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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個什麽情況,那老太婆這是唱的哪出啊?


    過了一會兒,老太婆出來了,她遞了把草藥給我,說:“這就是不死草,迴去用無根水生煎半個時辰,拿給它喝了便是。”


    我都還沒來得及問那老太婆叫什麽,她便轉身迴了院裏,還把院門給關了。這老太婆,給人的感覺有些怪啊!這麽著急乎乎的關門,看樣子她是不想跟我們多說啊!


    拿到了不死草,紮克便帶著我們離開了那農家小院,然後穿過了那片竹林。在往前走了一段之後,我現紮克帶我們走的這條路,不是之前來的那條,而是另外一條。


    下山了,紮克居然帶著我們下了灰狼山,它這是要送客的意思嗎?


    “雖然我們幫了血霸,但畢竟是外來的。現在我們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也沒必要在此逗留了。”薛姐說。


    拿到了不死草,至少可以讓小饞饞活十多年了。在這十多年裏,肯定能想到別的辦法。因此,薛姐說的這話,我是很讚成的。


    紮克帶我們走了一條近路,天剛一亮,我們便迴到死狗村了。死狗村這裏,已經算得上是有人煙了。在把我們送到此處之後,紮克便轉身跑迴了樹林子裏。


    “走吧!咱們已經成功完成任務了。”薛姐笑嗬嗬地說。


    “下月的狼王之爭,血霸還能贏嗎?”我問薛姐。


    “它是老狼王之子,再則,下月之後,還有下下月呢,咱們總不能一直在灰狼山守著它吧?更何況,就算咱們在那裏守著,也沒用啊!”薛姐說。


    “汪汪!”小饞饞扯著嗓子,對著我叫了兩聲。這小家夥的狗叫,應該是有兩層意思。第一層意思是,它對血霸有信心;第二層意思是說,它肚子餓了,要吃糖醋排骨。


    別說小饞饞的嘴饞了,在山裏走了這麽多天,每天都吃壓縮餅幹,我這嘴,早也已經是饞得不行了。


    雖然我和薛姐都有些累了,但這天畢竟剛剛亮。趁著天亮,正好趕路啊!


    “臭小子,你累了嗎?”那娘們問我。


    “有一點兒。”我喘了口氣,說:“咱們還是先趕迴鎮上去吧!在山裏待了這麽久,都快把自己搞成野人了。”


    “嗯。”那娘們點了點頭。


    折騰了一天,在太陽馬上就要落山的時候,我和薛姐,終於是迴到了鎮上。


    我們找了家旅店,洗了個澡,把自己好好的收拾了一番,然後帶著小饞饞一起,去了餐館。


    我們三個都餓了,薛姐那娘們,從來都不怎麽吃肥肉的,今天她居然連著吃了好幾塊迴鍋肉。至於小饞饞,那小家夥,才一會兒的功夫,便把一整份糖醋排骨給吃完了。


    在鎮上休整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我和薛姐便起床開著車,迴藥店去了。


    我們這一去一來,差不多有半個月。十多天沒住人,藥店裏的桌子上,藥櫃上,鋪上了薄薄的一層灰。


    薛姐在那裏幫我做清潔,而我則拿出了藥罐,在那裏幫小饞饞煎藥。


    接下來的幾天,過得很悠閑。我沒什麽事做,那娘們也沒事做。我們兩個,白天就開著車出去逛逛,晚上去吃吃燒烤。這種無憂無慮的小日子,過起來,真挺愜意的。


    無事可幹的日子,過幾天還可以,若是過久了,是會讓人生厭的。


    就在我正想著,是不是應該來點兒什麽事的時候。事兒什麽的,還真的來了。


    一輛紅色的slk從路口拐了進來,一看到那車,我便知道,是陳慕慕那娘們來了。自從上次救了她之後,我便沒有再見過陳慕慕了,今天她開著車到這裏來,難道是專程前來給我道謝的。


    “你還好吧?”車剛一停下,我便對著陳慕慕問了一句。


    “我媽不見了,你能幫幫我嗎?”陳慕慕說。我就知道,這娘們跑來找我,絕對不是前來跟我道謝的,而是有什麽事。


    “她是怎麽不見的啊?”我問。


    “我也說不清,咱們趕緊去青雲觀吧!是甄道長讓我來叫你的。”陳慕慕說。


    陳慕慕她媽王鳳菊這事兒,本就是甄道長搞出來的。要不是他親自幫王鳳菊懷上了鬼胎,也沒有後麵這一檔子的事。不過,事情都已經成這樣了,加上我閑著也無聊,還不如去青雲觀看看。要能幫上忙,我就幫。幫不上,那就算了。


    “行。”我點了點頭,說:“我懶得開車,就坐你的車去吧!”


