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紙人還真是挺耐紮的啊”我對著薛姐那娘們,感歎了這麽一句,然後說道:“你看我都用銀針,對著這紙人紮了這麽多下了,但還是沒有把這紙人給紮倒。..”


    “想要紮倒這紙人,哪有這麽容易”歐陽懿接過了話,冷冷地對著我迴道:“就你那兩下子,是絕對傷不了這紙人分毫的。”


    歐陽懿說的什麽呢他居然說我傷不到那紙人分毫,這歐陽懿,是不是有些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啊


    “是嗎”


    既然歐陽懿是這麽的不把我放在眼裏,我必須給他一點兒顏色瞧瞧啊這麽一想,我趕緊就從兜裏把銀針給摸了出來,然後將手那麽一揚,又對著那花花綠綠的紙人射了過去。


    伴著那沙沙的聲音,從我手裏射出去的那幾枚銀針。全都穩穩當當的,射進了那紙人的身子。在射進其身子之後,照說那紙人,再怎麽都是應該有點兒反應的啊但讓我遺憾的是,那該死的紙人。還是半點兒反應都沒有。


    甚至,從它給我的感覺來看,似乎在中了我的銀針之後,那紙人變得比之前更活潑了。剛才它在過來的時候,都是用的走。現在那家夥,居然蹦蹦跳跳的,朝著我這邊撲了過來。


    我可不能讓這紙人撲到我的身上,因為我心裏很清楚,要是這紙人撲上了我的身,那絕對是一件很不好玩的事兒。所以在那紙人朝著我撲過來的時候,我趕緊就往後撤了那麽幾步,還試著往旁邊移了那麽一下。


    還別說,我這麽一撤一移,真就穩穩當當的。把那花紙人的那一撲,給躲了過去。


    “你這紙人,雖然看上去是那麽的兇猛,不過它多多少少的,好像還是顯得有那麽一些笨拙啊”


    我笑嗬嗬地對著歐陽懿來了這麽一句,在說這話的同時,我的眼睛並沒有從那花紙人的身上移開。因為從我的直覺來看,這花紙人什麽的,絕對不是那麽簡單的。畢竟,我剛才隻是成功地躲過了它的那一撲,要說給它造成傷害,那當真是一點兒都沒有的。


    突然,那花紙人一下子站住了,還用它那對看上去有些兇巴巴的眼睛瞪向了我。這花紙人,像這樣瞪著我,是要幹嗎啊


    “唰唰唰”


    伴著這清脆的聲音,剛才那一根一根被我射進了花紙人肚子裏的銀針,全都飛了出來,而且那些銀針在飛出來之後,居然是向著我這邊射來的。


    這是個什麽情況啊明明是我用去射紙人的銀針。此時居然向著我這邊射了過來。這玩意兒,可不是什麽好現象。


    不過還好,我是會意念控針的,也就是說,我可以用我的意念。把這些射向我的銀針給控製住。


    就在那些銀針,即將射到我身上的時候,我趕緊在那裏嘰裏咕嚕地念起了詭門十三針裏麵的經文,用起了裏麵的那一招意念控針。


    還別說,我的這招意念控針什麽的,當真是挺管用的。反正我在那裏念了那麽一會兒之後,那些射向我的銀針,慢慢地就慢了下來,並成功地被我給控製了。


    既然這些銀針已經被我給控製了,那我還客氣什麽啊我趕緊把手給伸了出去。那麽一抓,就把射過來的這幾根銀針,全都抓在了手裏。


    “用我的銀針射我,你這膽兒,還真是挺肥的啊”我對著那花紙人來了這麽一句。


    花紙人開始冒煙了,它的鼻孔開始冒煙了。不過我看了半天,也沒太看明白,這花紙人的鼻孔冒煙,到底是個什麽鬼


    “這是個什麽情況啊”我指了指那鼻孔還在冒煙的花紙人,對著薛姐那娘們問道。


    “不知道。”我原本以為,薛姐那娘們,會給我一個很好的建議什麽的呢結果搞了半天,她居然跟我來了這麽一句。


    “好吧”


    我有些無語地點了點頭,然後打開了收魂葫蘆。收拾花紙人這樣的奇葩,我覺得把醜帝什麽的放出來。用處應該是不大的。不過,要是把大病貓那家夥給放出來,絕對是有效果的。


    收魂葫蘆的塞子一打開,那霸氣的“嗷嗚”聲立馬就傳了出來。這“嗷嗚”聲,自然是大病貓那家夥的。


    大病貓就是大病貓,它一出來,立馬就用它的後腿那麽一蹬,然後那麽一跳,直接就朝著那花紙人撲了過去。


    這花紙人什麽的,終究隻是一個紙人啊紙人這玩意兒。哪裏受得了大病貓這麽撲啊所以,在被大病貓撲了這麽一下之後,那花紙人直接就栽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的,不再動彈了。


