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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厲害啊,”見我一手指頭就幹掉了一隻厲鬼,那娘們立馬就豎起了大拇指,對著我讚了一句,


    “小兒科,算不上厲害,就是一點兒雕蟲小技而已,畢竟,我還有更厲害的招數,沒有用出來呢,”我笑嗬嗬的迴道,


    我承認,此時說這話,我確實有那麽一點兒吹牛逼的嫌疑,不過,我這牛逼可不隻是吹給薛姐聽的,更多的是吹給那家夥聽的,畢竟,那家夥口口聲聲的說,要我和薛姐的性命,我要不拿點兒實力出來,讓他見識見識,那家夥,當真會以為我和薛姐都是好欺負的呢,


    “雕蟲小計,”那家夥冷冷地來了這麽一聲,然後說:“你這雕蟲小技,可有些不一般啊,”


    “現在你見識到我們的厲害了吧,”我笑嗬嗬的對著那家夥來了這麽一句,然後說:“既然見識到厲害了,那你是不是已經開始後悔,剛才對我們說那話了啊,”


    “在我的字典裏,就沒有後悔這兩個字,”那家夥說,


    聽那家夥這話,他似乎有那麽一點兒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意思啊,


    “我曾經遇到過很多像你這樣,口口聲聲說字典裏有什麽字,沒什麽字的,你猜他們最後的結果怎樣,”我笑嗬嗬的問,


    “結果怎樣,”那家夥問我,


    “結果就是,那些說自己字典裏從來就沒有什麽字的人,全都把那缺了的字補上了,”我嗬嗬的笑了笑,說:“我想,你跟他們也會一樣,也會把那缺掉的字給補上,”


    “缺了的字,那就是缺了,豈是你說補就能補得上的,”那家夥冷冷地說,


    “補不補得上,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我冷哼了一聲,說:“這世上,在講道理沒有用的時候,那就隻能用實力來說話,”


    “實力,”那家夥嗬嗬的笑了兩聲,那笑聲裏充滿了不屑,在笑完之後,他說:“就你這點兒三腳貓的本事,還好意思說實力,剛才你幹掉的那隻厲鬼,是這群厲鬼中,最弱的一隻,要我剛才沒看錯,你剛才那一招,至少是用了三四分的力道吧,”


    這家夥,還真是有些本事的啊,我就那麽出了一招,他便看出來,我是用了三四分的力道,


    不管是人,還是鬼,能一眼看出你是用了多少力道,那便可以證明,他的本事,是遠比你大的,因為,隻有吃定了你的人,才能一眼看出,你到底是用了幾分力,


    “三四分,”我嗬嗬的笑了笑,說:“就對付這麽一隻小鬼,需要三四分的力道,你這什麽眼神兒啊,”


    “不是三四分,那是幾分,”那家夥問我,


    “百分之一那還是有的,”反正吹牛逼又不上稅,再則我此時麵對的,可是一個很厲害的對手,麵對這樣的對手,障眼法啊,虛張聲勢什麽的,凡是能用上的,那都得用上,要不然,完全被他吃透了,那可就有些不好辦了,


    “你還真是敢吹啊,”那家夥這時看穿我的謊言了嗎,從他此時說的這話來看,好像真是這麽一迴事啊,


    “是不是吹的,你放馬過來試試不就知道了嗎,”我冷笑了兩聲,說:“都講了這麽半天了,你還沒出來,該不會你這隻小鬼,是隻膽小鬼吧,”


    “竟敢說我是膽小鬼,看來不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你當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那家夥氣勢洶洶地來了這麽一句,


    狠話都說了好半天了,我也用眼睛往四周看了好半天了,但是,那家夥怎麽還沒出現啊,


    “怎麽還沒出來啊,該不會你是真的不敢出來吧,”我笑嗬嗬地問,


    “誰說我不敢出來,”那家夥冷冷地來了這麽一句,然後,我看到有一股子白色的煙霧,從頭頂上飄了出來,


    頭頂上是有什麽東西嗎,略微有些好奇的我,趕緊把蠟燭舉高了一點兒,在頭頂照了那麽一照,


    符號,在頭頂的岩石上,有一些奇怪的符號,那符號,看上去歪歪扭扭的,說句實在的,還真有些像是道士畫的符的符號,


    “這些符號是個什麽意思啊,”符號這玩意兒,尤其是麵對這種奇怪的符號,薛姐那娘們,是遠比我擅長的,所以,在看到頭頂上的那些符號之後,我立馬就問了那娘們這麽一句,


    薛姐抬起了頭,很認真的在那裏看了起來,可是,看了好半天,那娘們也沒能給出個準確的答案,


    “看不出來那是什麽,”那娘們對著我來了這麽一句,


    看不出來,那娘們居然說看不出來,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這符號代表著什麽啊,”那家夥說話了,


