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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個女孩從大門那裏進來了,她上麵穿著白t恤,下麵穿著牛仔褲,紮著馬尾辮,還戴著耳機,是一副很清純的,學生妹模樣。


    穿成這樣,出現在酒吧這樣的場合,那是很紮眼的。


    這不,那女孩一出現,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有些原本搖頭晃腦正嗨著的家夥,也因為她的闖入,而停了下來,還行了側目禮。


    “她就是冉冉?”薛姐問我。


    昨晚我跟她講奪命坡發生的事的時候,便把冉冉的穿著打扮什麽的告訴了薛姐,所以她一眼認出來,並不讓人意外。


    “嗯!”我跟薛姐確認了一聲。


    之前跑來勾搭薛姐的那男人向著冉冉走了過去,跟她說了幾句,冉冉莞爾一笑,便跟著他去了。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冉冉,她的身子看著似乎有些輕。走路的時候,腳雖然是挨著地的,但我能感覺出來,她的腳掌,似乎根本就沒用什麽力。


    雖然離她比較遠,沒有感受到她身上的鬼氣,但我還是能肯定,這個冉冉不是人!


    至於主動跑去勾搭她的那男人,之前他拉過我一把,我也算是跟他有過肢體接觸。要我的判斷沒錯,他不僅是個人,而且還隻是個普通人。神神鬼鬼這方麵,他絕對是一竅不通的。


    那男人好色,從剛才他搭訕薛姐的時候那眼神便可以看出來。


    冉冉這樣的學生妹,還長得還那麽漂亮,別說那好色的男人了,就連我都有那麽一些心動。所以,冉冉一來,他便跑去勾搭,完全是在情理之中的。


    錢能擺平女人,但卻是擺不平女鬼的。因為女鬼拿錢去,根本就沒用。


    我不知道冉冉接受那男人的勾搭,是有什麽目的。但直覺告訴我,那男人要真跟她那什麽了,絕對是活不過今夜的。


    “想什麽啊?”薛姐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因此輕輕地掐了我一下,問。


    “我在想那冉冉,到底是要幹什麽?”我說。


    “她昨晚對你幹了什麽,今晚就會對那男的幹什麽。”薛姐白了我一眼,然後伸過手,在我脖子上輕輕地掐了一下。


    我似乎想起什麽了?我就說這娘們怎麽會原諒我呢!原來我脖子上的那個印子,不是被女人親出來的,是被她掐出來的。


    “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脖子上的印子是你自己掐的?”我問。


    “你開著車在後麵追我的時候,我才想起來的。要不然,你以為姐姐我會停下車迴頭看你啊?當時在看到你脖子上那印記的時候,姐姐我整個人都崩潰了,當真是以為你出了軌,恨不得把你個臭小子活活掐死!”這娘們,明明就是她冤枉了我,還表現出了一副是我錯了的樣子。


    “怪我咯?”我白了薛姐一眼。


    “就怪你!不怪你怪誰?當時問你脖子上的印子是哪兒來的?你怎麽不說是我掐的啊?你說不出來,那便說明心裏有鬼。該不會,昨晚那冉冉真的親過你,所以你才那麽心虛?”這娘們的腦洞,還真是夠大。


    “你以為我真的那麽翹,不管哪個女人見了我,都像你這樣,抱著我就想親啊?”我把手伸到了薛姐腰那裏,輕輕地一捏,那娘們便給我弄得“啊”的尖叫起來了。


    “討厭!”


    事實再一次告訴我,哄女人的時候,真的不能隻動嘴,還得配上手,這樣才能事半功倍。


    薛姐沒有再跟我鬧了,而是把目光定格在了冉冉那一桌。


    那男人好像在灌冉冉的酒,冉冉雖然有些半推半就的,但最終還是喝了幾杯。


    “酒精對鬼什麽的有用嗎?”我問薛姐。


    “你覺得呢?”薛姐給了我一個白眼,說:“要你不忍心那冉冉被灌醉了,可以過去替她擋兩杯啊!”