    薛姐上午的時候就出門去了,現在還沒迴來。反正我就一個人,完全沒必要自己開車啊!再則,從乘坐的舒適度來說,陳慕慕那slk,確實要比我那牧馬人好一些。


    我剛拉開車門,正準備往副駕駛上坐,身後便傳來了“滴滴”的喇叭聲。


    甲殼蟲,是那輛粉色的甲殼蟲。薛姐迴來了,那娘們搖下了車窗,把腦袋探了出來,笑吟吟地看著我,說:“臭小子,姐姐我才出去這麽一會兒,你就耐不住寂寞,開始勾搭小妹子了啊?”


    “我這是要去辦正事,要不咱們一起去吧?”我笑嗬嗬地問那娘們,同時把王鳳菊不見了這事兒,跟她大致說了一下。


    “幫忙那是可以的,不過這忙,咱們可不能白幫。”那娘們笑嗬嗬地走了過來,把我拽到了一邊,很小聲地跟我說:“臭小子,姐姐問你,你有多長時間沒進賬了啊?”


    那娘們這麽一說,我真還反應了過來。之前賺的那些錢,確實不少。不過,在很長一段時間裏,不管給誰幫忙,我都是分文未取的。給別人白幫忙,最主要的原因是,我覺得自己不缺錢。但是,錢這玩意兒,從來都是越用越少的。我拿出手機,翻了翻銀行給我來的短信,現我的存款,已經不多了,隻剩十來萬了。


    按照我現在的用錢度,十來萬塊錢,根本就用不了多久。


    “可是,我不太好意思開口向陳慕慕要錢啊!”我說。


    “不好意思開口要錢?你這臭小子,是不是在打她主意啊?”那娘們瞪了我一眼,然後朝著陳慕慕走了過去,說:“你媽那事,我們可以幫你,不過得按照市場價來。畢竟,你跟我家五味非親非故的,白給你幫忙,他是會擔因果的。”


    “要多少啊?”陳慕慕問。


    “看情況吧!”薛姐接過了話,說:“要事情簡單,十萬八萬就可以了。如果事情很複雜,沒個百八十萬,那是下不來的。”


    “要這麽多啊?我家的生意,一直是我媽在打理。自從有了我那鬼胎弟弟之後,我媽再也沒管過了。我家的錢,也是用一分少一分,並沒有多少存款了。”陳慕慕用可憐巴巴的小眼神看向了我,說。


    我最受不了的有兩件事,一是女孩子哭,二是女孩的可憐樣。你說,像陳慕慕這樣的漂亮女孩,露出這麽一副可憐的樣子,我還能繼續忍心找她要錢嗎?


    就在我正準備開口說,錢的事先不管了的時候,薛姐一個白眼就給我瞪了過來。她那意思是在說,讓我閉嘴,這事由她來談。


    “你們陳家的產業那麽多,就算是擺在那裏不打理,也夠你們吃好幾輩子的了。就算沒有現金,門麵什麽的,你家可是有不少的。”薛姐笑嗬嗬的說。


    這娘們,居然打起了陳慕慕家門麵的主意。


    我以前聽薛姐說過,陳家在市裏,有好幾十個門麵,而且全是在那種當道的地方。以市場價來算,那種當道的門麵,就算隻有十來平,一個也得好幾十萬啊!


    陳慕慕沉默了,她愣在那裏,沒有說話,像是在思考什麽。在想了一會兒之後,她說:“隻要你們能找到我媽,並把她救迴來,我就把步行街邊上那門麵過戶給五味。”


    “步行街邊上?”薛姐的眼睛,立馬就放出了金光。


    “就在青年路中段。”陳慕慕說。


    “那門麵有多大啊?”薛姐問。


    “有些小,隻有三十幾平,不過開間還可以,有五米多。”陳慕慕解釋道。


    青年路中段,五米多的開間,三十幾平。那地方的門麵,少說也得四五萬一平,才買得到啊!三十幾平,再怎麽都值一百多萬啊!


    薛姐一聽這個,立馬便一臉興奮地把我拉到了邊上,說:“青年路中段的人流量可不小,那裏的門麵,就算拿來出租,少說也能租上七八十塊一平。要陳慕慕真把那門麵給了你,你小子光隻是收租金,一個月也能隨隨便便收個兩三萬。”


    一個月兩三萬,一年下來,再怎麽也有二三十萬啊!雖然這錢不能說多,但畢竟是租金,每年都是有的,算得上是細水長流。


    條件已經談好了,我們自然應該出了啊!


    剛才薛姐沒在,我可以坐陳慕慕的車。現在,我肯定隻能做薛姐的車了啊!


    雖然薛姐這車,和陳慕慕那車一樣,一坐進去就能聞到一股子淡淡的女人香。但是,我必須得承認,在坐去之後,甲殼蟲的舒適度,跟slk相比,確實要稍微差那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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