    這一次,他不僅是說話了,在說話的同時,那股子從頭上飄出來的白煙,慢慢地幻化成了一個恐怖的人腦袋,那人腦袋的嘴張得很大,一眼望去,深不見底,就像是一口會吞噬人的深井一樣,


    “代表著什麽啊,”我以為那家夥是想讓我們死個明白,是要告訴我們什麽,所以我便追問了他這麽一句,


    “這是催命符,催命符一出現,那便代表著,你們的小命會丟在這裏,”那家夥說,


    催命符,我怎麽感覺這名字,是那家夥自己取的啊,不過,雖然催命符這名字是他自己取的,但從他那語氣,以及此時這氣場來看,似乎那家夥說的,並不是謊話,


    反正,此時那張十分恐怖的臉,已經張大了嘴,向著我這邊咬了過來,


    嘴都伸過來了,我必須得表示表示啊,要不然,這家夥準以為我是個小菜鳥,拿他沒辦法,


    就在我正準備出手的時候,薛姐那娘們,突然從兜裏摸了一道符出來,這娘們也是夠壞的,在摸出符之後,她冷不丁的就是一下,直接把那道符,塞進了那家夥的嘴裏,在把符塞進去之後,薛姐那娘們,立馬就嘰裏咕嚕的念了起來,


    雖然我不知道薛姐念的是個什麽經,但是,在她念了那麽兩三句,掐了那麽幾下指訣之後,被塞進那家夥嘴裏的那到符,“轟”的一聲,便燃了起來,


    符什麽的燃起來,那可不是好玩的啊,更何況,這符還是出自薛姐之手,


    我之前還以為,那家夥當真是有多厲害呢,可是,在薛姐塞進他口裏的那道符燃起來之後,那家夥立馬就給痛得,在那裏哇哇慘叫了起來,一邊叫,他還一邊在那裏吧唧起了嘴巴,看樣子他像是想用這方法,把口中的火給弄滅,


    “你不是很厲害嗎,這才隻用了一道符,怎麽就在那裏慘叫起來了啊,”我用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語氣,對著那家夥問了起來,


    “卑鄙,竟敢偷襲我,”那家夥很不爽地來了這麽一句,


    在說完這話之後,他嘴裏的那道符給他弄滅了,不過,還是有那麽一股一股的青煙,從他的嘴裏冒出來,


    “這算是偷襲嗎,剛才我明明是大大方方的把符丟進你的嘴裏的,隻是你自己反應慢,沒有迴過神來,這能怪誰啊,”那娘們笑嗬嗬的對著那家夥說道,


    剛才被符火燒了,那家夥本就是在氣頭上的,薛姐在此時跟他來這麽一句,那無疑是在火上澆油啊,


    所以,那原本就已經很生氣的那家夥,在薛姐這話說了之後,算是徹底被惹怒了,


    那家夥的嘴,一下子張大了,那張嘴,就像是一條巨蟒的嘴一樣,在張大之後,直接就朝著我們咬了過來,看那家夥的意思,他似乎是想一口就把我和薛姐給吞掉啊,


    薛姐比出了劍指,直接朝著那家夥的下巴戳了過去,雖然薛姐這一擊,那還是擊中了的,但是,那家夥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看上去,就好像薛姐的這一擊,對他沒有任何作用似的,


    薛姐已經出招了,而且對那家夥沒有作用,我自然就不能再閑著了啊,因為,我要是閑著,他這一口要是真的咬了下來,我和薛姐的小命都因此丟了,那可就有些太不劃算了,


    這麽一想,我立馬就從兜裏摸出了銀針,也沒管那麽多,直接就朝著那家夥的嘴巴射了過去,


    我射出去的銀針,不偏不倚,正好射在了那家夥的上顎上,中了針之後,那家夥“嗷”的叫了一聲,


    從他這叫聲來看,不管我這一針有沒有對他造成太大的傷害,但至少是讓他好好地痛了那麽一下的,


    “感覺還行吧,”這一招占了便宜,我必須跟那家夥顯擺一下,讓他知道我的厲害啊,


    “又偷襲我,”那家夥居然給了我這麽一個迴答,


    “原來在你心裏,隻要是你中了招,都是別人偷襲你,而不是你笨啊,”我笑嗬嗬地問,


    “沒想到,你們兩個,竟然都是這般的卑鄙無恥,隻知道用陰招,”


    那家夥這是因為打不過我們,所以開始對我和薛姐進行道德上的攻擊了,不過,我和薛姐,那可都是臉皮比較厚的人,所以,這類型的言語攻擊,說句實在的,對我們來說,真的沒有太大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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