    這娘們也是,我跟她說正經的呢,居然又在那裏吃起飛醋來了。


    冉冉不經意地轉過了頭,往著我這邊看了一眼。她那眼神裏麵,藏著很多東西。有不滿,有可憐,甚至還有怨恨。


    “她在看你。”薛姐輕輕打了我一下,說:“看來你跟她之間,真的沒那麽簡單啊!在勾搭別的男人的時候,都不忘看你兩眼。”


    說實在的,這個冉冉,越來越讓我看不透了。


    冉冉好像有些醉了,她的眼神是那麽的迷離,配上這清純的外表,哪個男人能不心動?


    那男人一看就是個老手,是個老司機,他輕輕地攬了一下冉冉的腰。冉冉非但沒有反抗,還順勢把腦袋搭到了他的肩膀上。


    男人嘴角,浮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就像是獵物到手了一般。隻是,他們兩個,到底誰才是真正的獵物,還說不準。


    “色令智昏!”薛姐一臉不爽地從嘴裏吐了這麽四個字出來。


    “你說那男人嗎?是有一點兒。直覺告訴我,他這智昏,很可能會要了他的小命。”我笑嗬嗬地說。


    “就好像你不會一樣。”薛姐瞪了我一眼,說:“你這臭小子,要不是昨晚跟這冉冉瞎勾搭,能闖那麽大的禍嗎?要不是因為你闖了禍,姐姐我有必要大晚上的不睡覺,在這鬼地方守著,幫你擦屁股嗎?”


    原來鬧了半天,薛姐今晚跑到這44號酒吧來,是要給我擦屁股啊?可是,我們到了這裏之後,除了花了四百多塊錢買酒之外,並沒有做什麽啊?


    “你能告訴我,接下來咱們要幹什麽嗎?”薛姐心裏肯定有計劃,隻是她一直沒有跟我說。


    “不告訴你,急死你個臭小子!”這娘們白了我一眼。


    那男人已經扶著冉冉,向著門外去了。酒吧裏畢竟人多,幹那事兒不方便。既然已經釣到手了,自然就該去酒店開房了啊!


    “咱們也走吧!”薛姐一手拎起了包,一手牽起了我。


    真心喜歡自己的女人,和那種在酒吧裏釣到的女人就是不一樣。薛姐這是主動牽我的手,剛才那男人,可是強摟著冉冉的。


    我知道薛姐心裏想的什麽,她這是要跟蹤冉冉和那男人。


    他們不是應該直接去酒店開房嗎?怎麽跑到車站那裏去了啊?這男的一看就是有錢人,就算自己沒車,那至少也得打個出租車什麽的啊?


    約女孩還坐公交,這男人真是夠了!


    西街口?那站牌上寫著的是西街口!402路電車的起點站,不就是西街口嗎?


    我趕緊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現在是0:48分,離淩晨1點還有12分鍾。薛姐說過,402路電車,就是淩晨1點,從西街口準時發車的。


    薛姐在她的錢包裏翻了起來,我以為她是在找什麽呢!結果在找了半天之後,她掏了兩張紅色的一元鈔票出來。


    冉冉的手裏也拿著兩張一塊的,跟薛姐手裏拿著的這錢一樣,也是第四套人民幣。


    “車馬上就該來了,咱們過去吧!”薛姐拉著我走到了站牌那裏。


    那男的攬著冉冉的腰,站在我們前麵。最開始,他的手還比較老實,可在過了那麽一會兒之後,那手就開始慢慢地往下移動了。


    “你們男人,都一個德性!”薛姐把嘴湊到了我耳邊,氣哼哼地說了一句。


    本來我的手是搭在薛姐肩膀上的,很老實。可在她說了這話,加上前麵那猥瑣男的動作之後,我還能再老實嗎?


    對於那男人的動作,冉冉並沒有任何的反應。但是,薛姐不是冉冉,她才不會那麽客氣呢!這不,我這手剛一過去,都還沒變成鹹豬手呢,就給她又揪又掐的整成青一塊,紫一塊的紅燒豬蹄了。


    “你把姐姐我當成什麽了?當成她的替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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