    “嗷嗚”雖然花紙人沒有動,但大病貓是不會跟它客氣的。這不,那家夥直接就張開了嘴,對著花紙人的身子,一口咬了下去。


    花紙人什麽的,哪裏經得住大病貓這麽咬啊這不。在被大病貓咬了這麽一口之後,那花紙人立馬就有一股子即將要開膛破肚的意思了。


    “哎”我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對著歐陽懿說道:“可惜了可惜了多好的紙人啊就這麽就沒了。”


    “沒了”歐陽懿哈哈大笑了兩聲,然後對著我說道:“怎麽可能沒了,別的不說。這花紙人,我這裏要多少,就有多少”


    歐陽懿這話說得,那是十分霸氣的啊聽他這話的意思,似乎這片林子裏的花紙人。並不隻有一個啊


    說完這屁話之後,歐陽懿那家夥的嘴動了起來。伴著他嘴唇的上下翻動,我依稀聽到了嘰裏呱啦念經的聲音。


    “你這念的是個什麽經啊”因為我實在是沒聽懂,歐陽懿那家夥,到底是念的個什麽玩意兒。所以我便有些疑惑地。問了他這麽一句。


    歐陽懿並沒有搭理我,而是繼續在那裏,十分專注地念著他的經。我必須得承認,歐陽懿這家夥,在念經的時候,還真是挺專注,挺能穩得住的。


    伴著歐陽懿念經的聲音,我依稀聽到,好像有嘩啦嘩啦的聲音,從那邊的樹林子裏傳了過來。這嘩啦嘩啦的聲音是什麽,別人不知道,我是覺得聽得出來的。這玩意兒,肯定是紙人走路的時候,發出來的聲音。


    果然,伴著這聲音,一個又一個的,看上去花花綠綠的紙人,從樹林子裏走了出來。


    “這花紙人的數量,當真是不少啊”我感歎了這麽一句。


    “你剛才不是嫌不夠嗎既然你怕不夠,那我就給你多弄一點兒來,讓你好好的,玩個夠”歐陽懿那家夥,得意洋洋的跟我來了這麽一句。


    “你以為弄這麽多的花紙人出來,我就會怕你嗎”我冷冷地笑了笑,然後對著歐陽懿說道:“少年。跟我玩,你還太嫩了一些。”


    “那我還真想好好看看,你夏五味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就在歐陽懿說這話的時候,那些花花綠綠的紙人,突然排成了一個陣型。


    這是個什麽陣啊對於陣型這一塊,我的了解不多。所以我雖然盯著那些花紙人看了半天,但還是沒能看出來,它們排出來的,到底是個什麽陣


    “歐陽懿搞出來的這陣型,你認識嗎”再怎麽說,歐陽懿都是薛姐這娘們的大師兄,因此我相信。歐陽懿的招數,薛姐這娘們,多多少少都應該是知道一點兒的。所以我便有些好奇的,對著她問了這麽一句。


    “不認識。”薛姐那娘們。居然給了我這麽一個答案。


    既然那娘們都說不認識了,那就是真的不認識了。畢竟歐陽乾坤那家夥,在教徒弟的時候,從來都是厚此薄彼的,就沒有一碗水端平過。因此有很多本事。歐陽懿知道,但薛姐並不知道。


    “大病貓,上”


    既然不知道這是個什麽陣,我也懶得再管了,而是直接對著大病貓喊了這麽一嗓子。


    “嗷嗚”大病貓依舊是像之前那般霸氣。在十分霸氣的,嚎了那麽一嗓子之後,它直接那麽一跳,就朝著那些花紙人撲了過去。


    這些個花紙人,雖然數量眾多,但在大病貓麵前,它們一個個的,完全就是小菜啊所以,大病貓一撲過去,都沒費什麽吹灰之力,便輕輕鬆鬆的,將那些花紙人給撲倒了。


    撲倒花紙人之後,大病貓還是像之前那樣,張開了它的虎口,一口咬了下去。隻不過,這一次在咬下去的時候,那花紙人不僅僅隻是被咬破了。在被咬破之後,它的身上,還有那花花綠綠的煙霧噴了出來。


    不好我感覺到了不妙。我心裏清楚,花紙人身上的這些煙霧,絕對是不正常的。在那些煙霧噴到大病貓身上之後,我依稀看到,大病貓那小家夥,打了兩個噴嚏,然後還“嗷嗚”的叫了一聲。


    叫完之後,大病貓朝著我這邊跑迴來了。可是,才跑了那麽兩三步,大病貓突然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怎麽迴事這是怎麽迴事大病貓怎麽摔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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