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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啊!”我笑嗬嗬的跟那娘們打了一聲招唿。


    “你也挺早的啊!”那娘們白了我一眼,然後問:“你這頭懶豬,平時不都要睡到日曬三竿才起來嗎?今天這是怎麽迴事啊?這麽早就起來了?”


    “心裏裝著事兒,睡不著。”我說。


    “你是現在就要迴五林村嗎?要不要姐姐我跟你一起去啊?”那娘們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當然!”我迴了那娘們一聲,然後說:“咱們先去吃早飯吧!吃飽了好上路。”


    “咱們是去五林村找你爺爺,又不是去送死,上什麽路?”那娘們瞪了我一眼,說:“大清早的,也不說點兒吉利話,快呸呸呸!”


    薛姐這娘們,在有的時候,就是那麽的迷信。我這不就是隨口一說嗎?問題有那麽嚴重過嗎?不過。那娘們說的話,我是必須得聽的,她讓我呸呸呸,我趕緊就在那裏“呸呸呸”了起來。


    我去路口那麵館吃了二兩小麵。至於薛姐那娘們,她則點了二兩抄手。吃完之後,我倆便開著牧馬人,向著五林村去了。


    在我們到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了,爺爺他們自然已經起來了。


    “沒見到那人嗎?”爺爺一看到我,就問了這麽一句。


    “見到了,那人叫衛言。”我把昨晚的情況,跟爺爺大致說了說,說完之後,我問爺爺是個什麽意見。


    爺爺想了想,說:“我也不瞞你了,讓你去通西街,那還是因為你爹就是在去了那裏之後,才出的後麵那一檔子事。通西街那裏,到底是個什麽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你爹的事,跟那邊的一些事,可能有關聯。”


    我爹現在不是躺在龍棺裏的嗎?那龍棺就在野龍潭,莫非野龍潭那裏出事了?


    “是不是我爹出什麽事了?”我有些著急地問爺爺。


    “倒是沒出什麽事。”爺爺接過了話,說:“不過,在把一切都搞清楚之前,你爹躺著的那口龍棺,可是不敢亂開的。要是稀裏糊塗地開了棺,出了什麽事,那可就不可挽迴了。”


    爺爺這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他讓我去通西街。目的就是想讓我去搞清楚,我爹當年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那龍棺雖然已經存進野龍潭的龍穴裏了,但是,一日沒有開棺把我爹救出來,這事兒便一日不能算是了了。


    衛言跟我說的那話,不是開玩笑的。我這次要麵對的,可不隻是鬼怪,而是一些位高權重的家夥。這些個家夥。要是惡起來,那絕對是比鬼怪什麽的,要惡得多的。


    “我明白了。”


    為了搞清楚我爹當年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就算是再兇險,我也必須答應衛言。我倒想瞧瞧,通西街那邊的事兒,到底能兇險到什麽程度。


    在家裏陪我媽聊了一會兒天之後,我立馬便起身迴了藥店。


    大爺爺給我看的那本《詭門十三針》。雖然當時我隻有一炷香的時間,但卻是全都記下來了的。隻不過,那裏麵的內容,我隻弄懂了一部分,還有很大一部分,需要我再琢磨琢磨。


    通西街那檔子事,可關係到我爹,那是開不得玩笑的。所以,在迴到藥店之後,我一點兒都沒有偷懶,而是很自覺的,繼續在那裏研究起了《詭門十三針》。


    在學習的時候,時間過得那是很快的。這不,我感覺還沒過多一會兒呢,天便已經黑了。薛姐那娘們,去給我打包了一些吃的迴來。我胡亂吃了兩口之後,又繼續在那裏研究了起來。


    轉眼便到十點半了,我準備了一下,便開著牧馬人向通西街去了。


    這一次,不是我一個人去的。薛姐那娘們是跟我一起的。雖然我現在的本事已經增長了不少,但有這娘們跟著,我這心裏,再怎麽都要踏實一些。


    昨晚來的時候。這裏有好幾個穿製服的家夥在巡邏,但今天,那些家夥,我一個都沒看到。那些穿製服的家夥沒有出現。該不會這一出,是衛言那家夥安排的吧!


