人給撂翻,但是,作為死蠱,它再怎麽也是能找到這七個紙人身上的弱點的吧?隻要它把弱點給找到了,我便可以用手裏的銀針,直接把它們的弱點給取了。隻要其弱點被銀針一取,我敢保證,這些紙人就算沒有被我放倒,那也絕對是會受重創的。


    醜帝這小家夥,還是比較給我麵子的。這不,在我下完了這命令之後,那家夥倒也一刻都沒有耽擱,而是直接用它的後腿那麽一彈,便彈飛了出去,直接落到了最近的那個紙人身上。隻見,醜帝張開了它的嘴,那麽一咬,直接就在紙人的身上,咬出了那麽一個小孔。然後,那小家夥直接就鑽了進去。


    這醜帝,我的本意是想讓它幫我找一下這紙人身上的弱點,以方便我用針。結果它這麽直接的就鑽進紙人的體內去了,它這是要幹嗎啊?


    在我正疑惑的時候,那紙人的臉上,立馬就露出了一種看上去很怪異,但卻讓人說不出來的表情。


    這個紙人怎麽向著別的紙人走去了啊?在走到那紙人邊上之後,這紙人居然伸出了手,猛地一下子,朝著那紙人抓了過去。


    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必須承認,我是懵逼的。不過,在懵逼過後,我立馬就明白了。這紙人表現得如此反常,肯定是因為被醜帝那小家夥給控製了。


    那悲劇的紙人,被醜帝控製的紙人一爪子抓破了臉。魏仁青搞出來的這紙人,應該是能感覺到痛的。這不,在被抓破了臉之後,它立馬就發出了一聲慘叫。


    “那是你養的蠱蟲?”魏仁青用那十分意外的眼神看向了我,對著我問道。


    “是啊!”我笑嗬嗬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怎麽,你是不是覺得很意外啊?”


    “你以前不都是借別人的蠱來用嗎?怎麽這一次,開始自己養蠱了啊?”魏仁青那家夥,樂嗬嗬地對著我這麽來了一句。


    從魏仁青說的這話來看,似乎這家夥,根本就沒有把醜帝放在眼裏啊!要不然,他怎麽在說此話的時候,表現得如此輕鬆呢?


    “老是借別人的,終歸不太好啊!有的時候,還得靠自己,不是嗎?”我笑嗬嗬地看向了魏仁青,然後對著那被醜帝控製住了的紙人說道:“幹得漂亮,繼續。”


    我這命令一下完,醜帝立馬又控製著那紙人,一爪子朝著之前那臉已經被它抓破的紙人抓了過去。


    就在這時,魏仁青那家夥,突然從衣袖裏放了一個小紙人出來。在電光火石之間,那小紙人便竄到那被醜帝控製了的紙人的身上去了。


    我還以為那小紙人會幹什麽呢,沒想到,它在撲到那大紙人身上之後,直接張開了嘴,一口咬了下去,然後在那裏吸了起來。


    在魏仁青把它放出來的時候,那小紙人是純白的。但是,在它張著小嘴,在那大紙人的身上吸了那麽幾口之後,它的身子,慢慢地開始變顏色了。


    我也不完全是門外漢,因此魏仁青搞的這一招,我多多少少的,還是看懂了一些的。他放出來的這小紙人,應該是在吸那大紙人身上的鬼氣。因為,那大紙人之所以能動,就是因為其被鬼給上了身。隻要小紙人把其身上的鬼氣吸完了,那紙人就會變成一具普通的紙人。


    黑了,那小紙人變成黑木炭的樣子了。在小紙人完全變黑之後,那大紙人也不再動了。


    “要想打敗我,沒這麽容易。”魏仁青那家夥,冷冷地瞪了我一眼,對著我說道。


    “本來我就沒想著會有多容易。”我一臉無所謂的迴了魏仁青一句。


    就在我迴這話的時候,那個把大紙人身上的鬼氣全都吸完了的小紙人,已經跑迴魏仁青那裏去了。


    那大紙人已經不能動了,醜帝繼續待在那裏,也沒什麽意義了。因此,那小家夥從那大紙人的嘴裏鑽了出來。


    “嘰嘰……嘰嘰……”


    醜帝對著我叫了這麽兩聲,那小家夥應該是在問我,剛才它幹得漂不漂亮?


    “厲害!”我對著那家夥豎起了大拇指,讚了它一句。


    蠱蟲什麽的,那是需要表揚的。這不,在我表揚完了醜帝那小家夥之後,它立馬就樂嗬嗬的,朝著下一個紙人去了。


    “還來?”魏仁青有些意外地對著我說了這麽一聲。


    “當然。”我笑嗬嗬地迴道。


    “你難道以為,剛才那一次成功了,這次還能依葫蘆畫瓢,再成功一次嗎?”魏仁青冷冷地對著我說道。從他說這話的時候,那語氣來看,我感覺魏仁青這家夥,此時應該是比較心虛的。


    “能不能成功,用嘴說了那是算不了的,得在實踐之後,才能證明。”我笑嗬嗬地對著魏仁青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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