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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來!小寶寶乖,快過來!”那娘們一邊對著那鬼嬰招著手,一邊晃著手裏點著的香。


    也不知道女人天生就對孩子有吸引力,還是怎麽的?反正在那娘們說完這話之後,那鬼嬰立馬就撅著屁股爬了過來,然後用他的小鼻子,貪婪地在那裏吸起了香。


    “你們兩個,是不是幹了什麽虧心事啊?”我掃了那對狗男女一眼,問。


    “沒有!沒有!”那中年男人立馬就否認了起來。


    “要沒有幹虧心事,這小鬼怎麽不找別人,偏偏跑來找你們啊?”我隨口扯了一句。


    本來我是為了掩蓋這小鬼是我和薛姐招來的事實的,沒想到在我說了這句之後,那中年男人的臉,刷的一下就變得慘白慘白的了。


    他這是被嚇著了,而且我看得出來,他肯定是迴憶起了什麽,所以才被嚇到的。


    “說吧!到底是怎麽一迴事?”既然已經看穿了那中年男人的心思,我必須得趁熱打鐵,繼續追問下去啊!


    “沒事!沒事!”那中年男人在撒謊。


    “他不願意說,那便罷了。反正有麻煩的是他,又不是我們。”薛姐接過了話,說:“既然人家不願意配合,咱們也就不多管閑事了。”


    說完之後,那娘們一把拉起了我,出了門。至於那鬼嬰,在吸完了香之後,重新鑽進了床腳。


    在出門的時候,我和薛姐都沒有關門。但是,那房門不知道是怎麽一迴事,居然“哐”的一聲關上了。


    房門像這樣關上,那絕對是出什麽幺蛾子事了啊?於是,我用很擔心的眼神看向了薛姐,問:“咱們就這麽走了,屋裏的那兩位,不會出什麽事吧?”


    “姐姐我剛才已經詳細檢查過了,屋裏就隻有那個鬼嬰。從他吸食貢香的樣子來看,那鬼嬰應該是不會害命的。據姐姐觀察,裏麵那女的,就是個貪財的小三。不過,那中年男人,我隱約感覺,他和某些事,可能有些牽連。”那娘們把嘴湊了過來,很小聲地對著我說道。


    “你說的某些事,總不可能是當陰山之事吧?”我問。


    “是不是當陰山的事,姐姐我不好說。不過,在看相方麵,姐姐我還是懂那麽一點兒的。從那男人的麵相上來看,他應該是突然暴富的。而且他的暴富,跟鬼有關係。”那娘們頓了頓,說:“凡是靠著鬼暴富的人,內心裏都是非常懼怕鬼的。因為他們知道,鬼給了他們財富,在某個時候,有可能會奪走他們的一切,包括其性命。”


    那娘們這麽一說,結合剛才在屋裏的時候,那中年男人的反應,我當真是覺得,她說的好像是對的。


    “接下來咱們怎麽辦?”我問。


    那娘們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後說:“等!剛才我們進去,那男人應該是知道我們的本事了。因此,在被逼得走投無路之後,他是會主動來找我們的。”


    我一直期待著,隔壁會再發出女人的尖叫聲什麽的。可是,等了一夜,天都亮了,也沒有叫聲傳來。


    起床後,我和薛姐去餐廳吃了早餐。吃完早餐迴來,我發現有服務員在打掃隔壁那個房間。看那樣子,隔壁住著的那兩位,應該是退房了。


    “看來你失算了。”我笑嗬嗬地對著薛姐說道。


    “什麽失算了?”那娘們對著我翻了一個白眼,問。


    “你不是說那男人會來找咱們嗎?人家都已經退房了,也沒見來啊!”我說。


    “沒有來,那是因為時間沒到。等時間到了,他自然是會前來的。”那娘們笑吟吟地看著我,說:“要不咱倆打個賭,在三天之內,如果那男的來了,你就輸了。要是沒來,就算是姐姐輸了。”


    “賭注是什麽啊?”我問。


    “姐姐我還沒想好。”那娘們用手撓了撓腦袋,說:“要不這樣,姐姐我若是輸了,你不管提一個什麽要求,我都答應你。你要是輸了,不管我提出什麽樣的要求,你都得答應我。”


    這娘們,我怎麽依稀感覺,她像是要跟我耍什麽花招啊?不過,她跟我耍花招,那是絕對不會害我的,頂多就是跟我開個玩笑什麽的。因此,我完全沒必要去擔心。


    “行!”我很爽快地答應了那娘們的提議,然後問:“既然你說的是三天,那咱們是不是得續三天房啊?”