    我拿出了那寫著“妙手迴春”四個大字的旗子,在那裏招搖過市了起來。


    現在已經到子時了啊!衛言那家夥,怎麽還沒出來呢?


    “你跟那衛言約的。是這個地方嗎?”薛姐問我。


    “必須是啊!”我說。


    就在我這話剛說完的時候,一個穿著西裝的家夥,從那邊慢悠悠的走過來了。走過來的那位,不是衛言,還能是誰?


    “不是說好了子時見嗎?現在都子時過一刻了。”我說。


    “這位是?”衛言指了指我身邊站著的薛姐,問。


    “我老婆,也是我的助手。”我說。


    “原來如此。”衛言點了點頭,問:“你想好了嗎?”


    “大致想好了。不過有些細節,咱們還得深談一下。”我說。


    “行!”衛言對著我和薛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說:“咱們還是去小酒館裏坐著聊聊吧!”


    衛言帶著我和薛姐去了昨晚的那小酒館,我們進的依舊是昨夜的那個包間。


    “你們有什麽細節想跟我談?”剛一落座,衛言便直截了當地對著我們問道。


    “咱們接這活兒,目的就是為了賺錢。既然是為賺錢而來,再怎麽也得先把錢的事兒說清楚啊!”薛姐這娘們,一提到錢字,就開始兩眼放光了。


    “你們想要個什麽價?”衛言問。


    “既然全國的各大專家都看了,民間的高手也請了不少,問題還是沒有解決。這便是說明,你說的那位。病得可不是一般的重。我們要是能把他救活,那跟把一個死人救活,是沒什麽兩樣的。”薛姐頓了頓,說:“有的人的命。確實不值錢;但有的人的命,那是很值錢的。”


    “到底想要多少,給個痛快價!”衛言說。


    薛姐沒有說話,而是比了一個巴掌出來。以我對那娘們的了解。她要的肯定不是五十萬,而是五百萬。


    “五千萬?”衛言問。


    衛言問的這一句,不僅讓我大吃了一驚,就連原本是十分沉得住氣的薛姐,也給他這話驚著了。


    “要是嫌貴,你可以另請高明。”薛姐就是薛姐,在緩了那麽一下下之後,她立馬又變得氣定神閑了。


    “若是你們真能把病給那位治好。就算把價碼再給你們翻一倍,那都不成問題。”衛言頓了頓,說:“不過,五千萬要是給現金的話。數字確實有些龐大。因此,在支付的時候,可能會用別的一些東西結算。”


    “別的一些東西,是什麽東西啊?”我問。


    “比如說地什麽的。”衛言說。


    “地?哪裏的地?市中心的嗎?”在聽到這個字之後。薛姐眼裏放出來的光芒,比聽到錢字放出來的還要亮。


    “說好了六四分成,你們得四成,五千萬的四成就是兩千萬。到時候,如果你們願意要地,可以想辦法給你們一塊價值兩千萬的,若是不願意要,我可以做個中間人,幫你們轉手把地賣出去。不過,賣地的錢,我可得抽兩成的傭金。”衛言那家夥,笑嗬嗬地說。


    五千萬的診費,他都已經宰了我三千萬走了,幫我轉手賣個地,還要抽兩成的傭金,這孫子,做人也太黑了一點兒吧!


    “市中心的地,可是拿著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要是真能弄到手,誰還舍得賣啊?”薛姐笑嗬嗬地來了這麽一句。


    “有見識。”衛言對著薛姐豎起了大拇指,說:“現在的地價,每過一年,至少得翻上一翻。囤地比存錢什麽的,可要劃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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