    “肯定啊!”那娘們瞪了我一眼,說:“你這不是廢話嗎?”


    “那咱們今天還去當陰山嗎?”我問。


    “當然要去啊!不管那男人找不找我們,都隻是個小插曲。去當陰山,那才是咱們要辦的正事。”那娘們賊賊地笑了笑,說:“我們這一趟,花費雖然不多,但也不少。既然遇上了那男人,再怎麽也得找點兒盤纏迴來啊!你說是吧?”


    我就說這娘們肯定是在打什麽主意,原來搞了半天,她打的是賺錢的主意啊!


    事兒要辦,錢什麽的,那也是必須賺的。因此,那娘們的這個提議,我絕對是舉雙手讚成的。


    我們開著牧馬人,向著當陰山去了。在走到山腳的時候,我刻意往麻老拐家的院子裏看了看。麻老拐家的院門是開著的,房門也是開著的,不過我並沒有看到他的人。


    “麻老拐!”我扯著嗓子,喊了一聲,但並沒有得到任何迴應。


    “門大開著,難道屋裏沒人?”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了薛姐,問。


    “我怎麽知道?”那娘們給了我一個白眼,說:“你要是好奇,咱們進去看看,不就清楚了嗎?”


    麻老拐這家夥,可不是一個正常的人。因此,他這家,自然就不是那種正常的人家啊!他家的屋子裏,到底有些什麽,說句實在的,我多少還是有那麽一些好奇的。


    就在我這麽想著的時候,那娘們已經拉起了我的手,開始把我往院子裏拽了。


    “麻老拐!麻老拐!”咱們畢竟不是做賊的,所以在進門的時候,我一直扯著嗓子在那裏喊。這樣,就算被麻老拐看到了,我也好解釋啊!


    薛姐都拽著我走進堂屋了,但那麻老拐,還是沒有半點兒迴應。


    麻老拐這堂屋裏,有些還沒散去的煙霧。從殘留的味道來看,似乎像是剛點過香。這好端端的,麻老拐沒事兒點什麽香啊?


    “你聞到味兒了嗎?”薛姐用她的鼻子嗅了嗅,還別說,這娘們此時的那動作,看上去和小饞饞那小家夥,真還有些神似。


    “聞到了,剛點過香。”我說。


    “不止是香,還有符。”那娘們大概是為了確定,又嗅了兩下,然後很肯定地說:“沒錯,就是符紙燃燒後留下的味道。”


    又是燃香,又是燒符的。麻老拐這家夥,到底是在屋裏幹了些什麽啊?


    堂屋裏就隻有一張八仙桌,另外還有幾根長凳。至於別的,就沒什麽了。


    那邊的門縫在冒煙,一縷一縷白色的煙霧,從門縫裏飄了出來。該不會,我們聞到的那香味和符的味道,就是從那間屋子裏鑽出來的吧?


    這麽一想,我趕緊便朝著那屋子去了。


    屋門是虛掩著的,我輕輕一推,便嘎吱一聲打開了。


    這是個什麽情況?屋裏居然設了個小靈堂?還擺著一口漆黑的大棺材。在棺材的正前方,放著一個火盆,那裏麵還有一些正在燃燒的紙錢。


    “麻老拐這是在給誰辦喪事啊?辦得這麽低調?”我問薛姐。


    那娘們緊緊地皺著眉頭,沒有迴答我的話,而是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的,朝著那口黑棺材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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